出,又一个使徒游戏的旅行者队长,被淘汰出局。
“老…大…”看着格拉影刃的无头尸体缓缓的倒向地面,雨生龙之介还有些木然的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一刻,林秀已经收拾好了格拉影刃掉落的道具迈步向他走来。
“你能…打破这个…东西么?放我出去吧,我们一起来寻找杀人的快感,我和你有着同样的兴趣!”雨生龙之介像是一个邀请好朋友的玩伴,他的心里保留着一丝侥幸,这个小丑王可是比老大和老板更加杀人如麻的恶魔,那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这样的人应该会喜欢自己这个同伴吧。
“第一个问题,我能,第二个问题,我最讨厌的…就是杀人!”林秀说完,抬起了手炮,银弹和死亡左轮的双重加持让火力瞬间被开到了极限,像是玻璃的碎片,紫色的防御罩瞬间支离破碎,抬起一脚,一个踏射的前奏将雨生龙之介的身体踩在了脚下,在林秀的面前,他实在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咳…你…不喜欢杀人的…”雨生龙之介咳出了一口血,显然林秀的一脚不是他这样薄弱的身体可以承受的住,同时仍旧出声为自己的生存寻找着最后的一个借口。
“你在我眼里,不算。”像是调侃的话语将雨生龙之介的最后一丝希望掐灭,枪火响起。脚下的头颅被瞬间打爆。只剩下手脚因为神经的反应还在偶尔的抽搐着。像是一个爬行动物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翻看了以下自己夺来的两个空间徽章,里面有百分之四十的物品会被使徒空间回收,剩下的则完全是要看自己的运气了,好在,格拉影刃的留下了两件重要的宝物,一把诅咒匕首,s级道具,破魔攻击。强化自身魔力百分之十八,增强精神力,强化鬼神感应,这简直就是为间桐樱量身定做的武器,林秀当下也没有犹豫,顺手就扔给了间桐樱,这种道具,对他而言,毫无用处,他只是擅长剑术。并不擅长刺客的技能,即便是刚刚拷贝过来的万象天引。也只能使用一次,与其说是一个技能,倒不如说是一个道具更加的贴切一点。
ss级的暗影斗篷,这个东西自然要自己留下,身上的防御铠甲已经没有丝毫效果了,只能等回到使徒空间去修复之后,才能继续使用,至于能不能回得去,现在并不是他所关心的。
“啊!!!!你这个流氓!下流!”远坂凛猛然的大声咒骂起来,双手捂住眼睛,小脸通红,原本她一直在注视着林秀的动作,对他充满了好奇,因此也有看的有些出神了起来,直到林秀开始脱衣服,她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了。
“喂,你太早熟了吧,不过…这也难怪,比较符合岛国。”林秀说着,似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老师,请让我为您治疗身体。”相比于远坂凛的害羞,间桐樱则是早就已经摒弃了这些,或许在她的心里,早就将自己的一切都当成了老师的,对此没有任何的反应,尽管,她的思想也早熟的多,虽然她不明白林秀为什么不用医疗药包来治疗自己,但是,老师可以有自己的理由,而服侍老师,则是她的义务,这不是什么要求,纯粹是她个人的想法而已。
“多事,你忘记了我给你上的第二堂课,不要太过于依赖道具的恢复,早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而且,疼痛…可以让我的神经更加的敏锐。”林秀说着,已经换好了衣服,那件暗影斗篷披在自己身上的一刻,就已经化作透明一般的消失不见,一条白色的休闲裤,淡蓝色的外套,白色的衬衫,如果不是腰部还有若隐若现的一些鲜血痕迹,看起来倒是一个清秀的阳光那男子。
“这是什么扭曲的理论,难道你有很多血可以流么?只有将自己的身体状态保持到最佳,才能让自己随时保持巅峰的状态。”远坂凛已经将蒙住眼睛的双手拿了下来,听到林秀这样的言论,习惯性的进行反驳。
“这应该是远坂时辰教你的道理吧,唔,先不说谁对谁错,总而言之,他死了,而我还活着,所以,我还是比较正确的,起码,对于你的言论而言。”说完,不理会身后小女孩的叫喊,林秀的身影已经先行一步走了出去,阳光撒在他的身上,轻轻的闭了闭眼,吐出了一口浊气,嘴唇微动了几下,如果离得很近,应该可以听到这样的话“蒂法,等着我,很快了。”
或许别人不太能认可林秀的话语,可是看着那个身影,间桐樱的眼镜有些雾蒙蒙的,只有她清楚,自己的老师付出了多少,即便是在罗马的那段时间里,老师的休息时间,也从来没有超过两个小时,似乎,他觉得两个小时的时间,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浪费,每次仍旧在强迫着自己突破极限,无论身体承受了多少的伤痛,他仍旧想要突破自己的底线,他用过罗马的所有刑具,将它们全部的附加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做到的就是看自己的意识究竟可以保持多久的清醒,自己的身体状态到底能够称受到什么样的极限。
从回来的那一刻,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闭过一次眼,他总是在深夜里不停地写写画画,计划着一切,推演着一切,偶尔他也会自嘲或是懊恼的呢喃两句,似乎是说,为什么自己没有黄埔那样的天赋,虽然不知道那个黄埔是谁,但是在间桐樱的心里,已经没有人可以超越自己的老师了,她知道,老师是为了一个女人,做的这一切,如果让她成为那个女人的话,恐怕只能活一天,亦会觉得幸福吧,只是她每每想到这里,都会黯然神伤,因为她多少的了解到了一些,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洁,配不上老师了,那么…就做他最有用的工具吧,起码,这样还能看着他,就已经很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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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荣誉,信仰()
“你这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就只会耍嘴皮子,连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哼,你那所谓的骑士精神真是让人失望透顶。”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在房间里面大声的咆哮辱骂着,对于自己的未婚妻,他是十分在意的,而且准备好的伏击尼禄的计划也被其他人抢了先,而他的另一个帮手,则是在冬木大桥上面被小丑王击杀掉了,现在而言,他已经到了最落魄的境地,好在,没有想原著一般变成了残疾,不过,他的那点时钟塔的魔术,在这些使徒游戏里面的旅行者和英灵眼里,实在不值一提,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是对着迪木卢多发泄自己的不满。
“在下实在无言以对。”迪木卢多恭敬的单膝跪在地上,此刻不作出任何反驳,其实他有很充分的理由,如果不是索拉自己跑出来的话,那么战斗的结果还未可知,只是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喜欢找借口的人罢了,失败就是失败,在完美的理由也叫做借口,这就是迪木卢多的为人,和他所信奉的骑士精神。
“哼,虽然说只是让索拉临时代替我作为你的master,可是你竟然连保护她都做不到,你算是什么servant啊,居然还厚着脸皮一个人回来。”愤怒的肯尼斯?艾尔梅洛伊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对迪木卢多的抱怨更是到了一定的界限,他这个人本就高傲,从小有生活在良好的环境下,成为了时钟塔的老师之后,更是和校长的女儿定下了婚姻。对于索拉。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因此也格外的重视,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他很难承受突如其来的变故,因此现在已经有些失去以往的冷静了。
“在下惶恐,吾主,只是也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和索拉大人正式的缔结契约,因此无法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才会找寻不到她的踪影。而且…我猜测,这可能是对方故意引诱索拉大人的计策,毕竟尼禄最后使用的魔术过于诡异,应该是通过了某种转移形式,能够在索拉大人第一时间出现就做出这样的判断,这只能说明,对方是有备而来。”迪木卢多说的都是事实,他及时的赶到冬木大桥这里,第一是担心肯尼斯的安全,毕竟在他的心理忠诚高于一切。而第二个原因,则是小丑王刚好就在冬木大桥战斗。如果及时感到,就算是拼进性命,也可以将索拉救出来,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他赶来的时刻,战斗已经结束,除了被破坏殆尽的冬木市大桥,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那你不是更应该细心注意才对么?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小丑王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因为过度担心索拉的安危,肯尼斯?艾尔梅洛伊的话语越加的愤怒了起来,一联想到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那种对生命的漠视,再想到索拉现在就在他的手上,肯尼斯就感觉到整个头皮都有些发麻。
“但是吾主,我能感觉到索拉大人现在还活着。转介提供的魔力并没有完全停止。”迪木卢多这样说,也是想要安抚一下肯尼斯的心情,不然现在这样下去,除了被动意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知道这些有个屁用!你这个没有正式契约的servant无法感知她的存在,根本就是毫无意义!”肯尼斯的担忧还有另一个方面,万一那个小丑王有特殊的嗜好,那自己的未婚妻岂不是…想到这里,他更加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索拉,我果然不应该将这个任务交托于你。”话语里面带着深深的自责和伤心,足可见,索拉在肯尼斯心中的地位。
“没能劝阻住索拉大人,在下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迪木卢多坦然承认自己的失误,其实这件事情完全不怪他,当时他正在和尼禄交手,稍微一分心,尼禄的大招就随时可能放出,这样的情况下,迪木卢多必然会全身心的戒备着尼禄,以快打快,不给他准备大技能的时间,只是他太不善于推脱解释,将责任完全的加在自己的身上,在他的心理有着深深的君上臣下这种理念,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然而只能感叹,这样的骑士没有遇到一个良主罢了,毕竟命运总是喜欢这样的捉弄世人。
“呵呵,你说的倒是好听。”肯尼斯?艾尔梅洛伊怒极反笑,话语变得更加尖酸刻薄了起来。
“别再跟我装傻了,lancer,一开始就是你在怂恿索拉的吧。”肯尼斯觉得自己的话语还不够刺痛迪木卢多,又补充了一句,多疑的性格已经彰显无遗。
“绝无此事!”迪木卢多惊讶的抬起头第一次开始为自己辩解,毕竟这是涉及到自己忠心的问题上面,而且还会勾起他那永远疼痛的回忆。
“哼,还真是和传说中的一样,不勾引君主的未婚妻你就觉的浑身不自在是吧。”肯尼斯彻底的掀开了迪木卢多内心中最深处的伤疤,他所指的自然是费奥娜军团,芬恩正是迪木卢多曾经的君主,而他的未婚妻格兰妮却偏偏的喜欢上了迪木卢多,尽管迪木卢多百般的逃避,但最终也没能抵抗住格兰妮geis的力量加给他私奔的命令,尽管十六年的时间里,迪木卢多始终未曾碰过格兰妮,甚至被她用话语讥讽,虽然他心理也十分的喜欢格兰妮,但是背信弃义的事情,他始终不会去做。
尽管最终被芬恩抓到,也是迪木卢多留下的痕迹,但这个罪名还是被扣在了他的头上,而且芬恩还害死了他,但他的命运就是如此,毕竟那颗诅咒的爱情痣,就已经完全的代表了他的命运,任何女性只要看一眼就可以轻易的爱上他,而更为让人伤心欲绝的,是在他死去之后。格兰妮竟然再次的回到了芬恩的身边。
“吾主。唯有刚才的那句话。请您务必收回。”迪木卢多单膝跪在地上,拳头的攥的咯吱咯吱直响,唯有这件事情,是对他最大的污蔑,也是他永远也洗脱不掉的罪名,何况还是欲加之罪,他的内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因此。他第一次反驳了肯尼斯。
“哼,戳到了你的痛处是么?说是宣誓对我效忠,竟是一些屁话,实际上你就是一个被**所驱使的禽兽!”肯尼斯的话语变得更加恶毒了起来,索拉的失踪真的让他乱了方寸,而且,他本来应该召唤的servant应该是被韦伯偷走的伊斯坦布尔,所以看迪木卢多是怎么也看不顺眼的,毕竟伊斯坦布尔可是鼎鼎大名的征服王。
“肯尼斯…大人…为何…您就是不能明白…,我只是一心想要贯彻我的荣誉。只想和您一起为了荣誉而战…”这是迪木卢多的真心话,无论是芬恩还是肯尼斯。他只想在自己的君主身下,征战四方,然而,命运却一次次的捉弄于他,让他始终无法将自己的信念贯彻到底,被人误会,被人误解,以前是,现在仍旧是,这种污蔑和误解,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少跟我尽说漂亮话了,servant给我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借助魔术师手段才得以留在人世的亡灵,竟然敢教训你的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肯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