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荣宠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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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荣宠之路-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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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仪嘉心道,这样一来,宁仪韵的容貌就毁了,她一辈子只能当一个奇丑的女人,被人唾弃,再也不能仗着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

    “好,此事不难,”曲封说道,“我必会办到。”

    宁仪嘉喜道:“多谢曲大叔。”

    “不必谢我,”曲封说道,“你若可以见到朝怜,帮我给她带个话。

    说我谢谢她,曲封此生定不负她情意。”

    宁仪嘉见曲封答应了毁宁仪韵的容,心里正高兴着,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好的,曲大叔我一定会把话带到的。”

    “对了,”宁仪嘉又道,“曲大叔,打算什么时候去办?”

    “即刻去办。”

    ——

    宁仪嘉回了柴房。

    “娘,”宁仪嘉说道,“我已经找到曲封了,信物也给他了。”

    宁卢氏本来是半耷拉着眼,神情有些萎靡,听到宁仪嘉的话,突然双眼一睁:“你真的寻到他了?那荷包也给他了?那,那荷包里的信”

    宁仪嘉点头道:“娘,荷包给他了,那信他也拆了看了。”

    宁卢氏紧张的问道:“那他,他怎么说。”

    宁仪嘉回忆了一下:“他大笑三声,说老天待他不薄,还说娘,您也待他不薄。”

    宁卢氏紧张的情绪顿时松了下来,她嘴角向上翘起了个弧度,眉眼也是笑,笑容甜蜜也有些诡异。

    “娘,”宁仪嘉接着说道,“曲封已经答应,替你报仇,好好教训教训宁仪韵。”

    宁卢氏点了下头,恨声道:“这个贱货把我害到这种田地。”

    宁仪嘉陪着宁卢氏说了几句话,便道:“娘,您好生歇着,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我再来告诉你。”

    东方泛白,又是一日。

    下了几场秋雨,天气就凉了下来。

    入秋了。

    宁仪韵也穿了新做的褙子。

    因为天气突然转凉,苏芝如昨日感染了风寒,病的不是很重,喝了一碗姜汤,又喝了药汤,今天早上起来,人已经好了很多。

    今天上午,宁仪韵没有到珍珑棋馆里去,而是在苏芝如的屋子里陪她说话。

    “娘,身子如何?还觉得哪里不适吗?”宁仪韵问道。

    “娘已经好多了。”苏芝如说道。

    “娘,那您今儿再好好休息休息,多休息休息,身子康复的快,”宁仪韵说道。

    “嗳,好的,”苏芝如说道,“对了,仪韵,我在隆升街上的金楼定了三支金簪,说好今日取簪子,付剩下的银钱。今儿,娘怕是去不了了。

    仪韵啊,你今儿要是得空的话,就帮娘跑一次。”

    宁仪韵点头道:“好啊,金店离咱们棋馆近得很,我一会儿出去跑一次,娘,您好生休息着。”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儿话,有个棋馆的婆子来了。

    “宁姑娘,棋馆里苏掌柜找您。

    因为棋馆里事情多,他和梅管事都走不开,就让老婆子来寻你。”那婆子说道。

    “既然你舅舅找你,那你快去看看。”苏芝如说道。

    “好,那我去前面看看,娘,你好生歇着吧。金簪,我一会儿就去取。”

    说罢,宁仪韵就跟着这婆子去了前头的棋馆大堂。

    她寻到苏承庭一问,原来是乔安龄来了。

    “仪韵啊,定安侯来了,没有戴幕离,就这么过来了,说是要找你。

    我已经把他安排在了二楼最东边儿的雅间了。你快去吧。”

    宁仪韵心道,乔安龄自从上次在珍珑棋馆暴露了身份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虽然他们见过两次,但不是在醉霄楼,就是在随云山。

    算起来,这还是乔安龄在暴露身份以后,第一次到珍珑棋馆来。

    难怪苏承庭神情如此郑重,毕竟一个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对苏承庭还有恩,他自然会十分郑重的。

    宁仪韵点了下头说道:“嗳,知道了,舅舅,我这就去看看。”

    说罢,宁仪韵便上了两楼,进了两楼的雅间。

    乔安龄看到宁仪韵进来,禁不住一勾唇。

    “宁姑娘来了,请坐。”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在乔安龄的对面落了坐:“侯爷,今儿倒是得空到珍珑棋馆来了。”

    “许久没有下棋了,不知道宁姑娘有没有空闲,同我再手谈一局?”乔安龄说道。

    宁仪韵说道:“说起来,我也有好几天没有下棋,侯爷特地过来同我下棋,当然再好不过了。”

    “好,”乔安龄浅笑道。

    于是,两人便在雅间里开始下棋。

    雅间里分外安静,除了落子的“哒哒”声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

    不过乔安龄并没有全神贯注的在下棋,留了几分心在宁仪韵的身上,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看着素手落子,看着她嘴角偶然间的浅笑。

    乔安龄只觉得生动可爱,心里十分欢喜,顿时觉得下棋的乐趣也多了许多,因连日忙于公务的疲惫也一扫而空,心情也轻松愉快了许多。

    宁仪韵朝他白了一眼,说道:“侯爷,下棋专心着些。”

    乔安龄笑道:“我一直都很专心。”

    宁仪韵又朝他白了一眼,不去理他,拿了棋子,落到棋盘上。

    乔安龄见她模样,忍不住一笑,说道:“宁姑娘觉得我下棋不专心,一直在看你?”

    宁仪韵抬眸,勾唇也是淡淡一笑:“侯爷,既是下棋,就该全神贯注,不可分心。侯爷既然来找我下棋,下棋之时三心二意,会不会不太妥当?”

    “呵呵,”乔安龄轻笑一声说道,“那宁姑娘也一定在关注着我,你若不关注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关注你?

    宁姑娘下围棋时,三心二意了。”

    宁仪韵被他说的一堵,见他凤眸里有几许戏谑,便也不理他,手里拿起一个棋子,又落到了棋盘了上。

    乔安龄看了宁仪韵的落子,先是一愣,随即又呵呵笑了两声。

    宁仪韵看了看棋盘,心里暗道不好,刚才跟他说了两句话,她分了心,自己这棋子竟然下错了地方,自己的右下角的一片地盘,就要拱手相让了。

    乔安龄本就棋力不俗,这么一来,她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乔安龄收了笑容,说道:“分了心,落错子了?把这子收回去,重新下吧。”

    宁仪韵摇头道:“落子无悔,我又岂能悔棋?”

    乔安龄道:“无妨的,你同我下棋百无禁忌,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过是悔棋而已。”

    宁仪韵一抬头,撞见他的眸子正凝着自己,淡淡的瑞风眼里尽是温柔之意。

    宁仪韵心弦微颤,急忙别开了眼。

    “继续下棋吧,”宁仪韵说道,“既然落了子,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乔安龄放轻了声音,柔声道:“好,那便下棋。”

    过了没多久,一局棋就结束了,宁仪韵自是输了。

    一局棋罢,乔安龄也起身告辞。

    宁仪韵把乔安龄送出了珍珑棋馆之后,后脚也跟着出了门。

    乔安龄出了珍珑棋馆的大门,定安侯府的马车车夫德顺看到乔安龄,就把马车缓缓驾到珍珑棋馆的门口。

    乔安龄上了马车,坐到了软榻上。

    “侯爷,”言林见乔安龄上车,便拱手行了一礼。

    “启程回府吧,”乔安龄说道。

    “是,”言林答道。

    出轮滚滚转了起来,乔安龄用手挑开了车帘,看着越来越远的珍珑棋馆。

    忽然,他看到从珍珑棋馆里走出来的宁仪韵,远山眉眉梢微微向上一挑。

    只思索了一息,乔安龄说道:“马车停下。”

    言林心中疑惑,却是本能的立刻应道:“是,侯爷。”

    刚刚滚动起来的车轮,又缓了下了,马车停了下来。

    “言林,我下车步行,这马车就跟在我身后,慢慢走着。”

    乔安龄说罢,拉开了车门,又折身往珍珑棋馆的方向走起。

    宁仪韵出了珍珑棋馆的大门,刚刚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了折身而返,大步向自己走过来的乔安龄。

    “侯爷,你怎么又走回来了?”宁仪韵讶异的问道。

    “我是来寻你的,”乔安龄笑道,“远远的看到你,我便走回来了,宁姑娘这是要出门?

    我看宁姑娘走的方向,和我回府的方向是同路的。

    既然是同路,若是宁姑娘不嫌弃的话,不如我同宁姑娘一起走上一程。”

    “我是去隆生街的金店。”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笑了一笑:“果然和我是同路,宁姑娘不嫌弃的话,我便同姑娘一起走上一程。”

    宁仪韵说道:“说什么嫌弃,既然是同路,那就一起走一程。”

    “好,宁姑娘请。”乔安龄说道。

    于是,两人便并肩走在了隆升街上。

    “宁姑娘,是去金店采买首饰头面的?”乔安龄问道。

    宁仪韵摇摇头:“不是我买,我娘之前在金店定了些首饰,今儿是约定好取货的日子,原本是我娘要去取货的,但是她昨天感染了风寒,又不放心交给别人,我就替他去了。”

    “原来如此,”乔安龄说道。

    “恩,这金店的方向,倒正好和定安侯府一个方向。”宁仪韵道。

    乔安龄偏过头,貌似不经意的将唇凑近了宁仪韵的耳朵,他轻声说道:“所以可以与你同行一路。”

    宁仪韵心道,这人自从酒醉表了白,仿佛就像换了一个人。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谦恭有礼的定安侯,也不是那个亲和温柔的乔公子,反倒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她斜睨了一眼乔安龄说道:“今儿侯爷不戴幕离,就这么在街上走着,倒是不怕被人认出来,过来同你寒暄套近乎。

    您今儿倒是不怕麻烦了?”

    乔安龄一愣,随即勾了勾唇:“未及细想。”

    宁仪韵趁他不注意,瞪了他一眼。

    乔安龄的余光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说破,淡淡笑着,把目光转向了别处,挪开的目光中依旧留有未层褪去的温柔。

    两人走到金店门口,宁仪韵便止住了脚步。

    “侯爷,金店到了,我告辞了。”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转头,向那金店的招牌看了看,心中只道路太短,金店太近。

    不过,既然之前已经说好,因为同路所以一起走上一程,若是再跟着,他便是唐突了,他不能太心急。

    “好,宁姑娘走好,”乔安龄说道。

    “侯爷,走好。”宁仪韵说道。

    两人分别之后,宁仪韵进了金店。

    而乔安龄则是返身,往定安侯府的马车走去。

    定安侯府的马车一直缓缓的跟在乔安龄和宁仪韵的身后,车夫德顺看到乔安龄走过来,就架着马车迎了过去,将马车停在乔安龄的面前。

    乔安龄上了马车。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重新开始向定安侯府行进。

    “侯爷,”言林说道,“有一事相禀。”

    “什么事?”乔安龄说道。

    “方才,侯爷和,和宁姑娘在街上行走,马车缓缓跟在你们后面,属下拉开车帘,向外看着,看到了有人跟着侯爷和宁姑娘,”言林说道。

    乔安侯瑞凤眼一抬,问道:“哦?仔细说说。”

    “是,”言林说道,“有一个男子,约摸四十岁左右,看着身上有些功夫,他一直跟在您和宁姑娘的身后,看他走路的样子和架势不像是正巧同路的路人

    居属下观察,此人应该是故意一路尾随您和宁姑娘的。”

    乔安龄蹙了蹙眉:“尾随我们?”

第76章 三支金簪() 
“是的,”言林说道,“而且居属下来看,此人跟踪手法并不十分高明,不是那些专事跟踪尾随之人。”

    言林接着说道:“侯爷,您说是谁尾随您,是不是朝堂上的政敌?近日,您和卢修远在朝堂上有不少矛盾,您说会不会是卢修远派人尾随你?”

    乔安龄思忖片刻,说道:“应该不是,若是卢修远想对付我,手法必定更高明一些,他若是想找人跟踪我,定会找一个训练有素的行家。”

    “那究竟是谁会跟踪侯爷?”言林疑惑道。

    乔安龄摇了摇头,说道:“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出谁会跟踪我。

    现在这跟踪之人,还跟在马车后面?”

    “没有再跟了,”言林说道,“侯爷离开金店的时候,那跟踪之人,就不再跟踪了,他没有跟着侯爷走回马车。

    我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就没有惊动他,免得打草惊蛇。”

    侯爷,我们该怎么做?”

    乔安龄低头思考了片刻,突然抬头说道:“你说那跟踪之人,从我离开金店之后,就不再跟踪?”

    “正是。”言林答道。

    “他自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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