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布朗议员,也是受过司徒家族资助,最终走到现在位子上。跟司徒家族关系,也非常密切。甚至在议会里,也被人称为司徒家族的代言人。
接过电话司徒远笑着道:“布朗议员,你好啊!今天什么风,让你想起给我打电话呢?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那头的布朗议员,同样没想到,他会接到这样一个棘手的任务。如果任务完成,他这次又能大出一次风头。如果任务完不成,那就非常麻烦了。
也没跟司徒远客气,布朗笑着道:“老爷子,听说你们家今天来了位贵客?”
跟司徒远打交道多,布朗也用华夏人习惯的称呼跟司徒远打招呼。可听到布朗提到韩安康,司徒远非常清楚,布朗不是那种没事瞎打听别人家事的人。
很痛快的道:“布朗,看来你打这个电话,不是找我而是找我这个外孙吧?有什么事,你还是直接说好了!以我们的交情,也用不着那么客套。”
布朗听到这个话,语气有点无奈的道:“老爷子,没办法,这是国务卿交代的任务。我们政府,似乎跟你那外孙有点误会,国务卿先生想跟他见次面。
具体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我多少听说,情报部两位处长被辞退的事,好象跟你那位外孙有很大的关系。另外你应该知道,他刚从委内拉那里过来。
总之,国务卿亲自给我打电话,连情报部长也给我打过电话。这两人开口请我帮忙,我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想拜托你做个中间人,让你外孙跟国务卿谈谈好吗?”
听完布朗的话,司徒远考虑了一会道:“布朗,这个事情,我不能单听你们的一面之词。我这个外孙,今天第一次进我的家门,我不想为这事影响关系。
不过,我今天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跟他提一下这事。如果真有误会,我会让他答应跟国务卿见一面。如果这其中另有内幕,那到时我们再谈,如何?”
不了解情况,就不轻易许诺,这是司徒远的行事作风。对此,跟其相交甚久的布朗同样清楚,司徒远这话无疑,已经答应帮忙传个话了。
有了这个答复,布朗觉得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至于接下来事态会如何发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自信的底气
尽管比预计抵达的时间晚了些,可本就打算过来吃晚饭的韩安康,看着天未黑就开席的家宴,也觉得这似乎有点太隆重了。毕竟,他觉得一家人这样,多少有些太客气了。
只是看着齐聚一团的司徒家人,韩安康也没说什么。华夏本身就讲究孝道亲情,他做为第一次进门的司徒家外孙,受到这样的招待,想想也确实不过份。
不管怎么说,大家族必定有大家族的规矩跟派头。加之路上过来时,司徒兰芳也讲过,这是司徒家很久没有过,合家团聚的日子,搞的隆重点也能理解。
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家宴,韩安康也感受到,在这种大家族中固有的规矩。相比今天做为主角的自己,司徒家的小辈们,都显得非常规矩甚至有些拘束。
喝酒吃饭的时候,也需要遵行着固有的规矩。这种现在很难看到的家族式规矩,让韩安康多少有些不适应。好在司徒远等人,也没过多要求他。
总之,抵达司徒家的第一顿饭,韩安康能感受到这些亲人对他的热情。但相对的,韩安康也能感受到几丝敌意。如果说敌意形容的不对,那就是嫉妒。
做为司徒家的外孙,初次回来享受到这么多长辈的宠爱。对于同样子孙满堂的司徒家三代子弟而言,韩安康的这种待遇,多少会让他们有些不满。
唯有韩安康清楚,他对于司徒家跟李家。其实都没太多的感情可言。真要说亲密,或许远不如跟回龙村,那些村民的感情深厚。
只是他身上,毕竟流敞着司徒家的血脉,加之这些前辈表现出来的宠爱。让他多少感受到几份温暖,他也没怎么理会,那些司徒家小辈们的丝丝敌意。
如果真要说,那么这些小辈对他的羡慕嫉妒恨,韩安康都只当是小孩子抢玩具,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对于这些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家族子弟。也不能要求他们学会平等待人。
吃完饭。司徒远或许看出了这些小辈的不满,心里多少显得有些不舒服。以至饭后的茶聊,他都禁止这些小辈参与,只让两个儿子跟司徒兰芳参与。
至于同样高兴的司徒老夫人。则跟两个上了年纪的姑婆。在佣人的照顾下去休息。在这种传承华夏古代家规的世家里。还存在着佣人或下人这种雇佣工。
只是随着时代变迁,这些佣人跟下人,也不存在人身自由被限制。相反。能充当这种职务的人,他们都算的上司徒家的心腹。
只要得到司徒家的信任,他们的子女都能有个好前途。只要能得到司徒家的器重,或许他们有机会,被司徒家委以重任。毕竟,他们都是司徒家的心腹之人。
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容许参与家族议事。可司徒兰芳做为家族商业管理者,加之又是韩安康的母亲,她在回归家族后,也慢慢改变了这个规矩。
甚至在某些时候,司徒家的两位二代继承人,都需要听从这位妹妹的调遣。如果没这位妹妹,执掌家族的商业集团,他们现在的日子也没这么好过。
也许是司徒家固有的家规,家族男丁从小必须习武强身,以至每个人身上的武者气息比较浓。相对的,他们在商业上的管理才能,则被极大程度的限制住。
当然,也有一些没有习武天赋的家族男丁,最后放弃练武一途,开始从事商业管理跟学习。这其中就包括,被定为下届商业掌权人的司徒林。
做为华人世家,茶是必备用来招待客人的东西。而今天有资格,陪同父亲一起议事的司徒林。也很知道,这个小姑的儿子到底有何本事,值得家人如此器重。
虽然他是司徒家二少爷的儿子,可这些年父亲远居奥国,他却因为不能习武的原因,被安排在纽约攻读商业管理,目前也在司徒兰芳手下做事。
看着这位出身贫寒表弟的气场,司徒林也觉得,这位表弟的心态跟年龄完全不成正比。面对这位有点古板的爷爷,他都要小心翼翼,而韩安康却显得很淡然自若。
茶过三巡,司徒远终于笑着说道:“毛毛,在你来的路上,我一个老朋友跟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你跟政府有点误会?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听到这话,韩安康愣了一下,微笑道:“看来,这些人的动作很快,都知道找你走后门了。不知外公所说的朋友,是名义上的朋友,还是真心相交的朋友呢?”
被反问了一句的司徒远,能听出韩安康言语中的考量。笑着道:“算是比较不错的朋友,也是我们司徒家,在政界的代言人。你也知道,我们司徒家毕竟是华裔。
虽然现在不讲究排华,可这些洋鬼子,很多时候都排斥我们这些华人。为了争取些利益,我们自然也需要一些代言人,这个给我电话的人,算是老朋友跟代言人吧!”
从这话里,韩安康能听出华人在外面的无奈。却也能听出,这个跟司徒远打电话的人,想来对司徒家也比较重要。那他也许应该给点面子!
想了想道:“既然他是外公的朋友,那我就破个例,让他代表他们政府,过来跟我谈谈吧!有些事情,总归还是要解决的。既然他是外公欣赏的人,我也应该给他点面子。”
很平静的话,却能透露出一丝霸气。毕竟,韩安康刚才说了,让布朗代表老美政府跟他谈判。这样的口气,这世上几人能做到呢?
坐在一旁的司徒兰芳,显然也是刚知道这情况,关心道:“毛毛,他们对你做什么了吗?”
看着母亲一脸关切的表情,韩安康笑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在我身上,显摆一下他们世界警察的派头。结果被我扇了几次耳光,又让我捏住把柄不得不服软罢了。”
说着这些话,韩安康也没隐瞒什么,将因为出诊而引发的事情。全部跟这些亲人说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高度机密,自然用不着过多隐瞒。
听到老美发动了两次暗杀,司徒兰芳一脸煞气的道:“这帮混蛋,就喜欢玩这种阴谋。”
韩安康笑着安慰道:“妈,不要生气。你儿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他们不是要求着我跟他们对话吗?没事,只要他们不怕丢脸,我随时欢迎他们找麻烦。”
对于这种自信的底气,身为大舅的司徒浩然开腔道:“毛毛,别小瞧了这帮家伙。这次你手里有了把柄,他们害怕爆光,才暂时对你做出妥协。
我敢说,等到事情结束,他们肯定会用更卑鄙的手段找你的麻烦。大舅知道你有能力,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平时你还是要多加小心啊!”
望着司徒浩然慎重的表情,韩安康还是很平静的道:“大舅,放心!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有些事情,在龙家的时候,我听龙家老爷子讲过。
除非他们派出秘密部队,不然想靠这种常规手段,他们永远别想从身上讨到好处。虽然我有华夏官方的身上,但我更习惯以自由人自居。惹恼我,他们一样别想好过。”
对于韩安康的超强自信,表面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的二舅司徒悠然,直接道:“嗯,这话听着提气。不过,你小子能说说,你现在到底什么实力?
虽然我很少回家,可我多少知道,这帮洋鬼子的异能部队,有些人实力真的很强。我之所以跑到奥国,就是跟那些人拼过一次,还吃了点亏啊!”
从看到这位二舅的时候,韩安康就猜到,这个二舅不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甚至他身体中的内力波动,比这位大舅都要强上几分。
有了这层了解,韩安康笑笑道:“二舅,如果我没看错,你现在应该是化劲中期的修为吧?而且我能看出,你停在这个等级有些年头,是不是因为手上受过伤的经脉?”
呃!这话一出,司徒悠然还没说话,司徒远就有些关心的道:“毛毛,你连这都看出来了?你现在到底什么修为?不会是。。。。。?”
后面的话没说,韩安康已经微笑着点头道:“外公,我跟你们古武者修炼的路子有点不一样。如果单从战斗力而言,说句狂妄点的话,二舅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说起来,我还挺想看看,这些老外的异能者,到底有什么实力。不知道,杀几个老美又会做何感想呢?总之,外公,让你那朋友过来,我跟他谈谈再说。”
一番话令司徒远父子都呆滞住了,未满三十岁的先天强者。这种震撼的消息,若传到古武界,只怕会雷翻所有人。有这样的修为,确实不用太过小心谨慎!
明白这位外孙,远比想象的优秀,司徒远心头暗喜之余。也更加清楚,跟这位外孙说话,最好以商量的口气对话。如果以命令的口气,只会适得其反。
知道了这些事情,司徒远也终于明白。有这份实力跟医术,韩安康确实不用回归司徒家跟李家,就足以让各国的政要,都对其敬畏有加!(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昂贵的赎金
当韩安康陪着这些亲人闲谈之时,身处纽约市政大楼的布朗办公室,也坐着几位焦急等待消息的大佬。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消失,这些人都显得有些着急。
尽管距离对方提出的二十四小时,还有不少时间。可谁都清楚,如果等到明天再谈此事,那结果就真的很难预料。所以,这些人也催促布朗再联系司徒远。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作用还如此巨大的布朗,却很淡定的道:“国务卿先生,先前我已经将事情跟司徒先生说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今天会给我一个答复。
如果我现在联系他,势必会让他觉得反感。相信国务卿先生,也不希望错过这次的机会吧?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我想再过不久应该会有消失的。”
做为纽约议会的议员,布朗非常清楚。他能有今天,跟司徒家的扶持脱不了关系。那怕有议员骂他,是个专门替华裔族群说话的叛徒,可他议员的地位同样牢固。
这年头,那个身居议会的议员,背后没支持者呢?
他本出身贫寒,靠着父亲与司徒家有生意往来,最终结识了以司徒家为首的华裔世家。靠着这些世家,不擅经商的他,毅然踏足政界并走到现在的位置。
这一切,是谁给予的,布朗心里再清楚不过。虽然他自问,还是爱国的。可爱国的前提下,是必须保住今时今日的地位。丢了议员的资格。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在他受苦受难的时候,也没见这个忠诚的国家,给予过他多少帮助。相反,正是这些政客们看不起的华裔,让他父亲有了生意跟收入,并将他扶到了这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