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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
“行走在冬夜的冷风中，飘散的踩碎的都是梦，孤单单这一刻如何确定你曾爱过我。”汤圣贤哼着稍微有些符合现在意境的歌曲，开心的往回走，但他不知道是他身后已经悄悄缀上几条“小尾巴”。
“大哥，这是条肥羊啊，你看他刚从百乐门出来，穿的有这么好，身上油水肯定不少。”“这话用得着你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一个脑瓜崩敲在第一个说话的人头上，“哎呦。”“小声点。”
一共是四个人，高矮胖瘦各不一样，站在一起看起来很是滑稽，但他们的行为并不滑稽，他们想要杀人劫财。
一番商量之后只留下一个人继续跟着汤圣贤，另外三个人朝三个不同的方向奔去，他们并不是准备放弃，他们是要包围。
汤圣贤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也发现了后面跟着一个人，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的他虽然没有打过架，但凭借着1。5倍于常人的身体素质，他确信可以一个打三个，身体素质的提升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这可是成几何倍数增长的。
就当他安下心来的时候，前面，左面，右面都纷纷走出一个身影，凭着远处民国老旧的白炽灯泡昏黄的光线，汤圣贤看清楚了这三个人的长相，不能说很有特色，但吓吓下孩子绰绰有余了，标准的坏人脸。
“小子，哥几个都是青帮的好手，最近手头有些紧，识相的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正面的那个有大胡子的汉子开了口，顺便四人都将怀里的匕首掏了出来，在暗淡的灯光下闪着几抹雪白。
听到这话，汤圣贤也就将心放到肚子里了，既然他们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就这种素质还青帮的，我还洪门的。
“好说，好说，只要不伤害我，一切都好说。”不疑有他，汤圣贤装作害怕的模样，颤颤巍巍的将手伸进西服内袋，装作要拿出钱包的样子，后面的那个矮子还提醒到：“手表也摘下来。”“诶！”
汤圣贤回答了一声，接着掏出一样东西，这东西并不是钱包，而是一把蒂芙尼蓝的工艺品格洛克g26，漂亮妖娆的身姿也掩盖不了它是一件大杀器的事实。作为汤圣贤的防身手枪，它是时刻子弹上膛的。
连瞄准都不需要，汤圣贤对着四人就是四枪，汤圣贤习惯性地补枪，又是四枪，手枪中还剩三颗子弹。短促而清脆的枪声在寂静的沪市巷子里听得格外清晰，也传的很远，除了引来了几声狗叫，并没有一户人家的窗户亮了起来，也许此刻在几百户沪市人家没睡的也许都躲在被窝里将头埋在里面吧。
汤圣贤没有花哨的吹吹枪口并不存在的硝烟，只是出于谨慎考虑将弹匣退出又装上一个满槽的蓝色弹匣。
他四处望望，鬼影都没有一个，即使刚才有人也被吓跑了吧。沉默地将手枪插入枪套，将左手上的雪茄又吸了一口，将烟气吐在了冬夜的冷风中，这一切发生的极快，极易熄灭的雪茄也没来得及熄灭。
汤圣贤小心地迈过横七竖八的三具尸体，朝着饭店的方向继续走了下去。此刻的他也有些累了，他想洗个澡，洗去疲惫。
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了，汤圣贤也不知道，不过对于生命的漠视也仅仅是对于敌人，而“敌人”这个词的定位很宽广，在字典上有两种定义，一是企图使某人或某事受到损害，或企图推翻使某人某事遭到损害的人，二是互相仇恨而敌对的人或敌对的一方或多方。这些似乎对于汤圣贤来说都不适合，汤圣贤也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只有不断地相遇，汤圣贤才能判断其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敌人，谁也不知道汤圣贤会不会有一天将所有敢反对他的人视为敌人而进行“清洗”，汤圣贤自己也不希望会变成这样的人，但世事难料啊！
回到了饭店，也许是枪声的缘故，饭店大堂的灯虽然是亮的，但门从里面被锁起来了，汤圣贤敲了敲门，闻讯赶来的门童认出来汤圣贤是房客，打开一条可供汤圣贤挪移进去的门缝，汤圣贤也不知道该不该笑，也没有说什么，侧着身子走了进去，赏了门童五角大洋，汤圣贤就走向了电梯。
回到了房间，汤圣贤放了半浴缸洗澡水，将衣物尽数褪去，躺了进去，热水并没有将他全部淹没。从空间取出一条自己常用的洗澡毛巾，用水沾湿后搭在身上，洗澡是一种享受，特别是在民国这样的环境，虽然有了公共澡堂，但一个大家庭要洗澡就要全家一起行动了。反正汤圣贤最怀念的还是小时候外婆家的浴锅。
外婆是江苏常州人士，苏南地区洗澡都是在一口大锅里洗的，旧时，浴锅就是一口直径最少1米的铸铁锅，通常放在家中的一间辅房里。每当洗澡时，就用木桶提些凉水倒在浴锅中，然后在底下的灶台中添柴、点火，开始烧水。等水的温度差不多适合洗澡后就不再添柴，人再慢慢地坐进浴锅中，这个你要把握好水温的，有时水凉了，就喊一声家人进来再帮忙添把柴草。
只可惜现在物是人非了，周围的城市就是浴锅的起源之地，汤圣贤不想去寻找，就算再一次躺进浴锅，汤圣贤也只有浓浓的哀愁袭上心头。
待水稍冷之后汤圣贤又打开了热水的水龙头，一直将水添满。
躺在一张在此时算得上是奢侈品的席梦思床上，暖气呼呼地吹着，房间里完全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汤圣贤没有睡觉，他打开了台灯，从空间拿出一本小说，是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原版，一开始看的时候汤圣贤是痛苦的，但坚持下来之后汤圣贤也可以看懂大部分剧情了，虽然以前他就看过中文版的。
学习是一天都不可以放松的。
第二十二章黑帮
早上，汤圣贤去了饭店餐厅吃了一顿西式早餐，一份火腿煎蛋，一份奶酪三明治，一份水果沙拉外加一杯比速溶咖啡要香上许多的蓝山咖啡。蓝山咖啡是爱装逼的汤圣贤单独要的，哪怕送的咖啡比之现代位面要好上不少，汤圣贤也要感受一下最正宗的蓝山是什么感觉。
汤圣贤喜欢装逼，但太猎奇的东西他也接受不了，例如猫屎咖啡，猫屎咖啡，产于印尼，世界最贵咖啡的一种。印尼种植大量的咖啡作物，有种野生的叫做麝香猫的动物，杂食动物，尖尖的嘴巴，深灰色的皮毛。最喜欢的食物就是新鲜的咖啡豆，咖啡豆通过在其体内的发酵和消化，最终成为猫的粪便排出来。粪便就是一粒粒的咖啡豆，也成为世界上最昂贵的粪便。由于数量非常的稀少，所以价格非常的昂贵。
再昂贵汤圣贤也不会尝试一口，在心理上永远过不去这道坎。再香醇也不关我事。
让侍者再送一壶蓝山到他房间去，顺便带一份申报。
汤圣贤坐在了套房的写字间里，在真皮座椅上喝着咖啡，抽着雪茄，看着报纸，晒着太阳，好不惬意。
今天也并没有什么大事情，汤圣贤翻到第二版的时候看到有关昨天的事情的报道，有半版内容，昨晚在乍浦路附近传来八声枪响，租界警察及时赶到，发现圆口巷48号门前有四具男尸，每人身上均有两个弹孔，在现场发现八枚铜制手枪子弹壳，并没有目击证人，死者身份已经查清，为法租界常驻流氓，警队副队长查尔斯做了说明：“四名死者均为本辖区内的流氓，他们手中或离手部位置不远处都发现了匕首，匕首上没有任何血迹，我们初步怀疑死者在案发时准备洗劫凶手，但不知道凶手随身携带枪支，在表明抢劫意图之后遭到凶手的击杀，通过这么近距离每人身中两枪可以看出凶手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这对案件的侦破提升了不少难度，但我们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怕困难再多，我们也会逐一克服，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汤圣贤也看笑了，这假洋鬼子说话也挺有水平的，看来也是念过书的。报道其中的一点引起了汤圣贤的注意，那就是这四个人只是单纯的流氓，并不是他们自己所说的青帮弟子，看来他们是狐假虎威了。
不过也引起了汤圣贤对青帮的好奇，对民国时期沪市黑社会的好奇。汤圣贤虽然年纪不大但也看过那部tvb经典名剧，也被许文强所感动过。但已不是儿时，早已没有了成为一方黑帮大佬的“雄心壮志”了，但是现在的黑帮在沪市可是如日中天呐！
汤圣贤不是没有想过控制一个帮派，但他自认为现在的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无论是心机还是手段，又或是个人武力。
要想完完全全控制一个帮派，控制众多的手下，需要的是阅历，心机，并没有里主角露一露王霸之气就能收复一个帮派，除非他有非自然的能量，到目前为止，系统赐予汤圣贤的能力除了1。5倍身体属性就是空间了，这些对于这些职业流氓应该起不到什么作用，身体强壮能打，而这些人有枪，有空间可以凭空收取东西，这帮人还以为汤圣贤是耍把戏的，一点都不现实。
系统到现在教会汤圣贤的就只有杀人了，为了守护一些重要的东西而高效率，高精度地去杀人。
“总不可能去杀光这些泼皮。”汤圣贤突然发现他现在做事情的第一选择怎么全是杀人了，这可不太妙，这种对生命的漠视是汤圣贤最不想看到的，他要时刻警惕自己走上歪路。
不过有个人还是该杀的，那就是沪市三大亨之一的张啸林，1937年，日军发动八一三事变。10月下旬，战局恶化，老蒋准备放弃沪市。为了防止“三大亨“被膏药国利用，老蒋邀请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一起去香港。“三大亨“地位的排列，原本是黄、张、杜，上世纪30年代中变成了杜、黄、张。张啸林出道时间比杜月笙早，辈分也比杜月笙高一辈，对杜月笙当老大，心中一直不服。老蒋部署撤退时，张啸林暗想：上海华洋杂处，各种势力盘根错节，膏药国攻占容易统治难，必然要拉拢利用帮会头目。而三大亨中，黄金荣已表明不会出头为膏药国做事，杜月笙去了香港，这正是他独霸沪市的好机会。
1937年11月上旬，沪市沦陷。膏药国沪市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很快便与张啸林达成了协议。之后，张啸林布置门徒，胁迫各行各业与膏药国“共荣共存“，大肆镇压抗日救亡活动，捕杀爱国志士。又以“新亚和平促进会“会长的名义，派人去外地为膏药军收购粮食、棉花、煤炭、药品，强行压价甚至武装劫夺。还趁机招兵买马，广收门徒。所以说这是标准的汉奸，人人得而诛之。
现在松井石根已经成为了肉酱，张啸林也该下去见一见他的膏药国好朋友了。
“嗯，在去美国之前再给国家做一件好事吧。”历史上的张啸林死在了党国戴老板三年后的锄奸行动上，但汤圣贤的到来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蝴蝶效应，而且这等卖国求荣之汉奸怎容他多活三年，还是早点下去的好。
这件事情还要从长计议，他要好好考察一下再回现代位面好好计划一番才行，而且，他的英语课还是要上的，这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啊。
再次穿回原位面，换了衣服，他就要出门上课了。
第二十三章锄奸
回到了主位面的汤圣贤一边紧张的上着课，一边策划着这次锄奸行动，这种生活让他感到很是充实，他的英语水平也稳步提升，周馨瑶也老是像夸小孩子一样夸奖他，弄得汤圣贤怪不好意思的。
转眼又是两周过去了，汤圣贤已经上课一个多月了，课程也走过了三分之一，汤圣贤的外教是一个叫贾斯汀的中年白种人，汤圣贤和他的对话也由简单的日常会话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汤圣贤会时不时蹦出一些比较高大上，比较装逼的词汇，汤圣贤的快速进步让贾斯汀也很惊讶，教了这么多中国人了，汤圣贤是其中最好教的，面对其他人时，他要说的比较简单，比较幼稚，发音要准，说话要慢，还要不断重复，这样他教的很痛苦，汤圣贤虽然不错，不过他也发现了其中的一些错误，他讲个两三遍，汤圣贤也就记住了。
不光光是学习和准备暗杀，对于要去美国做什么汤圣贤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规划，那可真是一个暴利的产业啊，汤圣贤绝对可以在美国扎下脚跟。
再次出现在民国位面，他准备外出考察一下，嗯，考察，踩点什么的档次太low了吧。叫了一辆黄包车，报出了张宅旁边一个公馆的地名。
车子一边走着，汤圣贤一边记着路，这次的路有些远，黄包车跑了一个多小时才到，看着黄包车夫在大冬天都热的直喘粗气，汤圣贤就给了他两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