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起见,贾仁很爽快的将手中的大刀随手丢到了边,赤手空拳与于露硬碰硬。
虽然于露是女人,但力气却大的惊人。拳与拳相撞,那刺耳的断裂声,让人听的一阵头皮发麻。而看着气的涨红了脸,眼睛也是布了一条条赤红血丝的于露,大家更是看的只觉毛骨悚然,不敢相信这跟个疯婆子似的女人。前一刻还装的柔柔弱弱,十足的小白花形象。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吓死人不偿命。
“露露?”看着于露扭曲的脸,还有杀气腾腾的目光,疯狂的打法。无一不让刘琴吓的够呛,震惊的同时,看到贾仁毫不留情的一次次将扑上去的于露给揍飞。把于露打的吐血不止,全身鼻青脸肿,惨不忍睹。刘琴很快就收起了脸上的震惊,转而担忧的望着左纪生,希望左纪生开口救于露。
不管于露变成什么样,于露总究还是她的干女儿,做为干妈,刘琴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于露被一个粗犷野蛮的男人给活活打死。
“丁总,你可不可以让他放过于露,虽然于露有些不懂事。冲撞了丁总,但左叔相信于露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晕了头,才会胡说八道。”收到刘琴递来的目光,左纪生又看了一眼狼狈不已的于露。心里也担心的紧,又看了一眼一直没有再吭声的海蓝,不得已,左纪生不得不再次厚着脸皮开口请求。
只是,这次左纪生的面子恐怕就没有以前那么好用了。一开口,海蓝就得顾着他的面子,一次次的无条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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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冷心拒绝
眼睛不带一丝感觉,冷漠的扫视了一眼如疯狂着披头散发的于露。看着于露一次次被贾仁打的鼻青脸肿,海蓝可没傻的去同情于露。想抓她的头发,她没有亲自动手秒杀了于露这朵令人恶心的白莲花都是法外开恩。还想让她开口求情,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一句话,没有可能。
左纪生还有刘琴的一举一动,海蓝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听着左纪生再次豁出老脸,口口声声的哀求。海蓝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也不会再觉得有任何的伤心,觉得左纪生跟刘琴俩心偏心于露。
虽然之前的交情不错,但彼此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比不上于露的一口干亲,本就是人之常情。眼间见不死心,也想帮着开口的刘琴,海蓝忍无可忍淡淡的道了句:“于露不是小孩子,是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做错事就要为自己负责任,而且,我跟她也没有半毛钱关系。虽然于露是左叔跟刘姨的干女儿,但,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
“丁总?”左纪生瞪大了眼睛愣了愣,没有想到这次海蓝这么果绝就拒绝了。
“丁总你怎么能?丁总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们为丁总辛苦了这么多面,兢兢业业的经营着藏宝轩。不敢有半点的藏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丁总难道连这点小小的请求也不能答应吗?”急晕头的刘琴,忍不住委曲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看着面无表情,看都懒得正面看她跟左纪生一眼的海蓝,刘琴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阿琴。”左纪生没有想到刘琴会突然有些一说,不由的脸色一变。丁总已经帮了他们家够多了,就连藏宝轩,表面看是他帮了丁总。其实,左纪生心里清楚,是海蓝给了他们一条生存的路子。如若不然,要不是海蓝盘下了藏宝轩,又给了他这么好的工作。否则,以他的年纪恐怕早就沧落街头,哪还有这样的好日子可逍遥。
刘琴这么一说,便是置他于不义,这跟刚才丁总口中所说的白眼狼又有什么区别。左纪生从来不知道,刘琴心里会这么想,觉得是丁总欠了他们。
其实不然,反倒是左家欠了丁总的大恩。就拿现在来说,丁总不但求了他们,也救了于露。甚至还给了他们一个平安容身之所,不用像大家一样,担心害怕外面的丧尸吃人,更不用担心饿肚子没水喝。本应感恩戴德,怎么能说出这样扭曲事实的话。不敢与海蓝的目光对视,左纪生只觉得老脸一片烧红。
羞愧的想找个洞,直接钻进去将自己给埋了,羞于见人。
而就在刘琴说出这样的话,霍东辰还有胡媚眼带杀机的扫向刘琴。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而胡媚更是对刘琴厌恶至极。若是可能,胡媚真想伸出爪子,直接就了结了刘琴。居然敢口出恶言中伤主人,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惜。
白眼狼,全家都是一窝子的白眼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到是她跟主人看错眼了,没有想到刘琴这无害和善的脸皮下,居然藏着一颗比墨汁还黑的心。
无耻!
“哦,原来刘姨心里居然是这样想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哼,闹了半天一直以为倒是我自做多情了,还以为刘姨是真心实意的待我。没成想,一次次护着左家,到头来反倒成了仇。得寸近尽,跟于露站在统一阵线上了,兢兢业业的为藏宝轩工作。难道我没有付工资给刘琴跟左叔吗?”
嘴角微弯,海蓝带眼讥讽的注视着刘琴。原本还仅剩的念想彻底的荡然无存,至于羞愧难当的左纪生,海蓝也不想再理会。利眼微眯,海蓝无视刘琴变色的脸,又继续道。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我开的工资恐怕是许多老板也开不起的高价。而且,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当初要不是我盘下了藏宝轩,这店恐怕早就换了人。要是我没有记错,我好像也没有强求刘女士跟左先生在店里帮我。论恩情,我不但给了刘女士还有左先生一个容身之所,并且无数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工作。赋予了你们健康的身体,还一次次救了你们,其中包括这位所谓的干女儿于露小姐。”
说到最后,海蓝的脸已经不用再用冷来形容,简直是寒若冰霜。看着被她说的低抬不起,都快埋到地下的刘琴,海蓝仍没有放过。不再亲切喊刘姨或者是左叔,而是用冰冷的语气继续道。
“若是这样的救命之恩都不够,我不敢想象,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恩。还是说给予就是背负,让刘女士越来越贪心,越来越理所当然,觉得别人的付出都是应该。若是哪天拒绝了,便是天理不容。左先生,你也可以说句话,我丁海蓝可是欠了左家?”
海蓝字字诛讥的话,让大家听的瞠目结舌。看着刘琴跟左纪生的目光,更是不屑甚至是仇视。不敢相信有人居然将别人的付出当成了理所当然,更不敢相信,临了还想反咬一口。真真是一家子的极品,想将别人当软柿子来捏不成。若是别人帮你是这么的理所当然,那反过来,让你来无条件一次次帮助。
试试看,你能不能接受的了,忍得了到头来这样被人反咬一口。
就像是蛇与农夫,又像现代扶起倒地老人的好心人,不得好报令人寒了心。特别是大家亲眼看到于露那疯狂的模样,除非是脑抽了才会救想害自己的仇人。无耻的一家人,无耻扭曲的思想。
想到这,大家看着刘琴跟左纪生的目光更是森冷,而那些得过海蓝相救的人。更是想冲上去,直接狠狠的赏刘琴几个响亮的耳光。
“我、丁总对不起,是阿琴糊涂了,胡说八道。丁总对左家的恩情比天高,从没有亏欠左家,反到是我们欠了丁总,一次次的得丁总援手相救。”面对大家古怪带着仇视的目光,左纪生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摇了摇头,认真而又明白的回答,眼尖看到被说的涨红了脸的妻子。
面对众怒,即使是不舍,左纪生也不得不坚决的道:“阿琴,道歉,给丁总道歉。做人不能没有良心,丁总是我们的恩人,这点谁也不能抹杀。你糊涂了,怎么连这样毫无根据的话都说的出来。我们守着藏宝轩,兢兢业业也是应该,以我们的年纪,能有这份轻松的工作是我们赚到了。”
“我、对不起我一时糊涂了,说出这样的糊话,丁总对不起,刘姨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时急晕了头,说话也不经大脑一下子就蹦了出来。你原谅刘姨,刘姨保证没有下次。”
左纪生的话让刘琴整个人如醍醐灌顶,回想到曾经的点点滴滴。刘琴立即知道她这是被于露给洗了脑,居然忘记了这些,一门心思计算自己付出的,却没有想过她又得到了些什么。厚着脸皮,刘琴认真的承诺。以她对海蓝心软的性子,刘琴误以为这样伏小做低,海蓝一定会原谅她的一时失言,只可惜刘琴又猜错了。
听到刘琴的话,海蓝笑了,笑的如清晨刚刚盛开的花。艳丽让人看的一阵失神,仿佛是春风轻拂心灵,不经意却震慑人心,情不自禁的为其而深深的着迷。明明笑的灿烂,可是却让刘琴感觉毛骨悚然,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很抱歉,若是做了错事全部都可以一句简单的道歉就过了,那还用警察干吗。还有刘姨两字我也受用不起,不管有下次还有没有下次,这些都已经跟我没有关系。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刘女士还有左先生能离开这里,别妨碍我们办正事。”
脸上的笑容不改,但却散发着淡淡的疏离之意。刘姨两个字更是加重了语气,讥讽的意味十足,刺的刘琴情不自禁的倒退一步。没有想到海蓝原来有如此犀利的一面,步步不让,让人有种喘不过气的凝重。
又像一把无形的刀子,瞬间刺的刘琴心如刀绞。
“丁总?”左纪生也没有想到是这种结果,海蓝说翻脸就翻脸,不留一丝的情面。更不给一个挽回的机会,直接就将他们划为陌路人,甚至可能连不相熟的路人都比不上。愣怔的看着红了眼眶的妻子,看了一眼满身狼狈,一身是伤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于露,左纪生心中一片茫然。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啊,不,我的手。”于露的尖锐的惨叫唤醒了茫然的刘琴,看到吐血不止,整个人被打的惨不忍睹。不但一张脸又肿又青嘴角挂满了血丝,最让刘琴看的心都纠起来的是,于手的手好像是被贾仁给折断了,摇摇晃晃的无力的挂着。看着于露痛的整张脸都挤在了一起,刘琴顾不得与海蓝的纠结。
担忧的冲上去挡在于露跟前,阻止贾仁再想伤害于露。于露虽然也是力量型的异能者,只是贾仁不但是三阶的异能者,而对战经验丰富。哪是于露空有一身异能,却几乎没有怎么演练菜鸟一样的对手。
“不要再打于露了,要打就打我吧。露露,你怎么样了,别吓干妈。”紧张的护在于露跟前,看到浑身散发着戾气的贾仁。刘琴虽然恐惧,即使如此还是母爱大发的护在了于露跟前,不准让贾仁再有伤害于露的机会。担忧的打量着于露,看着于露一身悚人的伤痕。
看着一脸冷漠,仿佛什么都毫不在意的海蓝,刘琴心里忍不住再生出一股怨念。
“露露,你没事吧?”左纪生也快步的走了过看,看着于露的惨状,左纪生虽然刚才还有些失望于露的表现。不过,当看到这样的于露,心便立即软了下来。
“哼。”看着挡在于露跟前的刘琴,贾仁瞥了一眼于露,冷哼一声再不再看于露一眼。
“干妈,干爸,我的手好痛,好像是断了。啊,痛死我了。”于露动了动动力的手,痛的于露想哭爹喊娘。想到现在医院早就没有,要是断了手她上哪去治,难道她注定要做一个断手的废人。不断手痛的厉害,全身上下其实没有哪一处不在抽痛,看了一眼贾仁,又睨了一眼海蓝。于露眼中的愤恨如滔滔江水,几乎将于露的理智淹没。
眼尖又见面无表情,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的霍东辰,于露的一颗心更是沉到了谷底。怨恨老天的不公,凭什么好事全让海蓝给占了,她却成了受罪的炮灰。不,她不甘,真的很不甘,恶狠狠的瞪着海蓝,要不是已经知道双方的实力相差太多。她根本无力再挣扎改变什么,再冲上去,受伤的还是只有她自己。
“手断了,这可怎么好?”于露的哭诉,让刘琴有些慌了手脚,想到现在的世道。可不是以前那么方便,别说断了手,就是再重的外伤也能治好。只是,现在连医生恐怕能都难,她上哪去给于露接好断了的手。
“手断了?”左纪生看着于露变了形的手,心里也是焦急的皱起了眉头。希冀的目光下意识的瞥几海蓝,可惜海蓝压根没心思再理会。转而专注的召集着大家继续谈处理丧尸,保护上海安全的事务。失落的低下头,这回左纪生是真的相信,海蓝以后再也不会帮他了。
活该!
胡媚看着于露的惨样,冲贾仁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这个小白花就该好好的抽她一顿,免得天高地厚都不知道,以为人人都可以用眼泪,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就可以糊弄过去了。
想的美,要不是贾仁冲上来的快,胡媚也想亲手将于露打残了,让于露尝尝什么叫痛不欲生,恶人有恶报。
“干爸,我不想变成废人,干妈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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