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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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 第9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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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姬的身份查了查,只是可惜,我目前的人力有限,查不到雪姬的真实身份。”

    顿了顿,她有些狐疑的扫了阎北城一眼,“你为何突然问的如此详细,莫不是你当真将那份万民书当做真的,呈上去了?”

    “你这脑子里每日想的都是什么,我岂会蠢到如此地步。”阎北城抬手捏了捏陌上花的面颊,只觉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第1944章 某一天会逃离他?() 
陌上花将他的咸猪手拨开,秀眉轻轻蹙着,一副不满的模样。

    阎北城却是越见她这副模样,心中越是喜欢,正欲在抬手捏一捏,却又想到了什么一般,伸出的手又生生顿了下来,眸色渐渐暗了下来,“那既然此事已了,你为何还要留着那份万民书?若非如此,你今日也不会寻了把柄。”

    难道,她还是想要在某一天会逃离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垂落身侧的大手就不禁缓缓收紧,紧紧攥成拳头。

    “自然是以备不时之需。”陌上花并没有多想,只随口回了句,未曾仔细解释,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阎北城逐渐暗下来的眸色。

    沉默良久,他削薄的唇瓣才轻启,眸底一片黑沉之色,“你还是想离开我?”

    陌上花一愣,似乎没想到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又见他面上再无笑意,再是如何迟钝也知晓他此刻心情不佳,已经到了咽喉的“自然不是”顿时又吞了回去。

    眸光在他紧紧攥成拳头的掌上轻瞥一眼,沉吟片刻,才道:“此事是我深思熟虑之后,方才决定留下的。”

    见阎北城黑沉深邃的眼眸望了过来,她继续道:“眼下的局势虽尚算平静,可以你我的身份,日后难免会卷入一些不该有的纷争之中,若是到时他们借我来大做文章,逼的你无可奈何,到时我大可利用这个来与你和离,让他们明面上没有那我寻你错处的缘由。”

    这些话,本就是她先前考虑过的,因此,此时说出来面色仍是如初,眼眸更是没有拌饭闪躲。

    阎北城望着她同样深幽不见底,却又煜煜轻闪的眼眸,心中所有的怀疑不悦顿时消散了个七七八八,两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万民书一出,你便更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在他的灼灼目光之中,陌上花缓缓摇了摇头,“我既然敢做,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顿了顿,她清幽的眸内突然染了一层水色,原本淡然的面色也似融化下来,“况且,你应该会尽力保我……”

    那一个极不确定的“吧”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阎北城倏的堵住了唇瓣,她原本尚算清晰理智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大睁着眼眸,愣愣的看的眼前放大的俊脸。

    可还没反应过来,阎北城便又离开了她的唇瓣,只如此蜻蜓点水的轻吻了一下,没有过多的侵犯之处。

    “你不用如此怀疑,不确定,你是我名正言顺娶进来的王妃,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一定会保护好你。”他轻轻将陌上花揽入怀中,极为郑重又严肃的开口。陌上花听的又是恍惚又是呆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白皙的面颊顿时从脸红到了耳根,羞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虽如此,但她思量再三,还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阎北城那精瘦的腰肢之上,给予回应,阎北城也将她抱得更紧。

    ……

第1945章 相府千金() 
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一处青楼之内,阎墨厉眉目阴沉的坐卧房,不耐烦的朝身边新提拔上来的贴身侍卫道:“人还没到吗?”

    “回禀殿下,近日皇城多事,耳目众多,姑娘出来有些费事,不过应该很快就能到了。”那侍卫知晓自家主子近来心情一直不好,斟酌再三,忙扯出一大堆的话来,企图让这位爷稍稍消气。

    果然,如此一说,阎墨厉便没有再问什么了,只是眉宇间的阴郁之色却是无论如何也散不去。

    他原本是回城受封领功的,可还未到皇城人犯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劫走了,那些在朝中看他不顺眼的大臣见状,便全都落井下石,狠狠参他了一本,导致他虽有个凌王的名号,却连名正言顺的封地都没有,皇帝还打着他母妃不舍他的旗号,连个王府都未给他建造,仍住在宫中,和从前又有什么分别?

    尤其是,皇帝明面上从未表达出对他的半分不满,表面仍是对他的宠爱不舍,可却已经大大的阻挠了他的计划。

    如此一来,他又怎能顺心。

    正思虑间,便听原本安静立于一旁的贴身侍卫突然打开,打断了他的思绪,“殿下,她来了。”

    “你出去。”阎墨厉眉间阴郁这才稍稍掩去,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

    “殿下。”平素在人前十分娇软的女声,此刻到了阎墨厉面前,不禁染了几分媚态。

    这样的声音,在加上格外曼妙纤瘦的身段,只让人一听便新生怜惜,只可惜,阎墨厉却分毫不受用的样子,微微颔了首,便算作回应了。

    柳芊芊望着眼前丰神俊朗的阎墨厉,红润的唇瓣不禁轻轻勾起,“殿下,听说您近日心情不好,不如我来陪您小酌一番吧?”

    说着,还不等阎墨厉开口,她就已经迈步走到了桌前,端起酒壶便将他面前的酒盏斟满了酒,换到自己之时,却只是倒了一杯茶水。

    阎墨厉眉梢微挑,面上露出满意之色,“你还算知道自己的身份。”

    柳芊芊微微一笑,只拿了自己面前倒了茶水的酒杯,未敢与他并肩而坐,“若是饮了酒,身上必定会沾染上这酒香之味,我身为相府千金,平素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去哪里饮酒呢?自然不可暴露了才是。”

    “你出来太久府内恐怕就瞒不住了,莫要说这些没用的了。”阎墨厉微微点头,未曾拿起酒盏,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京兆尹纵容其子强抢民女,抢占土地一事你应当知道吧。”

    柳芊芊乖巧的点了点头,已示自己知晓。

    阎墨厉道:“父皇现在表面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怪罪我,只说功过相抵,可心底里已经对我不满,我需得做出些成绩将功折罪才是,我自己提及又恐被父皇猜忌,你想些办法同丞相提及此事。”

    其实若只是这么一个小事,倒也不值得阎墨厉召来柳芊芊,想办法让丞相开口,只是这个京兆尹并非寻常寒门之弟,他本是士族出身,父亲是曾立下赫赫战功的安老王爷,背后又牵扯着诸多士族,哪里有人敢得罪了他来管理此事,因此,此事虽已闹的沸沸扬扬,却根本无人敢随意插手。

第1946章 赐婚于你我() 
如今,只他只要断了这桩棘手的案子,想必皇帝也会重新看重于他。

    “殿下的话,我自会当做圣旨一般,必定会让殿下如愿。”柳芊芊柔柔一笑,眸内波光轻转,“殿下本就才干杰出,想必我不提,父亲心中也会有所决断的。”

    阎墨厉并未看他,垂眸端了那个酒杯,淡淡道:“你该回去了。”

    柳芊芊闻言,粉嫩的唇瓣轻启几分,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阎墨厉注意到这一点,这才将目光投了过来。

    柳芊芊见他望过来,又如此犹疑了一会,有些小心的开口:“殿下,眼下您总是如此岂非太过麻烦,不如,不如您早些求了皇上,赐婚于你我,也好让父亲光明正大支持您。”

    说话之时,面上没有分毫的羞怯之色,看不出分毫的私心。

    阎墨厉似笑非笑的盯着柳芊芊精致绝美的面容,半晌,方才道:“时机未到,待时机到了我自然会亲自向丞相提亲,娶了你这丞相嫡出的千金。”

    说着他唇边弧度微敛了几分,“眼下你只需稳住你在相府的地位,做好这个贤良淑德的丞相千金便可。”

    柳芊芊眸底轻划过几分失落之色,抿了抿唇,微微福身,“是,芊芊告退。”

    说完,她这才将一直斗篷重新套上,又以面纱将面颊罩住,这才退了出去,无人注意,她退出去之时,原本柔婉的面色才倏的一变,眸内满是不甘之色。

    天知道她为了嫁给阎墨厉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能与他相配的身份,他却迟迟不肯正式提亲迎娶,甚至在人前,还表现出一副与她并并不相熟的样子,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只是,她心中虽然再是不甘,但也不敢破坏了阎墨厉的计划,只能乖乖按照他的吩咐行事,若不然,她就更加没有机会嫁给他了。

    ……

    “秦雅,你去把我的私银拿出来一些,在去采买一些细米,面粉,面粉便直接送去厨房,明日让他们全部蒸成馒头,在准备两口大锅,挑几个人明日随我出府。”

    陌上花撑着下巴坐在桌前,淡淡吩咐着。

    秦雅闻言,却是听的一头雾水,“王妃,好端端的您为什么要准备这些东西?还要两口大锅,需要两口大锅来煮的细米,便是府内上下加起来也不过如此……难不成您是要去施粥?”

    陌上花撑着下巴的手跟着一起点了点,平素寡淡无甚表情的面颊之上难得的带了几分无奈,“平素这种事情我自然不会去做,可王爷昨日嘱咐,说前些日子被抢掠的百姓太多,严重的甚至杀人纵火,现在还有许多灾民流连的城外,要我亲自前去施粥。”

    原本这样的事情,应当是阎北城遣人吩咐的,但对外界都会拉出几个富商来做挡箭牌,可他想着陌上花如今的风评太差,便故意如此,想要她来收买禹州的人心。

    善事做的多了,久而久之,先前的事情自然也就烟消云散,更何况,先前那些本都是写谣传,众人都是道听途说,如今若是亲眼见了,必定会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1947章 趁热打铁() 
还有先前武成一事来铺垫,在此时趁热打铁自然是最好的。

    秦雅顿时笑了起来,湿漉漉的眼眸微微弯起,“原来是这样,王妃,奴婢瞧着,这可不是什么苦差累差,反而是收买人心的好差事呢,王爷这明显是在为您争取好名声呢,定然是近日的事情让王爷上了心,这才如此。”

    陌上花有些不自在的将目光转向别处,捧着下巴的纤指指尖微微屈起,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自己精致的下颚,“对了,记得多准备一些米粮,够施七日的量便可,届时,赵威将军也应当回来了。”

    赵威回来,便意味着盗匪平定,届时,她在给流离失所的百姓分发一些银钱,让他们回乡便可,免得像如今这般惶惶不可终日,只围在禹州城不走。

    “王妃,您这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他。”秦雅却不依不饶,一脸八卦的凑了过来,“昨日王爷还跟您说什么了?”

    陌上花按着她的额头将她推了回去,起身背对着秦雅朝另一边走去,“话越发的多了,我方才的吩咐可都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奴婢可是都明白了。”见她明显就是一副害了羞的模样,秦雅眉眼笑的更开了,“对了王妃,听说平姬昨日被关入北苑之后,还一直辱骂您,妄图逃出来找王爷,结果被巡夜的侍卫们当做侍卫杀了,人如今已经埋了。”

    陌上花眉眼间的羞怯这才褪了下去,面色恢复了常日的淡然,“你可记得,她先前得罪过谁?”

    秦雅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顿觉掌心冒了汗,“您是说先前那些守门侍卫?天呐,他们竟敢如此。”

    “为何不敢?”陌上花非但不觉惊恐,反而反问道:“平姬犯下种种罪过,桩桩都是死罪,北苑也只是暂押之地,过几日必定也是要正式处理的,无论如何都是个死,不过死的时间不一样而已,又有什么人会去追究。”

    秦雅抬手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竖起的寒毛,只觉一阵毛骨悚然。

    不过转念一想,她反倒欣慰许多,不知是安慰陌上花还是安慰自己,“不过如此,也是她咎由自取,王妃您不用想。重要的是,眼下府内姬妾唯剩了一个南侧妃,近日又害了重病,下不得床,往后这禹王府内便没人会在找您的麻烦了,咱们的耳根子便可好好的清净清净了。”

    “南鹤病了?还是重病?”陌上花眉梢微微挑起,露出几分诧异之色。

    秦雅点了点头,“前个就病了,听说病的连床都下不了了呢,奴婢也是今早才听说的。”

    南鹤是阎北城的人,是要协助他来完成任务的,如今怎会突然病了,莫非是阎北城又要搞出些什么计划?

    想到这里,她心中便不甚宁静,柳眉已经拧成一团。

    “王妃,您怎么了?”秦雅见状,面上不禁露出困惑之色,“那南侧妃本也是个伪善之人,暗地里没少给您使绊子,如今她病了,您怎么反倒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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