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张秋生- 第2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那有人说,张秋生是碰巧有个好老妈和姐姐,让他前世就在文学艺术上有所涉猎。如果没有的话,那张道函岂不是不负责任?

    别忘了,张秋生在怨孽海将自己炼化得近乎白痴般的纯洁。而在枉死城跟着陆羽学茶道,跟着王羲之学书法,跟着陶渊明学诗,这些都属于文修。

    就这样张道函还不放心,一直追到人间。在他的洞府,看到姐弟俩琴棋书画样样来得这才放心。

    扯远了,我们再扯回来。李、孙二人一来是年龄还小,二来近年来无论是修真还是习武世家,都有点急功近利,迫切希望自己家族比其他家族早出人材。所以只注重对弟子们主课的督促,而忽视了这些辅助功课的培养。他们两个虽然出身不同世家,但情况都一样。

    武之道抓得很紧。文之道就有点马马虎虎。琴棋书画都教了,也只教其然不教其所以然。比如琴箫,只教怎么按怎么抚怎么吹,再教几支曲子让他反复练习。至于乐理、音律就没怎么教了。所以他们说自己不太jīng通真不是谦虚,确实是半桶水。

    半桶水归半桶水,袁、邢两位老师却开始喜欢这两个学生了。平时一定是个爱学习爱看书的学生,他们所说的这些现在的高一课文上还没有。那么,看来,他俩确实是会古琴与箫了。

    两位老师很满意,琴、箫是正宗中国古代乐器,不像二胡、琵琶等等是从国外传来的。可是没准备这两样乐器怎么办呢?rì本应当有吧,基本上中国有的东西rì本都有。

    袁老师又贪心不足地问:“那你们体育怎么样?”体育?打拳也应当算体育吧?咱哥们的拳法也还马马虎虎吧,最起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袁老师见他们没回答,又引导着说:“比如球类运动?”

    孙不武擦擦鼻子,不好意思地说:“还行吧。当然不是国家队的,也没参加过省队市队,只是校队而已。”

    这两个人为他们只是校队球员而难为情,而袁、邢二老师却大为兴奋,能是校队就很了不起了。邢老师迫不及待地问:“哪种球?”

    孙不武回答:“篮、排、足都差不多,乒乓球也马马虎虎。”袁老师就不明白了,问:“那你们到底是哪个球队啊?你们刚才说是校队的。”

    李满屯说:“老师,是这样的啊。我们省今年有一个政策,就是参加下学期举行的省中学生运动会并取得成绩的高考可以加分。

    我们因为是高一,还不着急高考。所以学校安排我们参加了各个球队,主要是帮助高三同学。出赛的大部分都是高三,我们看哪个队力量薄弱就参加哪个队出赛。

    在市中学生运动会上,张秋生参加篮球队,我们俩是参加足球队。两个队都取得了市里的第一名。”

    好,太好了!袁老师与邢老师相对而笑。他们带的这些学生中有三人说会打篮球,但不是校队队员也没参加过正规比赛。但会总比不会强啊。可惜只有三人连一支球队都组织不起来。

    万一有哪个国家学生提出来一场友谊赛,而中国队说我们不会。那丢人就丢到姥姥家了。这种可能非常大,因为四国中有美国。美国人喜欢篮球是众所周知的。只要能参赛,输与不会是两个概念。

    嗯,现在有五个会打球的了,可以组织参赛。可是连一个替补的都没有也不行,得把张秋生拉回来。“那个,张秋生的篮球打得怎么样?比你们好还是差?”邢老师这话问的比较冒失。但李满屯与孙不武同时回答:“当然比我们好。”

    孙不武又补充说:“张秋生他们篮球也是第一名,而且比我们足球来得轻松。这个你们可以打电话去问。”

    李满屯像是与孙不武说相声一样,你一句我一句:“不要问我们学校,学校总是为自己学生说话的。您们可以问市体委、教委。最好问市电视台或报社。”

    袁、邢二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将张秋生再拉回来。准备再与王保善打个招呼,却发现他不在学生队伍里。这家伙上哪儿去了?刚才他已上过厕所了啊。

    袁、邢两个老师正东张西望的找王保善,突然发现他从一个门里出来,后面跟着两个jǐng察。两个老师登时一阵揪心,这老王又在搞什么明堂?

    王保善对张秋生的恨那是难以言表,可以用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来形容。自从张秋生进入候机大厅他就躲在学生后面注意着。

    见张秋生与琼斯说话,王保善心里就想:“要是早二十年老子就告你个里通外国,特务嫌疑。妈的,rì子过的好好的,搞什么改革开放。早二十年老子整死你个小兔崽子,还要把你爷爷nǎinǎi、妈妈姐姐全牵扯进去。”

    王保善紧紧地盯着张秋生,希望能找到他什么毛病,哪怕是随地吐痰随地乱扔纸屑也一定要告发。可惜这兔崽子一直与那老外在说话,没有其它举动。

    张秋生坐下来又与那个农村女人说话。这小子一点品味都没有,连这么个农村女人都不放过。不过他要是在这女人身上摸一下动一下,而这女人再尖叫一声就热闹了,流氓罪是铁定跑不了。

    可是那女人不怎么搭理张秋生。王保善又生气了,你一个农村妇女又不值三两个钱的,勾引小伙子摸你一下掐你一下多好?你以为搭上个老外出了国就是外国人了?你骨子里还是乡下女人一个,cāo!

    张秋生与老外去厕所了。王保善见他俩超过了正常方便的时间还没出来,心思又活动起来。莫非两人在里面吸-毒?或者,甚至,可能是搞基?反正什么事恶毒他就往什么地方想。王保善兴奋起来,赶紧也往厕所去。

    还没进厕所门呢,王保善就听见里面大呼小叫喝五吆六,其中一个声音明显就是张秋生的。

    王保善更加兴奋,就知道你小子干不了好事。不过他们到底是在干嘛呢?他能听出是在划拳。搞不懂的是人家是在酒席上划拳,这小崽子诱老外跑厕所里划拳是什么意思?输了喝尿吃屎?吃死你个兔崽子最好!

    王保善伸头想往隔间里看看。却被李满屯与孙不武拦住。李满屯坏笑着说:“王保长,你偷看老太太上厕所就罢了,男人上厕所你也偷看?你都是什么毛病!”

    王保善讪讪地笑着说:“我是想看看怎么有人跑厕所里划拳。人家都是在酒桌上才划拳的,输了的罚酒一杯。厕所里输了怎么办?”

    孙不武有毫不客气地说:“吃多了咸萝卜淡cāo心。人家输了喝尿,关你什么事?”

    李满屯加上一句:“老孙啊,这就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知道吧?”

    王保善被两个小杂种冲的灰头土脸,没jīng打采地出了厕所。

    这次赌-博很快。王保善出厕所没多久也就结束。王保善很快就想明白张秋生是在赌-博,正准备去告发时他们已经出来了。

    王保善从老外耷拉着的脑袋上更加确定他们是在赌博。好你个小兔崽子,在这样的公共场所都敢赌博。王保善立即起身去检举。

    可是他出不了候机大厅。把门的说你出去了就别进来。王保善心想只要jǐng察随他一起来,倒也不怕不给进。可是jǐng察一定会受理举报么?这些衙门向来是门难进脸难看,万一jǐng察老爷官僚主义发作就是不接案,你拿石头撂天去?

    王保善不敢冒这个险,昨天是因为看张秋生年龄太小没拿他当回事,因欺负弱小才一时冲动。他是非常谨慎的人,这次出国交流上级非常重视。要是因为害张秋生而误机,那损失就太大了。纠结啊纠结,抓住了把柄却没法用。王保善仰天长叹,徒呼奈何。

    王保善因为这么一纠结,没见到张秋生将钱交给了那女人。他悻悻地回到学生队伍中,刚刚坐下来张秋生的琴声就响了起来。

    别人听了这样优美的琴声都被深深打动,最起码也是静静地欣赏。而王保善不,他看到是张秋生在拉琴就一点欣赏的心思也没有。这小畜生琴拉得这么好,老袁肯定要拉他回来。这是听到琴声后他的第一想法,这想法挥之不去像毒蛇一样咬噬着他。



第三百二十三章 告密

    老袁因为工作一时分不开身,将挑选学生的事交给了王保善。等木已成舟时,老袁就批评他在文件中没有将这次出国交流对学生素质的要求说明确。

    如果只是中rì两国学生交流,学生仅仅是考试成绩好没什么问题。rì本也重视学生的考试成绩。可这次是中美rì韩四国。美国人对学生的成绩看得并不重,他们重视的是学生人格与素质的全面发展。而rì本人从来都是以美国马首是瞻。所以这次的文化交流肯定有一些文体才艺方面的展示。

    选派来的学生集中到京城后有一星期的出国培训,老袁就一直嘀咕王保善前期工作没做好。现在发现这么一个好学生,老袁要不将他拉回来才怪。

    想到这儿王保善就觉得头皮发麻,菊花抽筋。不行,一定不能让小畜生回来。小畜牲太能折腾太会编故事,最最最重要的是他一回来就证明我错了输了丢脸了。

    他妈的我被小畜牲骂了冤枉了侮辱了用鞋底板儿抽耳光了,临了临了还是我错了还得请他回来。不行,绝对不行!

    王保善怨毒地望着沉浸在音乐中的张秋生。琴声还没落,王保善猛地往起一站,毅然绝然地往外走。今天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一个工人家庭出身的小杂种还是没老子的那种,要是弄不死你我就跟你姓!

    也不知王保善去派出所说了些什么,反正这两个jǐng察跟他来了。莫非抓piáo抓赌当真是jǐng察们的最爱?王保善带着jǐng察一到张秋生旁边就指着他与琼斯大喊:“就是他们!”

    两个jǐng察都皱着眉头,其中一个很年轻圆圆脸的jǐng察问王保善:“你刚才怎么没说其中有外国人?”

    王保善是故意不说张秋生与外国人赌博,他怕jǐng察听了有为难情绪。他打定主意先把jǐng察哄来再说,然后再用话将jǐng察抵死。他对jǐng察说:“外国人怎么了?无论什么人,到中国来就要遵守中国的法律。”这话说的倒是一点问题没有,合情合理合法。可是那口气那态度让jǐng察们感到憋得慌。这明明是拿话抵我们,口气又带着教训的味道。

    年龄较轻的jǐng察将眉心皱成一个川字,说:“你说得不错。可是涉外案件有其特别的程序。”王保善不知死活地说:“不管什么程序,该管还得管啊!”

    王保善机关坐得久了,说话自然带有大机关人的味道。听在jǐng察耳朵里就是在教训他们。两个jǐng察老大的不耐烦,强捺着xìng子与他解释特别程序。

    琼斯身上钱输得jīng光,要不是机票还在他就得留在中国要饭。输光了的赌鬼还沉浸在音乐的哀伤情绪中,突然见jǐng察来找他难免火大。他当然知道赌博犯法,可输光了还被jǐng察抓是人都觉得冤。尼玛,你们早怎么不来?

    张秋生悄悄对琼斯说:“这个你不能怪jǐng察。要怪得怪那个告密者,是他出卖了我们。”美国人虽然一般比较直爽,但一个满世界跑的无赖轻易不会上当。

    琼斯问道:“这家伙出卖了我们?他为什么要出卖?他又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再说,他也没看见我们赌博。”

    到目前为止jǐng察还没和张秋生与琼斯说话。但凭这两人的jīng明就估计到是赌博的事发作了。

    张秋生倒是无所谓,赌博就赌博了嘛有什么了不起?我把赢来的钱给了那女人,而那女人是与琼斯一道的。也就是说,我们纯粹是玩了一场,然后将由男人保管的钱转到由女人保管,这犯了多大的法?

    而琼斯就不同了。他在中国这么长时间基本上不是在赌就是在骗。他就怕由这件事牵扯到其它事上去,听说中国的jǐng察都是这样办案。

    虽然这世界上其他国家jǐng察也这样办案,但其他国家jǐng察问案时可以请律师在一旁,而中国却没有这样的法律制度。所以他虽然表面上镇定地说不认识王保善,可万一这家伙是密探呢?

    张秋生说:“琼斯,你就是个白痴!难怪老是输给我。我不明白的是,你全世界地乱跑,怎么到今天还没死?你就不想想,他不认识你,难道就不能认识我?”哈哈,是啊,这个告密者是冲着张来的!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琼斯一点也不为张秋生骂他而生气,他也被张秋生骂习惯了。琼斯虚情假意地问道:“说老实话,你年龄这么小,怎么会与成年人结仇?这样可不好。我真诚的为你感到担心,并为你向上帝祈祷!”

    张秋生扁扁嘴,说:“你还是为自己祈祷吧!我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