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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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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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好说,谈不上什么叨扰,我家里,就我和我婆娘两个人,家里正好有一间屋子空着,你们夫妻就在那间屋子将就一晚吧,”猎户说道。

    那猎户把陷阱的机关重新设置好,便带着乔安龄和宁仪韵离开了陷阱。

    他们在山林里穿梭了一小会儿,宁仪韵就见到一幢小小的泥瓦屋子。

    泥瓦屋的窗户透出忽明忽暗的灯光,橙红色的,在深秋的夜里,看着让人心生暖意,仿佛夜色里一盏指引方向的明灯。

    猎户见到那灯光,也加快脚步,带着宁仪韵和乔安龄直奔泥瓦屋。

    泥瓦屋里头的人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一个三十四、五岁的妇人,荆钗布衣,穿着十分朴素,身材匀称,长相算不得多好看,看着却也舒服。

    她看到自家男人回来了,便迎了出来:“怎么去了那么许久?不是说就看看陷阱里的猎物吗?叫你明儿一早去,你偏偏不听,耽搁了那么久,我在家里,等得心焦。”

    猎户听到自家婆娘的唠叨,憨厚的嘿嘿笑了起来:“别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那妇人问道:“那怎么耽搁了那么久?”

    这时她突然看到不远处,站在夜色里的乔安龄和宁仪韵。

    她看了看乔安龄和宁仪韵,又看了看自家男人,讶异道:“这两位是你怎么带了两个人回来?”

    宁仪韵上前一步,笑盈盈的道:“这位嫂子,我们就是猎户大哥从陷阱里捞起来的猎物。”

    “啊?”那妇人惊讶道,“陷阱里竟然掉进了两个人。”

    猎户道:“恩,是啊。”

    猎户简短的把刚才在陷阱那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自家的婆家。

    妇人说道:“你的陷阱竟然困住了人?罪过,罪过,还好你起夜时,发现机关起了变化,非要去陷阱那里看看,要不然这小夫妻俩,就要在那大坑里待上一整晚了。”

    她转向乔安龄和宁仪韵:“让两位受惊了,真是对不住。

    来,快进来,外头有风,今儿晚上啊,你们就到我们家将就将就。”

    “嗳,谢谢猎户大哥,嫂子。”宁仪韵道。

    “叨扰两位,”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和乔安龄便跟着猎户夫妻进了泥瓦房。

    一进门是一间堂屋,里头陈设十分简陋,中间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八仙桌,一个角落里,搁了一些捕猎的用具,另一个角落里叠了一个大木箱。

    堂屋的左侧和右侧各有一间屋子,和堂屋用木门连通着。

    “快坐下喝口水,”妇人道,“我去把西屋收拾收拾,我们家就我们夫妻二人住,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西屋一直都没人住,我在里头放了不少杂物。

    你们先在堂屋里歇上一会儿,我去把那屋子拾掇拾掇,一会儿就好。”

    “有劳嫂子了,”宁仪韵说道。

    “不用客气,你们坐着啊,”那妇人道。

    “多谢,”乔安龄道。

    妇人又道了句不用,便进了西屋。

    猎户从怀中取出一个粗瓷瓶,说道:“我见这位兄弟后肩受伤了?”

    乔安龄顿了一下说道:“在林子里走动时,不小心被尖锐的树枝扎伤了。”

    “可有上药?”那猎户问道。

    “内人已帮我包扎好了,并没有上药,”乔安龄道。

    宁仪韵闻言又忍不住偷偷瞪了乔安龄一眼,谁是你内人来着?

    “恩,我想也是,你们从城里出来游玩,怎么会随身带伤药?”

    猎户将瓷瓶递给乔安龄说道:“这瓶子里装着的是伤药,我们这种猎户成天在林子里转悠,被树枝扎伤,被猎物抓伤,都是常有的事儿,所以身上伤药是常备着的。

    这伤药还不错,你拿着,一会儿让你婆娘给你把药上了。”

    乔安龄接过瓷瓶:“多谢猎户大哥。”

    几人正说着话,妇人从西屋走了出来。

    她走进堂屋,从堂屋的箱子里搬出一床被褥。

    “西屋收拾好了,这床被褥是干净的,给你们今儿晚上用。”妇人说道。

    “你们跟我进西屋吧。”妇人又道。

    乔安龄和宁仪韵应了声,就跟着这妇人走进了堂屋旁边的西屋。

    妇人把一床被子放到了床上:“你们今儿晚上,就在这间屋子凑合凑合吧。”

    宁仪韵和乔安龄又道了谢,和妇人说了几句话,妇人便离开了屋子。

    宁仪韵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这间屋子摆设也十分简单。

    一张靠墙的床,不算太大,勉强可以容纳两人,一张四方小桌,旁边摆了两张条凳。

    一大堆杂物摞在一边,看来是因为平时没人住,所以把杂物都放在这间屋子里。

    刚才那妇人应该已经收拾过这些杂物,将它们累到了一起。

    宁仪韵朝那床看了看,一张床算不得大,勉强能容下两人,上面摆了叠好的被褥。

    被褥是印花蓝布制成的,上面一朵一朵蓝白相见的小碎花,看着十分可爱。

    两个人,一张床。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深更半夜的,掉进陷阱坑里,确实很难跟人解释。

    找个借口混过去,自是最妥当最简便的法子了。

    可他为什么要说是夫妻?说是兄妹也可以啊。

    只是他先行一步已经开口说是夫妻了,她便没有机会辩驳,若是她再改口改成兄妹,只会无端惹人怀疑。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看在他为她挡了一刀的份上,她就不怪他了。

    夫妻就夫妻。

    想了想,心里又有些赌气,她朝乔安龄瞪了一眼。

    想想她和他,今儿晚上注定是要挤在一起共度一晚了,宁仪韵俏脸一红,心里有些尴尬。

    “方才,那位猎户大哥给你伤药呢?”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了宁仪韵:“又要劳烦仪韵了。”

    宁仪韵接过瓷瓶,朝乔安龄看着。

    乔安龄点了下头,将腰间的玉革带除了下来,放在小方桌上,将上身的褙子,连同袍子中衣一块儿从肩膀处退下一截。

    绕是宁仪韵已看过他一次赤裸的肩膀,这回还是有些羞意。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古人,前世她见过光膀子的男人都不少,更何况,乔安龄的衣衫至多就退了三分之一。

    然而,宁仪韵的脸上却燃起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意。

    大约是因为他的后背太款宽阔,也有可能是因为他的肌肉太结实太硬朗,身材好的让她不敢多看一眼。

第91章 生得这般妖娆,就是铁人也打熬不住(增补)() 
她要给他伤药,伤口总是要看的,她便把目光集中到他肩膀伤口处。

    方才这伤口已用丝绦包扎过,现在已没有大量的出血,但伤口还没有愈合,依旧血淋淋的。

    有的地方,血迹和绢纱丝绦粘在一起。

    “侯爷,要上药的话,要把绢纱丝绦拿开,血迹和皮肉有些粘连,拿丝绦的时侯,会有些疼,”宁仪韵道。

    “唤我安龄,”乔安龄道。

    “安龄,”宁仪韵道。

    乔安龄才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你将绢纱丝绦拿走就是。”

    “嗳,拿丝绦的时候,会有些疼,安龄,你忍着些。”宁仪韵说道。

    “恩,我无碍的,”乔安龄说道。

    屋子里是燃着灯的,灯火摇着红,将两人的身影映到了墙上。

    宁仪韵站在乔安龄的身后,乔安龄看不到宁仪韵,便侧过头,看她映在墙上的影子。

    影子将她的身形放大了,虽然看不清五官,但是她曼妙的身形却一览无余。

    修长的颈子,圆润的肩膀,胸口的隆起就算被紧紧裹在衣衫里头,也看到得出有多饱满丰盈。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连着衣裙处丰盈的翘臀。

    乔安龄平日是不敢这般唐突的看她,可是这会儿背对着她,看她的影子,却是肆无忌惮。

    看着看着,便看得入迷,甚至连宁仪韵拆他包扎时,撕扯到他的皮肉,他也觉得不怎么疼痛。

    宁仪韵小心翼翼的取下绢纱丝绦。

    乔安龄背后的伤口,已经没有大面积的出血了,但还没有完全愈合,渗着丝丝血水。

    宁仪韵打开瓷瓶的盖子,将其中的药粉倒到伤口上。

    她把换下的那半条沾满血迹的丝绦放到圆桌上,将剩下的半条丝绦从腰间撕下,替乔安龄包扎起来。

    “好了,”宁仪韵说道,“上了药,也重新包扎过了。”

    “恩。”

    乔安龄应了一声,站起来将上衣穿好,又拿起桌上的玉革带。

    他一边儿系着腰带,一边道:“时辰不早了,今晚你颠沛了一夜,早些上床休息。”

    他系好了玉革带,重新坐下,对宁仪韵说道:“快去休息吧。”

    宁仪韵咬了下唇:“那你”

    “我坐在这里守着就是。”乔安龄说道。

    “嗳。”宁仪韵应道。

    她走到床边,铺开了被子。

    她钻进蓝白小碎花的被子里,面朝墙,躺了一会儿,却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见乔安龄在桌边定定坐着。

    他侧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的侧面。

    灯火摇红,散发出的光晕带着暖意,但是他的脸色却依旧十分苍白。大约因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他的背脊还是挺的笔直。

    后肩处,天青色的袍子上是一片血迹。已经凝固了的暗红血迹,和刚刚渗出的鲜红血水,层层叠叠的交叉在一起。

    宁仪韵叹了一口气,幽幽开了口:“今儿晚上,你也劳累了,又受了伤,出了那么血,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这么枯坐一夜,怕是吃不消。

    再说夜里很冷,失了那么多血,本就怕冷,若是再这么坐一个晚上你。”

    宁仪韵话了一半,便见乔安龄转过了身子,狭长的瑞风眼看着她,像深夜里的星辰,眼眸中流露出的欢喜之意。

    宁仪韵桃花眼别开,说道:“你到床上来睡,我坐到桌子边就行。”

    乔安龄一顿,瑞风眼一垂,低声道:“我无碍的,无需担心,你自己睡吧。”

    宁仪韵又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那你也过来睡吧,这床虽然不大,不过也容纳得下两个人,我们挤一挤,也能凑合。

    你是君子,我是信得过的,那些男女大防的礼节,不过是些虚无的东西,事从权宜,你也无需”

    宁仪韵别着眼,正说着话,话还没有讲完,眼前便是一片阴影。

    她不禁一抬眸,只见乔安龄已经站在她面前,嘴角擒着淡淡的笑意,眼里是惊喜之色,苍白的脸颊上,有些可疑的红云。

    这般俊朗风神的人,站在她面前,这般眉目含情的神色,宁仪韵觉得这男人此时的风情,世间大概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心跳加快,她对上了他晶亮的眸子,咽了口唾沫,把没有说完的话说完:“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到床上来睡吧。”

    “好。”

    乔安龄回答的迅速。

    他坐到了床沿。

    宁仪韵往墙壁的方向挪了挪,让自己贴着墙睡,给他留出足以容纳一人的空间。

    乔安龄掀起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两人便并肩躺在碎花被子里。

    宁仪韵心知,他掀被子的时候,动作很轻很小心,他钻进被子的时候,她一丝儿风儿都没有感觉到。

    约摸是因为在外面坐久了,男人的身子有些凉意,宁仪韵却没有什么大的不适应,反而因为他睡在自己外侧,心中生出几分安心来。

    今晚,她确实颠沛了一天,还几次受到了惊吓。

    先是在珍珑棋馆的竹林里,突然见到两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后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人背在身上,掳出了珍珑棋馆。

    再后来,在山林间的空地上,宁仪诚来救她们,结果她和温明玉没有逃跑成,她反而又被打晕,被穿着夜行衣的人背着进了林子。

    想到这里,宁仪韵不禁又想起宁仪诚和温明玉来。

    她在山林空地被打晕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温明玉和宁仪诚了,也不知道这两人现下是个什么情况。

    宁仪韵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便迷迷糊糊起来。

    乔安龄脑子里也在胡思乱想,胡思乱想的内容,全都和宁仪韵有关。

    他刚才坐在桌子边,身上有些发凉,但在被子里呆了一会儿,便觉得周身都热起来。

    不是因为这床碎花被子特别暖和,而是因为身边的人。

    刚刚他看到了她在墙上的剪影,心里清楚她身子有多玲珑,多妖娆。

    现下美人正贴着他躺着,清幽香甜的美人香,几乎要将他包裹起来。

    他向着她的方向微微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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