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民一边挣扎一边说:“乌央乌央一大片,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快放开我!我可怜上有老下有小,得赶快逃。”
李满屯抓住曹忠民不放,回头对孙不武说:“老孙,是你在外面惹的祸吧?带累我们大伙儿遭殃。”
再说围墙工地办公室。张秋生一边灌两个jǐng察的酒,一边胡说八道:“乖乖,刚才那条狗真大喔,把我吓死了,广大人民群众都以为是狼呢。
幸亏这两位jǐng察大哥,他俩上前一看,原来是条狗,哈士奇狗。来来来,我敬你们一杯。”然后又撺掇着谷雨龙与cāo守仁敬酒,又逼着吴痕也要敬酒。
两瓶茅台没一会就瓶底朝天。接着喝谷雨龙的新塘贡酒,再围绕着狼与狗敬酒。
谷雨龙与cāo守仁两个黑-道老大,哪还不知道张秋生要将这两个jǐng察灌醉?于是也大凑其趣,变着花的敬酒。再有两瓶新池贡酒喝完,两个jǐng察说话舌头都大了。
吴痕觉得这挺好玩,也夹在一起劝jǐng察喝酒。六个人在一起大呼小叫,大口吃菜大口喝酒。
谷雨龙与cāo守仁虽然是黑-道老大,但他们不在阳泉一带活动,就没在清泉路派出所辖区干过什么事,两个jǐng察不认识他们。还以为是这儿工地负责人。在一起喝得很爽快,没一会就醉了。
张秋生拍着两个jǐng察后背说:“可不能吐,吐了伤身体。再说好好的茅台吐了也可惜了了。”正张着嘴要吐的两个立马安静了。
谷雨龙与cāo守仁惊呆了。这是什么功夫?拍拍就叫身上痒痒,拍拍就叫拉肚子,这拍拍还能让喝醉酒的不吐。张秋生这种拍不是拿人当面粉么?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别说两个老大,吴痕也很吃惊。这招一定要找老张学来!这家伙对人体穴位已经了如指掌了,指穴点穴打穴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啊。
正在这时,吴痕感觉危机。连忙放开神识向外一探,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吴痕对张秋生说:“老张,跟我出去。”
张秋生平静地说:“你先去,我马上就来。喝多了酒伤人,不让吐更伤人。我先让这两个jǐng察大哥好好睡一觉。”
吴痕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谷雨龙与cāo守仁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忙问张秋生怎么了?张秋生一边在jǐng察后背上拍拍打打,一边说:“没什么,一中的几个学生带着社会上的一些武学爱好者来打我们。”
攻打二十一中?cāo守仁立即兴奋起来。麒林谁有这么大势力?比我cāo守仁还厉害?明知我吃了大亏还要来找死?一连几个疑问在cāo守仁脑门上旋转。
校内正乱做一团。李满屯怀疑是孙不武惹的祸,孙不武大骂:“屁话,我从rì本回来还没出过门呢,上哪儿惹祸去?”
李满屯又说:“那就是你们抓-piáo惹的祸!我说你好好的抓什么piáo哇?这下好了吧,抓到对头了吧?人家来报仇了。这下要血洗二十一中。我们个个都要人头落地,血流成河了。”
孙不武不理李满屯,抓住曹忠民问道:“都是什么人,长什么样啊?”
曹忠民左胳膊本来就被李满屯抓住,现在右胳膊又被孙不武抓住,挣扎不脱,就跺脚大骂:“我靠,又不是相亲,我管他们长什么样。反正是堂堂正正横七竖八威风凛凛歪瓜咧枣,长什么样的都有。”
正当众多同学像无头苍蝇乱蹦乱跳之时,张秋然出现了。她平心静气说:“大家都去大cāo场。初中同学与平时没练过的都站看台上不要乱跑,以免误伤。”就像她平时说话一样,声音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见。
同学们一下安静下来,接着就呼啦啦地往大cāo场跑。曹忠民刚跑两步又被李满屯抓住,问道:“你不是要逃么?干嘛又往大cāo场跑?”
曹忠民坦然地说:“就凭你与孙不武两个主事,我当然要逃跑。现在然然姐出来了,我就要留下来参战。然然姐那叫一个大将风度指挥若定,决胜算于千里之外。”
旁边的孙不武就不服了,问道:“我们就这么差劲?”
曹忠民还没说话,旁边的李长江就说了:“你们可止差劲?简直是一塌糊涂,差劲之极。与然然姐比那是一个天上两个地下。”
张秋然正与吴烟、李秀英还有林玲留在高一教学楼这边商量对策。大cāo场这边却乱成一锅粥。都是在cāo场中间乱窜,没有一个人站在看台上。
连啤酒肚几个都是站在cāo场中间。他们刚才深受这些学生之苦,现在倒要看看这些学生怎样挨别人打。
李满屯与孙不武大声吆喝,初中的快上看台,可惜没一个人听他俩的。撵了这一拨,那一拨又跑下来。撵了那一拨,这一拨又跑下来。按下葫芦泛起瓢。
初中学生中午一般都有家长接回家,但也有不回家的。这些不回家的大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没几个好东西。
张秋生在两个jǐng察身上按摩了几下,他们额头上就开始出汗。再按摩几下连脖子上都可以看到汗如雨下。这是上次在大富豪喝酒知道酒是可以蒸发掉之后,张秋生又仔细琢磨出来的解酒之法。这是第一次拿这两个jǐng察做试验。看来效果很好。
张秋生是在做试验,谷雨龙与cāo守仁却佩服的五体投地。张秋生可顾不得这两人的佩服不佩服,赶紧向校大门跑去。
校大门,吴痕站在正中。面对的是华寒舟、韩冠阳与孙妙因,以及他们身后的二百多人。
华寒舟直面吴痕,说:“我们来是为了——”吴痕伸手制止住华寒舟的话,说:“这个不用多说,打架而已。但是我必须先交待三点。第一,请上我校大cāo场去打,那儿宽敞;第二,不准伤及无辜;第三,不准损坏公物。答应这三点,我就陪你们打一架,否则请你们回去。如果坚持要打,我会叫jǐng察。”
华、韩、孙三人吃惊地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吴痕修为是很好的了,就是太迂腐,修真人打架叫jǐng察?从古到今听都没听说过。
吴痕表面平静地望着这三人,不解释。心里却在骂,这二十一中待长了都要少活几年。三天两头的就要出点事,这rì子没法过。下学期我就转学。哦,不对,下学期我就毕业了。哈哈,真好。
华寒舟对吴痕说:“我们可以做到这点,但是不能保证他们。”说着向后指了指他们请来的那些武馆、武校以及麒林周边练武之人。
华寒舟他们只是要找吴痕、李满屯与孙不武报仇,其它的一切都不管。
吴痕面无表情地说:“你们必须为这些人做保证,因为是你们请来的。”呃,确实是他们请来的。这个赖不了,也不会去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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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田忌赛马
() 此时张秋生来到吴痕身边。突然扭头喊了一声:“不服从指挥的就打。”
李满屯与孙不武正为那些不听话的同学头疼,听了张秋生的喊话茅塞顿开。立即掏出秦川老爸给他的烟袋锅大喊:“听好了,不服从指挥的就打!这是秦川爷爷的尚方宝锅,打了等于是秦川爷爷在打。”
孙不武也取出李长江爷爷给的苏式军用皮带,大喊:“与其让别人打了让老子生气,还不如老子自己来打还爽快一点。”
一时间高一一班的许多人手上都拿着尚方宝棍、尚方宝带、尚方宝尺、尚方宝棒等等不一而足。
可能是从没见过高一一班的祸害们打人,初中的几个小混子满不在乎。李满屯一烟袋锅敲在一个小混子肩头,这小子立即半边身子发麻。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大叫:“你还真打呀!”
李满屯冷笑道:“当然真打!不服?不服找秦川爷爷去。”高一一班这次是真打,连邓二丫都一尺打得一个小**身子矮半截。
初中同学怕了,真的怕了。高一一班的他们本来就怕。刚才不怕是以为他们不会真打。初中生及不参与打架的人都纷纷上了看台,cāo场中间只有廖廖几十人,显得非常的势单力薄。
jǐng察来了架就打不成。好不容易筹备这么长时间的事,不能前功尽弃。华寒舟与韩冠阳到后面与一些为头之人商量,交待一些事项。
虽然练武之人都有一点骄气,都有一点横。但这次来的毕竟不是流氓。很快就达成一致,同意吴痕提出的三点意见。
吴痕并不迂腐,见对方答应了他的条件,最后说了一句:“凡在cāo场中间的,你们尽管打,打死不要你们负责。”剩下的话没说。意思很明白,要是伤及无辜就绝不轻饶。
大队人马在吴痕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来到大cāo场。吴痕朝自己同学那边喊道:“高一高二年级各球队,高三女排,你们负责维持看台秩序。有往场内跑的就打,与其被误伤还不如我们自己打。
各班班干,看好本班同学。有不听劝阻者,记下名字,事后再找他们算账。”有认为吴痕迂腐的知道错了,大敌当前非常杀伐果断。
李满屯四下张望,又朝大门口方向看,看了半天问吴痕:“老吴,就这么多人?”
吴痕嗯了一声,说:“怎么,嫌少?”
李满屯没回答吴痕的话,而是大叫:“曹忠民,你他娘的谎报军情。你说有一万多人,这才多少一点?”
曹忠民站在远处回答:“怎么,嫌少?嫌少你一人打去,我们都在旁边看着。”
看台上的啤酒肚们与谷雨龙还有cāo守仁看着下面双方,力量对比明显是二十一中这边弱。就这样,他们还有心思瞎吵。
他们正想着这些学生不知死活,突然听到看台上一阵欢呼,其中还夹杂着:“然然姐,然然姐。”的叫声。赶忙朝众学生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从教学楼方向过来三个女生。离得太远,看不清长相。但仅从走路的姿式就可以知道是大美女。
啤酒肚刚才被吓得蔫头耷脑,没看见张秋然叫同学们都来大cāo场,所以眼睛死死盯住张秋然方向。cāo守仁却是一眼就知道是张秋然来了。那个傍晚的情景他终生难忘。
同学们的欢呼当然不是因为张秋然是美女,天天见面再美的美女也审美疲劳。同学们欢呼是因为上次张秋然带领他们打赢了一仗,她来了大家就觉得放心。
吴痕不喜欢打架,这并不是说他害怕。他讨厌麻烦,但麻烦真找上来也一点不在乎。尤其这次打架,华、韩二人事前没认真调查,完全低估了二十一中的力量。
高一一班加高三各球队可以与这二百多乌合之众打个平手,起码不会太差。这些普通同学有张秋然、李秀英与邓二丫保护着,怎么样也不会吃大亏。
吴痕心里的打算是,他与张秋生对付华寒舟与韩冠阳,吴烟对孙妙因。李满屯、孙不武与孙不滚对付一中的三大班头,剩下来的兵对兵将对将,这是稳cāo胜劵。还多出一个宋念仁,让他也去支援普通同学吧。
可是出乎吴痕意料之外,一个他不认识的同学向他挑战。吴痕想说,你不够资格。但他那一向谦和的xìng格让他说不出这样的话。
接着华寒舟挑战李满屯,韩冠阳挑战孙不武。孙妙因挑战李秀英,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同学挑战吴烟。
完全打乱了吴痕的想法。不过他也无所谓。华、韩二人不知道这两个祸害已筑基成功,修为不比他们低。你们俩要是对我与张秋生,不会死得太难看。
张秋生虽然胡闹但有分寸,总要给你留几分脸面,除非你做得太过分。李满屯与孙不武就没那么好了,他俩要不把你们蹂躝至死都不算本事。唉,你们要找死,我也不拦着。靠,田忌赛马,用了几千年老套。
吴痕盘算只是在心里。吴烟却直接说出来,她对那个挑战者说:“田忌赛马是吧?我也会,我去对付比你更差的。你嘛,就去找比我更厉害的吧。”说着就与张秋然相邀着往普通人那儿去了。
田忌赛马嘛,大家都会。宋念仁立即找上邝遇chūn,那个想找吴烟的被李满升拦住了。
jīng锐都在司令台靠东的一边,大部队都在cāo场中间。这些大部队都是乌合之众,东一堆西一簇地站着。张秋然与吴烟一到,二话不说,干脆果断地朝同学们命令:“冲!”
张秋然、吴烟、邓二丫三个带头向对方的大部队冲去。张秋然身后是高三足球队与篮球队;邓二丫身后是她小区的伙伴;吴烟身后是高一一班其他同学。
人数少的向人数多的发起了进攻,一往无前气势如虹。大cāo场上空立即爆发出震天的喧啸。看台上的初中生也大声尖叫,拼命为已方高中学哥学姐加油。
大部队已在拼死厮杀,jīng锐们却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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