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破狂啸一声,屋顶瓦砾也随之做响,一拳再打出,冲虚继续单手画圆,两人握手,又各跳后一步,来来回回整了许久,所有人面面相觑:这一老一少开什么飞机?岳破也是不耐烦说道“道长,你再这样,太极拳我都学会了,您老也拿点货出来瞧瞧。”说完还轻眨下眼睛,冲虚看明白了,这小子想输呢,心中大怒早知道自己用长拳就好,没事耍什么太极拳。开口说道“岳老弟,你尽管放手攻来,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千万不要客气。”
岳破一惊,这冲虚难道得了老头提示,和自己一般心思寻输,放任我行去咬东方不败?不成,今天说什么也得把泰山留在少林。老头对不住啊!就让我自私这么一回!你也好早点抱重孙,又是虎虎生威一拳打出,冲虚一拿心凉了半截,两人握手跳开。冲虚怒火大盛喝道“你倒是打啊!”岳破见此更加坚定老头做手脚观点,更是不敢使半分力气,免得冲虚一个卑鄙无耻,轻轻一碰就倒,麻烦可大了。
岳破演技太好,也不敢不好,任盈盈在那看着呢!心中一计较,双拳贯耳,冲虚大喜双手握上,两个男人开始摸手,冲虚低声问“你搞什么?”岳破反问“你搞什么,你倒是把我打倒啊。”冲虚道“简单,我打一拳你飞了不就成了?”岳破怒说“你当旁边都是小鬼啊,你好歹用太极拳借……”岳破终于明白,原来是自己的不对,跳开几步喝道“道长拳来了。”一式朴质的直拳打来,冲虚心中恼火,好容易有机会说个悄悄话,岳破却不等他说明白,无奈仍旧一伸手,这一搭上,两人暗叫不好,岳破生怕演的不真实,可是灌注了十成十的紫霞功。
冲虚勉强化去五成内力,岳破收回两成,一拳隔了冲虚手掌打在其肩头上,骨头脆响,冲虚如断线风筝,飞出五丈,飞行过程还不停的吐口小血。岳破大骇,一个健步过去跪倒在冲虚面前,哭道“道长,你有没搞错,太极拳啊,就这么被你糟蹋了,张三疯地下有知,非要发疯不可,你起来我们再打过好不好,你也别整太极了,就耍普通的长拳就成。”冲虚听了再吐口血,手指岳破“你……”晕了过去,岳破见此号啕大哭,性福生活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众人见其模样可谓催人泪下,江湖传言岳破皮厚心黑,目无尊长,看来也是不可尽信。
方生把一颗丹药放入冲虚口中,一拍落肚搭下脉搏说“岳少侠且莫伤心,武学切磋总有失手,冲虚道长只是五脏受震,骨头移位,无性命之忧,调理数月就可。”安排弟子送下去。岳破失魂落魄的走回风清扬身边,还在摇头,不相信这是真的,风清扬看了一半,猜了一半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站起拍拍岳破肩膀表示同情。
任我行早想到岳破可能放水,心中也有了计较,分外惊讶莫名其妙就打赢了,当下问道“大和尚,全打成平局怎么算?”方证一看提议打赌的跑路了,无奈道“平局之下,自然是不敢阻拦。”任我行哈哈一笑说“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盈盈我们走。”风清扬摇头道“你们走,她不走。”任我行一楞问“风前辈是何意思?”风清扬缓缓道“我这徒孙既然铁了心要娶你女儿,我不想让她手中过多血腥。”任我行道“前辈如此可是有点过分,不合武林规矩。”风清扬哈哈大笑道“我风清扬甚么武林规矩,门派教条可从没放在眼中,任教主与我说这,可是有些无聊。”
岳破这才明白,风老头为什么看自己比较顺眼,自己也从没把这些当回事,耗子遇老鼠,越看越投机。任我行见自己女儿眼神似高兴又恼火,觉的奇怪,岳破笑嘻嘻说“岳氏点穴大法,不伤身子,专点老婆。”任盈盈刷的脸通红,任我行见一老一少两个绑架犯那从容表情,半点羞愧寻找不到,无奈拱手道“小女顽劣,还有劳风前辈教诲。”说完看了群雄一眼,带上向问天从大门离去。
任我行一走,群雄也无心久留,纷纷上前告辞,风清扬一律含笑点头不说话,等人走光了风清扬奇怪问“破儿,怎么不解开人家穴道?”岳破抓头道“老爷子,这可是放虎出笼,我先考虑下。”风清扬笑笑也不理他,在方生方证引领下自去后院。岳破看左右无人,这才解开任盈盈穴道,出乎意料的是任盈盈却没下毒手,看着岳破许久轻声说道“江湖上说你不把我放心上,今天你请动风太师叔来接我,我很欢喜。”岳破对这类美丽的误会从来不会加以辩解,抓了小手道“我也很欢喜,你竟然没发脾气。”
任盈盈幽幽的问“我是不是很凶,让你怕了我?”岳破说道“说实话,是有点。”任盈盈笑说“你那样子,不凶点行吗?以后不会了,今天我真好高兴。”岳破道“那你答应我和我回华山好吗?”任盈盈问“你就不怕他们找上华山?”岳破笑说“不会,如今华山高手云集,更有那老东西名头挂那,你放一百个心。”任盈盈摇头道“我也放心不下我爹。”岳破道“你爹处境看似不好,但真没有一门一派敢单独对上他,再说你在他身边只会是累赘,如今天这般只敢拿你威胁你爹,却没有公然叫板的实力。”岳破考虑下。还是不和她说东方不败的事情,社会的阴暗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吓自己爱人,不小心泰山入了虎口…嘿嘿…社会阴暗,人心险恶…。
任盈盈问道“那你师傅和掌门呢?我可是……”岳破笑说“我就是领你给我师傅看看,他们要是真不愿意或讨厌你话,我就先把你寄存在华山几个月,我把老爷子交代的债收下,然后我们一起去江南或塞外好不好。”任盈盈点头,脸带微笑正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问“你耳朵是怎么回事?”岳破笑说“这也调查?被人伤的。”任盈盈近看一眼,确认不是被咬的后,温柔问“疼吗?”岳破拿她手贴自己脸道“不疼,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去看看老爷子。”
风老头正与两个老和尚吹牛,任盈盈上前行礼道“见过太师叔和两位大师。”风清扬点点头说“破儿倒有点眼光,丫头!我看江湖上风雨多多,不如就去华山住上些日子。”任盈盈恭声道“多谢太师叔”风清扬转头对岳破说“我看你们也没心思再陪我这糟老头子,不如就先回吧,我在少林还要呆上点日子,聆听佛经,到时自己回去就可……恩!还有件事,武功正邪全在人心,如果只有仇恨之心,而无宽容侠义之心,本不该留在世上的东西就不必留了。”岳破明白道“您老放心,我心中有数,我们这就回了。”风清扬点头道“一会去看望了冲虚道人再回去吧。”两人拜别三人,自去寻冲虚下榻之地。
正文 第六十五 任盈盈VS仪琳
岳破看了眼任盈盈问“你这女人做的很不称职啊,没什么好奇心,你就不想问老爷子让我去干什么?”任盈盈叹口气道“我这不孝女,你们都算计我爹爹了,我还……我不想管你太多,只要你对我好就行,还有我爹爹那边你不许暗中使坏。”岳破感动说“盈盈你对我要求真是简单,你放一百个心,我从没对未来老丈人动过坏心。”
到了冲虚下榻的厢房,岳破敲门进去,有名少林僧在旁服侍,岳破一看这冲虚还真耐打,眼睛还能勉强睁开一线,示意自己把他扶起来,岳破小心翼翼的将个枕头丢在冲虚背下,冲虚苦笑道“你也太小瞧我冲虚,你放心我不会如你那般那么小肚鸡肠,再说我现在这样子也没办法伤你。”
岳破呵呵一笑,一爪把冲虚拎了起来,靠在床头,任盈盈看了不忍,上前帮忙放了个枕头整理下姿势,冲虚缓口气说“岳老弟,我冲虚与你上辈子有仇是不,我还没计较你卷了我百来名弟子例钱的事,也没计较打伤我的事,你还这么对我?”岳破很是抱歉道“道长,说真的今天真是误会,我们还是先不提好吗?改天我再上武当给你赔罪好不?”
冲虚道“等你上武当?猴年马月的事,我告诉你,定静师太让我那些弟子捎信,看见你让你去趟恒山,有事情与你商量。”岳破一口答应道“没问题,一会马上去。”冲虚点头对任盈盈说“任姑娘,这家伙你可好生看紧,我怎么看他都不是好东西。”任盈盈抿嘴一笑说“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道长放心就是。”冲虚看她一会道“你爹爹的事就别管了,他是否拿的回教主之位,那看天数,你在他身边有时更让他辛苦,岳老弟对你是一往情深,别让他再难做了。”
任盈盈还没怎得,岳破感动道“道长,你可是好人,我真恨自己把你伤成这样。”冲虚轻笑问道“你前面拳无两力,我知道你想放水认输,但后来为何突然运起全力?”岳破牙齿打颤道“道长我看您是误会了,这是策略……”任盈盈笑说“我说了不凶你,你怎么话都说不清楚?”岳破一见那冲虚闭上眼睛招手让两人出去,就马上明白,这老小子哪里不小肚鸡肠,完整一套借刀杀人,先帮岳破说上两句好话,再一个不小心漏嘴,人老成精,太坏了。
两人出门,任盈盈看了岳破许久叹口气说“我为了你都对不起爹爹,你觉得我凶,我就答应你改改性子,怎么你就这么忍心欺骗与我,说什么从来没动坏心……”话未完,两行清泪落下。岳破手忙脚乱帮任盈盈擦拭眼泪,越是这样任盈盈越是憋屈,眼泪下落速度越快,四周僧人传来疑惑的目光,岳破无奈选了个最直接办法,点了穴道,扛在身上,奔下山去,寻了一处树林,将任盈盈放在干燥之地,解开穴道。
任盈盈看那岳破视死如归的模样,好气又好笑说“你实在是……你就没有其他办法安慰我?我就问你一句,以后还会对我满口胡话吗?你说会,我马上就走,我任盈盈不是那种贴这男人不放的贱女人。”岳破拿掉任盈盈头上枯枝道“我会好好对你就是,胡话偶尔可能也会说上几句。”任盈盈追问“什么胡话?”岳破答“不伤你的胡话。”任盈盈眼睛一转道“你说的,那我问你,我给你擦汗的手绢呢?”“落在师傅那了”“为什么”“她哭了”“为什么”“我气的”“为什么”岳破恶狠狠道“再问我咬你。”任盈盈抿嘴一笑“我不问就是,你千万记得今天说过的话。”岳破点头说“自然不会忘,走!回华山过小日子去。”
任盈盈奇怪问“你不是答应冲虚道长马上去恒山?”岳破笑嘻嘻道“我去娘么窝你高兴啊。”任盈盈摇头道“又在糊弄我。”岳破说道“呵呵!这习惯还真要有点时间,我和你说吧,少林一个方生弄得我差点崩溃,到了恒山有几百方生非被折磨成什么样,”任盈盈问“那万一有什么大事找你呢?”岳破奇怪道“我又不欠他人情,与恒山又没关系,就算被人荡平也不关我事,凭什么我要去受那份罪?”
任盈盈笑说“你这歪理倒是蛮多的。”岳破道“不是歪理,我就不明白,他们就好意思没事就把我招来呼去的?”任盈盈说道“你还是没有侠义心肠。”岳破道“有侠义心肠的哪敢娶你这魔女。”任盈盈吐下舌头表示反对,岳破看得诱人,一口咬下,被任盈盈扭头避开,亲在脸颊上,任盈盈有点恼火道“你又轻薄我。”岳破看她坚决那样无奈道“迟早要轻薄的,先放你一马,”任盈盈看他那模样说道“我虽是武林中人,但女子四德还是知道的,我……我迟早还不是你的人。”岳破见任盈盈羞红脸,更加如同水晶嘎啦果一般,仰天长叹:万恶的旧社会。
岳破和风清扬来时一路游玩,和任盈盈一同回去却是更加磨蹭,见山游山,见水戏水,多绕上五十里去逛逛庙会也是常有之事,走了近十天后,岳破悲哀发现,如此下去半个月,他们就绕回少林接风老头去,坚定思想,端正方向,定下章程超过三十里地的市集绝对不去,岳破这一个月下来,心思全放在怎么拿下任盈盈上,夜晚扒门,装寒弄病,荒郊讲读鬼故事,野外舞蛇弄虫,收买客栈掌柜包满房间,怎奈任盈盈初前还被占点便宜,而后一日比一日精明,再加对他防范甚严,再也无法得手。
一个中午,岳破无精打采的和任盈盈步入一家路边小店,岳破一撩帘子到了饭堂,竟然发现有三个熟人惊讶问道“不戒和尚,田淫贼,那个师妹你们怎么在这?”三人也是惊讶万分,田伯光见了任盈盈忙行礼道“小人见过圣姑。”任盈盈淡淡道“还叫圣姑,你不怕麻烦吗?”田伯光道“我又不在乎那东方不败,圣姑恩义在下哪能忘。”任盈盈道“起来吧,以后别叫那名号,你有心就称呼句任小姐就好。”
岳破等他们罗嗦完,奇怪问道“你们跑陕西来做什么?”仪琳吃惊说道“岳破师兄,这里是山西才是,恒山离这才三里地,我师伯找你好{炫&书&网}久……”岳破回头,眼神如电直射任盈盈,任盈盈东顾西盼就是不看他,虽然如此,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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