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小丫你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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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小丫你别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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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行程再无意外,一个多小时后小船抵岸。司徒珞再次要高棋粢滚蛋,后者誓死要拿到钱,阿欣阿芳也不愿分离,末了别别扭扭继续同行。

第15章 果然美色大过天() 
四人离开河岸西行,不多时来到一个山涧谷洼地。司徒珞道:“你们在这等一会。”言罢施展轻功而去。

    见“巫姑娘”也留下了,高棋粢便没追着跑,面带得意悄声道:“那小子准是拿银子去了。巫前辈,银子到手咱们开路罢。巫姑娘先留下,过两天你把她的魂收回来,咱们再找一个刚死的人附体。”

    主意挺高妙,可惜“巫前辈”没那能耐,惟有用新谎圆旧谎:“这种逆天之事岂能轻易为之?一会你自己走吧,我要陪着我家姑娘。”

    阿芳听不懂两人在商议啥,悠悠万事舒适第一,于是脱了脏兮兮的衫在山涧中沐浴。

    那妙曼的身子看得某男嗓门发干,觉得该皮襄扔了太可惜,再出高招:“要不这么着,咱们悄悄跟后头,司徒珞不可能老盯着巫姑娘,咱们瞄着空子带了巫姑娘开路。”

    阿欣白了他一眼:“我虽不懂武功,会看!凭你能跟踪司徒珞?”

    高棋粢悻悻然,暗衬莫非“巫前辈”看上司徒珞了?这么一想大不是滋味,决心致结拜兄弟于死地:“前辈为啥不拘他的魂?司徒珞恶棍一个,君庄主迟早发现真相。再则司徒家准是身负积案,官府江湖双重追杀,前辈和巫姑娘跟着他永无宁日!”

    “你们在说啥呢?给我套衣服。”阿芳踏草而来,长长的乌发半遮着凸凹跌荡的身子,晶莹水珠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滚动,连阿欣都看得有些恍惚。

    高棋粢两眼发直,以前只是觉得如花好看,变成“巫姑娘”活脱要人命,这么个妙人儿怎能让给司徒珞!当下把心一横:“咱们跑吧!”

    财迷不要钱了,果然美色大过天!阿欣淡笑:“没钱能跑多远?高老弟,这会你也是君家捉拿的对象,骗钱骗色还盗走君家小妾的‘尸身’,没准人家已经报官,你一样被官府江湖追缉。快拿套衣服出来。”

    高棋粢垂头丧气解开包裹。里头的绸衫因为落入河中全湿了,只能拿出来晾——十里不同天,大河这边丁点雨没有,夕阳下晚风阵阵,正好晾衣。

    为讨美人欢心,高棋粢取了一套薄衫用功力捂干,一边继续为自己加分:“巫前辈,晚辈虽说没大能耐,却也不是非要靠银子活命的人。晚辈愿护送巫前辈和巫姑娘回岭南,咱们绕着村镇走,边走边打猎,谁能捉住咱们”

    阿欣听得心烦,也往山涧沐浴。阿芳套上衣衫跟过去,追问刚才商议啥。

    听罢阿欣解说,她思衬道:“司徒珞对你有敌意,这家伙武功吓人,不知啥时下黑手。我看你们别等了,你这就跟高棋子走,他虽然不是个东西,至少不是心恨手黑之辈。”

    阿欣苦笑:“高棋粢看上的是你,不会带我一个人走。再说你跟着司徒珞就安全?你连宋语都听不懂。要走,我们一起瞄着机会逃走,司徒珞偷了许多钱,或许我们能偷偷带笔钱开路。”

    余晖反照,把山谷染得血一般红,阿芳心生感伤:“也罢,高棋子迟早会发现我们不懂巫术,到时不知怎么个情形。走一步算一步,只要我们在一起,总会有办法”

    那头高棋粢为证明自己有能耐,已捉了只兔子,快手快脚扒皮。阿欣套了件半湿的衫,拣柴准备升火。

    突然一个半大小子从林间窜出:“好个贱人!不守妇道,还敢缠着珞哥哥!”

第16章 断袖之恋爆光() 
从林间窜出的小子约莫十三四,高鼻星眸生得蛮俊,就是皮肤黝黑头发乱篷篷,像只小野兽。就见他张牙舞爪扑向阿芳,高棋粢急挡在前,呼天抢地大叫:“天开眼了!巫前辈快带如花走,快报君庄主!说君明泽活着!”

    小野兽怒吼着一脚踹飞高棋粢,两爪凌厉地抓向阿芳!

    阿芳空有一身运动细胞,连滚带爬尤避不开。正此时一道人影闪至,带着她飘开。

    君明泽咆哮:“珞哥哥好糊涂!你睁眼看看她干了啥!你爱戴绿帽我可不要戴!”

    司徒珞脸色铁青:“说话斟酌些,她是我妹!”

    君明泽两手叉腰:“真当她是你妹,早该一掌劈了她!贱蹄子,不是没给她机会滚蛋,大火都烧不走她,倒跟野男人混一块!”

    高棋粢一拍脑袋:“原来那火是君大少放的!哈哈,新屋里的银子也是你偷的喽?君大少玩啥名堂?不是你要死要活非娶如花不可吗?”

    “你个杂毛,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寻!”君明泽蹦起来大打出手。

    高棋粢武功不及他,却也没那么容易被送进地狱,左躲右闪一个劲叫唤:“巫前辈快跑!快去报君庄主!”

    阿欣倒是想跑,可司徒珞侧身而立封死了她的去路,就算饶幸能冲出去也跑不远。

    好在前两生经过不少凶险,她急速判断了一下情形,叫道:“不要打了!不就是有人诈死?我等绝不会漏口风!兀那小子,我是巫家的,逼急眼莫怪我下手摄魂!”

    高棋粢敢顽抗就是指着她“摄魂”,而且是摄情敌的魂,当下噢噢大叫:“都是司徒珞作怪,巫前辈快灭了他!”

    阿欣没法子,只好使劲甩动一头长发跳大神:“再不住手我来真的了!!!”

    君明泽不敢挑战巫术,倏忽退一边,恨恨指着阿芳叫道:“她已经投靠邪派,是妖女!珞哥哥还要护住她?!”

    司徒珞沉沉道:“是你做过了,是你把她逼得走投无路。我要带着她。”

    大少爷扑嗵往地下一坐,两腿乱踢哇哇大哭:“不要!!!呜呜她要做君家妇我给她做了!哇哇哇你不能这么对我!呜呜你始乱终弃”

    司徒珞一张脸难看赛抹布,高棋粢冷丁醒过神,嘿嘿怪笑:“原来是这么回事!司徒大哥厉害,断袖绝恋啊!我等不小心撞破,司徒大哥不杀人灭口,那是怎么也不放心的。巫前辈,你打算任宰么?”

    要是真懂摄魂,阿欣发誓不管某小子那张脸像足阿元,第一个弄死他!可眼前还得往下装,她苦苦抹了巴脸,扮出冷酷样:“说够了没?莫仗着我们有点交情放肆!”头一扭笑吟吟道:“司徒少侠,还有这位小哥,奴家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奴家与司徒姑娘有缘,不如让奴家带司徒姑娘走,你们也省得为难。”

    司徒珞深看了她一眼,十分怀疑阿欣是不是身怀巫术,但君家迷阵他都闯不进去,此女却带着如花从里面冒出来。再则小冤家怎么都容不下如花,连强娶都玩出来了,左右要将她弄死,留下来蛮悬。可也不能让如花跟着不知底细的人走啊!

    沉吟片刻,他淡淡言:“我妹性情清冷,跟你才认识就走的这等近,芳驾不会是对她落了降头术吧?”

第17章 小棋子贼心不死() 
司徒珞话音刚落,君明泽一蹦而起:“她性情清冷?!呸!跟那个骗子都抱一块!她准是巫氏奸细,会说他们的话”

    “你回去过?”司徒珞伤心地盯了他一眼。听到如花自杀的消息,他一再求小冤家帮忙入迷阵去探究竟,可小家伙非说是父亲使计想蒙他现身。现在讲这种话,要么是胡骗,要么就是怕如花没死,偷偷跑回去想弄假成真。

    大少爷不小心说漏嘴,小脖子一拧:“横竖你是不信我!你把她放开,看她愿跟谁走!烂货,识相的滚回巫族去!想在小爷眼皮下玩鬼,门都没有!”

    阿欣灵机一动,冷声道:“奴家本来还存疑,小哥这么一说,奴家倒是想起我族是有仆女流落在外,难怪奴家对她有种熟悉感。敢问司徒少侠,如花是何时到你家的?”

    如花是司徒家至交的遗孤,不可能是巫族的!司徒珞避而不答,淡笑道:“她真能听懂巫语?”——果然如此,如花就被落了降头术!

    阿欣哪能想到他在玩心机,立即用普通话哇啦啦把当前情形对阿芳说了一通。

    阿芳是做营销的,挣钱本事虽有限,尔虞我诈那套见多了,直觉这里头有陷阱,“啊啊”两声,不看阿欣却热切的望向高棋粢。

    高棋粢不肯配合演戏——君大少活着,还用买司徒珞什么账?赶紧灭掉这小子,那就不光抱得美人归,还能去向君庄主报喜领个大赏!于是一脸谄笑道:“巫前辈,跟这号歹毒之辈扯啥?司徒珞,明告诉你,如花已经死了,你扣住的是巫姑娘!”

    阿欣头顶冒烟,她再笨也能看明白高棋粢在打啥主意,当下脸一变:“我都不能判断她是不是巫族的,你倒是清楚!敢问我族仆女流落在外,是不是跟你有关?!”

    高棋粢大吃一惊,后知后觉意识到“巫前辈”对付不了司徒珞!是了,据说巫术不是对什么人都有效的,阳气十足的人就伤不到。可司徒小子也算阳气十足?假娘们还差不多!不管怎么说,好汉不吃眼前亏!

    他扬手朝自个扇了一巴掌,扑嗵跪下:“巫前辈,小的屑末能耐,哪能跑去巫族作乱?小的一直倾心如花妹子,跟如花妹子两情相悦,司徒珞贪图富贵,把如花妹子卖给人家做妾,小的没法子,才不知死活瞎说,求巫前辈成全!”

    阿欣神色稍霁:“你不是说要娶奴家吗?奴家看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要有钱,八十老太都肯娶!果然如花是巫族仆女,奴家也不放心许给你,况且她已是君家妾,君家并未休她。”

    听话听音,大少爷兴奋了:“我这就休!”言罢撕下一片衣衫,咬破手指写了几个大字,吼道:“快带她滚!”

    司徒珞劈手将休书抢过来,淡淡道:“巫前辈,我妹不是巫族仆女。大少爷,求您见谅,我帮我妹找到可靠人家,一定回来。”

    大少爷哪肯答应,厉叫:“你敢走,我死给你看!!!”

    高棋粢立马呼天抢地:“大哥好糊涂!你这么做会送掉三条命啊!如花妹子真的上吊过,你瞧瞧她的脖子!要不是小弟,如花妹子早死了!只要大哥把如花妹子许给小弟,你任指山中一片地,小弟跟如花妹子就在山中结庐耕种,小弟若有负如花妹子,天打雷劈!”

第18章 穿越女的巧言() 
司徒珞岂肯相信花言巧语的高棋粢,“唰“地撕下衣袍一角:“不认识你,我家不会遭此劫难!是我瞎了眼才跟你结拜,就此割袍断义!”

    高棋粢难得地面露羞愧,当初他向司徒家求亲被拒,心怀怨恨,看到君家大少爷老跑来司徒家,以为他也是看上了如花,便挑嗦君明泽娶如花为妾。又帮君明泽将如花骗到林中,令如花失了身,不得不忍辱应许。而选西院石屋做新房、三天后新房才能开门等等都是他跟君明泽商量出来的。他没想到的是君大少会“死”,还觉得自己挺冤。不过想想是冤,所有人都给君大少玩了一把!

    阿欣不清楚内里乾坤,只求自己跟阿芳能平安。急思片刻,寻出一番说辞:“司徒少侠,奴家跟高道士亦只是泛泛之交,他说要娶奴家,奴家只当笑话听。奴家倒是担心一件事,君庄主为什么会把高道士和司徒姑娘困在石屋中?君小哥的水性很好吧?跳水能淹死?再则我们逃离得太轻松了,奴家不信君家迷阵有那么容易破。会不会司徒姑娘和高道士身上落了什么,君家人很快会跟踪而至?”

    某小子是君家大少爷,十分清楚君家没什么千里追踪术,要不然他也不敢跑回家去探究竟。但一听这话却是跳着脚扮慌张:“珞哥哥,我爹会打死我的!呜呜你真的为了她,看着我死”

    司徒珞脸色微变,略一沉吟,正声道:“少吓自己!便是君庄主来了,也是我从河里找到大少爷,正要带你回家。大少爷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打这主意?”

    君明泽其实没狠到要弄死如花,是嫉妒攻心才强娶,不料司徒珞会辞工,这才跟高棋粢合谋搞什么三天才能开新房,又放火又跳水的,无非想把珞哥哥弄回去。给揭穿心思,故计重施满地打滚:“他们都在这,我爹怎么会信?你快把他们打发走!”

    司徒珞心里也慌:姓高的最是贪财,果然君庄主来了,不定会说啥。君庄主正当青壮妻妾一窝,不算庶出,光嫡子已有四个,拿嫡长子正家法不是没可能。

    阿欣含笑道:“司徒少侠,奴家从旁看,高兄弟对司徒姑娘有份情,司徒姑娘是他用阴阳术救回来的。奴家觉得他不会害司徒姑娘,便是他有不妥之举,奴家也不能许可。奴家跟司徒姑娘投缘,无论她跟我族有没有关系,都会陪她三年。司徒少侠不放心,不妨照高兄弟说的那样,在山中指一处地方,君小哥懂阵法,布个阵把我们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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