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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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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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时日,已经足够她跟苏芝如说明白,让苏芝如接受她和乔安龄的事情,也足够她把珍珑棋馆中常分馆引上正轨。

    最主要的是,这些时日,也足够让她想明白,是不是真的要嫁入定安侯,也可以让她想明白,自己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想到这里,宁仪韵便点头说道:“好,那便等到明年我的生辰。”

    乔安龄温和笑道:“到那个时候,我也已经二十一了。”

    他用掌心摩挲了一下宁仪韵的手背,苦笑道:“还有半年有余,真是难耐。”

    宁仪韵嗔他道:“不过就是半年。”

    乔安龄又笑了笑:“好,依你,我等就是了。”

    宁仪韵朝棋盘努了努嘴,问道:“这棋还没有下完,还下不下了?”

    乔安龄把棋盘上的一颗颗棋子收起来,放回棋篓子:“不下了,想出去走走。”

    宁仪韵娥眉媚捎一抬:“出去走走?”乔安龄的目光微微往下移,从她的眉眼,移到了她的红唇,他盯着她的红唇看了一息,勾了勾唇:“今日天气暖和,正适合出去走走。许久没有在珍珑棋馆的竹林里走动了,不如去走走。”

    宁仪韵刚刚拒绝了他来提亲的要求,这会儿便不好意思、也没有理由再拒绝他的这个要求,便点头应下:“好啊,那就别下了,说了那么许久话的,思路都断了,刚刚那落子,我都忘了为什么要下在那里,既然天气暖和,那就出去走走。”

    于是,两人出了雅间,下了楼。

    他们通过棋馆大堂的后门,进了珍珑棋馆的后院,一路走到了竹林。

    “前日你和永宁侯府的姑娘,就是在这竹林被人掳走的吗?”乔安龄问道。

    “恩,就是这里,”宁仪韵说道,“前天晚上,太阳已经落山了,我送明玉出门,经过这片竹林的时侯,突然看到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正想开口求救,却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背出府去了。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恩,”磁性的声音放柔了的,“我知道,幸好你无恙。”

    “我已经从宁府出来,照理来说,已经同宁府没有什么关系了,为什么宁贺要雇了江湖中人来掳我呢?”宁仪韵好奇道。

    乔安龄沉吟一息说道:“你在装作昏迷时,听到那两个夜行衣者是受雇于宁贺的,那基本可以确定,此事确实为宁贺所为。

    至于为什么宁贺要掳你现在却是未知,不过”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已经命人去调查了。”

    宁仪韵点点头道:“嗳。”

    乔安龄看着宁仪韵,心中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宁贺是她的生身父亲,可惜这生身父亲对她没有尽到半点父亲的责任,先是要把她当做礼,送出去当妾,现在竟要雇人掳走她。

    宁贺这么做的动机,他先调查着,宁贺贪腐受贿的证据,他会命人加紧调查。

    无论如何,他容不得旁人这样对她,哪怕,他是她的生身父亲。

    “说起来多亏你送我的那支防身用的发簪,我就是用这把暗藏匕首的发簪,扎了那夜行衣者的背心,”宁仪韵说道。

    “那把匕首发簪,丢在翠云山的林子里了?”乔安龄问道。

    “恩,丢在那里了,”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我再命人打一支一样的簪子来,不过希望你不要再用到这支暗藏匕首的簪子了。”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也会命人在这珍珑棋馆附近,暗中保护着,中常街分馆那里,也是如此。”

    宁仪韵这回没有再推却。

    这一次的经历让宁仪韵心有余悸,她到现在还有一丝儿后怕。

    安全是第一位的,况且,到现在,宁贺雇人掳她的动机,他们还不知道。谁知道宁贺会不会再使出什么阴招,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好,”宁仪韵应道,“谢谢你。”

    “同我生分?”乔安龄挑了下远山眉,“你我明年就要定亲了。”

    宁仪韵嗔他一眼。

    乔安龄见宁仪韵这横来的一眼,眼波流转,潋滟生辉,透着一股子勾人之意,身子便是微酥。

    他不禁说道:“不管如何,此事已经过去了,你既然已经平安,就暂时不想要了。”

    “嗳,”宁仪韵点头道,“我省得。”

    竹林道路狭小,两人并肩而行,并没有刻意保持距离,如此一来,两人的侧面便会时不时的碰到一起。

    因为已是深秋,两人穿的衣服很厚,隔了好几层衣服,完全感觉不到肌肤的触感。

    然而这相伴相依而行,时不时的碰触到一起,时不时的互相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也让两人之间升起缱绻之意。

    乔安龄偏头看到她脸颊上的红晕,微微上翘着的桃花眼,心弦颤着,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酥麻之意。

    他偷偷的把手伸到她袖子底下,触了触她的手指,

    她任他触着,她也没有阻止。

    忽然,乔安龄感觉到她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乔安龄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便立刻紧紧握住她的手,把她淡淡整个柔夷,都握在掌心。

    宁仪韵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住了,温暖的略略有些粗糙。

    她低头,看向两人手相触碰的地方。

    只能看见两只交叠在一起的袖子,看不到牵在一起的手上。然而,手背温暖粗糙的触感,让她觉得分外安心。

    两人在竹林里走了一会儿,宁仪韵说道:“安龄,这竹林快要走到头了,前面是一堵墙,不如我们调头往回走。”

    乔安龄不答话,拉着宁仪韵就往前面走。

    “安龄?”宁仪韵讶异道。

    乔安龄不回头,脚步仿佛比刚才还要再快一些。

    宁仪韵这才放开了声音,喊道:“安龄,做什么呀?前面就是一堵墙了,还往前面走,撞南墙呢?

    咱们往回走,或者在林子别处逛逛。”

    乔安龄这才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本来就是来逛竹林,逛哪里不是逛林子,既然前面就是一堵墙了,那我们走到墙再掉头回去就是了。”

第95章 她愿意给,他如何还能客气?(二更)() 
乔安龄不由分说拉着宁仪韵继续往前走。

    直到两人走到了竹林尽头。

    竹林尽头是一堵围墙。

    乔安龄牵着宁仪韵的手一路走到竹林的尽头,竹林尽头是一面墙。

    “走到底了,我们往回走吧,”宁仪韵道。

    话音刚落,她的双肩就被乔安龄从侧面捉住了。

    她偏头,见乔安龄正看着自己,眼眸里有些不明的强烈情绪。

    肩膀被乔安龄微微使了力,她的身子被他转了半个圈。

    她面对着他,抬眸道:“安龄,你”

    宁仪韵话还没有说完,肩膀又被他轻轻一推,她脚下不着力,向后退了一步,背抵到了身后的墙上。

    乔安龄瑞风眼垂下,目光挪到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任由她睁大了桃花眼。

    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他低了头,落了唇。

    他将自己的唇,贴上她红润诱人的红唇。

    唇上立刻传来娇软柔嫩的触感,温暖而微微有些湿润,极近的凝了她一眼,他闭上了双眼,任由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之感,从自己的背脊尾端蹿上来。

    宁仪韵一愣,男人的气息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铺面而来,强烈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她脸颊一热,烧得发烫,却没有推开他。

    她看着他,见他闭着眼,浓烈的远山眉舒展的尽是陶醉之意。

    她也闭了眼,闭眼之前,她勾上了他的脖子。

    乔安龄感觉她的回应,身子便又向前压了一些,虽然不敢真的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却将唇贴的更紧,紧紧的贴着,来回斯磨着。

    宁仪韵闭着眼,任由他在自己唇间辗转往返。

    一会儿,宁仪韵唇上一松。

    她睁开眼,乔安龄正在她上面几寸的距离凝视她,瑞凤眼仿佛含了一汪春水,春水流淌。

    宁仪韵脸上极烫,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胸口,双手揪住他褙子对襟领口的两侧,往自己的方向抓了一抓,桃花眼朝他轻轻一瞪,道:“你要我陪你来竹林逛逛,又非得走到竹林的尽头,到这堵墙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走了许久的路,就是,就是为了趁我不注意,好这样亲我一口?”宁仪韵问道。

    “恩,”他用鼻音应了一声。

    宁仪韵不禁莞尔一笑。

    乔安龄见她笑,便也勾了勾唇,笑道:“我原本打算这两日就提亲的,你不让我提亲,我总得收点甜头才行。”

    “不过就是晚了半年多,真是小心眼儿,”宁仪韵轻声道。

    “晚了半年有余,我便要多忍耐上半年有余,”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偏过头,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压了压,寻他的耳边,吐气如兰:“以后想亲我的话,不必大费周章,走那么多路,还要趁我不注意,我又不是不让你亲。”

    乔安龄听着她娇娇软软的半嗔着跟他说话,耳垂边又是她温热轻巧的呼吸,身子酥了一半,磁性的嗓音越加黯哑,眼眸了春情更甚。

    “此话当真?”乔安龄便也在她耳边说道。

    “诳你不成?”宁仪韵答道。

    乔安龄抬起头,寻她的唇,猛的吮了下去,半含在嘴里,恨不能吃下去。

    她既然愿意给,那他如何还能客气?

    宁仪韵被他吮的有些疼,才用力的一推他的胸口。

    乔安龄抬起头,不明所以的挑了一下眉。

    宁仪韵没好气的说:“请侯爷记得下次轻点。”

    乔安龄勾了勾唇:“好,好,是我不好,不知轻重了。”

    他突然笑了笑,宁仪韵瞪着他看,觉得他笑的有些傻气。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宁贺带着自己的嫡长女宁仪嘉去了卢修远卢相爷的府上,说是带女儿去拜访岳父。

    实际上,却是和卢修远商议绑架宁仪韵未果之事。

    卢府厢房之中。

    宁贺佝偻着背,恭敬道:“岳父,我们本想着掳了仪韵那丫头,威胁定安侯的,不曾想竟是失败了。

    那日晚上,那鲁二郎来寻我,说已把宁仪韵从珍珑棋馆里掳出来了,而且人在鲁大郎手里,正由鲁大郎背着去预先搭建好的茅草屋。

    我便带了人,跟着鲁二郎上了翠云山,本来是想要和鲁大郎碰头,并从鲁大郎手里接管仪韵那丫头。

    我们抄近道去了茅草屋,却不想,茅草屋里根本就没有鲁大郎和仪韵的身影。”

    宁贺看了一眼卢修远,卢修远神色淡淡,浑浊的老眼不辩喜怒。

    宁贺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我们又跟着鲁二郎从另一个方向,沿着鲁大郎鲁二郎上山的路,下山寻人。结果”

    宁贺接着说道:“结果在林子里寻到了鲁大郎的尸身,而仪韵那丫头却是不见了踪影。”

    卢修远沉默不说话,多年身处丞相的高位,让他早已经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下巴处紧绷的线条,却彰显出他内心极度不悦。

    “随后呢?”卢修远问道。

    “随后,随后”宁贺说道,“我本来想在连夜在山林搜寻仪韵那丫头的,但是”

    “但是什么”卢修远沉声道。

    “但是除了我们以外,山林还有许多人来寻找仪韵,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仪韵是被掳上山的?”宁贺说道。

    “许多人?有些什么人?”卢修远问道。

    “府尹衙门的捕快衙役,大约是有人报了官,官府出动了人收出来寻人。”宁贺说道。

    “还有永宁侯府的大少爷带了永宁侯的人”

    “永宁侯府?跟永宁侯府有什么关系?”卢修远打断道。

    “根据鲁二郎所说,他们从珍珑棋馆掳出来的女子有两个,一个是仪韵,另一个姓温,应该是永宁侯府的嫡小姐,温明玉。

    鲁二郎说,因为天黑,他们不认识仪韵,仪韵和温明玉年纪相仿,又都长相出众,他们分不清楚谁是谁,所以就把两个人都掳出来了。

    后来,他们分清了谁是仪韵,就把仪韵背走,把温明玉丢在山林里了,”宁贺解释道。

    卢修远终于忍不住恼得拍了一下桌子:“真是两个蠢货,死了也是活该。”

    “是,是,”宁贺忙不迭应道,“所以永宁侯府也来了,除了永宁侯府以外,还有定安侯府也来了许多人。”

    卢修远轻哼一声:“乔安龄?他自然会去的,他中意之人,被人掳走,他岂会坐视不理?

    可惜了,没能抓到仪韵那丫头,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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