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她,她知道,哪怕自己在这之前露半点口风,张枫都能有所准备,可那同样会在两人心里留下心结,因为那间接说明了侯文霞自己对张枫家境不满意。
交往久了,侯文霞知道张枫最不愿遇到的就是别人拿他的父母说事。
给自己家人打了报备,张枫这边她是没说的,再者就算提前说了有什么用,能怎么样?
天灾谁能避免,谁又能换父母呢!
侯文霞心情踹踹的,她知道张枫是在网上直播,赚了很多钱,可她没跟家里说,因为老人的观念是有些不一样的,姑姑能理解,但爸爸妈妈看到那些露腰露腿出来扭的,都是一脸鄙视。
对游戏直播会怎样,侯文霞不敢想,这也是她一直没和家里坦白的原因之一。
侯文霞只能期待爸爸尽快终止这个话题。她拿起筷子给爸爸夹菜,说:“我都饿了,边吃边说。张枫尝尝这个蒜香鸡,看比我的手艺如何?”
知女莫若父。
侯文霞夹菜,说话,爸爸就知道女儿对这个小子十分满意,已经开始当面护着他了。
毕竟也是国企里打滚20几年的人,他立刻笑呵呵地说:“小张,行啊!我这女儿,养了二十多年,我也没尝过她的手艺,小伙子很有一套。对了,平时有什么爱好没有,男人嘛,兴趣要广泛一点。”
张枫端碗接过侯文霞给夹的菜,礼貌地跟她爸爸说:“喜欢长跑,喜欢游戏,等毕业有时间了,可能会出去玩玩户外。”
侯梦瑶说:“游戏?电子竞技?最近在大城市到是流行,未来也蛮有发展的。”
侯文霞的爸爸说:“年轻到是好,可也不能把太多的时间放在游戏上,我年轻的时候……”
侯文霞见话头有点不对,赶紧加入:“张枫很厉害的,他大学四年学费都是自己赚的,而且还是我们学校艺术团的主力,在老八校的音乐节上拿过奖呢。”
“是吗?那到是不错,我们年轻的时候机关里也搞比赛。”说着侯文霞爸爸扭头跟老婆说:“对吧,那时,我还是很可以的。”
侯文霞爸爸看出老婆一直没说话似乎很有意见,他不想让女儿难堪,就带动搞搞气氛。
侯文霞的妈妈依旧没有说话,反到是叫来服务员加了两盘菜,一盘罕见的“田鸡”还有一只红烧的“鹅”。
等菜上来了,她边夹着“鹅”给张枫边道:“有些东西不是想吃就能吃到了,就像这“鹅”和田鸡,田鸡也是分好多种,还有一种是用来做药材的。”
听起来似乎没问题,还包含各种知识,可是桌子上没有笨人,侯梦瑶和侯文霞爸爸扭头看侯文霞的表情。
果然,她的嘴立刻就撅起来了。田鸡既是青蛙的一种,不能吃的是什么?癞蛤蟆?鹅?
张枫依旧笑呵呵像是没听懂一样,从容的道:“鹅这个季节是最补的,谢谢阿姨,不过我能夹的到,我自己来。”
一招一架。
那旁侯文霞气恼妈妈第一次见面就不给张枫面子,她的小脾气上来了:“张枫,我们一起吃。”边说边狠狠的扭下了一块鹅肉,送到张枫碗里!
这顿饭吃的没有真刀真枪的火气,侯文霞的妈妈眼神游离在她和张枫的身上,努力捕捉着有用的信息。
吃完饭,侯文霞和父母一道,张枫先回了学校。
到家没一会,侯文霞的电话到了。
“木头宝宝,没生气吧?别往心里去,我妈平时也不爱说话。回来路上,我爸说对你的印象很好。”
张枫:“别多想,哪里会生气,老人的心思,我能懂,就是怕我把她家的月亮摘走了,不是吗?”
听张枫还能如此说笑,侯文霞开心了起来道:“等我,晚上我回咱家。”(未完待续。。)
222,希望你永远记住今晚
一次饭局,老人们有老人的心思,张枫很能理解,特别是当侯文霞的母亲怨气起来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一点爷爷在世时气息。
那时每当自己在外面受了委屈,他佝偻的身躯,不管有多大的事情,都会去据理力争,即使说话很急的时候会咳会喘,他依旧如青松般挺拔,像绵延巍峨的太行山,屹立在前。那种对下一辈的关怀,由心而发,传承的身影是永远散不去的。
所以张枫这之前没有任何怨气,只有当被侯母讽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时,他还是有那么小小的不开心,但当侯文霞在电话中说:“等我,晚上我回咱家。”的时候,这一切就都消散了。
别人家的女儿被你这个坏小子骗来了,人家能不有点情绪吗?
想想,他又是一阵笑,自己这段时间怎么有点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了呢!这难道就是恋爱中的男人?
其实,饭桌上侯文霞妈妈的话肯定是带刺的,但大体上还过得去,没有像那些势利眼,守财奴,直接用话噎人。后来看到侯文霞的反应,她妈妈也是说了好多话的,看得出她虽然对女婿不太满意,但还是在乎女儿的想法,这就可以了。
做为一个男人,如果这点抗击打能力都没有,他觉得实在是对不起侯文霞了,侯母毕竟是长辈!
张枫是一个心智上较为成熟的男人,他了解侯文霞是什么样的人,这就够了!只要侯文霞同意,她家里是阻止不了侯文霞决定的。
张枫回家,先是收拾了下屋子,然后哼着小调洗了个澡,接着静静躺了一会,把热水器打开,又开始去厨房里鼓捣。
侯文霞这边把父母送到姑姑家里,聊聊最近的情况,和姑姑寒暄一下表哥事业上的进展,又谈谈自己的看法,一直到下午5点多,她收拾包跟爸爸打了个招唿说回学校,就出了门。
在小区门口,她伸手招唿出租车,忽然想到了什么,四处张望,她左右踱步犹豫了小会,
一咬牙像是狠了心,她的目光透过玻璃橱窗看到人影绰绰,又是等了一等,直到几个人陆陆续续走出药店,她才走了进去。
侯文霞不知道这一幕恰好被刚出去应酬回来的姑父看到了。
他觉得那个身影很熟,很像是常来家串门的亲戚,可他只看到了背影一时又想不起来。
国庆节休假,做为教育局办公室主任的陈伟平本来是很好的一个休息时间,可和他同届市里混的比较好的一个哥们儿子办结婚宴,这就不容他不去了,赴约吃饭,推杯换盏!
喝了点酒,开车还要小心被查,这一路勉强算是清醒,直到此时他回家,隔着车窗进小区,他看到了那一幕,但他也没考虑,只以为是一个熟人。
侯文霞进了药店,年轻的女售货员走了过来问她:“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是哪里不舒服吗?”
侯文霞左看右看,然后转了一圈,要了一瓶维生素c,又要了两瓶钙片,这时看到了摆“成人用品”的专栏,她看到了“杜蕾斯”。
她扫了一眼精致的包装盒,价格都不问一下,伸手一指“这个”。
年轻的女售货员打量了侯文霞一下,秒懂,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说合着您这都是放烟雾弹呢。她心里笑,看不出来小姑凉还挺羞涩,这么漂亮说不上又被谁骗了去,还让女人来买这些,她不屑又面上不显,又想着“也不买点值钱的东西。”
交了钱,侯文霞没要药店送的塑料袋,把几样东西一股脑装进自己的包里,转身快步出了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学校了。
此时侯文霞的姑父陈伟平刚刚进家门,结果迎上来的不仅有自己的媳妇侯梦瑶,还有小舅子小姑子两人,一见面,不亏是官场上的人,即使他真忙忘了,昨天小舅子说要来这回事,还是反应了过来。
一番寒暄,真的是客客气气,很亲切也很自然,没有一点官威官架,让侯母,侯父,心里舒坦。侯梦瑶也是倍感有面子。
不一会,谈到两人来干什么的时候。
陈伟平道:“刚刚我还以为眼花,没想到楼下小区药店里的那个真是小文霞,差点没认出来,长大喽。”
这很普通的一句,陈伟平觉得没什么,那边侯母的心里咯噔一下。
越想越害怕,她抽个身到了楼下。
女售货员看见吴香玉就是一愣。
不怪她,单看五官,真的是很像,母女两能不像吗,小店人少,她对那个女孩欲盖弥彰的行为更是印象深刻。
吴香玉笑着对女售货员说:“你好,麻烦你个事儿,我想打听一下,一个小时之前是不是有个女孩子进来,她都买什么了?
女售货员看着吴香玉不说话。
吴香玉想了想,用手指着自己说:“别担心,我是刚才那女孩的妈妈,你看我俩不像么?”
女售货员轻轻点点头,又摇头说:“我们店有规定…你看我们店主就在那边,要不…”
吴香玉看了一眼四周的柜台说:“这样吧,刚才那个女孩都买什么,你也给我照样拿。”
女售货员这时没说什么,只见她麻利地走到保健品柜台前,拿出一盒精包装的维生素c,递给吴香玉看,吴香玉随意看了一眼,说“行。”
继续拿,维生素a,维生素b,维生素c,挑贵的捡,小售货员还算有良心,这些药即使是没病人也能补补!
最后的阶段,开票,收款,找钱,装袋。
女售货言笑晏晏,都是最好的,她又添了不少私货。
但此时,侯母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她匆匆忙忙付过钱,看着塑料带里的:“维生素c,钙片,肾宝丸(售货员添加),一盒杜蕾斯,等等等等,那盒杜蕾斯是她最大的怒火来源。”
侯文霞回到学校时,天已经黑了。
张枫大展厨艺,做了三个菜,等着侯文霞,还没吃。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侯文霞收拾的碗筷。
两人坐在沙发上,气氛宁静的在升温,张枫有着男人的本性,他问侯文霞:“要不,先洗澡?”今天听到:“晚上,我回咱家”这几个字的时候,张枫就有某种感觉,接下来侯文霞的表现,让他更加坚信了这种感觉。
侯文霞霎时一脸酡红,几乎不敢看张枫的眼睛,低声问:“烧水了么?”
张枫一听有戏,赶紧说:“下午回来就烧上了,现在就能洗。”
侯文霞又翻了几下手提包,一下丢到张枫身上:“你天天就不能想点别的?”
张枫一脸严肃地说:“宝贝,今夜我不关心世界,我只想你。
侯文霞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出水声。
在张枫的耳朵里,此刻浴室里的水滴声,带着某种愉悦的欢快,那是漫山桃花林中的爆发,是瀑布击打在青石板上的吟唱。
侯文霞每次在这里洗澡,都会穿张枫给她准备的御用浴袍。
每次看到侯文霞穿这件浴袍,张枫都会直勾勾地盯着看好半天,上不接天,下不接地,有时张枫寂寞了,也会偷偷拿来“闻”一下,有点男人的恶癖好。
侯文霞搓着头发问张枫:“家里有白酒么?”
张枫摇头:“都被泰哥偷着喝了。”
侯文霞问:“那有什么酒?”
张枫捏着鼻子想了半天:“料酒行吗?”
侯文霞听着,用她漂亮的笑眼瞪张枫,水汪汪的,张枫没感觉到任何真实伤害。
心照不宣地拉上窗帘,按开昏暗系灯,虽然没喝酒,两人身上依然热得快要着火了,特别是张枫,他的嗓子发干的很。
躺在床上,侯文霞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缺却感觉自己被看光了,木头宝宝的目光已经变得要把她一口吃下去。
侯文霞眯着眼睛,用眼神制止想要过界的张枫,虽然她知道不管用,虽然她的心在砰砰的跳,她依旧这样做了,这是一个看似胆大却很羞涩的女孩。
张枫毫不气馁,一厘米一厘米地推进着。终于,张枫的手触到了侯文霞的皮肤,整个防线瞬间崩溃。
这是灵魂触电的刹那!
“怕吗?”轻声的问。
鸵鸟点头又摇头!
侯文霞侧过身,背对张枫躺着,张枫从后面贴上来,胸贴背,腿贴腿,一根火热的棍子散发着最炙热的气息,张枫的右手从侯文霞身上的衬衫下部伸进去,一路向上,直到攀上玉琼鸾峰,手法和手速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
隔着衬衫,侯文霞的手按住了张枫的手,既不拉走,也不让揉捏,就那样按着,唿吸却越来越急,身上也越来越烫,张枫手掌里的小葡萄也越来越坚挺。它在变色。
终于,张枫将侯文霞扳了过来,一粒一粒解着她衬衫的纽扣。
侯文霞完全放弃抵抗,她眯着眼睛、轻咬嘴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她看张枫的脸,直到张枫解开最后一颗扣子,侯文霞用手护住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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