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又惹祸了,南宫飞鹤,当年被她克死的丈夫南宫飞龙的堂弟,三年前出国留学,没想到现在已经回了国,而且还在这里碰上了。
最重要的是楚白打了他,似乎落了满地的牙。
“没事,放心。”楚白阴着脸,捏了捏陈平平的手后,又继续蹲了下来,拿起那件香炉,装作好奇的欣赏起来。
当然,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运行五行炼神术,香炉上庞大的火属性灵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他的七经八脉源源向丹田汇去。
与此同时,南宫飞鹤的保镖已经被十几个流氓打得不成了人样,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直哼哼,主办方的几个话事人也跑了过来。
“小四,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五十左右岁,穿着唐装的老者脸色不善的喝问道。
“三叔,我给你介绍一下。”黄四吊儿郎当的挥了挥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三叔的话,而是拉着张东介绍道:“三叔,这位是东哥,我曾爷的小舅子,也是我东哥!”
“曾爷?”他三叔一楞,随即大吃一惊,瞬间他就想起了大西北传说中的那个叫曾阎王的人,道上之人也都尊称他一声曾爷。
“原来是东哥,久仰,久仰,鄙人黄奇山。”黄奇山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立即伸出双手,与张东握了起来。
而张东则冷笑了一声,指着远处已经被工作人员扶起的南宫飞鹤与其保镖道:“这两个王八蛋调戏我妹子,黄老板你说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也是我们做得不到位,让这种流氓混了进来,是我们的失误。”黄奇山连连赔着不是道。
“不关你们的事,我这人一是一,二是二,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牵扯别人。”张东豪气的挥着手道。
“东哥您气节高。”黄奇山竖起了拇指,拍了拍胸脯道:“这事儿交给我了,稍后午饭时再向东哥敬酒!”
“成,有劳了。”张东对着黄奇山抱了抱拳,转身走向了人群。
然而,正在这时,另外一个主办方的组织者突然对着黄奇山低声道:“老黄,你侄子惹大祸了!”
黄奇山脸色一变,沉声道:“怎么了?”
“刚才那个被打的是南宫飞鹤,南宫无忌的三孙子!”
“什么?”黄奇山身子一愰,差点栽倒在地,实在是南宫无忌这四个字比晴天霹雳还要响!“每一次的交流会都有两种方式,第一种就是你可以把你带来的物件摆出来,自行制定一个价格,如果有人看中的话,你们可以直接进行交易,当然,主办方是要抽出一部分税费的。”
“第二种方式就是进行公开竞争,如果你认为你的物件是宝贝,那你就交给主办方,中午午饭一过,就会在现场开拍卖会,具体情况等下午开场后你们就明白了。”
“这种交流会大都是圈子里口卑不错的藏友组织的,每一次交流会开始前,组织者都会通知圈子里一些熟悉的人,有时候人会多一些,有时候也只是十几个而已,今天来的人比较多,可能是因为有几件明器出现的缘故,大多数人都奔着明器来的。”刘澜一边说着话的同时,三人已经到了堤坝路的集市上。
“你们自已逛逛吧,有什么相中的物件可以直接砍价,不过交易的时候一定要去下面的餐厅,在那里拟定合同,交现金或刷卡都可以。”说完,刘澜便走向了人群之外,似乎他碰到了熟人。
“姐,过来!”楚白看到刘澜一走,就立即拉着陈平平向着不远处的一个摊子走去,因为刚才他用神识轻轻一扫之时,竟然发现了一件法器。
法器,在修道人的眼里,就是那种天然带有天地灵力的至奇之物,当然,有的法器也是后天形成的,比如果在墓葬中出土的法器,大多是被阴煞之气侵蚀太久,从而整个器皿变成了一个可以供修道之人汲取修练的灵物。
‘法器’和‘法宝’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法器可以是任何形式的存在,可以是一块石头,也可以是一只碗或一个盘子,甚至是一块木头,一把剑等等都可以叫做法器。
当然,前提条件下是这件法器之中是必须有可以供修道之人修练的灵气才行。
而法宝是修道之人的武器,攻击或保护的自已的宝贝,同时法宝也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被修道之人炼制出来的。
在楚白的认知中,修道之人的武器有两个级别,第一级就是法宝,其实也是法器的统称,而第二级则叫灵宝。
法器和灵宝都分为五个等级,也就是俗称的一等法器或是一等灵宝等等。
四等算是末等,一等是最高,当然,还有一个第五等,也叫特等或极品之类。
楚白之所以对法器特别敏感,实在是因为外界的天地灵气太过稀薄,如果没有法器或灵物提供灵力来补充的话,他想晋阶筑基,简直难如蹬天。
还有就是,每个法器之中蕴涵的灵力都有不同的,比如说出土的大多数明器,都是属阴性的灵物,火山中出土的矿石,就属于火属性的等等。
楚白来到现场后,用神识一扫之时,他就看到了一件法器,蕴涵着炙热灵力的青铜小鼎。
没错,这件小鼎应该是一个供佛时使用的香炉,走近之时,都能闻到一丝燃香的香味。
小鼎不大,高不过二十厘米,宽也不过十几厘米,只是这件香炉上的火属性灵力用神识感知时,却有一种极强的炙热。
楚白修练的是五行炼神术,对五行属性特别敏感,或许别的修士得到这个香炉后,也仅仅靠香炉自然散发的灵力进行吸收修练,但是他楚白却不需要,他只需要运行五行炼神术,就能提取其中的灵力。
这个是任何修士都不能比的。
“嘿,嫂子,真巧了。”就在楚白和陈平平刚刚蹲下,还没有来得及拿起那件香炉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了起来。
陈平平听到这个声音时,猛的一怔,随即就面色变得煞白起来,身体都忍不住的抖动一下。
楚白转身站起,看向了后面来人。
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青人,个子不高,脸上有几个雀斑,小眼睛,身体也瘦得和电线杆子一样,脸色有些腊黄之色。
这人一看就是那种吸毒成瘾,或是男女欢爱上被掏空了身子的痨病鬼。
同时,他的身后也跟着一个彪膀大汗,穿着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
年青人发现楚白看过来时,很是稀异的从上到下把楚白看了一个遍,只是当他发现楚白的衣服不是名牌,身上还有一股子土腥味时,就又笑了起来,很轻篾,很不屑的样子瞥了一眼后,才看着陈平平道:“嫂子,你口味变重了啊,我都找你十几天了,没想到在这碰上了!”
“你说什么?滚!”陈平平被这年青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叫她嫂子也就罢了,她的确做过年青人的嫂子,但是这人说起来来太伤人。什么是口味变重了?什么什么就找自已十几天了?把她陈平平当成什么人了?
“别,别生气,嫂子。”年青人立即赔笑,同时也压低了声音,道:“家里人对你印象不好,那是他们的事儿,你再怎么说也是我堂嫂是吧?我堂哥消受不了你那一‘吸’,可是我能啊,我不怕死,不怕你克,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年在国外天天梦到的就是你!”
“你。”陈平平差点被年青人的话气得昏过去,他堂哥受不了她的一吸?吸什么?这个曾经的小叔子南宫飞鹤太下流,太无耻了。
“啪”的一声,就在陈平平身体忍不住的摇愰、发抖之时,楚白突然剑眉倒竖,一巴掌就煽了下去,打在南宫飞鹤的半边脸上,然后南宫飞鹤就侧空而起,轰然砸在地上,嘴里冒着血沫子,眼睛开始翻白。
刚才南宫飞鹤虽然压低了声音,附在陈平平耳边说的话,但还是被楚白听到了,同时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下作的人。
而他这一巴掌虽然没有立即拍死南宫飞鹤,但还是用了一丝暗劲,渡了一丝真气冲进了南宫飞鹤的心脉之中。半个月内,南宫飞鹤必死无疑!
楚白是不允许有人伤害陈平平的,谁也不行,谁欺负她,伤害她,就必须死,没有理由!
“找死!”后面的保镖也万万没想到面前的少年竟然会出手打他们家少爷,所以眼睁睁的看着南宫飞鹤吐着血沫,翻着白眼在地上画圈时,就立即向着楚白冲来。
“是你找死!”突然间,戴着鸭舌帽的张东闪身出现,根本没用楚白命令,就和保镖对了一拳,然后扭打在一起。
“妈的,怎么了,我草,谁敢打东哥?这场子不知道是他妈的我黄四爷罩的吗?兄弟们操家伙,干那傻逼!”黄四远远的带着一群流氓跑了过来,同时也都抽出了怀里的铁棍,冲向那被他称为傻逼的保镖。
“楚白,他。他。”陈平平这时候身体还在抖,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楚白的突然出手而吓的。
楚白又惹祸了,南宫飞鹤,当年被她克死的丈夫南宫飞龙的堂弟,三年前出国留学,没想到现在已经回了国,而且还在这里碰上了。
最重要的是楚白打了他,似乎落了满地的牙。
“没事,放心。”楚白阴着脸,捏了捏陈平平的手后,又继续蹲了下来,拿起那件香炉,装作好奇的欣赏起来。
当然,这个时候,他已经开始运行五行炼神术,香炉上庞大的火属性灵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他的七经八脉源源向丹田汇去。
与此同时,南宫飞鹤的保镖已经被十几个流氓打得不成了人样,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直哼哼,主办方的几个话事人也跑了过来。
“小四,怎么回事?”其中一个五十左右岁,穿着唐装的老者脸色不善的喝问道。
“三叔,我给你介绍一下。”黄四吊儿郎当的挥了挥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三叔的话,而是拉着张东介绍道:“三叔,这位是东哥,我曾爷的小舅子,也是我东哥!”
“曾爷?”他三叔一楞,随即大吃一惊,瞬间他就想起了大西北传说中的那个叫曾阎王的人,道上之人也都尊称他一声曾爷。
“原来是东哥,久仰,久仰,鄙人黄奇山。”黄奇山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立即伸出双手,与张东握了起来。
而张东则冷笑了一声,指着远处已经被工作人员扶起的南宫飞鹤与其保镖道:“这两个王八蛋调戏我妹子,黄老板你说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也是我们做得不到位,让这种流氓混了进来,是我们的失误。”黄奇山连连赔着不是道。
“不关你们的事,我这人一是一,二是二,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牵扯别人。”张东豪气的挥着手道。
“东哥您气节高。”黄奇山竖起了拇指,拍了拍胸脯道:“这事儿交给我了,稍后午饭时再向东哥敬酒!”
“成,有劳了。”张东对着黄奇山抱了抱拳,转身走向了人群。
然而,正在这时,另外一个主办方的组织者突然对着黄奇山低声道:“老黄,你侄子惹大祸了!”
黄奇山脸色一变,沉声道:“怎么了?”
“刚才那个被打的是南宫飞鹤,南宫无忌的三孙子!”
“什么?”黄奇山身子一愰,差点栽倒在地,实在是南宫无忌这四个字比晴天霹雳还要响!
30。第30章 :拍葫芦赠宝
“呼~”楚白轻吁一口气,香炉里面的火属性灵气在一分钟之内被他成功剥夺吸收,不过香炉上存留的灵气太少,修为并没有得到提升。
当然,了胜于无,至于距离先天大圆满又进了一步。
他放下了香炉,这虽然也是个古物,或许能值一些钱,但对于他来说,没有了灵力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小伙子,怎么样?看出门道没有?”练摊的大叔笑呵呵的问道。
“没有,拿不准,我去别的地儿逛逛。”楚白心里一笑,他本来也没打算买。
而这时候的陈平平则紧紧拉着楚白的手臂,紧张道:“楚白,那个人是南宫飞鹤,也是南宫无忌的孙子,他是。他是。”
“姐,我知道。”楚白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应该是你以前亡夫的弟弟吧?”
“嗯。”陈平平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是结过婚不假,有过男人不假,可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因为结婚当晚还没来得及和丈夫洞房,那丈夫就被她克死了。
当然,医学鉴定结果是死于心机梗塞,突发性的,喝酒喝多太兴奋的缘故,所以才刚上床,就直接死了。她陈平平也就成了扫把星,成了陈寡妇。
“没事,姐,不用怕,这种人打了就打了,小叔子调戏嫂子,走到哪咱们都有理,不用答理他!”楚白瞥了一眼远处,那南宫飞鹤正用湿毛巾捂着脸,身边围着几个主办方的组织者,似乎在道歉。
“我不是他嫂子,我没和他哥。”陈平平眼圈一红,差点说出没和他哥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