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效率最快?最能满足顾客的地方效率最快,刚上楼坐下,饭菜就开始上了,庄夏也没让那些女人侍弄酒色,只是让她们跳舞助兴。
以美色服侍男人的妓,从来都是最低级的。
才气,德艺,名气,容貌身段,缺一不可,如果只是个草包,即使有着神女的容貌,男人也只有着欲,而没有爱。
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对古代的名妓是不适用的,倒是许多刁蛮女是这样。
反而道之,现代做着那些特殊服务的女人倒还真是金玉其外了,完全没了古代的才艺德馨,只是简单的皮肉交易。
古代名妓总是被追捧,这是人家有资本,并不只是拼颜值。
而她们的地位,和现代的明星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受追捧。
这么看来,明星和名妓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紫衣,这清风阁如何?”
“恶心,大人为何要带我来这里,清风阁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就你们男人喜欢来,我实在看不下去。”
“是吗?那她们跳的舞怎么样?”
“妖艳有余,卖弄皮肉姿色。”
“那你跳的怎么样?”
“我……”
紫衣不说话了,或许她会跳舞,只是不想和她们比。
“紫衣,女人何必难为女人,她们也只是以此讨生活,何必这么瞧不起她们呢?何况她们也有这自己的付出。
时间,容貌,尊严,健康,她们不仅在床上服侍男人,更承受着世人的眼光,不幸她们已经够多了。”
“活该,凭她们的姿色,随便嫁个男人都衣食无忧,何必这么多理由。”
紫衣依旧不屑。
“人没有自己的尊严,活着和狗有什么区别?”
紫衣的一句话结束了这段谈话。
作为侍女,敢和主人顶嘴,自然是有惩罚的,所以此刻紫衣正跪坐在庄夏身旁,给他捶背按摩。
一顿饭的功夫,以庄夏的速度很快就过去了,老鸨说到做到,一个身穿红色长裙的姑娘被她带来,毕竟庄夏不好惹,气势非凡,定然不是普通人。
况且一个小孩子,再怎么闹能有什么需求?要是换成成年男人,那些色鬼,她还真不放心让自己的宝贝们过来呢。
这位擅长弹琴的姑娘叫红女,喜欢穿一身的红衣。
她的琴技相当不错,落落大方的坐在那里弹琴,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对着庄夏,不曾谄媚,也不曾恐惧。
而她的容貌自然也是不差的,虽稍逊紫衣分毫,但气质丝毫不差。
一曲如高山流水,意境广阔而深远,曲毕,红女不言不语,躬身离去。
“傲然之人,可惜这个地方容不下她的傲。”
庄夏喝了一杯酒,以一傲字品红衣的性格心气。
随后,又一女子入内,身着长袖之服,为庄夏献舞。
长袖善舞,翩然若飞,舞然姑娘像一只轻灵的燕子,追逐的春色,娇柔的身子尽现女人的甜美与韵味。
少倾,舞然跳完一舞,怡怡然给庄夏行了一礼,嫣然离去。
庄夏咂吧咂吧嘴,这女人舞跳的好,什么姿势都展现的出来,很有一股女人味,是个妖精。
可惜咯,想和妖精打架,不知道还得多少年。
“紫衣啊,你看别人会跳舞会弹琴的,那你到底会什么?”
“哼!我什么都不会。”
紫衣傲娇了。
“那我送你来清风阁学习一二怎么样。”
庄夏调笑,不过,紫衣可不敢附和这样的玩笑。
“主人,不要这么吓我了嘛,小女子胆子很小的,经不起您这么吓唬。”
她又给庄夏撒起娇来,完全忽略了庄夏的年纪和身材。
“那你还不知道好好服侍我?现在知道自己有多幸福了吧。”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庄夏如是说道。
而老鸨请红女和舞然虽然费写力气,但因天色尚早,并不忙碌。而且庄夏年纪小,她们也不用怕被占了便宜,老鸨一请就来了。
而清风阁的头牌,却不容易请,毕竟是头牌,不知有多少人想一睹芳容却不可得。
就比如今天,清月姑娘刚见完一位侯爵之子,本来要到庄夏这里来,却碰巧又来了一位大臣。
这位大臣身居要职,清风阁自然不敢不好好招待,于是让清月陪了不少时间,抽空之时才来到庄夏这里。
红衣和舞然姑娘献艺并未花多少时间,照样来清月应该也很快可以离身。
毕竟庄夏不像那些男人,如同色中饿鬼,非要人陪着,不吃些豆腐不能脱身。
这位清月姑娘长相确实出色,不逊色于紫衣,而且有贵族气质,也擅长歌舞。
清月跳舞非常慢,但伴着清幽的歌声,一种大雁南飞的意境不知不觉展现而出。
大雁南飞虽然苦,却还可以飞,却还有家,可被束缚的清月,连这样的渴望都没有。
一人独舞,伴着清唱,也很有艺术感。
果真名不虚传,当真不是花瓶,庄夏很是满意今天一行。
清月本要退去,门外却一阵囔囔声传来。
“清月呢,你们竟然让她陪其他人,难道看不起我吗?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物,要清月半途而去。”
门外的小厮和老鸨拦不住,一名醉醺醺的年迈男人便撞开门冲了进来。
他一见清月,便伸手去拉,但被躲过。这人悻悻的收回手,自感唐突,但他见到庄夏,却又破口大骂。
“你这小孩儿,毛都没长,还来青楼乐呵,还是回家吃奶去吧。竟然敢和我强清月姑娘,哼!”
无妄之灾从天而降,庄夏表是很受伤。
“老头,看你也是快入土的人了,还来这里糟蹋姑娘,真是老不休。”
“小畜生,你敢骂我,好大的胆子!”
一时间,冲突一触即发。
第十八章 你是什么东西()
庄夏气急而笑,自己没找人麻烦,倒有人看他年幼想要欺负,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老而不死是为贼,我看你早就该回家养老去了,还到处晃悠,小心马上失蹄。”
他言语毫不留情,狠狠的讽刺了对方一番。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这么大年纪的人来逛青楼还真是少见,简直就是刷新姑娘们恶心的下限。
要是英俊潇洒的男人,还能有点两情相悦的味道,这么个都能当人家爷爷的人还来糟蹋姑娘,不是老不休是什么。
这老头果然愤怒异常,气急败坏的喊来随从。
“给我狠狠的打,这没教养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辱骂朝廷大臣,简直无法无天,好好的教训他,让他父母来领人!
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后辈你还是第一个,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序。”
说着,两个大汉冲了上来,挥着大拳头对着庄夏,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只是,他们还没近身,在三米之外就摔倒在地,不断呻吟。
“哎哟,我的骨头断了。”
“我的腿!”
一人捂着胸口,一人拖着腿,不断直抽冷气,疼痛冲击着他们的神经。
原来,刚才庄夏将两个杯子掷出,瞬间的冲击力将两人的骨头打断。
“这……两位何必动火气,都是我不好,都……”
老鸨上前劝说,但还没说什么,就被那老头一把推开。
此时他的醉意减退,清醒了些,但反而更加愤怒。
“小畜生你敢伤人,真是胆大包天,胆大妄为,我定要报官将你捉拿,好好的审问一番,看看哪家没教养的东西将你放了出来,哪怕你年纪小,我一样要让你好看!”
但他才刚说完,一根筷子飞来,瞬间穿过他愤怒而挥舞的手掌,然后稳稳盯在墙上。
而那老头的手掌之上,豁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窟窿,鲜血流淌不止。
停下毒舌的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受伤了,痛苦将养尊处优的他瞬间击垮,啊的一声就惨叫起来。
不过,惨叫并没有减轻痛苦,所谓十指连心,手掌受伤的痛苦让他无法忍受,不多时就晕倒过去。
整个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老鸨吓的要死,要是这位大臣在这里出了事,别说生意好不好的事,连她都要进大牢。
叫喊,喧闹之声乍起,不过庄夏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
确实,在他眼里,他只是稍微教训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狗而已,不说纵奴伤人,就是骂他,骂他父母他都忍不下去。
当然,他有这个能力,不想忍,所以就没忍,结局也就成了这个样子。
“紫衣,走了。”
庄夏扔下几个金饼,叫了叫还愣神的紫衣。
“我住在庄府,就是原来的相国府,相信你们都认识,这老头醒了想找麻烦,就让他来找我,省的你们背锅。”
说完,不管众人的惊色,坦然离去。
“难道这就是那新开的庄府的主人吗?简直不敢相信。”
“从来之听闻这是个大人物,却从来没见过,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说这人到底是庄府的少主人还是主人?”
“天知道。”
“还有,这人竟然扔出酒杯就打断了人的骨头,掷出筷子就射穿了手掌,真是神乎其神。”
“就是就是。”
众人议论纷纷。
老鸨吩咐着人为这位大臣包扎伤口,又准备将他送回家。
本来提心吊胆的她安定不少,相信这老头找麻烦会冤有头债有主,而不是让她做大狱。
能出钱解决,就出些钱孝敬给这位大人吧,毕竟在清风阁出的事。
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无可奈何的老鸨哀叹。
不过,早已离开的庄夏没有半点担忧,怡怡然在大街上逛着,紫衣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
这话一出,紫衣才问道:“大人,就这么打伤一位大臣,真的没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他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上心。”
似乎,在庄夏眼里,这样的人物简直不值一哂。
“哦。”
“哦什么哦,这个时候你不该惊讶的喊道:‘大人好厉害啊!’吗?”
“哦。”
一人一仆走会府中,此刻,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门外的士卒们很称职,站的笔直守着门。
晚上庄夏是照例要修行的,房中,他的身影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来到了世界树下。
此刻,世界树似乎不在这个世界,一人一树遁出了这片天地。
世界树树叶婆娑,光彩耀人,而这一片小空间之外,则是无限的虚无,混沌与黑暗笼罩着无垠空间。
庄夏盘膝坐下,不一会儿便气息平稳,恍若道人打坐。
他的脑海中,出现自己的身影,这个身影闪烁,快速的出现拳法的一招一式。灵动的身姿不断展现出新的东西,而庄夏对武圣拳法的领悟也越来越深。
随后,他站起身来,将领悟所得拳法要领一一施出,动静震人。
世界树下,不仅可以静气凝神,提高修行速度,更能让人的智慧时刻处于最佳状态,常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灵光一闪随时出现。
也是因为这个神奇效果,庄夏的学习速度才会远胜平常十倍,领悟效果更是出众。
常人一个坎,或许能拦人数年之久,可又或许灵光一闪,刹那之间解决。
庄夏本就天资过人,聪颖无比,得到世界树之后更是如虎添翼,专注修行之下才能一日千里,短短几个月就能有玄武部落十几岁孩子的修为。
这不能不说惊人,当然,这少不了庄夏的努力。
修炼之下,直到深夜,庄夏才再次出现在房间之内。
所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阴阳之道就是养生之道,更是人生之道。
白天人的气血流动顺畅而旺盛,细胞死亡快于分裂,而晚上休息之时,细胞分裂就多于死亡,阴阳轮回,两者处于一个相对平衡。
所以很多人熬夜以后十分疲惫,没有精神,白天太忙晚上就想早点休息。
身体劳损过多,和睡眠过多都是不利于养生的。同样,身体不运动,和过多的睡眠也是不好的。
尤其对于青年人,好的生活习惯十分重要。
十一点钟,庄夏准时躺下睡觉。
第二天,他一醒来,才知道那个被他教训一顿的大臣带着官差来拿人了,只是被门外士卒拦下。
国君有令,任何人不得侵扰小先生,硬闯的人可以当场格杀。
他们没想到这里居然连进都不能进,无法拿人,更没想到国君竟然如此看中那个小孩儿。
气急败坏的他们当场离去,那位大臣甚至还无法相信,要在朝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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