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克捂着疼痛的脸颊,一脸迷惑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得罪了对方,难道是她已经看出了自己并不能使用魔法的骗局?小杰克心底变得惴惴不安起来,就在这时,车队再次启程了,所有的人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帐篷,将他们装作马背上,然后继续向着雄鹰部落的方向前进。
这一整天里,杰克都神不守舍的走在队伍后面,他考虑着如果真的被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谎言,那他就必须提前带着凯瑟琳逃亡了。
夜幕降临的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独自呆在使者帐篷里的塞维拉的心情非常糟糕,为什么男人都是一个样,他们只想着得到自己的身体,就连那个看上去呆傻的魔法学徒也勉不了对自己身体的窥视。
就在这个时候,端着铜盆的凯瑟琳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凯瑟琳小心的将装满水的盆子放在木桌上,然后将毛巾轻轻放入盆内打湿,拧干后递到了塞维拉的面前。
塞维拉随手接过毛巾,她打算擦一擦脸,当她触碰到毛巾上的温热时,她突然冷静了下来,这个叫凯瑟琳的女人一定还不知道杰克的魔法学徒身份,但是却幸运的成为了他的妻子,别看她现在只是自己的侍女,一旦那个男人变成了一名真正魔法师,或许该轮到自己给眼前的女人端铜盆了。
这一刻,塞维拉终于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凭什么?是自己先发现那个叫杰克的男人是魔法学徒的,只要自己也能成为一名尊贵的魔法师,这一点点代价又算得了什么呢?自己作为雄鹰部落大酋长的女儿,什么时候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了?
“你去把杰克叫进我的帐篷,然后你在帐篷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塞维拉站起身来,对着凯瑟琳吩咐了一声。
小凯瑟琳见塞维拉的脸色阴沉,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领命之后便匆匆离开帐篷向着寻找杰克去了。
塞维拉坐在凳子上等了片刻,又突然站起身来,她亲自收拾起帐篷里的每一件摆设,这里将是自己的第一次,塞维拉希望尽可能的留下一丝美好的回忆。
这是小杰克第一次走进使者们住的大帐篷,踏入的那一刻,他的鼻子不自觉的嗅了嗅,这间帐篷里充满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应该是兰花的味道,杰克听凯瑟琳提起过,这种花料非常昂贵,是贵族们最喜欢的物品,一小瓶这种花料价值好几个银币。
帐篷里摆放着一张小木床,两个小型的红色柜子,一面一人高的铜镜,四周的角落里还摆放着一些晾干的鲜花,他的脚下是一整张白狐皮地毯,杰克不得不暗中感叹这些使者们太会享受。
塞维拉此时正安静的站在帐篷中间等着他,她似乎有些紧张,看到杰克走进来,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杰克注意到塞维拉的手总是不自觉的摸向腰间右侧,白天那个地方似乎别着一柄短剑,现在早已经不知所踪,对方还是没有消去对自己的戒备,杰克默默的想到。
眼见杰克越走越近,塞维拉深呼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询问道:
“是我来脱还是你来”?
在杰克看来,脱个衣服还要考虑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女人真是一种麻烦的动物,难怪厨子老爹以前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提她们,还有那一巴掌,杰克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喜怒无常的。
杰克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遇到凯瑟琳时,对方凶自己的表情。
“你自己脱吧,我还有些准备工作要做”。
一小簇篝火熊熊燃烧着,火焰照亮了帐篷里的一切,也使得帐篷里变得有些热,杰克随手将外套脱了下来,那是他从车队的管家那里领到的奴隶服饰,一件旧的发黄的兔皮袄子。
塞维拉看到对方脱下外衣的动作,她越发肯定对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她之所以多问一句,只是因为听族人的女性长辈说过,男人这种动物会更加喜欢亲手去脱光女人的衣服,她觉得反正要献身给这个男人,不如彻底满足他的欲望,或许哪怕自己将来不能成为一名魔法师,至少能够成为一名魔法师的妻子,这样也不至于将来让那个叫凯瑟琳的侍女骑到自己的脖子上去。
在雄鹰部落里长大的她,早已经见惯了妇人们争宠的各种嘴脸,哪怕是她的母亲,为了得到父亲更多的疼爱,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也做过许许多多让她觉得厌恶的事。现在这点代价,对于自己的将来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第15章 刻画魔纹()
塞维拉瞧见杰克正专注的往铜盆里撒着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并没有关注自己这个方向,便偷偷移步到了铜镜后面,按照杰克的吩咐一件接着一件的脱下了自己上衣。
当她完全脱光以后,才想起不知道该怎么提醒杰克,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不得不转过身背对着对方,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不多时,杰克已经完成了手底的准备工作,他抬起头不由自主的看向塞维拉的方向,想要通知对方,魔纹的刻画工作已经可以开始着手了。
仅仅一眼,小杰克就被远处的观景完全吸引住了,他再也无法挪开双睛,大脑也在一刹那间变得一片空红白。
原来女人这种物种的身体这么好看,火光下,塞维拉赤裸的背部如同雪脂般白皙,她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就像初生的莲藕般白嫩,还有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像极了春日里的柳枝。
杰克敢发誓,如果把厨子老爹那肥硕的身体和塞维拉苗条的曲线做比较的话,杰克只能想象出汤姆大叔曾经向他描述过叫灰熊和天鹅的这两种动物站在一起的场景。
塞维拉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在铜盆里弄了些什么粉末,她猜想无非是一些调情用的东西。
在这之前,哪怕她从没有和任何男子亲近过,她也早已经从侍女们的口中听说过不少部落里的男人们在那方面的特殊的癖好。
她自认为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是当自己赤裸的身体被那个男人的目光紧紧盯住时,她还是不自觉的变得无比紧张。
塞维拉故意轻声咳嗽了一声,提醒对方失礼的举动。
小杰克瞬间清醒了过来,并且被这声咳嗽声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面前的铜盆。
他慌张的低下了头,看着铜盆里自己的倒影,刚才那种感觉就像被吸走了魂魄一般,在这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这种物种的身体会对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我还需要你的一些血,可能会有点疼”!
故作镇定下来的杰克再一次的抬起了头轻轻说道。
阴暗的火光盖住了他有些微微发红的脸,杰克仍然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感到羞愧。
“需要我的血?”
那个叫杰克的男人想要干什么?
塞维拉从来没有听说过进行男女之事前还需要女人献出鲜血,这绝对是她度过的最糟糕的一个夜晚。
但是为了成为魔法学徒,她已经顾忌不了那么多了,毕竟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眼前的这个魔法学徒,总比留给那个叫塞格尔的男人要好,听说塞格尔宠幸女人的时候经常会扬起手中的皮鞭,在无数的夜晚里,塞格尔的帐篷里总是会传来那些女人无比痛苦的惨叫声。
“你自己来取吧,你这个混蛋”。
塞维拉躲在铜镜后面,冷哼道。
杰克有些紧张的走了过来,他的头低的很厉害,生怕自己会不由自主的再次被对方的身体所吸引,索性塞维拉一直背对着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态。
听到杰克走近的声音,塞维拉下意识的往黑暗里靠了靠,害怕和紧张两种情绪不停的席卷着她敏感的神经。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杰克的左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臂,接着她的手心出现了一阵刺痛感,她慌忙的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那是刀子划开皮肤的感觉,塞维拉心底又惊又怕,她不敢回头去看对方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一刻,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任由身后的男人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混蛋,你对我干了什么”?
塞维拉捂着嘴轻声哭泣着,在雄鹰部落里,她是公主般的人物,哪里受过这种非人的虐待,对方居然用刀子划开了她的手掌心。
小杰克的邪恶程度,在这一瞬间,在她心里已经上升到和塞格尔同样的高度,她开始有些后悔邀请这个男人进入自己的帐篷了,可是一想到有机会能够成为一名魔法学徒,她又犹豫了,也许只要咬咬牙,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
铜盆的底部已经被塞维拉手心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所侵染,当最后一滴血液滴入铜盆后,小杰克用白色的布条将塞维拉的手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然后便拿起一旁的木棍开始均匀的在铜盆里搅拌起来。
“趴在床上,对,就是这样,不用转过身来”。
小杰克深呼吸了一口气,从木桌上拿起了小刀,这柄小刀是凯瑟琳送给他的礼物,杰克发现用来刻画魔纹非常实用。
要来了吗?自己珍贵的第一次就要在这样的环境下送出去?
趴在床头的塞维拉全身颤抖的更厉害了,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穿着羊皮的魔鬼。
她颤抖着趴下了身子,背对着那个叫杰克的男人,然后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这个肮脏的交易已经开始让她觉得无比的恐惧。
直到这一刻,小杰克和塞维拉两人仍然没有意识这是个有趣的误会,因为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询问过对方在想些什么,更何况一整晚,塞维拉都一直背对着杰克,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她的胡思乱想。
小杰克发现趴在床上的塞维拉虽然脱光了上身,却仍然穿着一整条长裙,他要刻画的可是一个大型的风系魔纹,碍事的裙子只会阻挡他的工作。
杰克不是没有猜测过对方可能和自己一样容易害臊,但是杰克相信只要她习惯了这一切,那么就不会像现在这般紧张了。
要知道在杰克回忆里,小时候每一次厨子和他一起洗澡,杰克都不愿意当着厨子的面脱光自己的衣服。
可是蛮横的厨子总是会强行扒掉他所有的衣服,并且狠狠的骂他生了个奴隶的身子,却天生带着贵族的陋习。
塞维拉穿的裤子有些奇特,这是杰克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式,不过这并不妨碍杰克将它脱下来,杰克粗鲁的拉住裙子的一端,用力一扯,便顺利的将它拉到了塞维拉的小腿根部。
“不,轻点,能别这么粗鲁吗”?
塞维拉再次尖叫了一声,这条裙子是她的成年礼物,它的价值相当于一百个银币,但是却被那个男人蛮横的拉扯了下来。
小杰克不免心底嘲笑着眼前这个叫做女人的物种比自己还要害羞,人都长得一样,脱光后的女人背部其实和男人也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那白嫩的肌肤总是让小杰克忍不住多看上两眼。
“能把火光熄灭么”?
塞维拉误以为那种事马上就要来了,但是她还是希望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不行,在黑暗中的环境里我可完成不了这么困难的工作,别动,可能会比刚才更疼,你一定要忍着”。
这个时候,小杰克的心神已经完全停在了手中握着的那柄沾着血液的小刀上,他告诫了一声,然后将刀刃对准了塞维拉那光滑的背部皮肤。
“这个魔鬼,连最后的尊严都不肯给我吗”?
塞维拉再一次绝望了,她听部落的女人说过那种事会很痛,但是没有想象过会这么痛,但是为什么会和自己听说过的疼痛完全不同?
很快,塞维拉开始意识到不对,背后的那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难道他也有塞格尔那种癖好,也喜欢在做那种事情之前折磨女人,塞维拉紧咬着贝齿,强迫自己不因为剧烈的疼痛叫出声来。
“你是个魔鬼,不,停下来,疼!!”
“你杀了我吧,我不要继续了,我不要做魔法学徒了”。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
杰克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会这么怕疼,不过一旦开始,他便不能停止下来,要知道一颗风系魔核可是十分难得的,于是杰克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按住不停挣扎的塞维拉,然后用另一只手快速的刻画着风系魔纹。
因为塞维拉的挣扎,魔法的刻画时间又延长了整整一个时辰,在这一个多时辰里,塞维拉的怒骂声一直没有停止过。
一直到塞维拉因为精神奔溃而昏迷过去,杰克刻画魔纹的工作才开始变得轻松。
这一整个夜里,守在帐篷外的凯瑟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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