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看。
虽是剑法练习，不过也只是一些基础剑法，所以也不怕被人看了去，不然，楚天可不能在一旁观看。
楚天看得眼前众人演练剑法，虽然只有几人，但也是显得大气磅礴，剑法一招一式之间更是自然流畅，在森然整齐之间更是透着一股行云流水般的美感。
“华山派乃是当初全真七子之一的郝大通所创，传下剑法武功自然也是全真教的功夫，想必也是不简单。”楚天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默默想到。
倒也不错，眼前华山弟子所练的正是华山派中的筑基剑法，虽然简单，却是稳扎稳打，对于初学者来说有着莫大功效，乃是当初全镇教的筑基剑法，由当初的天下第一王重阳所创，自是不一般。
虽说现今的剑法在华山派一代代的前辈高人的改编之下，不同当初的样子，但也可看出这剑法的不凡。
光是见眼前一众弟子所练的基础剑法，楚天心中便向往不已，这就是门派的好处，自练武开始便有合适剑法用于练习，后面更是有着不同剑法循序渐进，哪像楚天从小到大就只有一门辟邪剑法练来练去。
华山剑法正如华山一般，以奇险著称，名扬江湖的便有养吾剑法、希夷剑法、淑女剑法、君子剑法。
不过楚天想着其中的淑女剑法还有另一门玉女十九式，倒是觉得应该是古墓派的剑法，至于如何传承到华山派，便无从得知了。
……
看着眼前的一幕，楚天心中暗自想着，突然听到旁边的岳不群开口说道：“林公子见我华山派弟子如何？”
“华山派高徒自是非同一般了，资质上等，剑法更是俨然有序，不愧是大门派的弟子，在岳掌门的教导下，更是不凡。”楚天见得岳不群问起这个问题只能跳着好听的说了。
“哈哈，哪里，林公子说笑，我华山派弟子虽不至于奇差无比，但也算不得天资出众，这点我倒是心里知晓，林公子可不要如此夸赞。”
见到楚天如此夸赞自己的弟子，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客套话，但岳不群还是十分舒畅，毕竟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不过，我见林公子步履沉稳，气息绵长，想必内功有成，至于剑法，当初林远图公更是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纵横江湖鲜有敌手，林公子自是剑法也非同一般……”
听得岳不群哪里开始夸起他来，楚天便知道这家伙要找事儿，果然，紧接着岳不群继续说道：“林公子天资武功，在这江湖上年轻一代中想必也是顶尖的，不如指点一下我门中弟子，好叫他们见识见识何谓天才之姿，免得一天到晚在这华山当中骄傲自大……”
看了楚天一眼，岳不群继续说道：“林公子意下如何啊！？”
听得岳不群一番话下来，楚天也明白了，果然，是想要试探一下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吗！
岳不群乃是华山派掌门，对这辟邪剑法的来历渊源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如今见得正好有机会能正大光明的见识一番，自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想要看看当初能引起华山派剑气之争的绝世剑法为何等模样……
“好！岳掌门既然开口了，晚辈自是不好推辞，而且晚辈也正想同华山派的众位师兄切磋一番……”将岳不群心思看得通透的楚天倒也不拒绝，一口应了下来，而且他也是真的想要比试一番，看看自己的水平。
见得楚天应下来，岳不群微微一笑，便对这一众弟子喊道：“都停下来。”
又是指着其中一位少年说道：“梁发，你出来，与林公子比试比试。”
“梁发？这是谁？好像没什么印象……”离楚天看笑傲江湖已经好久了，好多都已经忘记，一些在原著中出场不怎么多的，自是记住清楚。
不过，马上岳不群便位楚天解惑了，“这是我三徒儿梁发，在一众弟子中也是剑法不错的，内功也还勉勉强强……”
看着眼前身形魁梧，英姿勃发的青年，楚天表示自己不知道，想必是个普通路人甲吧！
毕竟，在华山派当中，好像只有令狐冲算得上好手，其他的简直没什么特点。
面上一脸正经，楚天换换走到场中隔着那位骚年四五米便停了下来，抱剑行了一礼，朗声道：“梁师兄，请指教。”
至于令狐冲还有其余一众弟子，早就退到一边，看着场中，期待接下来的比武。
小翠也在一旁，看着楚天，心中默默为自己的少爷加油，心中还是颇为担忧。
虽然知道自家公子武功不一般，但眼下要与之比试的是江湖上也排得上名号的华山派当中的弟子，想必武功定是不会太差。
不提小翠，其余一众弟子也是满满的期待，也想知道眼前这个俊美少年武功是不是也同样貌一般出众。
岳灵珊更是双眼闪着光芒，平时也就华山派里几个师兄弟比来比去，毫无新意，如今见得有个外人来此，自是期待不已。
而且，早在小翠的言谈中得知她家少爷武功高强，而楚天更是样貌俊美，自是十分好奇。
虽然心中还是喜欢自己的大师兄令狐冲，但还是对眼前这个与自己年岁相近的少年心生好感，因为人类的天性如此，总是向往着美好的事物。
不管别人是在怎么想，此时场中两人俱是全神贯注，看着眼前将要与自己比试的对手。
梁发自是不敢放松，早知道眼前的少年便是福威镖局的公子，其祖上更是出了林远图这么个绝世高手，想必其武功非同常人。
楚天也是一脸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熟悉的大概路人甲的角色，虽然记不得，但华山派三弟子，想必不会太差。
自身本来对敌经验就不足，上次小小几个普通大汉，便是让自己受了伤，更不用说眼前这个练剑多年的华山弟子了。
……
……
第十五章 比武、胜出
已快步入夏天，上午的太阳虽不灼热，却也叫人心生燥热。
华山，华山派的一个院子里，两个身形挺拔的青年手持长剑互相对峙，周围一圈大概二十几人围在不远处。
“林公子，看剑！”两人已互相看了大半天，大眼瞪小眼，楚天自是不急不躁，梁发却是等不及了，大喝一声便手持长剑抬手一式剑法向楚天袭来。
看其脚步稳健，腰身紧绷，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便同流光舞动，剑势之间更是飘逸灵动，正是方才在院中演练的华山基础剑法。
见得梁发袭来，楚天眼中一凝，脚步一展，也是施展出辟邪剑法中的招式迎了上去。
一时间不大的院子中剑光霍霍，在太阳的照射下更是不时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此时梁发一把长剑在手，缓缓将华山基础剑法一一施展出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十多年的练习早已成为习惯，一招一式施展开来自是流动自然。
在楚天眼中，眼前的梁发一招一式只见衔接无比自然，每一次挥动正是恰到好处，将他的判断一一猜出并打断。
“果然，经过那么多演练，改编的剑法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虽然知道无招胜有招，但是在这流畅自然的剑法之下，却是每一式都将自己的反应考虑在其中，能一一作出反应，将自己挡住，甚至伺机进攻。”
别说什么无招胜有招了，楚天发现自己若真是来那一套的话，怕是马上就要在这连绵不绝的剑势之下败北了。
“果然，没有更高的境界是谈不上无招胜有招的……”
“不过，我楚天也不是随便便能击败的……”
看准梁发的一个招式停顿，楚天脚步一滑，正是蛇行狸翻中的身法诀窍，闪过袭来的长剑，伸手便是一式江上弄笛挑开梁发的长剑，接着便是一式直捣黄龙向着梁发刺去。
梁发果然不差，瞬间反应过来，身体一转，硬是停下了手中剑势，避开楚天这一剑。
不过楚天可不会就这样便结束了，趁着梁发闪避的空档，一步向前，长剑舞动，剑光缭乱，正是辟邪剑法中的飞燕穿柳，精妙而不可思议的角度正好挡住梁发的去势。
梁发见此也是不得已，只得伸出长剑从上往下用力一挥，试图以力破巧，打破楚天的剑势。
“哼！”楚天嘴角一笑，“等的就是这里……”
就在梁发长剑挥过，此时力已用老，无法回头，楚天霎时手中长剑一转，停下了本来施展开来的剑式，抬起便是向着梁发上方毫无防御的地方一式流星赶月。
“唰！”场外一众弟子本见梁发剑法一招一式流畅自然，将楚天封锁在剑势之下，还没来得及喝彩，却发现楚天突然爆发，电光火石之间长剑便已架在了梁发的脖子上。
若不是比试切磋，而是生死决斗，此刻梁发已经是鲜血四射，倒地而亡了。
“啊！梁师兄竟是败了……”一众弟子见场中局面，一时叽叽喳喳的嚷了起来，似是不敢相信自家三师兄就这样败了。
“好了，吵什么吵！”岳不群冲着一群骚乱的弟子大声喝道，“林公子果然剑法精妙，我这徒儿败得不冤。”又是转过身看向场中的楚天说道。
此时楚天已经将长剑收回，谦逊的笑了一声：“呵呵，哪里哪里，侥幸胜得一招半式。”
然后又转向还楞在原地的梁发抱剑行了一礼道：“梁师兄，小弟方才多有得罪了。”
听得楚天的话，梁发也回过了神，慌忙也是回礼道：“哪里，林公子剑法精妙，是在下技不如人……”然后便是转身走向岳不群，不过脸上的失落却是显而易见，毫不掩饰。
“师父，弟子败了。”梁发一脸羞愧的站在岳不群面前，低头轻声说道。
“嗯，下去吧，此番知道了江湖之中真正的青年才俊，日后定要加倍努力……”岳不群微微点了点头，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林公子果然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剑法便如此高超。”看着眼前不到十五岁的少年，岳不群心中满是感叹。
“哪里，岳掌门谬赞了！”楚天表面很谦虚的样子，一脸淡然，其实心中却笑开了花。
“嘿嘿，果真不一般啊，我也算是高手了吧！”这倒不是楚天自傲，而是刚才楚天仅仅靠着剑法便轻松胜了梁发，不仅他现在一身不错的内力没有施展出来，就是肉身力量也不过用了三四分而已。
虽说这梁发不过是笑傲江湖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但剑法内功皆是不错，能如此轻松的胜过他，楚天在这江湖中也算是不错了。
……
说起练习内功，其实所谓的打通全身经脉窍穴并不完全正确，其实只要是个正常人，身体内的十二正经是通的，只是有着粗细大小之分，以及坚韧度的不同而已。
习武之人首先便是在丹田处形成气感，然后逐渐温养出属于自己的内力，再按照各自所修行功法在十二正经中运行壮大，同时拓宽加固经脉通道。
而后在内力有成之后，才是着手于打通任督二脉，任督二脉各自位于人身体正面背面的中央，打通之后便是将自身与天地相接，吸纳天地灵气于体中，提纯原先自身的内力品质。
到了这一步，其实还不是所谓的先天境界，打通任督二脉其实与突破先天还是有区别的，此时不过是江湖上所谓的后天巅峰，但要突破先天，还需有足够的感悟，将自身武道融为一体，突破天人屏障，将自身意识与天地相接，这才是先天。
也就是说，身体与天地相接，便是后天，灵魂意识与天地相接便是先天。在后天境界之时还只能依靠着自身内力大小来提升拳脚威力，或是靠深厚内力直接施展武技伤人。
但是到了先天之后，意识与天地相接，无时无刻不感受着天地之威，随手使出的手段便可依附着天地自然之力，威力大增不说，自身内力损耗亦变得微乎其微，这也就是为什么先天高手对于后天境界的人来说几乎不能力敌的原因，就算人数众多也没什么用。
要知道，消耗的内力还没有恢复的快，先天高手几乎可以源源不断一直战斗下去，哪怕身处于千万大军之中，也可脱困而出。
就眼前的笑傲江湖世界，恐怕也就修炼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以及风清扬有着先天境界。
其余的如少林武当的前辈高人，以及五岳剑派掌门一流，最高恐怕也就是打通任督二脉而已，而眼下岳不群怕是连任督二脉也未全部打通。
当然，这不过是楚天自己的猜测而已，江湖之大，谁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前辈高人潜伏在某处而不为人知呢，而各派传承悠久，也说不定就有什么老而不死的前辈高手。
……
……
第十六章 力压令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