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咏道:“你不是吹牛说会弄鱼吗,今天我弄了两条水库花鲢,考验你的手艺。”
“多数花鲢都是人工喂的,水库花鲢不容易弄到。如果正宗。我一定不辜负你的鱼。”
“你这人狡猾,为了掩饰做鱼水平,居然无端怀疑不是水库花鲢。”李宁咏相信这是真正的水库花鲢,原因很简单。这条鱼是水利部门送到家里来的。
王桥蹲着看了看桶里的鱼,道:“鱼还真不错,我出去买一包酸菜。”
在等待王桥的时候,李宁咏将电视打开,随手又打开dvd,dvd里面恰好就是王桥看过的《蜜桃成熟时》。当看到男女主角运动的镜头时。李宁咏红了脸,心跳得厉害。她将电视声音关到隐约可闻,不眨眼地看着影片。
看得起劲时,传来门锁声音,李宁咏急忙关掉电视,故作镇静地理了理头发。王桥提着酸菜进门,惊奇地问道:“今天不热,你怎么脸色红朴朴的。”
李宁咏撇了王桥一眼,道:“我肤色好,不行吗?”
王桥眼光无意中转到电视机方向,见到dvd的指示灯亮着,上面的进度指示还在显示,笑道:“你看了我的电视,里面有一部《蜜桃成熟时》,很好看。”
李宁咏被窥破了秘密,大羞,扑上来举起拳头捶打王桥。
王桥抵挡着拳头,道:“昌东满大街都在放这种三级片,难道你没有看过。”
李宁咏顺势靠在王桥怀里:“我是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看这种片子。”
王桥道:“那我们俩人就躲在家里看毛片。”
李宁咏羞红了脸,道:“那要把窗子关紧,声音关小一点,被别人发现怪不好意思。”
两人各端一杯茶水,坐在电视机前看《蜜桃成熟时》。李宁咏是第一次看三级片,而且是由男友陪着看三级片,看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看着看着,王桥和李宁咏滚到沙发上。
(此处约有三十分钟。)
亲热一会,两人分开。李宁咏满脸红晕,埋怨道:“你把我衣服弄乱了。”到卫生间去整理衣服时,她发现小裤己经被自己弄湿了。
“王桥肯定是老手了,一点都不老实。”李宁咏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想道:“我不是找一个老实巴交的童男子,而是要找一个有能力的男人,何必吹毛求疵,要求过严。”
想起刚才的场景,又觉得面红耳赤,身体很是舒畅。
王桥尊重了李宁咏的意愿,强忍着冲动。当李宁咏进卫生整理之时,他赶紧进厨房剖鱼,用劳动来分散强烈的男人**。
李宁咏在卫生间停留时间很长,当身体完全恢复正常以后,又补了妆,这才施施走了出来。
走到客厅,李宁咏便被一阵浓浓的异香所包围。发出异香的是一盆冒着热气的酸菜鱼。白色鱼片、红色辣椒、青色葱,淡黄鱼汤,增加了香味的诱惑,让她食欲大开。
“真好吃,果然名不虚传。”李宁咏给了王桥一个媚眼,清亮的眼中充满着柔情,仿佛能滴出来水来。
王桥一语双关地道:“菜好吃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是刚才做了运动,累了。”
李宁咏脸上又飞起一片红晕,评价道:“你这人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其实是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油头滑面。”
王桥道:“如果我在家里也是一本正经,那么人生将多么索然无味。”
李宁咏想了想,道:“确实如此,你还是保持本色吧。”
吃过饭,聊了一会天。王桥看了看窗外,道:“你早点回去吧。”李宁咏假装生气地道:“你这么想我早点离开。”王桥坦白道:“你再不走,说不定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走吧,免得我忍不住了。”
李宁咏笑得很开心。离开电力家属院时,她亲。吻着男友,娇滴滴地道:“晚安,做一个好梦,梦里不准想别人。”
王桥道:“难说。”
李宁咏举起手掌,道:“你讨打。”她高高举起手掌,轻轻放下,拥抱着王桥,道:“抽个星期天,我们到阳和镇去看红叶。”
王桥道:“焚烧炉就要修好了,顺道先去看看炉子,再去欣赏红叶。我还有一个想法,《昌东故事》能不能做个宣传环卫工人的节目,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环卫工人的一天。”
李宁咏道:“你倒真把县电视台当成城管委宣传科,想拍啥就拍啥。”
王桥道:“不能拍就算了。”
李宁咏笑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就是开个玩笑,我回去给领导说一说,这个题材不错,应该没有大问题。”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六章遇险()
次日上午,王桥得到正式消息,《昌东故事》栏目组同意拍摄《环卫工人的一天》,拍摄时间定在10月15日,从早上六点开始,拍到晚上十点。
10月15日早上六点,王桥来到县广播电视台。等了一会,见到李宁咏开着小车出现在大门口,不停打哈欠。
王桥道:“我们稍等会,乔所长开车去接关鹏,你吃早饭没有?”李宁咏道:“我早上没有胃口,吃了半个苹果。”王桥道:“今天要跟踪拍摄一天,半个苹果不顶事,我陪你吃早点。”
经过这一段时间磨合,两人感情在短时间内迅速升温,除了没有最后上床以后,情人间能做的都做了。
两人在电视台附近找了一家早餐馆,要了王桥最喜欢的咸鸭蛋、稀饭和馒头。王桥如风卷残云一般将桌上食物一扫而光,李宁咏只是吃了小半块咸鸭蛋,喝了半碗稀饭,然后坐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男友狼吞虎咽。
“怎么不吃?”
“没有胃口。我早上起来都是这样。”
王桥将最后一品稀饭吞起肚子里,道:“以后你早上肯定有胃口。”
李宁咏没有听懂这是什么意思,道:“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不喜欢吃早饭,为了这事被爸妈骂过好多回。”她看着王桥的笑脸,道:“你怎么笑得这样奇怪?”
王桥不语。
这反而引起了李宁咏的好奇心,道:“你说嘛,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在李宁咏多次追问下,王桥道:“不要吃早饭,主要是晚上没有运动,如果晚上动有足够厉害,肯定要吃早饭。”
李宁咏大羞,举起拳头,道:“你这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脑袋里一天想的是什么?全与菏尔蒙有关。”
王桥一本正经地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每天晚上都要锻炼,或者跑步,或者打打拳,以后你也跟着我锻炼。消耗了能量,早上自然就有胃口了。”
李宁咏道:“你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王桥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拌着嘴,等来到了乔勇的车。摄像师关鹏坐在副驾驶打瞌睡。
环卫工人每天早上从五点起床开始凌晨普扫,到七点钟结束。然后环卫工人分成两组,一组在上午清扫保洁。一组在下午清扫保洁。与此同时,垃圾车要将全城垃圾收集起来,运往阳和垃圾处理场。
在乔勇和王桥带领下,李宁咏和关鹏沿街拍摄和采访环卫工人。
凌晨普扫是环卫工作的开始,对于昌东这种环卫设施不齐全、市民素质不高的城市,凌晨普扫十分重要和必要,否则大家早上出门,会发现全城都是各种垃圾。
人上一百就是形形色色,环卫工人中有勤快的工人,也有懒惰的工人。如果凌晨普扫检查得不严。就有懒惰的环卫工人或是晚出来,甚至干脆不出来,等到七点钟在一起扫。
这一次为了拍片,环卫所给各个小组打了招呼,因此绝大部分工人都到岗。
七点钟,凌晨普扫结束。
拍摄工作仍然继续。
十点钟,王桥、乔勇、李宁咏和关鹏跟在一辆垃圾车后面来到垃圾场,拍摄从收集垃圾到倾倒垃圾的完整过程。
李宁咏采访倾倒点环卫工人之时,王桥和乔勇来到管理房。王桥指着空空的管理房,都懒得生气了。道:“我到垃圾场来了十几次,曹致民在工作岗位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乔所长再找他谈个话,不管他有多硬的关系,再这样下去。一定要让他扫地出门。”
乔勇苦笑道:“曹致民这个人脑袋灵光,办事能力也不错,缺点就是屁股下面长了针——坐不住,我抽时间把他叫到环卫所再谈一次。”
拍了十几个镜头以后,数不胜数的苍蝇和酸腐臭味让李宁咏和关鹏落荒而逃,钻进各自乘坐的小车里。
关鹏坐进小车才放开捂着鼻子的手。对跟上来的乔勇道:“环卫工人怎么能够忍受这种恶劣环境,短短十分钟不到,我就要窒息了。这一次拍摄,让我知道环卫工人的辛苦。如果让我在垃圾场这种环境工作,我立刻辞职。”
乔勇对脏、乱、差的环境见惯不怪,道:“人的命不同,有的人天生好命,当大官做大老板。更多的人是劳碌命,辛辛苦苦让一家人混口饭吃。选择当环卫工人的人没有知识,没有技能,是最苦的下力命。对他们来说,能当环卫工人起码还有一份工资,再苦再累也得干。”
关鹏道:“想想垃圾场的环卫工人,我觉得扛摄像机不算太累了。”
乔勇又道:“小李记者很漂亮啊,有没有男朋友,我觉得与桥主任蛮相配,我觉得他们有那么点意思。”
关鹏道:“小李今年才从大学毕业,是静州人,据说还是领导家的千金,是哪个领导,大家都在猜,她的口风紧得很。”
李宁咏开车跟在后面,为了躲避前车扬起的灰尘,有意识松了脚油门。等到前车不见踪影,才把小车速度提起来。车内有一只苍蝇在盘旋,发出嗡嗡的讨厌声音。李宁咏腾出一只手驱赶,分神的刹那间,一辆占据了小车车道的大货车呼啸而至,李宁咏情急之下猛打方向盘,小车“轰”地一声撞在侧壁上。
李宁咏面无血色地坐在车上,半天不说话,身体轻微地发抖。
王桥迅速钻出车门,想记住大货车的车牌。大货车根本没有减速,一路飞奔,扬起满天灰尘。王桥见无法看清车牌,便马上回到窗边,问道:“受伤没有?”
李宁咏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由于右侧车门被水沟抵住,无法打开,王桥将李宁咏从车里抱出来,安慰道:“人没有事,是不幸中的大幸。”
过了半响,李宁咏缓过气来,拍着胸口道:“若撞上大货车,我们就是同命鸳鸯。呸,这句话收回,太不吉利了。”
王桥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很灵验的。”
两人在路边站了一会,王桥拦下一辆垃圾车,将小车从排水沟里拉了出来。
小车只是有些擦伤,并不影响驾驶。王桥道:“你别开车了,我来。”李宁咏有气无力地道:“你会开车吗?有驾照吗?别逞能。”
王桥开玩笑道:“我骑了好几年摩托车,摩托车和汽车有什么区别吗?”
李宁咏没有心情开玩笑,拿出手机,道:“我给二哥打电话,让他派驾驶员来开车。”
王桥拦住李宁咏,道:“我真会开车,拿驾照两年了,技术还不错。”李宁咏道:“以前没有见过你开车。”王桥道:“我用不着到处嚷嚷会开车,放心吧,我能行。”李宁咏道:“那我就把这条命交给你。”
汽车发动以后,李宁咏见王桥动作老练,嗔怪道:“早知道你会开车,就不用我来给你当司机了。”王桥道:“今天你受了惊,晚上找地方请你吃个饭。”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宁咏微红了脸,道:“你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王桥莫名其妙地道:“我帮你开车,怎么是占便宜,这说不通。”
李宁咏道:“你就是在占我便宜,我只是被吓了一下,非得说什么受惊,你这人占便宜时也一本正经。”
王桥这才醒悟过来自己不经意间说了有歧义的话,一般情况下,女孩子听到这种有歧义的话都会选择沉默,李宁咏直接将其说出来,一来是性格使然,二来是两人关系上升到全面接触的深度,开开荤玩笑就是小意思了。
回到县城后,李宁咏这才从惊吓中恢复过来,道:“为了拍环卫工人,我差点出车祸,你真要请我吃大餐。”
“大餐就大餐,你选地方。”
“昌东饭店二楼新开了一家西餐馆,我们去那儿尝一尝。”
小车开到昌东饭店,刚走上二楼,王桥见到餐厅名字便笑了起来,道:“这个名字取得莫名其妙,费尔巴哈是德国哲学家,怎么成了西餐馆名字。”
李宁咏挽着王桥胳膊,道:“你别管餐馆取什么名字,只要味道好就行了。这里东西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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