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啊!那可是在空气中留下的抓痕啊,也就是说那一爪子都能形成真空了,如果被抓到……恐怕猴爷都要受到伤害。
“它是靠声音辨位的,不动不说话,它就只会在那哭。”
“不动?”
猴爷笑了笑,突然蹿了起来,在地上开始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往前突进,而他每次转折的地方,都会出现一道明显的抓痕。
异步打击的时间和他预知的时间相差大概零点一秒,别看这零点一秒,但这已经足够猴爷去躲开这神出鬼没的攻击了。
可就当猴爷即将突破外围的时候,他的身子好像突然被什么撞上了似的,直直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砸穿了二十多堵墙,摔在了正在外头晃着脚丫子吃零食的建刚面前,旁边还坐着正在给建刚讲小时候的塔娜公主,两个妹子用的四川话交流,听上去还是挺萌萌哒。
看到猴爷摔在她们脚下,塔娜刚要蹦下去时,就见猴爷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尘咳嗽一声:“你看,优雅从容。”
说完,他扭头就又钻了过去,完全没有看到他屁股上的破洞和破洞下头雪白的屁股。
“他没穿裤衩。”建刚把手里的辣条递给塔娜公主:“吃吃。”
塔娜公主现在哪里还吃的下东西,急的不行了都,看到建刚这一脸……一脸轻松的样子,公主表示并不能理解。
“你看着老子干啥,我又帮不上忙。”建刚的嘴唇都被辣肿了,但仍然在那嚼着:“他就是这样的,放心吧,他比谁都怕死。”
“是这样吗?”塔娜公主接过辣条:“你怎么知道他没穿……没穿那个……”
“他啊,他就是不喜欢穿啊,我就没见过他穿几次裤衩。”建刚继续坐在墙头晃着脚丫子:“反正这家伙神经不正常的,别把他当正常人。”
塔娜公主还想问什么,猴爷就再次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他们的面前,不过这次显然要比刚才更狼狈,他身上已经出现了多处破损,脸上也有一道抓痕,看上去就像是跟媳妇打架被挠的一样。
“妈的……”猴爷再次站起来:“挺难搞,那玩意身边有个屏障,我过不去。”
“废物。”建刚跳下来:“我去!”
她说完就窜过去了,然后……大概五秒钟之后,她的脑袋就像个篮球一样飞了过来,叽里咕噜的滚到了猴爷的脚下。
塔娜公主一看,当场尖叫了起来,面色惨白的看着地上只剩一个脑袋的建刚,再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猴爷正在低头点烟。
“建刚死了!!!”
猴爷低头看了一眼,照着那个脑袋一脚就抡了过去……接着建刚噗的一声刷新在离他五米的位置上,嘴里啧啧有声:“妈呀,真的好厉害。”
不明真相的塔娜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指着建刚:“她……她……她她……”
猴爷和建刚一起白了一眼已经惊讶的语无伦次的塔娜公主,不屑的撇撇嘴,谁都没说什么,只是建刚继续跳上墙头,拍了拍猴爷的脑袋:“去吧,别人还真搞不定。”
猴爷耸耸肩,叼着烟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
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大概三分钟才被扔回来,身上的伤倒是没有多少,只是似乎还是没有能力冲进那道屏障。
“你行不行,不行回去睡一觉,明天再来。”建刚大大咧咧的说道,毫无压力:“要不你去问问那东西要啥,给他算了。”
猴爷摇摇头,撸起本身就剩下一半的袖子:“老子还不信了!”
他首先联络上了光波和毓卿,让这两个人在下一次他进攻之前赶紧撤退,撤退到安全地点,接着让塔娜公主疏散外头的居民。
不过塔娜公主说在这个力场中的战斗不用疏散,即使这里被拆成了零散,外头也不会受到影响。
“这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啊。”
“好吧。”
猴爷叹了口气,又一次的冲了进去,这一次他左突右闪,再加上大声吆喝吸引攻击,足足拖延了二十分钟之久,直到小红把所有人都安全撤出的讯号带给猴爷之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双脚跳跃升空……
“他……他会飞?”塔娜公主抬头看着悬在半空的猴爷,不可置信的问建刚:“他没说过他会魔法。”
“他?他会火箭喷射都不奇怪。”
“那他要干什么?”塔娜公主眼睛闪亮亮的看着猴爷:“那个姿势……”
……
对不起,我今天也只能一更了,本来想着两更的,但是屁股太好玩了……一玩就玩到了九点,九点啊!(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二、来,兄弟。抽根烟吧。
大概在一百二十公里之外,早起的农妇已经开始打理丈夫下地干活所需要的口粮了,今天吃的是从王城里运来的一种包在袋子里的肉,咸咸的油油的,丈夫和孩子都特别喜欢吃。不过那些行脚商人一次性带的东西并不多,所以挨家挨户一天只有一两根可以买到。所以为了节省,他们发明了一种新鲜的吃法,就是把这种肉碾碎里混在油麦粑粑里一起吃,不但味道好、省材料,还特别管饱。
不过这油麦粑粑得用上一种野菜,这种野菜一见太阳就老到不能吃了,所以装甲户的人大多天不亮就起来下地去摘。
今天也不例外。虽然已经是盛夏,但乡下就是乡下,没有城里的暑气,带着一股子草野腥气的凉风还是能吹得人身上起鸡皮疙瘩的。
没走几步,几个嗓门奇大的女人就喊住了她,接着同村相熟的农妇就这样结伴下到了田地里。
这乡下人讨论的话题,无非就是收成怎么样,孩子成不成器,要碰到成器的就送到魔法学院去,要不成器的,村口铁匠铺就是他的归宿,毕竟有一门手艺倒也是饿不死。
聊着聊着,话题开始变得有些骚情,毕竟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了,在场也没外人,聊些男男女女让人脸红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突然之间,远处一道光柱从天而降,很远但非常强烈,就好像天地之间立起一根会发光的柱子一样,她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知道那道光柱足足持续了好几个呼吸才停下,接下来又是七八次像闪电一样的光柱嗖嗖射了几下,天地间才又归于了宁静,而微微的亮光也从东方缓缓升了起来。
农妇们大多迷信,在其中一个妇道人家大喊一声天神降临之后,所有人二话不说纳头便拜……
而这个奇观几乎被所有狮子王城周边的村寨所看到,没有人不把这当成一次天神降临的,因为除了神迹之外,不可能会出现如此雄浑壮丽的奇观。
就连已经半隐退,住在城外行宫的狮子王都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凝望着刚才那光柱降临的地方,久久不能平静。
那才是神迹啊,真正的神迹。神降术是禁术不假,但和神迹比起来仍然要逊色不少,而能使出这种能力的人,狮子王真的不知道是谁,但他知道神迹降临在了王城之内。
当然,要是他知道这是他“女婿”使出来的,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如此兴奋了……
“这叫雅典娜的叹息,懂吗。”
猴爷背着手,站在他刚才轰出了深坑边缘朝下张望,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巨坑,汪汪大笑并对着跑上前查看的人骄傲的炫耀,那小人得志的嘴脸简直是没谁了,要不是打不过他,他不挨揍都算是祖坟冒青烟。
“你……你冲……冲破了……圣壁……”
塔娜公主声音颤抖的走到猴爷身边,看着他轰出的大坑,声音已经开始颤抖:“我不是让你驱散了么。”
“可……可是……”
塔娜公主还没说完呢,人就软趴趴的晕了过去,建刚刚好扶住了她,一只手下流的握着她的胸,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迪亚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惊喜的拿出一个造型古怪的仪器,仔细核对上头的读数之后,欢呼道:“天呐!十二万五千!逼近我妈妈了!”
“那是。”猴爷仍然背着手站在坑边,一动也没动:“你们先回去,我守在这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他的命令还有什么好说的,大部分人当即开始撤离,而已经把受伤的幽送去救治的毓卿此刻也回到了这里,他探头探脑的朝洞里张望了几下,嘴里啧啧有声:“偶像就是偶像,真的是没的说了,这种程度的攻击……你早拿出来啊。”
“少哔哔,快扶着我点。”
猴爷说话的时候仍然没有动,他浑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脖子以上,说白了也就只有脸上能出现点表情了。
毓卿一看,立刻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并没有直接去搀扶,而是用肩膀给了猴爷一个借力站稳的空间。
“你厉害啊!都虚脱成这样了还能摆个指点江山的造型这么长时间。”
“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那其实你从这跳下去更帅,看过终结者没,跳下去之前喊一嗓子我还会回来的。”
“我特么看过喜洋洋!你废话忒多。”
虽然毓卿一直在逗闷子,但表面上却完全没有让猴爷的虚弱表现出来,这种时候其实非常危险,因为一旦周围还埋伏着敌人的话,猴爷的虚弱会被人逮着空子然后直接把他给宰了。
“怎么会这么严重。”毓卿小声嘟囔了一句,接着大声说:“不装能死啊,你还要看多久?”
“老子要监督你们打扫战场。”猴爷冷冷一哼,接着小声应道:“前段时间被虚空冲击的后遗症,恐怕得要一阵子才能恢复。”
“你不会是觉得自己太强了,给自个儿找个由头封印自己吧,就跟电影里那些小**男主角一样。”
“你他妈是不是傻,我会玩命?”
这话倒是没错,猴爷根本就不是个会玩命的人,他甚至比谁都要怕死,所以他肯定不会干出这种自己封自己的蠢事。既然是这样,恐怕还真的是那阵子的后遗症的影响,而根据情报……奈非天似乎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甚至比猴爷还要严重,在早先的跟踪调查中,奈非天似乎失去了所有能力,现在正在做恢复性训练。
看来……这两个人的之间的恩怨,还远没有结束啊,不过还是希望不要发生的好,为了清净蔚蓝的地球。
好不容易等猴爷恢复了一些,他强撑着迈着缓慢的脚步坐上了一辆车,而他和毓卿都知道这叫步履蹒跚,但在其他人看来这特么居然叫铿锵有力。
回到临时指挥部,他二话不说的就往床上倒了下去,毓卿在外头守着,叶菲则在里头照顾猴爷,没有他本人的命令,谁都不允许入内。
“怎么会这么惨。”叶菲在给猴爷用酒精擦拭脸上的伤口上时,心疼的嘟囔着:“你是不是为了在漂亮姑娘面前逞能?”
“你特么也把我想的太浅薄了,我是那样的人?”
“没错啊,你就是。”
“好吧,我是。”猴爷叹了口气:“不过这次真的是……没想到。”
叶菲俯下身子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等会我让小猴子来给你看看,她现在还在给银龙做手术,已经十多个小时了,银龙还没脱离危险。”
“这件事必须一查到底,有多少人干掉多少人,绝对不能留情。我手底下的人,不允许就这么受伤。”猴爷的语气坚决:“不管是谁,主使者必须死。”
叶菲歪着头看着猴爷,她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虽然跟在猴爷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揣摩猴爷的一举一动,每次到以为自己看透他的时候,他就会突然变得让人看不那么懂。
他似乎一直在不停的变,善良、邪恶,天使、恶魔,仿佛这个人天生下来就是矛盾的共同体,甚至会干出和自己理念相违背的事情。当他坏的时候,他能眼睛不眨一下灭掉哪怕是同一个组织的同事,毫无缘由。而当他好的时候,他能够豁出命去保护一些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人。
这种复杂的人格,真的很难理解……真的。
“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善是恶。”叶菲静静坐在猴爷身边:“你的出现,让我的人生轨迹完全不同了。然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改变我人生轨迹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坏人?”
“你是不是到排卵期了?”
“嗯……”叶菲顿了一下:“算算日子,好像到了。怎么?强制中出?不用强制啊,你说一声就好。”
“难怪这么矫情。”
猴爷半闭着眼睛,看样子并没有兴趣回答叶菲的问题。但叶菲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站起身转身出去给猴爷准备一点恢复体力的吃食。
可就在这时,猴爷却突然开口了:“你问我是善是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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