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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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夫当道:娘子乖乖入怀-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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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官皱了皱眉,本来想说什么的,不过被宫杞墨冷冷的睨了一眼之后,便收住了欲出口的话,这位洛王为什么这么恐怖。

    “放肆,来人。”宫杞墨喊道。

    “等等。”她喊住,看向倒地不起的慕老夫人,以及一直沉默不说话的慕桑情,“娘,谁打了你的,你就打回去。”

    张怡看着地上的老夫人,还是有些惊惧,摇了摇头,“算了,奂儿,放她们走吧。”

    以前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只能这么无力的趴跪在最底层,就已经是惩罚了。

    “呵呵,这么护着这个贱人,要不要我告诉你,你这臭丫头可不是她亲生的。”慕老夫人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让人很不舒服。

    张怡听到这句话,立即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有些惊慌的看向慕桑奂,她则一脸淡定,“这个秘密早几百年我就知道了。”

    张怡惊讶的看着她,她安抚的投过去一眼,之后继续嘲讽慕老夫人,“老夫人以为说这么一句话就能离间我们吗?比起你比至亲的儿子抛弃,血缘可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你”慕老夫人一副要被她气吐血的样子。

    她笑得更加灿烂,“您老应该庆幸我不打老人,不然今天这一巴掌说什么也得给娘亲打回来,不过既然娘亲仁慈,就算了。”

    她说着,回到宫杞墨身边坐下,“但是欠王爷的二十大板我可就管不了了。”

    “不过老夫人都这么大年纪了,倒是可以让年轻人替一下刑罚——”

第493章 骗人的吧() 
慕老夫人身边的年轻人现在除了慕桑情就没有别人了。

    她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

    敢来给她们找不痛快,她就让她们自个儿窝里反。

    慕老夫人立即冲过去抓住幕桑情的手,“情儿,你也不会忍心看着奶奶受罪的对吧?二十板一下子就过去了。”

    果然幕桑情听到她这么一说,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二十大板她若是真的被打完,估计也要丢了半条命。

    “不要,关我什么事,现在天天要服役,二十下下去了没钱看大夫,我不也得死?”幕桑情推开慕老夫人,满脸不乐意。

    她本来也不提议来找慕桑奂不痛快,尽管她再看不上慕桑奂,也不得不承认,她现在是洛王心尖上的人儿,得罪她没有什么好处,偏偏慕老夫人卯足了劲作死,现在好了吧。

    作死还想拉她垫背,没门!

    慕老夫人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孙女会突然这样,不敢置信的瞪着她,“你说什么?”

    “哎,真是看了一场好戏。”慕桑奂在一旁不嫌事儿大的鼓掌,“你们要闹就出去闹,我们王爷脾气可不好,若是闹好了就去领罚。”

    脾气不好的王爷给她喂了一颗蜜枣,目光不悦的瞥向还在吵闹的祖孙俩。

    越幸立即上前,不是很温柔的将两人请了出去,慕桑奂不忘提醒一声,“打完了要报给我啊。”

    越幸应了一声便带人离开,厅内只剩下言官一人,有些尴尬的对着宫杞墨,“王爷,这次是微臣疏漏了。”

    宫杞墨目光扫过他,冷嗤一声,“礼大人,有些事情,这般掺和可是会惹祸上身。”

    言官擦着冷汗,觉得这位王爷的气势比皇上还足,他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越幸出去之后又匆匆回来,“王爷,皇上来了!”

    宫靳卿的声音紧随其后的响起,“阿墨,谁惹你不高兴了?”

    大老远就听到弟弟阴沉的声音,他实在佩服这个时候还有人敢迎面冲上来送死,一进到屋里看到言官在,差点就笑了出来,扭头对言鞍压低了声音笑道,“你可让他安分些吧。”

    这礼大胆,在他面前作得不够,还要来阿墨面前作,上次若不是言鞍出口保了他,他早就将他拖下去砍了,这胆子越来越大了。

    屋里的人见到皇帝来了,都忙起身跟他行礼。

    言官跟他行了礼之后,便匆忙告别,宫靳卿自然不会留他,他出了王府之后,感觉背脊一片冷汗,都是被洛王给吓得。

    见他走了,宫靳卿挥退了伺候的人,“这一大早的,就让他找上门来,是怎么了?”

    宫杞墨懒得说话,越幸只好上来担任讲故事先生,将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

    言鞍在一旁头痛揉眉心,这言官,就不能长点心吗?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回路,才能让他自己跑来洛王府得罪杞墨啊。

    这边他们在说话,那边慕桑奂已经被娘亲拉到另一边说话了,怀里的人儿没了,宫杞墨十分没耐心的看着他们,“你们来做什么?。”

    “上次不是说了要跟慕姑娘吃顿饭么?”宫靳卿道,“你迟迟不带人进宫,朕就只好带人出宫了。”

    言鞍,“”这就是你一大早上别人府中吓人的理由吗?

    宫杞墨一点都不觉得需要一餐饭来延续兄弟情谊,偏偏没人敢将皇帝赶出去。

    侧室内

    张怡从拉着她进来之后就忐忑的看着她,说话支支吾吾半天。

    她知道,娘亲是被方才的对话吓到了。

    “奂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终于还是问了出口,张怡忐忑的看着她。

    她看着慕桑奂,当年她难产了一个死婴,难过得肝肠寸断的时候,慕宗就抱着慕桑奂回来,让她养着,她一直都把她当做自己亲生孩子般对待,却还是怕慕桑奂会接受不了,所以就一直没有说。

    这个女儿虽然有很多秘密,却对她一直很好,她也怕,会失去她——

    “娘,这事儿一点都不大,我早就知道了。”眼见娘亲越来越慌,她笑着安慰,“她们是不是就是拿这个威胁你了?”

    张怡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这件事只有老爷跟我知道,可能当初也跟老夫人说了。”

    “没什么好怕的,您就是我的亲娘。”她道。

    说完又加了一句,“以后再遇到她们,不用怕了,他们敢打你,你就打回去,有什么事儿女儿在后面给你担着呢。”

    张怡眼睛发红,抱着她,“奂儿”

    “咱们现在不用被人欺负。”她抱着娘亲安抚,“努力了这么久,就是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嗯。娘亲知道了!”张怡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脸上挤出笑意,“皇上在外面,娘就不出去了,你出去吧。”

    “我送你回去。”她站了起来,将披风给娘亲系上,“不用想太多,这次之后她们估计也不敢上门找不痛快了。”

    张怡点了点头,总算没有了这两天的紧绷。

    将娘亲送回去之后,她正要往回走,就看到雪地里趴着一只怏怏的狐狸。

    薛廖跟个死狐狸似的埋在雪地里,一动不动,她走过去从雪地里将它挖出来,“廖儿?在这里做什么?”

    它扭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了无生趣的趴在雪地里。

    她这几天都没怎么看到薛廖,他从下山之后情绪就很不好,现在真的是变本加厉了,连人都不理了。

    被他这样子吓着,她将它抱在怀里,用斗篷抱住,走回去找宫杞墨。

    宫靳卿看到她,笑容可亲的打招呼,“慕姑娘,今晚跟你嫂咳,好好相处。”

    她惊讶的看着言鞍,怎么大臣还能打皇上的吗?

    宫杞墨看到她,本来懒得理人的状态立即转换,走上前去要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怀里捧着个——师弟。

    他脸一黑,“怎么了?”

    “廖儿好像状态不太好。”她手指还在它脑袋上揉揉,有些担忧,“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宫杞墨伸手将它抱过去,“你身体虚弱,别随便碰其他脏东西。”

    脏东西薛廖虚弱的抬头看他,这是亲师兄吗

    宫杞墨一巴掌拍下去,“起来吃饭。”

    它瘪瘪的哼了一声,还是化成人形,然后就对上了言鞍震惊的目光。

    薛廖,“”

    “这”言鞍抓紧了宫靳卿的手,有些惊悚,“妖?”

    之前都是听宫靳卿转诉,也最多是处于晕乎乎的状态,这会儿突然看到了现场,他紧张的攥紧了宫靳卿的衣袖。

    宫靳卿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袖,默默地伸手握住他的手,再默不作声的揽着他,言鞍的注意力都在薛廖身上,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动作。

    “廖儿不会伤人的。”宫靳卿安抚。

    薛廖瘪瘪的苦着脸,“又被人类看到了。”

    又要被师父罚了——

    宫靳卿嘴角微弯,“没事,这是可以给看的。”

    ——

    皇上驾到,那么膳食就不能马虎了,整个王府都热闹起来,在等午膳前,他们就在随意的说着一些朝堂上的事情,没有要避讳她的意思。

    慕桑奂抱着红狐狸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

    越幸很懂的送上来了不少甜食,放在言鞍手边,含着一颗糖葫芦,声音有些含糊的道,“西岳的使臣已经带着东西出发,估计过两天就能到了。”

    “他们现在内忧外患,自然要跟我们求和了。”

    宫靳卿摇头,“若是这个冬天他们还乱着,西岳就完了。”

    宫杞墨一提起这个,就想起某个不愿意想起来的人,冷嗤道,“若是到时候需要出兵,还能扩张国土。”

    两人都知道宫杞墨为什么不喜欢西岳,倒是也没多说,很快话题就转到他们身上,宫靳卿问道,“你跟慕姑娘,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她耳朵一抖,为什么最近这么多人问这个问题?!

    “年后。”宫杞墨倒是答得不含糊。

    她瞪圆了眼看他,年后???

    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脸,“嫌太晚?”

    她立即摇头,“没有。”

    他眼底带着笑意,“那就是年后了。”

    “”她怎么被绕进去了?

    因为这一打岔,等膳食上来的时候,她还在想成亲的事情,宫杞墨夹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十分的乖巧,洛王爷表示很满意。

    宫靳卿在对面看着,心情十分酸的对言鞍道,“他都没对我这么好过。”

    言鞍嫌弃的扔了一个鱼头给他,“吃你的吧。”

    跟自家弟媳还能酸?

    宫靳卿立即低头吃鱼头,安慰自己,反正弟弟不爱还有媳妇!

    薛廖孤独的啃着鸡腿,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想师父

    这一午膳吃的宾主尽欢,吃完宫靳卿他们就离开了,毕竟他们也是很忙的,她一顿饭下来觉得自己已经吃到了喉咙处,宫杞墨见她实在是吃不下了,很可惜的将一碗炖汤给放了回去。

    她欲哭无泪,再这么个翻白眼喂法,她不成猪都很难!

    吃完饭在院子里散步消食,她还记着他刚才说的话,“你说年后成亲?”

    “嗯。”宫杞墨应得十分自然,“衣服已经让最好的绣娘在做了。”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不是知道了?”他看她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不客气的低头吻了上去。

    “唔。”舌尖翻搅,触电般的感觉传导全身。

    她一下子就软了脚,伸手攀着他,呼吸有些急促,“这是在外面!”

    他垂眸低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那我们回屋里去。”

    他手指不知何时绕上她的腹部,语气暧昧,“饭后运动有助消化。”

    她惊悚的瞪着他,这么不要脸的话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宫杞墨看着她,眼底含着情欲,他初尝禁果,还是跟心爱之人,自然有些食髓知味,偏偏之前出了事情,现在过了这么多天了,定然也是忍不住了。

    于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他带回了房间,她被他压在门板上重新吻住,滚烫的气息铺洒在脸上,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热晕。

    分别两天,她又病了一场,现在刚好可以小别胜新婚啊。

    (一场激烈的饭后运动)

    不过着小别新婚有点让人吃不消。

    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眼睛都红彤彤的。

    这混蛋,一直在说最后一次,她算是知道了,男人的最后一次都是假的!

    最后疲倦的趴在他怀里,气恼的咬住他的喉咙,这个不知节制的家伙!。

    白日宣淫!不知羞!

    宫杞墨被她一口咬得更加精神了,不过也知道不能太折腾,便也作罢了,低头亲了亲她,“累了?”

    “要死了。”她哼唧一声,身体黏糊糊的,然而一点都不想动。

    他弯腰抱起昏昏欲睡的人儿,帮她清洗完之后,她已经睡了过去,便将她包在被子里。

    他摸了摸她被吻得有些微肿的唇瓣,她睡梦中还哼了着骂了几句混蛋,眼角都红红的。

    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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