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二十五年龄,就达到了八阶颠覆,距离九阶,就只是一步之遥。
可想而知,他的修炼天赋是何等妖孽。
可惜,对于云舞这个门外汉来说,实在搞不懂这个异世中的所谓修炼天赋。
不过,对于他所说的增长寿元一说,倒是有些吃惊。
正常人类,其实大部分人七八十年就已经是极限,能活够百年的人少之又少。
却没想到,在这里,修炼竟还能增涨寿元一说。
那如果一直修炼下去,不就能一直活下去?
云舞却不知,这修炼越往后,难度就越难,甚至,到后面,都需要靠机缘才能突破,无数人就卡在那机缘之上而一生无法突破。
哪里是她所想那般,一直修炼就能一直活下去。
如果真那样,这个神州大陆人不都成神了!
云舞撇了撇嘴,给了他个白眼:“我懒得跟你说,反正,你嘴巴放干净就是。”
语毕,云舞也没去理会他有什么表情,顺手就将手中那小木盒给打开了。
只见那小盒里面,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就只是一块透明玉状的牌子,除了一些图腾,什么字体也没有,然后玉牌下面,压着一块羊皮碎片。
云舞刚想要将那玉牌拿出来看看,一只大手却抢先了一步。
“你……”
云舞蹙眉偏过头,刚想要开口,却被男人那阴冷下来的脸色给顿声了。
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的这种表情。
“你认识这块东西。”不是反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龙倾邪压下心里翻滚情绪,将手抬起,让云舞看到,那透过光线,玉牌中间出现的一个“巫”字。
“巫?是什么意思?”云舞蹙眉。
“这是巫族人的专属玉牌。”龙倾邪声音有些冷沉。
巫族人?
云舞不禁想到,她脖子上那条项链,似乎就是巫族的圣物。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皇室,又是巫族……
难道这一切,跟她本身有些什么关联?
龙倾邪那本阴冷神色,悄然掩饰了下去,伸手,拿过那小木盒底下的羊皮碎片。
可当他看到那羊皮碎片时,神色却又是微微一变。
能让他再次变了脸色的,想必又是不简单的东西。
云舞看着他,挑眉问;“又是什么东西?难道又跟巫族有关的?”
看他刚刚神色推算,他肯定跟巫族有些什么恩怨,不然,就按照他那妖邪的模样,绝然不可能会有刚刚那种神色出现。
“这个跟巫族无关,不过,却是跟你今后有关。”龙倾邪诡异的看着她。
她的今后有关?
“什么东西?我看看。”
云舞好奇拿过他手里那小半块的羊皮,扫了几眼,发现上面的字古里古怪的,完全看不懂,不过,字体的下方,是一道残缺不全的地图。
“这是一份地图?”云舞不确定的看向龙倾邪。
“准确来说,是一块藏宝图。”龙倾邪直盯着她的说道着。
藏宝图?
云舞又扫了几眼手里那小块羊皮,耸耸肩不屑道;“就算是藏宝图,那又如何?跟我今后有什么关系?”
虽然说,藏宝图听起来挺令人兴奋的,但是,根据以往经验,一旦这东西让外人得知,那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综合下来,她实在没多大兴趣风里来血里去的去找什么宝藏。
更何况,钱乃身外之物。
可她哪知道,这藏宝图根本就不是什么珠宝的宝藏,不然,刚刚那些话来她绝对说不出口。
龙倾邪闻言,宠溺的呵呵一笑,伸手揉了揉她脑袋;“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你这个小东西才会对这个藏宝他如此不屑。”
“但是,如果我没看错,这个就是传说中召唤神殿的藏宝图碎片之一。”
“召唤神殿?”什么东西?云舞挑眉。
龙倾邪高深莫测一笑道:“据说,召唤神殿是召唤师成神后晋升之地,可经过无尽岁月,召唤师已开始衰退,召唤神殿就被关闭了。”
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可是,召唤神殿召唤神殿中,却留下了有许多召唤师成神前留下的神力,如果能进入,能继承其中一个召唤师留下的神力,那么,那人便足以一步登天,成为召唤师继承者,拥有一招灭一国的恐怖之力。”
“一招灭一国?”云舞就算再淡定,也忍不住微然心惊。
那到底是什么恐怖之力?
只要继承神力,就能成为召唤师的继承者?那不就如同是天上掉下大大肉馅饼。
恐怕,这消息一出,整个神州大陆没人会不心动、不疯狂的。
“不过,这只是十二分之一的一块地图,如果想要去那召唤神殿,就得凑齐十二块才行。”看到她那微惊愕的表情,龙倾邪浅笑的揉了揉她那脑袋说道。
十二块?
云舞从愕然中缓过神来,却蹙眉的看了看手里那小块羊皮。
虽然心里是挺激动的,可是,她却很清楚知道,这绝对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特别那管家吴刚跟柳清月都知道,这东西在她手里,如果他们得知她还活着,那不用等她变强,恐怕就遭到毒手了。
看来,等出去后,第一个就是把那两人给灭口才行。
“小东西,想什么呢?突然杀气这么重!”她那眼底闪过杀气,龙倾邪并没错过,这才让他觉得更有趣。
第22章 栽赃嫁祸()
云舞神色一敛,老大不客气的将那玉牌跟那块藏宝图碎片收入怀里,才扫了他一眼;“没什么,从哪里出去?”
她的利落,让龙倾邪无奈一笑。
“跟我来吧。”
随着龙倾邪带路下,云舞才得知,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靠近出口的一处的暗角落,是有一个能容纳一人空间高的洞口,看样子,是他挖的。
只是,出乎云舞意料的,却是这个洞口延伸的地方,竟是通往后山山崖底的,期间,竟走了快半个多小时。
可想距离有多远。
这个男人,到底在这个地洞挖了多久啊?
对于这个男人所做的,说是没感觉,那是假的。
可却也仅此而已,再多,她给不起……
三天后的夜晚。
云府东厢房主房中,柳清月脱下外衣,正准备入睡。
忽然!
“呼呼……”一阵徐风从窗外吹入。
房内的全部灯台顿时熄灭,陷入一片黑暗中。
柳清月眉头一蹙,锐利眸光在黑暗中直扫而去,脚下一动,长剑已持在手中,万分警惕起来。
一有风吹草动,就能有如此敏锐的机警性,可见她戒备心非常之强。
“是谁?”
柳清月目扫四周,透过那黑暗,想要看到是谁在捣鬼似的。
可房间里,却是一片死寂。
柳清月眉头紧蹙,总感觉,房间里有股危险在逼近。
就在这时,黑暗中就缓缓地走出了一道身影。
“你是谁?竟敢擅闯本夫人房间,好大胆。”阴冷喝声起,摆足了云家将军夫人气势。
可暗地里,她却缓缓朝门口方向走去。
“刷刷!”
一枚银针直袭入房门之上,让柳清月脚步霎时顿在原地。
“大娘,你这是想去哪里呢?好一阵时间没见了,就这么不待见我啊?”
轻然而淡笑的嗓音,如同鬼魅一般拂过。
柳清月身体一震,眼神之中刷过一抹惊诧,声音微颤;“你……是你?你怎么可能没死?”
先不说那食人藤,就她临走前补上的毒镖,就绝对够要她命。
可现在……怎么回事?
从暗中缓步走出的云舞,眸光一冷,可唇角勾勒起;“这也只能说,我命不该绝,所以,今晚就来收取你的命了。”
闻言,柳清月身一颤,可随即,杀光闪过眼底,阴毒杀意在心底飚升起。
“哼,就凭你个小废物也敢说如此之话,识相的,就把小木盒交换给我,我便看在同是一家人的份上,给你一条生路,不然……”
柳清月并没把话说完,而是阴冷一笑,威胁之意十足。
如若换做之前,正面冲突,云舞的确不是她对手。
可如今,她除了一身杀技,更是达到了五阶初期,想要杀她一个三阶中期,简直是易如反掌。
无奈,柳清月却不知道,还以为,她还是那个废物。
闻言的云舞,讥讽的笑了笑,看白痴是的看了她一眼,不屑道:“一家人?这三个字你还真能厚着脸皮的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只是一条别人的狗,你真把自己当做一回事,如果我不把木盒还给你,恐怕不用我要你命,就你那主子也会要了你的狗命吧?能,你就贱命一条,也配跟我说是一家人。”
云舞那刀刀犀利的话话,让柳清月顿时恼羞成怒;“你给我闭嘴,就你个废物贱人,也配说我家主子,我告诉你,我家主子……”
倏地,柳清月脸色一变,呲眉怒瞪云舞:“你、你个贱人,竟然用激将法套我的话。”
柳清月还不笨,在被激怒中,立马反应过来。
云舞眸底一沉,睥睨她一眼;“看来,让你给我下了十几年阴毒的,真的是你背后的主子。”
“哼,是不是都不是你该知道的,竟然你知道了那么多不该知道的,那就决不能让你活下去。”
柳清月眸光杀气阴冷,手一动,一道黄色斗气腾出,脚下一挪,长剑倏地直刺云舞心窝。
云舞眸中冷光一闪,拳手一握,一道刺目紫红光从体内弹出,直化作一道攻击气息,反袭而去。
“砰!”长剑崩断声。
柳清月倏地睁大眼,惊愕之色袭染而上。
可没让她有机会开口,黑暗中,那道身影已逼近在身侧,冰冷的寒意袭上。
“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云舞双指夹着她那断剑,紧贴在她那光滑脖子上。
这一刻,柳清月心里万分惊骇。
紫红色的斗气?
从古至今,还从未有过如此颜色的天赋之光。
而她一出手,却就让柳清月得知,她实力竟已超然了她之上。
这怎么可能?
短短一个月内,原本中了无毒可解的阴毒废物,不但从那食人藤的禁地中活着出来,还拥有了如此能力。
难道,是禁地……
“你……你怎么会有如此力量?”
听到柳清月愕然似的声音,云舞冷笑;“这说起来,还得拜你所赐,不过,如果你不想回答我问题的话,我不介意,让你那女儿也去禁地去试试那滋味,我保准能让她被食人藤跟无数蟒蛇的啃咬痛苦中,尸骨无存……”
她后面那话,已侧面说明禁地之内除了食人藤,还有蛇蟒……
柳清月脸色一变,“不,你不能那样做,她是你血缘的姐妹,你们都是云家的人啊……”
“呵呵,血缘的姐妹?柳清月,这句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初把我弄到太子休息房间,让那所谓血缘姐妹把我活生生鞭打刀割致死,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云家的人?也是她们是血缘姐妹?”
云舞突然冷笑声,让柳清月心惊不已。
因为她真的感觉到了,那股杀意,对伤害过她的人绝不手软的杀意。
“不是我,根本就不是我让人把你弄去太子休息房间的,你不能……”
“唰!”
利器划破空气的声响。
寒光从窗户袭来,快如闪电,云舞脸色一变,只来得及身形一闪,避开那袭来攻击。
可柳清月却避无可避,那袭来的锋利小刀刺入了她脑袋,直穿而过,啪一声深深插入了后面的墙壁之上。
如不是云舞闪得快,那匕首必然是穿过她脑袋再刺入柳清月的。
好迅速且凶猛的攻击力。
此人绝对在她之上。
云舞眸光一冷,手一拂,三枚染有剧毒的银针,已破窗朝刚刚方位袭去。
没动静!
人走了?
在这一刻,云舞也不敢确定。
但是,此时的这一幕,她却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这个云府中,绝对不止柳清月想要她的命。
只是,一个将军府,到底隐藏这多少派人?又有多少不得人知的秘密在这里面?
云舞瞥了眼地上那死了还睁大眼的柳清月,眼底深处没半分怜悯,嘴角勾起一抹血腥冷笑。
哼,就算那人不动手,她也必将她灭口。
不过,看情况,她得小木盒的事,是隐藏不住的了。
那么,她倒想要看看,这隐藏在背后想要她命的人,到底还有谁。
终有一天,她必要将所有一切连根拔起……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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