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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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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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追风安全的进去了。张道函拉着秋生退出大殿,来到离大殿很远的一个山头。山上有一个小小的八角亭子,两人在亭子里坐下。张道函指着山下远远的地方,说:“看见那儿几座桥了吧?那就是著名的奈何桥,中间两座金sè的叫金桥,银sè的叫银桥。能走金桥过去的,投胎转世肯定是大富大贵的命。走银桥过去的,不是大富就是大贵。旁边两座就没谱了。这两座桥的旁边都有无数的夜叉牛头马面,还有恶刹什么的。据说生前做过恶的,过这两座桥时这些夜叉什么的就会出来拉他。即使没拉投的也是一般人家的胎,后世命运是很难过的。”

    张秋生看到在通往奈何桥的道路前,有一个老婆婆。不用张道函介绍,他也知道这肯定是大名鼎鼎的孟婆了。果然,有几个鬼在鬼兵的押解下经过,无一不是在那老婆婆面前喝下一碗汤。看了多时,大概有几十个鬼过去,无一是走金桥银桥的。也有几个被夜叉拉入水中,不知死活怎样。

    追风终于出来了,两个鬼兵与他并排走一起,勾肩搭臂像亲兄弟一样。看的两个姓张的非常开心,看来那一大麻袋银子起了效果。还有,事先编造的谎言也起了作用。追风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了二张。伸出手做出六的手势,连续摇了两下。怕他们不懂,又做出一九六六的手势。吸食的几个机灵鬼还是有作用的,追风就能猜得到二张肯定在看他,还抓紧时间传递信息。

    追风的手势刚做完,孟婆就将汤递到了他面前。追风深深的看了二张方向一眼,将汤放地上,跪下来朝着他们磕头。连续磕了三个头以后,端起孟婆汤一仰脖子喝下。然后在鬼差的引导下,走金桥过去了。

    追风走金桥过去了,投胎时间是一九六六年。以后肯定是好命运等着他,二张的一颗心完全放下了。张秋生很是舍不得追风的离开,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自己投不投胎无所谓,追风是一定要投胎,有理无理先要做一回人。否则即使做鬼,也是狗的身份狗的心态。孟婆汤其实是好东西,孟婆汤一喝过去的全都烟消云散,以后的一切都重新来过。

    张道函对秋生说:“秋生啊,那望乡果的事绝不能对任何人说。此事属天地之私,传出去要遭天遣。兹事体大,万万记住。”张秋生尊重的点头保证,同时也为张道函将这大秘密告诉自己而感动不已。

    张道函又说:“我看啊,以前传给你的修炼秘法已经不合适了。因为你现在已经积累了极其深厚的纯而又纯的yīn灵之气,投胎获得肉身之后只需吸收阳光的rì之jīng华,纯阳之气与你自身的纯yīn之气结合自能变化jīng纯的灵气,这在灵气充足的古代也是难得的。我重新给你一个修炼秘法吧,这个秘法可以吸收纯阳灵气并与你自身的纯yīn灵气相生相成。

    你身上的纯yīn灵气太足,即使修炼到飞升期,恐怕七八个肉身都难以容纳。这也怪我没看住你,让你一人瞎炼。我先将你的三个丹田都打开,能多容纳一点就多容纳一点吧。到了阳间再说,办法总是有的。”

    张道函双手舞动,结着非常复杂的法印。这次的时间很长,不像在远洋货轮上那样随随便便。很久很久,法印结好了,张道函又一次将法印打进张秋生脑海。张秋生说:“你直接传给我不好吗?这样结法印很累的。”张道函一边小心的将原先打在张秋生脑海里的法诀取出来,一边说:“传给你有什么用?孟婆汤一喝什么都忘了。”

    张秋生奇怪地问:“不是说吃了望乡果就不怕喝孟婆汤了吗?”张道函终于将原先的法诀从张秋生的脑海里清除干净,然后才回答张秋生的问话,他说道:“望乡果只能让人记住前世的一切,你在幽冥界的事孟婆汤还是可以让你忘掉的。这个要分两部分来说:首先,望乡果只是望乡台上的新鬼留下的对阳间的思念而结的果实,所以它只有让人记住阳间的功效;其次,孟婆汤主要的作用就是要让人忘掉幽冥界的一切。一个在阳间生活的人却记着yīn间的事,难免他不说出来,这可是泄露天机。

    什么?幽冥界不是天界,不算天机?你这孩子真幼稚,天地人三界都是天道的一部分。即使不泄露在幽冥界看到的一切,你在阳间的rì子也不好过。想想看啊,一个人生活的阳间,心里却成天想着yīn间的事。yīn间有什么好的?到处灰蒙蒙,yīn森森惨凄凄。那这人会怎么样?肯定会jīng神分裂,不得jīng神病才怪。”

    张道函又随手结了一个法印,又打在张秋生脑海里,说:“这是武功秘法。拳脚你已经很好了,到了阳间即使忘了也会通过练习或打斗很快恢复。这个是内功习练方法,也无需你刻意去练。只是在修炼灵气时,分一丝丝灵气转化为真气存入气海而已。”

    该做事的都做完了,两人也不着急,还是坐在亭子里闲聊。张秋生感兴趣的还是孟婆汤。张道函说:“反正我每次回阳间,都是主动喝那孟婆汤。我可不想在阳间变得神神叨叨,像巫婆神棍一样。你见过那些神棍没有?这些人其实都是依靠师傅传下来的一些有关yīn间的传说,或者某个门派有专门过yīn的法术能够偷窥一星半点yīn间景象。即便这样,你看这些人一个个脸sè青白瘦不啦叽,根本就不像人样。所以做为一个人,千万别想着yīn间的事,太伤人。做人就好好做,阳光灿烂的去享受做人的乐趣。”

    张道函真心希望秋生做一个快乐的人。他没灌输什么做人的道理,只希望秋生能快活。在张道函眼里,做人没什么道理,爱怎么活就怎么活,怎么快活怎么来。

    有人或许要问了,阎王殿守卫也太松懈了吧?二张在这儿悠闲的聊天,这么久的功夫都没鬼兵过来干涉?问的好,鬼兵这就来了,而且还是一队十个鬼兵。这两个新鬼不急于去投胎,竟然跑这儿聊天。让鬼兵百思不得其解,又让他们大为恼怒。

    费话也不多说,二张立即被押走。又被押到轮回大殿,不过不是进大厅的大门,而是来到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小门。二张不用推不用赶,非常自觉的自己进去了。里面一个气场非常强大的鬼。张道函对秋生说,气场这样大的一般就是鬼王。并且这个鬼王的级别非常高,比一般的鬼王高出不止一两个级别。

    这个鬼王却认识张道函。一见张道函,先是一楞,接着热情地说:“仙长又来了?”张道函苦笑着说:“可不是又来了,没办法啊。”他没称呼这个鬼王什么,大概也不知这鬼王的姓名。



第十四章 九世恶人

    第十四章九世恶人

    这鬼王斥责鬼兵队的头领道:“怎么这样对待张仙长?快快出去免得仙长生气!”见到鬼王对张道函如此尊重,张秋生心中大为欢喜。想不到张道函在幽冥界是如此有名,自己跟在后面也大大的沾光。

    张道函朝鬼王摆摆手说:“这事也怪不得他们。是我见大厅里太乱,总不能与那些新鬼挤在一起吧?所以和我的小兄弟到外面小坐片刻,不想却遇上这位什长。”

    张道函话说的客气,神态却马马虎虎漫不经心,浑不将此等小事放心里的模样。

    鬼王笑着说:“仙长大人大量,不与这些小鬼计较,真令本官大为佩服。说来也是,以往这些新鬼赖在望乡台上,赶都赶不走。这会儿也不知什么缘故,全都无端鼓燥起来,一个个争着抢着要投胎。真真的是个怪事。本来并不该我当值,这不缺人手吗?”

    张道函不紧不慢的说:“我刚才站在这些新鬼后面,倒是听说了一些话。说是冥王五万岁大寿,要大赦群鬼。派下十个投胎的好人家,所以群鬼都抢着投胎了。真有这等好事吗?那可得给我留两个!”

    鬼王大吃一惊,说道:“竟有这等说法?简直是胡说八道!他老人家是于那天地初开时便已存在的大神通者,哪有什么生rì了?这事我要向上禀报。仙长您也随我去去?反正您的事也不该我管,本官没那大能耐。”

    张道函知道这鬼王管不着他的事,无可无不可的带着秋生随着鬼王往后走。七转八不转的走了很长的路,终于来到一个大厅,又进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是一个貌似会客室一样的房间。

    鬼王请张秋生在这儿稍坐,他带张道函去去就回。张道函知道这地方确实不方便带闲杂人等进去,也让秋生别着急耐心在这儿等他。

    这个会客室按阳间的计量单位算,大概有四十平米的样子。正中有一个半米高的台子,台子上一张金sè的铺着不知是什么皮的大椅子。然后沿墙排着八张太师椅,一边四张。每张太师奇的前面有一张茶几,茶几上有一些茶具。

    张秋生对茶道毫无研究,即使跟陆羽混也只是对如何品茶有些了解,陆羽还是说的多做的少。枉死城没水,陆羽要炼制水很是费神费力,哪还有jīng力去炼制茶具?

    所以张秋生对这儿的茶具究竟是陶是瓷,还是什么角什么骨的一点不懂。不过这儿是有水的。窗台上摆着几盆花,一边放着一个小缽,缽里有水。看来缽里的水是用来浇花的。

    这儿窗明几净,花儿盛开。这些花儿或红或粉,或黄或紫,真正的叫姹紫嫣红。红的花绿的叶相得宜彰,竟然比阳间还要生气勃勃。很久很久以来,张秋生都没见过如此五彩缤纷的事物了,此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莫明感动。痴痴的看着花儿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一眨眼这些花儿就此不见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鬼。凭他身上的气场,张秋生知道这也是一个鬼王,只是比刚才那个鬼王要弱了很多。不再白痴的张秋生知道,这儿是人家的地盘。见这鬼王进来,连忙站起身打招呼。

    这鬼王翻着一双鬼眼看着张秋生,问道:“你是谁?怎么坐在这儿?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是人家的地盘,就得接受他的盘问。张秋生规规矩矩的回答:“我叫张秋生,是一个王爷带我来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鬼王点头说:“嗯,是一个王爷带你来了。那也就怪不得你了。不知这是何处倒也不奇怪。”说着又反复念叨:“张秋生,张秋生。”这样念叨了好几遍,突然抬头问道:“你是不是天关省麒林市的张秋生?”

    我有这么出名吗?张秋生奇怪的说:“是啊,王爷认识我?”这鬼王yīn恻恻地问:“哦,我当然知道你。那么,你死了?”这不废话吗,不死能上这儿来?

    鬼王又问:“你打死了王绍洋,这我知道。可你是在何时何地,如何死的?从实招来!”这就是在审讯了。

    张秋生非常生气,不过还是那句话,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张秋生如实回答:“是在大海上,不知什么时间,被枪打或被雷劈死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想,不是说人的生死都由阎王掌握的吗?他身为鬼王难道竟不知我是怎么死的?再又一想,阎王殿恐怕也是分工合作的吧?就像阳间的jǐng检法司一样,jǐng察抓什么人法官不知道,法官怎么判jǐng察也管不着。人的生死命运应当是由判官掌管,一般鬼王肯定是不知道了。

    张秋生在胡乱猜测,那鬼王听了他的话却勃然大怒。大叫:“好你个张秋生,打死王绍洋竟然不让jǐng察抓你枪毙。你胆敢跑到大海上让雷劈死。你好大的胆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出了这个会客室的一个小门,再经过一个小院,小院的一角有一草庵。原先的那个鬼王将张道函带进草庵,向草庵里的主人鞠了一个躬就退了出去。

    一惯嚣张的张道函一进门,就向里面一个宝相庄严的菩萨跪下去。口中说道:“冥王在上,晚辈三拜磕首。”

    那个鬼王刚刚退出门,宝相庄严的冥王立马变成一个慈眉善目的好老头,对张道函说:“好了,好了,起来吧。别这么假马惺惺的给我装孝顺。”

    张道函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来,垂手站在一边。冥王又说:“道函啊,你是不是嫌我这儿冷清,故意给我找热闹?你把的我年龄也报的太小了吧,啊!我才五万岁吗?呵呵!”原来冥王什么都知道。

    张道函没说话,举手做擦汗状。他实在是无话可说,瞎胡闹被老人家戳破了,看样子也没责怪他,这还有什么话可说?只能假装擦汗表示惭愧了。

    冥王像是在回忆往事,说:“想当初,盘古开天劈地之后。我们十数个道友又合力开辟了这幽冥界,以完成天地人三界之数。又创立六道、三界。人、畜、花鸟、草木往返轮回,恶鬼、修罗两道安放凶恶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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