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几年工资还要多的钱,可是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也许我最爱的并不是事业或是金钱,而是她!
所谓事业和金钱只是充当了自己想好好爱她的基础,可是她会明白吗?我不知道,甚至连她会不会来西塘找我,都不知道!
第332章:军师罗本
回到客栈之后,我便将五万块钱交给了客栈新来的一个管财务的姑娘,然后马不停蹄的与阿峰去了那个打算转让的酒楼,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长谈,双方初步达成了合作的意向,一旦接手后,我在西塘的布点也将基本完成,接下来在苏州再开一间客栈后,便会让两地的产业形成对接,初步打造出文艺之路的雏形。
回去的路上我与阿峰又聊了起来,对于阿峰我是充满感谢的,因为在西塘他真的帮了我很多,只是他自己在事业上并没有什么太强烈的,经营一个“我在西塘等你”的酒吧便足矣,而实际上我很想邀请他一起参与打造这条“文艺之路”。
聊着、聊着,他又与我说起那个红衣女子,想想她真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自上次离去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西塘,可我觉得我们可能还会在哪里遇上,不过这只是我的直觉,而是否可以再次遇上也并不重要,就算遇上了,两人也只是无聊的斗斗嘴而已,谁都不会真正帮对方解决掉生活上的难题。
再次回到客栈,罗本已经起了床,正在阳台上练嗓子,想来是为了即将举行的原创歌曲选秀做准备,看到我回来了,老远便冲我“嗷”了一嗓子,这不着调的举动,恰恰证明他最近的心情真是很不错,可多少衬托出了我现在的惆怅和无奈。
进了客栈,与前台的服务员交流了一会儿之后我便去了阳台,而罗本已经练完了嗓子,正在一张白纸上写着曲,嘴里不时哼出不太完整的音符。
我拍了拍他的肩,道:“陪哥们儿聊会天,成吗?”
罗本没有抬头,也没有言语,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只能点上一支烟坐在他的不远处等待着,而大脑里的想法也没有停下来,我总觉得米彩在处理这个事件上显得有些异常,以她的智慧难道真的判断不出我是冤枉的吗?毕竟我连自己都想不到,到底有什么理由值得自己产生动机,在她的面前去诋毁蔚然那孙子。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罗本终于面露兴奋之色,看样子已经完成了一首歌的初步创作,半晌,终于将手中写着曲子的白纸放在了一边,向我问道:“怎么了,又崩溃了?”
“离崩溃不太远了!”
“正常毕竟你这事儿逼最近过得也太顺了些,生活是该给你添点乱子了,要不然不科学、不规律!”
我心中烦闷,冲罗本嚷嚷道:“又不是女人的大姨妈,规律你大爷啊!”
“生活可不就是大姨妈嘛,来了痛苦,可一个月不来这么一次,你又感觉像被人给。操了,最后落了个意外怀孕!”
我想想还真是,点头说道:“是啊!”
罗本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扔进嘴里,猛吸了一口,很享受的吐出之后向我问道:“说吧,什么事儿又让你崩溃了?”
我越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中越是窝火,于是带着情绪将事件的始末说给了罗本听,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你说他这不是孙子吗?偏偏米彩还相信他,我真是一点招也没有!”
罗本掐灭掉手中的烟蒂,表情忽然变得认真,说道:“这事儿我是旁观者,我现在就站在米彩的立场和你聊聊。”
我好似忽然看到点希望,赶忙点了点头。
罗本换了个坐姿,略微想了想后对我说道:“即便她怀疑那孙子在栽赃陷害你,但出于卓美的利益,她也不能撕破了脸皮和那孙子说,你丫不是人,我看错你了!”
我纠正道:“她不会说丫啊丫的,太粗俗了!”
“你这不是较劲儿嘛,我就一比方,形容那孙子不地道!”
我点头:“你继续分析!”
罗本又继续说道:“那么现在最好的做法是什么?肯定是先稳住那孙子,一切等卓美上市,扳倒米仲德后再说,这个事情从发生到现在,她没和你闹过吧,也没有明确和你表明,她怀疑你吧?”
细细想来,好似米彩除了不太愿意理会我,似乎一直很平静,所谓怀疑,也只是我自己在愤怒的情况下臆想出来的,她的确没有明确表明过,除了在咖啡店时以反问的语气说了一句“如果他真的来了,为什么这么多服务员却没有一个对开着豪车气质不凡的他有印象呢?”
但问题就出在这仅有的一句上,这和明确怀疑也没有什么两样了!于是我又说给了罗本听,让他继续分析。
罗本单手托着下巴,一脸沉思之色,半晌恍然说道:“为什么咖啡店里那么多的服务员对当天蔚然找你,集体都没有一点映像?会不会有这么一个可能性,她们都被蔚然收买了,所以米彩总要在她们面前表一下态,然后让她们将这个态度回馈给那孙子,从而暂时安抚住那孙子的情绪你想想,即便服务员都没有映像,但还可以调咖啡店当天的监控录像看啊,对不对?。。你当时因为愤怒想不起来调监控看,但她一个集团的ceo心思极其细腻,她也会想不起来吗?所以”罗本说到此处,手指重重一敲桌子又说道:“所以,这就验证了我刚刚的结论,她是做给那孙子看的!”
我想了半晌,总觉得罗本有些不靠谱,感叹道:“你说书的吧?这事儿有这么复杂吗?”
被我这么一否定,罗本面子很挂不住,又说道:“你要觉得这个说法不靠谱,咱们再从情感的角度去分析、分析”
“愿闻其详!”
罗本又是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说道:“你说过她和那孙子在美国朝夕相处了四年,感情肯定不一般吧?”
“那是肯定的,那段时间她正承受着丧父之痛,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罗本点了点头:“这么说那孙子可没少在那段时间给她照顾,她对那孙子的感情应该就像你对cc那样。”
我想想还真是,在那个几乎平行的时间里,我正承受着与简薇的失恋之痛,一直是cc在身边照顾着我。
罗本继续说道:“如果有人某一天告诉你,cc其实很不行、做人很有问题,你能接受吗?”
我当即就怒了:“谁他妈敢这么说cc,我削不死他!”
罗本重重一拍桌子,说道:“这不就对了嘛,潜意识里米彩肯定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的,哪怕是通过你的口告诉她,毕竟这是五年的感情啊,而人向来是被感情支配的动物,要是你一说,她就相信,这女人是不是也太无情了?”
我承认罗本这次的逻辑很对,但还是质疑道:“cc才不会像那孙子那么虚伪呢!”
“在米彩的主观想法里,那孙子也是个正直、靠得住的人,所以每个人看待问题都会因为曾经的经历,而产生局限性,这点,你那聪明的彩妹也不例外”
经过罗本的这番分析,我不禁感叹:“你真是很懂啊!”
罗本向我伸出两只手指,示意我给他点上烟,我赶忙从烟盒里抽出烟,当老爷供着似的帮他点上,毕竟我现在的心情经过他这么一分析,好受多了。
罗本闭上眼睛在正午的阳光下吸了半支烟,又对我说道:“说吧,还有什么想不通的,我都帮你分析、分析。”
难得他今天愿意说这么多的话,我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说了出来:“你说那孙子的智商也不低吧,怎么敢冒险做出这么一件很容易被拆穿的傻事儿呢?以后米彩会怎么看他!”
罗本摇头,道:“昭阳,你错了,这件事情他其实做得很聪明。”
“你继续。”
罗本悠悠吐出口中的烟,说道:“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很明显,一来是阻止你和米彩的感情继续升温,给自己争取时间,这点他已经做到了,另外,他还想通过这种方式,试试米彩的态度,看看米彩到底有多在乎卓美,如果米彩没有与他撕破脸皮,就证明他手中的筹码足够动摇米彩的选择,如果真的可以动摇,米彩最后怎么看他也就不那么重要了,而且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你头上之后,他也就不必直接与米彩撕破脸皮,然后大家心照不宣的玩着拖延战术所以这是他和你的彩妹玩的一出高智商的较量,你的彩妹为了赢得卓美,选择拖延战术,她一拖延,也就给那孙子争取到了时间,只要你们一天不结婚,他就可以准备后手,然后在这场感情的战役中翻盘所以,你就耐心等待着她们这场高智商博弈后的结果吧!”
我从来没有发现罗本的心思是这么的细腻,第一次发自内心佩服他的智商,拍着他的肩说道:“哥们儿这次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你唱歌实在是大材小用,不去做侦探真心浪费了!”
罗本再次掐灭手中的烟蒂,笑了笑,语气很平淡的说道:“那是,毕竟我在那大山里无聊了一个多月,几百集的名侦探柯南可不是白看的!”
我忽然有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可是,他的分析真的没有一点道理吗?实际上,我是有些相信的,至少相信一部分,比如米彩不愿意看破她与蔚然那五年的情分,所以选择不表态而且,她也不是真的将这件龌蹉的事情定义为是我做的,所以此时的我相信,她一定会来西塘的,或早或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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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和我谈恋爱吧
在我与罗本短暂的沉默间,韦蔓雯给我们送来了一个果盘,这些天她一直在我们的客栈充当服务员,甚至还连带着解决了我们的吃饭问题,她做饭的手艺很好,的确担得起“知书达理、温柔贤淑”这八个字,所以,罗本一直忘不掉她是有道理的,而cc终究与他过于类似了,想来一直厌恶自己的他,又怎么会爱上另一个自己呢?
罗本从韦蔓雯送来的果盘里拿出了一片苹果,递给了我,我却没什么吃的心思,只是接过抓在了手上,向他问道:“你去参加那个原创歌曲比赛准备自己唱,还是找帮唱?”
“其中一首参赛歌曲,必须要女人唱,我唱不了。”
“那你准备找谁帮唱?”
罗本沉默了半晌也没有开口,我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肯定是cc,可又无法向已经满身伤痕的cc发出邀请。
我终于又开口对他说道:“cc和我说过想去为你帮唱,你觉得这合适吗?”
罗本又是一阵沉默后,回道:“我找其他人吧,毕竟在这个圈子里待了这么久,小有名气的女歌手还是认识不少的。”
我点了点头,不禁在西塘遥想此时远在尼泊尔的cc,也不知道现在的她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的风景,快乐或是悲伤?但真的很希望这次的旅行会让她快乐,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她不在,我和米彩似乎连简单的沟通都不会了!
这个傍晚,久未与我产生交集的乐瑶终于和我联系了,她说公司给她在苏州和南京安排了两场商业活动和小型的影迷见面会,今天正好是苏州的活动,让我喊上罗本一起小聚一下。
罗本正在疯狂的创作中不愿意离开,便提出让乐瑶来西塘,乐瑶硬是不肯,说自己做活动累得半死,于是两个大腕儿就这么杠上了,谁也不见谁,最后我只得孤身去了苏州,又从银行里取了些钱,存在另一张银行卡上,打算将客栈刚开业时借的钱还给她,虽然她不缺,但也着实拖了很久了!
与阿峰借了他那辆三菱翼神,在夜晚快要来临时向苏州赶去,路上却想着米彩会不会去西塘找我,想想,觉得自己多虑了,她不会那么快去西塘找我的,尤其是在形势越来越不明朗的情况下,她更不会。
大约晚上的8点钟,我回到了苏州,然后直接去了与乐瑶约定的酒楼,只是我到的时候乐瑶还没有到,发信息让我再耐心的等待一个小时,她那边活动的时间延长了。
我第一次发觉独自守候的一个小时竟然是那么的难熬,便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我想利用这等待的空隙去那个老屋子看看,如果房间里有灯亮,我就不上去,如果米彩还没有回来,我就上去看看早上给她做的早餐有没有吃,如果没吃,那要赶紧倒掉的,这初夏食物变质太快,容易招苍蝇。
这个念头在萌发了之后便不可收拾,告诉自己: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两个人都已经决定在一起过一辈子了,那还有什么是不能迁就和包容的,有时候为了爱情犯点儿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从桌上拿起车钥匙,生平第一次以犯贱的姿态去关心一个女人的生活。
花了十分钟时间,来到了那间老屋子的楼下,绕到米彩房间的那边,确定没有光亮,才从口袋里掏出屋子的钥匙向楼上走去,打开了屋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即便在没有光亮的情况下我还是在第一时间找到了灯的开关,按下后,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看向餐桌,桌子上已经没有了那摆放着的早餐,又去厨房看了看,连碗筷都已经洗涮过了,想来她是吃掉了我为她做好的早餐,我似乎因此宽慰了一些。
看了看表,与乐瑶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也不急着离开,只是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一口没喝,却坐在沙发上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