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痕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张秋生朝李满屯竖起大拇指,说:“牛气、大气、豪气、勇气。不过恕我冒昧,请问兵从哪来,水从哪淹?取敌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你的意思是把他们都杀了?你要杀我不反对,但拜托别把我们带累进去。靠,整一个胸大无脑!”
呃,李满屯被噎住了。他不怕吴痕,但怕张秋生。吴痕不会损人,张秋生专门损人。骂他连女人都不如,李满屯还没话回。
刘萍见李满屯像瘪了气的车胎缩在一旁心中好笑,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场面,她说:“这个郑艳红做为饭店老板娘,进进出出送菜的过程中听了一些只言片语,情况了解的肯定不完整。”
刘萍不愧是经济学硕士,又长期在商场打滚,她说的一点不错。实际上吕亚雄与几个商业银行的行长都已串通好,大家是利益均沾。人行与各商业银行是平级关系,只不过对商业银行有监督指导的权力而已。另外人行是zhèng fǔ机关,商行是企业。存款准备金、贷款规模还有头寸调动掌握在人行手上,但绝不是商行的上级。
丁秀芹那儿是杨承志们的秘密巢穴,关系不是十分密切的人不会往那儿带。所以郑、蓝二人没见着其他商行行长。再加上当时的场面十分糜-烂-yín-秽,郑、蓝二人本就不是柳下惠,心猿意马听不真切那是当然的了。
刘萍说:“我现在就发函给各商业银行,要求他们安排时间对账。如果他们欣然同意,下面各银行就没理由起诉我们。用特快专递,本市当天就可以送到。如果他们不予理睬,就说明这是憋着坏。”
当即就起草要求对账函。刘萍口述,张秋生打字。四八六的电脑,八六版五笔输入法。张秋生辟里啪啦打得飞快,让那些同学惊诧莫明。尤其是吴痕,他也在学打字,速度与张秋生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当即打印。针距打印机,吱吱地叫着,没一会就打印好。立马就派人去邮局发函。电脑、打印机都是刘萍刚刚置办的,她要求办公现代化。
瘪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李满屯疑惑地问:“老张,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张秋生心想二十一世纪没人不会电脑打字。尤其在网上吵架,要做到别人骂你一句,你可以回骂十句,那样打字速度想不快都不行。不过他嘴里却牛气哄哄地说:“应当问我还有什么不会!”
没办法,这个不服不行。李满屯又重新缩回去。修真是面向古老的过去,电脑是面向遥远的未来。哪怕你是修真界的青年才俊,在信息化时代也要从头学起。
第一步事情做完,刘萍又安排下一步:“我们账户上现在有二百来万,为防止被查封必须立即转走。”这二百多万是最近收的工展中心债权款。
孙家与李家外堂接到收债任务立即行动。一是自家孩子的事,二是收债有报酬。本金的一成,利息的二成,罚息的三成,超出的五成。这两家都来劲,这年头找一个来钱的项目太难,所以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两家都派了长老亲自督阵。
一般单位转移账户,最头疼的是往哪儿转。但对好年华公司不是问题,往五联公司转。刘萍立即安排人去办,尽可能抢在行长通知柜台拦截好年华公司资金之前。
张秋生自告奋勇地说,转移资金的事他去办。谁知道通知到没到达柜台?我先把柜台弄成轻度白痴再办事,办完事再将他恢复就是。复方脑残散现在是炉火纯青,达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
张秋生走后刘萍安排第三步:“前面只是防守,下面我们要准备进攻。”这话让李满屯与孙不武jīng神大振,七窍通了六窍半。他们喜欢进攻,防守的事让别人做去吧。
刘萍说:“大凡像这样打别人财产心思的官绝不是好官。而一个人不会一夜之间变坏,他们以前必定劣迹斑斑。要着手收集他们违纪或犯罪证据将他们拉下马。”
刘萍知道这些学生都不是普通人。收集一点资料对于他们是小菜一碟。
孙不武立即说:“行,我现在就去他们家,晚上去他们办公室。”
华寒舟却主动请战,说:“这个任务交给我们吧。保证查他们个底朝天。”
刘萍心里很欣慰,给这样的股东打工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刘萍笑着对华寒舟说:“好吧,这任务就交给你们了。记住,不能打草惊蛇,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法律纠纷。”
李满屯与孙不武心里就不平衡了,凭什么将任务交给他们啊?不过,这两人不敢反对。股东大会已做出规定,法律上我们是股东,但在办事上我们是职工。办事时必须无条件地服从经理安排。胆敢违抗者,不扣钱不扣点,就一个字“斩”!
最后刘萍对着吴烟说:“还有一个要求,不知你们答应不答应?”吴烟不知刘萍要说什么,但还是点头说:“什么要求?刘姐你只管说。”
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我这个是不是看他们太纯太好说话,得寸进尺的给他们出难题?刘萍犹豫着怎样措辞。
让刘萍慢慢考虑怎样说服吴烟,我们抽时间看看杨承志他们此时在干什么。
上班没一会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杨承志、吕亚雄与楚效东三人就凑在了一起。当官就这么好,不受作息制度约束。
这几天他们经常碰面,在一起商谈吞并工展中心大楼的细节。这个计划太大胆,漏洞也很多他们要事先尽量考虑好对策。剩下的事就是寻找刺激,他们麻木的神经需要这个。男人嘛,最好的刺激就是女人。
郑艳红外婆死了,关了酒楼去奔丧。吕亚雄虽然有点失望,但也不着急。时间长着呢,这个馒头总是他嘴边吃食。吕亚雄打电话给高啸东。
可是这次高啸东让吕亚雄失望了,他老婆重感冒发烧将近四十度,正在医院输液。
吕亚雄抱歉地对另外两人说:“本来想着天天上丁秀芹那儿也没意思,今天给你们换换口味,幼儿教师。可惜她感冒了。”
楚效东嘲笑着说:“别不是糊弄你的吧?哪有这样巧的事,刚好我们要她就感冒?”
吕亚雄自尊心被伤害了,瞪着眼睛说:“不可能,借他一个胆也不敢糊弄我。我随时要他都会随时把老婆送来,哪怕是例假在身。告诉你吧,他老婆生完孩子刚满月的第一次就是让我尝鲜的。”吕亚雄想想又补充:“再说了,现在正是他进步的关键时期,他更不敢大意。”
也不知吕亚雄是不是吹牛,这个也无法对质。杨承志打听上次吕亚雄说的那个好玩的地方。吕亚雄说:“那个地方太远,在北方呢。等这事完了后,我一定带你们去。(此处删除一百二十八字)”
找女人而不得是一个火气不断累积的过程。三个人越来越觉得憋得慌。楚效东说有一个人家,他对这家人有救命之恩。这人家的母女两人倒是随叫随到,只是长相不怎么漂亮。当妈的年纪大了点,女儿却才二十岁。
杨承志与吕亚雄同时说,母女花啊!这可是难得,只要不丑就行,快快叫来。
楚效东打完电话,三人就抓紧时间去宾馆餐厅吃饭。之后就去房间等这母女花。
没一会高啸东却背着老婆到了房间门外,他轻轻地对老婆说:“进去吧,放乖点啊。现在正是紧要关头,千万不能大意。主任位置好多人盯着呢。”
袁雅慧没像平时扎辫,乌黑的披肩发像瀑布一样搭在肩头,戴着一顶红sè的绒线帽。小鸟依人般靠着丈夫肩膀,楚楚可怜地说:“我头疼,一点力气都没有。”
高啸东拍拍她脸蛋说:“不用力气,你就躺那儿随他们摆弄。听话,啊。”说着就举手敲门。这儿是吕亚雄的老根据地,他知道一定在这儿。
吕亚雄见这高啸东带着老婆来了很惊讶,问道:“小高,你怎么还是来了,不是说雅慧病了么?”小高恭敬地回答:“领导的需要就是我们的追求。雅慧只是感冒而已,能够为领导服务的。”
小高一边帮老婆将羽绒服及鞋袜脱了,一边说:“雅慧,要乖啊,听领导话。”然后将老婆扶床上坐下,他就迅速离开了。
雅慧没等老公出门就身子一软躺倒在床上,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杨承志摸了摸她的脸蛋,说:“哎哟,烧得很厉害吔,都烫手。”
那两个男人还以为杨承志怜香惜玉心疼雅慧,谁知他却说:“该不会传染吧?”;
第五百零七章 筹备文艺晚会
() 楚效东将杨承志拐开,说:“你怕传染我来。我刚喝酒的,酒有杀毒功能。”他就喜欢这样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类型。至于这女人正高烧关我什么事?她丈夫都不心疼,我干嘛要心疼?
发烧的人畏寒,雅慧穿得很多。楚效东费力地扒掉她厚毛衣羊毛衫外裤毛裤尼龙裤,正在高烧的女人身体像火炉一样,烤得楚效东额头见汗,也更激起他的yù望。正准备扒内衣时,又有敲门声。
杨承志开门。门外站着两个女人。前面一个中年妇女,圆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体态丰腴,典型中年妇女的富态。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也是圆脸,腰身浑圆是个胖妞。
从脸相就可以知道这是一对母女。母亲脸上略施脂粉,长发梳得整整齐齐,在脑后盘成一个粑粑髻,可以看出这是极力想给要她的男人一个好印象。女儿的头发简单扎了马尾辫,低着头跟在母亲后面。
楚效东见到这两个女人沉声问道:“怎么才来?”从他的口气与这两个女人的神态可以知道,他们之间不是什么救命之恩,而是有求于人与霸道索取之间的关系。
母亲强作笑颜地回答:“我不知道这地方,找了很长时间。”
楚效东却并不原谅她,毫不讲理地说:“麒林才多大地方?竟然找不到。”又指指床上的雅慧说:“人家病人都早到了。还站那干什么?还不快脱衣!”
母亲听从命令麻利地三把两把就将自己(此处删除二十六字)。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被雅慧占着,她不知要躺哪儿。
扭头看看女儿呆呆地站在那儿没动,又赶紧转身将肥硕的屁股对着男人们去解女儿的衣服。
楚效东对吕、杨二人说:“你们哪个要老的哪个要小的,自己挑。长得虽然不好看,破袜子总比光腿好,有女人总比没女人好。”他自己却将去扒雅慧的内衣。
高烧让雅慧没有一丝力气,全身软绵绵的无力配合。而内衣是套头的,楚效东急切间扒不开。猪一样的男人一把将雅慧抱起准备将内衣往上掀时,雅慧突然嘴一张吐了他满头满脸加满身。
楚效东大叫一声,将雅慧扔床上自己赶快跑卫生间冲洗。那个母亲对女儿轻轻地不知说了什么,就乖巧地进了卫生间帮楚效东收拾。
雅慧又趴在床沿吐了两次,就昏昏沉沉睡得人事不知。浓密的披肩发遮住了她的头脸,只露出一小段雪白的脖颈。
吕亚雄赶紧给雅慧的丈夫打电话,他可不想出人命。再说了,雅慧一直是他的禁胬,别人多看一眼他都要发怒。现在是为了发财大计,而且杨承志与楚效东都将自己的私藏拿了出来。他才不得将雅慧也拿出来。自己的东西自己可以随便弄,别人瞎搞就不太愿意。
吕亚雄专门给雅慧丈夫配了大哥大,为的就是找他办事方便。高啸东并未走远,就在楼下的大堂里。每次吕亚雄要雅慧时他都在附近等着,行长满足后放她走,他再带雅慧回家。
楚效东从卫生间出来了,只穿了件大裤衩,那位母亲正将他衣服往浴缸里浸泡。他苦笑着说:“最近好像有点背。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郑艳红,我连人影都没见着她外婆就死了。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对眼的,她又病了,还病得这样厉害。”
另外两个同时说,雅慧本来就发高烧,老楚你将她衣服都扒了肯定着凉。发烧之人头昏脑胀,你的脱衣动作又太猛,身体虚弱再被一晃荡不吐才怪。
楚效东知道他们说的有理,但嘴上却不承认。自己埋怨自己说:“我这人只有xìng福没艳福。美女是看得到吃不到。”
那个母亲叫女儿去卫生间将楚院长的衣快快洗了。自己站到三个男人面前。她知道这三个男人现在火大了,必定要找女人泄,自己赶快顶上前让女儿能缓多长时间就多缓一会。
她知道自己年纪大了,知道自己不是美女,但她知道怎样获得男人的好感,尤其是这些五十多岁老男人的好感。她当然也知道这些老男人都很yín贱,实战能力却不足。她要抓紧时间榨干他们,使他们无力去祸害女儿,起码要祸害得轻点少点。
为为人母的女人,为了挽救家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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