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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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女鬼大人- 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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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洗过脸再转回头,发现月彩换上了睡衣,是透明的那一种,里面是真空的,敏感的部位若隐若现,看的哥们一阵热血沸腾,整张脸都感觉火烫火烫的。

“那个……月……月彩……”哥们不知道为什么失去镇定,说话结巴的厉害。“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纯粹来借宿的,你看我睡椅子上成吗?”

“别跟我假正经,男人我见多了,像你这种雏儿,一般初次肯定会紧张的。来,不用怕,我会教你怎么做的。”她冲我眨眨勾人的眼眸,忽然伸手偷袭哥们裆部。

叉,我能让你得手吗?左一下我右一下,诶,你没抓到。汗,哥们这是干嘛呢,你说被一个**的女人给bi的左闪右避,那种狼狈的模样就别提了。

月彩几次没能得手,显得有点生气,往床上一坐:“你不想跟我睡觉,干嘛要来我家?”

“我只是借宿!”哥们很坚定的说。

“可是有男人在我面前,我会忍不住,要不你睡院子里。”

院子跟街上有啥区别?哥们可是交了二百块的房费,你不能把我赶出去。于是转转眼珠说:“你可以跟你妹妹住一间屋子。”

“月霞很讨厌我,我们俩三年没说过话了。”她说着情绪有点不稳,竟然从衣服口袋内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后,将空烟盒捏烂。她刚才可能去小卖铺买烟了。

我看着她点燃香烟后,一脸黯然的神色,心里隐隐又觉得这女人其实挺可怜。从小父亲死了,又有个残疾妹妹,她或许这种放荡,也是为了生活吧?每个人的选择,必定有他的原因,有很多都是无奈的,更何况在这个生存机会本就少之又少的山村,女人养家是很不容易的。

“对不起,我真的是来借宿的。”我又重申一遍。

月彩脸上忽然浮起一丝苦笑,将才抽了几口的香烟丢在地上踩灭,然后往床上一躺:“你睡在床上吧,有个男人在身边,我觉得心里踏实。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她拉起被子侧身朝左边,把大半的床留给了我。哥们心里交战了很大一会儿后,咬牙决定睡上去,大不了她骚扰我的时候再逃下去。我挨着床边躺在一侧,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种架势,让哥们自己都觉得好笑。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是女人怕男人兽xing大发才对,可是现在居然反了,哥们怕她会对我意图不轨!

就这么担心了大半个小时,听到她呼吸平缓,似乎是睡着了。哥们于是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也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忽然听到左边有动静,吓得我赶紧睁开眼,发现月彩坐起来,捂着脸在哭泣!

第六百五十九章寻气

我慢慢坐起身,心说这女孩可能心里有苦没人能够理解,才会半夜哭醒的吧?再加上他们家不老草这种毒咒,更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

“你抱抱我好吗?”月彩哭着说道。

汗,这不是一种勾引哥们的苦肉计吧?一下子刚才心里那股怜悯一扫而光,我警惕的跟她说:“你心里是不是有苦?说出来会好一些。我是外地人,明天就要离开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别人。”

月彩见我没来抱她,显得挺失落,擦了把眼泪说:“每逢夜里哭醒的时候,会有一会儿短暂的清醒。我恨自己下jian的去勾引男人,想到他们,我就恶心。可是过了这会儿,我又统统忘了,觉得没有男人,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我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这是毒咒在作祟。我心想既然她还有清醒的时候,说明这个毒咒不是很顽固,有破解的可能。

她说到这儿,叹口气沉默了一阵子,又开口说起来。自从父亲死后,家里生活很贫困,母亲将她们姐妹俩养活大,真的很艰辛。尤其妹妹小时候的治疗费,让她母亲还了十几年的债。虽然过的很苦,但一家人却还是很开心。直到她十七岁的时候,忽然心里觉得莫名的烦躁,在一个夜晚终于忍不住勾引了一个男人,从此再也停不下来。

村里的男人大部分跟她有染,所以生活条件逐渐好起来,可是她的母亲因为一气之下卧病在床,在她二十一岁的那年,撒手归西。她当时跪在母亲坟前,发誓再不碰一个男人,这种誓言只维持了三天,她还是忍不住去找男人上床了。

而自从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后,几乎每天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会梦到有个黑影总会掐住自己的喉咙,让她吓到哭醒为止。刚才,就是做了这个梦才醒的。

几年一直做同样一个梦,那还是毒咒闹的,那个黑影,就是毒咒的根源。如果能将她梦里的黑影驱除,或许能解除她身上的毒咒。想到这儿,我仔细看了看她的眉心,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条淡淡的黑气,如果不是这么近的距离,是很难看清的。现在哥们也不敢滥用净身符了,唯恐再跟舅妈一样出现不良反应。

难道,真要bi我在她身上练习一下“寻气”?

对于寻气,自从舅妈这事之后,我专门请教过死小妞,她告诉我,要摸遍人的全身,一丝地方都不能漏过。所谓的摸并不是大家伙想象的那样,而是用指诀,沿着人身的经络划过去,不能漏的地方,也是只指经脉。

在道家指诀的探寻,只有有邪气存在的地方,必能感应到,立刻用专门的驱邪气法门,将邪气赶出去,能保证此人不受任何伤害。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想要我了?”月彩忽然眼神变得很勾人,刚才那股清醒可能过去了,又让她焕发出对男人的ji渴之心。

我心说不如试一试,反正她又不拒绝。于是假装羞涩说:“我……我这个人有毛病,跟女人上床喜欢玩捆绑……”

话没说完,月彩斜眼白我一下,模样显得相当妩媚,只听她说:“坏蛋,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种花样。好吧,来绑我吧,我有点受不了了!”说着话,她竟然呼吸急促起来,搞的哥们心跳剧烈,无耻了做出了某些敏感的反应。

我慌忙拿起枕巾,将她的手反绑在背后,心里念叨着:“她是曹鹰飞师叔祖,身上还有尸水呢……”这办法真管用,想到那尸水,想到哥们还咬过,差点没吐在床上。跟着用床单将她双腿牢牢缠裹住,最后打个死结。绑的这么牢,别说是她,就是萧影也挣不开。

一想到萧影,心里那股yu火又回来了,他大爷的,赶紧去想葵尸,那种脑袋与四肢丝丝相连的**。呜哇!哥们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你嫌我身子恶心吗?”这女人还挺多心。

“不是,我有胃病,刚才睡觉没盖被子,反酸水了。”我一边做着解释,一边右手捏了个剑诀,从右脚开始沿着经脉往上寻找。

“你这个玩法很新鲜,好像茅山道士玩女僵尸一样!”

擦,她竟然认得道家法诀,不过也不是啥稀罕事,女孩都喜欢看鬼片,而这种剑诀在电影里挺泛滥的。有时候我捏诀的时候,都觉得很可笑,有种玩闹的心理。幸亏脑子里杂念一多,对这女人**的反应便没那么强烈了。

“快点嘛,我都忍不住了……”

哥们听了这种让人骨头酥软的勾魂声,差点没哭出来,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你再这么使劲的勾引我,会让哥们崩溃的!

我得跟她聊点别的话题,不然肯定会功亏一篑。于是左手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问她:“死在门外的男人怎么回事?”

“坏蛋,这个时候提他干什么?”一句娇嗔,让哥们心里防线再次险些失守。

“我喜欢跟女人一边玩一边聊话题,你就说说,会让我更开心的。”哥们说谎也不脸红,谁会跟女人上床时聊死人话题啊,那除非是变tai中的变tai!

“唔!那个死鬼啊,他可能是晚上要来我家,可是……唔唔……可是没进门就死了。镇上派出所来人查过了,说是用硬东西将后脑勺砸碎的,一般女人没这种力气,所以不怀疑是我做的。”

将后脑勺砸碎,怎么女人就没这力气?要说月彩没这力气我信,可是陈水瑶和白雪莹呢?她们俩别说砸碎一个人的后脑勺,就是将脑袋砸进肚子里的力气都有。再说她们性格介于正邪之间,杀个人对她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没有想到是女山神杀的人?”我问。

“我也猜测过,可是我觉得不是女山神。因为这个男人最近跟我在一起比较多,另外三个可能吃醋了,我怀疑是他们三个其中……你的手怎么停下了……”

两条腿摸完,现在指诀探到左肋时,忽然有了感应!

一股阴凉的气息从指尖传进来,让我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哥们心头一阵大喜,就是这里了,把它赶出去后,月彩有希望做回正经女人。正要念咒驱邪时,突然当啷一声窗户上玻璃碎开,一道寒光激射而至!

第六百六十章惹上是非

哥们虽然没练过功夫,但这两年的经历,将自己的反应打磨的非常迅捷,加上真气深厚,自然而然在趋避的动作上,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玻璃碎开的一霎那,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袭击,慌忙抱着跟**差不多的月彩迅速朝一侧滚开。刚好此刻那道寒光射中床单,“噗”地一声响,光芒消失不见。

我也顾不上去看什么暗器了,翻身下地,顺手抄起桌上一只果盘,这个可以当做盾牌,以防敌人二次袭击。快速跑到口前,发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静寂,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外面从来没人来过一样。

我心想这是哪个王八蛋,身手竟然这么快捷,放暗器就看不到人影了。歪着头看了看外面后,觉得穷寇莫追是挺有道理的,追出去别再中了埋伏。于是转身回到床前,月彩这时吓坏了,整个身子蜷缩在被窝里,一脸惊诧的表情。

我伸手扯起床单,看到上面有个细微的小洞,那是暗器射穿留下的痕迹。然后将床单揭起来,发现这支暗器劲道不是一般的大,穿透床垫和床板,我最后把床挪开,地上出现一个小孔。他大爷的,竟然没入泥土深处,根本没办法看到这支暗器是什么玩意了。

谁能有这么大的手劲?除了陈水瑶和小吕之外,恐怕没别人了。想到这儿,心头砰然一跳,难道刚才陈水瑶在外偷看,觉得哥们在月彩身上摸来摸去,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来了支暗器发泄不满的?

“啊……”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月彩大叫不好,慌忙跳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匆忙跑出屋子。我唯恐发暗器这人还没离开,她再遭到了毒手,跟着奔出屋门。

月霞的屋子里相比来说比较凄凉,只有一张单人床外,连张椅子都没有。此刻她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脚,两只拐杖远远甩在一旁。月彩焦急的跑过去,一边问:“怎么了?”一边伸手去扶她。

结果月彩的手被打开,月霞那张痛苦的脸上转变为痛恨,充满了怨念的眸子狠狠瞪着自己姐姐说:“滚开,妈妈是你害死的,我迟早也要死在你的手上!”'

月彩哭着跟她说:“小霞,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我走过去要扶她,也被打开了,只听这姑娘冷声道:“拿开你的臭手,我自己能起来!”可是她爬的起来吗?不过双手放开右脚,两只手臂撑地往前匍匐,看样子去拿拐杖。

哥们也是好心,急忙把两只拐杖给她捡回来,哪知这姑娘竟然脾气古怪的不可理喻,挥手又将拐杖打飞,继续在地上匍匐,非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不可。哥们于是语了,心说这种心理不太正常的女人,还是顺着她的xng子比较好。

她的那只扭曲变形的残脚,往外不住的流淌鲜血,在地上拖出一条像蛇爬行一样的血迹。月霞亲手把拐杖抓住,然后右手撑地,左手提着两只拐杖,吃力的站起来了。

“你们出去!出去!”月霞近乎于嘶吼的叫道。

我们俩便灰溜溜的走出来,月彩喃喃说道:“我去陪妈妈一会儿!”

我一愣:“你妈……”心说不是死了吗?

月彩带有泪光的唇角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笑意,转身走进东侧厢房,在打开门一瞬间,借着堂屋的灯光,依稀看到里面供着两个牌位。我于是明白了,这妞儿要陪母亲的阴灵。我在院子里心想,月霞受伤肯定也是刚才那人干的好事,这王八蛋,干嘛要祸害一个残疾的女孩,真是缺德带冒烟啊!

站了一会儿后,哥们也不好半夜去打扰死者的灵位,只好先回屋子里。竟然到天亮,月彩才回来,眼睛红肿的跟我说:“你走吧!”

“那个,我们还……”我双手比划着,那意思要不要接昨晚还没完成的工程,继续玩下去?

“这两天心情不好,三天之后再来找我吧。”月彩说着穿上衣服,将我赶出门外。

哥们回头看着她关上大门,心里不由苦笑,我是为你好,可是三天后哥们早走了。算了,有些事或许是不容更改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走到大街上,发现前面很热闹,一堆老头老太太围在一块大声议论着什么。我心头一动,难道昨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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