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肩,精窄的腰,西装笔挺,犹如T台男模。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你怎么知道?”莫濯南语气有淡淡的惊讶:“前几天刚回去,但现在已经不在了。”
夏苡薇不用问他为什么突然回去,因为她能猜到原因:“傅小姐的病好些了吗?”
“只是暂时稳定了,我回国也是为了帮她办转院事宜,毕竟她是中国人,还是国内比较好配型。而且国内医疗水平,也能达到她需要的治疗。”
“噢。”她回答得意兴阑珊。
莫濯南当然也听出来,问:“怎么,是不是很累?”
夏苡薇不想让他多想,顺势点头:“这几天戏份紧凑,工作时间很长,所以累了些。”
“这样啊。”莫濯南忽然放低了声音:“看在你这么勤奋工作的份上,我有奖励给你。”
“什么奖励?”她好奇。
夏苡薇的话音刚落,酒店房间的门铃就响了。
莫濯南笑着说:“去开门吧,礼物应该到了。”
夏苡薇皱眉,透着不解,下床披上外套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对着她放电。
夏苡薇的手机还贴在耳边,惊讶的轻启红唇。
莫濯南无奈,双手插进裤袋:“你可以挂上手机了,夏小姐。”
“啊!”夏苡薇回神,一声尖叫,扔掉手机扑进男人怀里!
“怎么样,还喜欢这个礼物吗?”莫濯南紧紧揽住她的腰,笑意盈盈,其实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复。
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他的怀抱,夏苡薇点点头:“我好想你。”
莫濯南温柔的揉了揉她的长发,揽着她走进房间,关上门。
在私密的空间里,才敢放任思念,双手捧起她的小脸,低下头细细的吻她。
他的薄唇落在她的眉眼,她的脸颊,最后夏苡薇先失去耐心,偏头,恰好碰上他的唇。
唇与唇相贴的刹那,如同火信燃尽,绽放出漫天火焰。
急切而渴望,深吻持续久久,直到感受到她胸口因缺氧而加快了频率,他才肯松开她。
夏苡薇的双眸氤氲,唇瓣被他允得娇艳欲滴,白皙的肤色也因此染上了浅浅红润,他的眼中黑不见底,眸中热烈的情绪在其中翻腾燃烧,身体里每一个细胞叫嚣着要将她融进身体里。
“我好想你,苡薇。”他开口,声音出奇的沙哑。
夏苡薇听后嘟唇,埋怨:“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少天没有见面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十八天。他在心里回答。
喉结上下滚动,逸出低沉性感的笑声:“我不是赶过来了吗?否则你真要找人顶替掉我了。”
他的可怜兮兮逗出她的笑脸,夏苡薇揽住他的颈子,猫儿一样用脸蹭蹭他的胸膛。
“你知道我才不会,除非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出第二个莫濯南来。”
她的回答让他满心愉悦,也勾出男人藏在心里的爱怜,手臂不自觉的拥紧她,却立刻听到她低低的闷哼声。
莫濯南皱眉,将她从怀抱中推离:“怎么了?”
夏苡薇直视他关心的黑眸,摇头:“没什么,就是太累了,浑身酸痛。”
她的回答他自然不信,不由分说的双手转过她的身体,手指灵活的脱下她披在身上的长衫,摘下睡裙的肩带。
“我没事啦,别看。。。。。。。。”夏苡薇轻轻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睡裙随之落地,她只穿着白色的内衣,背部白皙的肌肤立刻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光滑细腻如瓷的肌肤,此刻被一道道紫痕占满,看起来分外的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了几度,像是绷紧了的弦,听起来非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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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只能仰望的风景(20)
婚外贪欢;你是我只能仰望的风景(20)
“怎么回事?”莫濯南的声音低了几度,像是绷紧了的弦,听起来非常严肃。爱虺璩丣
夏苡薇挣脱不过他,只好认命,低叹:“吊威亚时间太长了,没什么大碍。”
“为什么不找替身?”
“只是很简单的镜头啊,用不着替身的。”如果这样简单的戏还要找替身,剧组肯定要认为她在耍大牌了:“而且都是工作嘛,没关系的。”
莫濯南皱眉,指尖轻柔她的背,拂过红紫的印记嬗。
这里的肌肤滑不留手,但如果仔细抚摸,却能感觉到指端有很多非常细密而且不算明显的疤痕。之前和她欢爱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只是却不知道她身上的伤痕竟有这么多,如今,再加上这些。。。。。。
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胸前,他俯身薄唇吻上她的脊背。
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肌肤上,引起夏苡薇轻轻地战栗例。
“早知道会这么辛苦,就让你接一些比较容易的戏。”
她有一点点的受苦,或者受伤,他都舍不得。
她转过身,见到他万分心疼的眉眼,扬起了唇:“莫先生,请公私分明一点,我的待遇还算不错呢,很多新人刚开始的时候都不好过啊。我已经非常非常的幸运了,所以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莫濯南盯着她微笑的眼睛,摇摇头,手指轻轻抚顺她的眉毛:“如果你不这么要强,就好了。”
她嘟唇:“那当初在医院你也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啦!”
他笑弯眼睛:“怎么都是你的理?”
“你不知道女人的强项就是强词夺理吗?所以,永远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听到没?”她说的得意洋洋,因为他的到来,心情快乐得像是飞上了天空。
莫濯南喜欢她这时候的表情,眼睛里像是有非常璀璨的光,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她说的对,如果她更平凡一些,更像是其他女人一样小鸟依人一些,也许他和她,就真的错过了。
这时,夏苡薇踮起脚尖,丝毫不介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美丽,两条十分瘦弱的手臂缠上他:“请问莫先生,我现在可以拆礼物了吗?”
闻言,他眉峰一扬:“你想怎么拆?”
夏苡薇眼底闪过诡异的精光,手指弹啊弹的来到他的胸口,如同跳舞般的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洁白的牙齿轻咬自己的红唇,带着引诱的声音格外妩媚:“当然是这样。。。。。。。”
在他的默许下,黑色的衬衣很快落了地。
他的肌肉不同于外国男人那种贲起,但却肌理分明,什么腹肌胸肌,该有的也全部都有,麦芽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健康,宽肩细腰翘臀,黄金比例的好身材。
莫濯南好脾气的由着她去闹,心里也明白,这个女人是不肯吃亏的,他扒了她的衣服,她自然也要报复回来。
只是当她莹白的手指划过他小腹的人鱼线,跳跃般的来到最中央,解开西裤的纽扣时,他终于忍不住,出手按住她的小手。
“你想好后果了么?”他的黑眸愈发深浓,有一簇火在里面闪烁,声音也愈发的嘶哑起来,带着浓浓的欲望,亟待纾解。
夏苡薇没有回答,而是伸出小小的舌尖,轻舔上他凸起的喉结。
齿间是他身上清爽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而她的舔弄,果然得到了他的一声低吟,空气间流转的气氛更加的暧昧火热起来。
莫濯南不由分说的俯身,忽然将夏苡薇扛到肩上,夏苡薇没料到他这个举动,尖叫一声,然后感觉到臀部接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原来他将她放在了客厅中装饰用的高脚桌上,她坐在上面,高度恰好与他契合。
他的唇在她的耳后流连,报复一般,学着她之前的样子轻轻舔舐、撕咬。
一阵酥麻从被他碰到的地方传达到四肢,夏苡薇配合的仰起头,迎接他的热情。
此时的莫濯南十分辛苦,一面要安抚自己的欲望,一面要维持理智,小心翼翼不要碰到她的伤口,一心二用。大掌绕过她的背后,解开内衣的环扣,俯下身轻咬她的肩头锁骨,然后一路向下,当菲薄的唇到达她的胸口,含住一边的红珠时,轻易的引出她的颤抖和轻吟:“濯南。。。。。。。”
夏苡薇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她有多美,美眸似张微张,含着水雾,双颊晕红似桃花般盛开,她就如同菟丝花般,攀附在他的身上,寻求支撑,双腿缠上他精窄的腰际,动情的在他生气勃勃的部位摩挲,似乎在迎接他的进入。
莫濯南故意折磨她一般,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痕迹,但就是不肯满足她。
“要吗?苡薇。”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耳垂也被他衔在口中,一只手掌轻易来到她的臀下,托住她,迫使她更加靠近自己的坚硬。
在这方面,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唯一的一点能耐也在刚刚勾引他时用尽,如今只剩下喘息,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作恶。
“快。。。。。。。快点进来。。。。。。。”
得到肯定的答案,男人嘴角划过一丝满意的浅笑,利落的脱下她白色的小内裤,扣住她的双腿缠上自己,下半身严丝合缝的贴近,隔着他西装裤的布料想贴,夏苡薇难耐的用身体磨蹭他的欲望。
他一只手箍紧她的腰,另一只手空出来。紧跟着,夏苡薇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
拉住她双脚的脚踝,迫使她双腿张得更加的开,这种体位只会让她变得更加难以进入,莫濯南窄腰向前一挺,将顶端硬挤进她紧窒的体内,感受到她的温热与湿润。
“恩。。。。。。。”夏苡薇咬唇,脸埋在他的胸口,双手指甲深陷进他的背部,瞬间胀痛让她不由自主的用力,使他再无进攻之地。
莫濯南一滴汗从额际滑落,蔓延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带着缱绻的呵哄和引诱:“乖,放松一些,让我进去。”
最初的疼痛过后,夏苡薇渐渐适应他的冲入,双臂搂紧他的同时,纳入他的冲撞,迎合。
十几天没有见面,只是短暂的从电话中互道安好,对夏苡薇来说,是无法抵偿思念。和他在一起之后,连时间都变得短暂起来,没有他在身边,像是整个人都被掏空,如今他就在眼前,只想被他狠狠地填满。
“濯南。。。。。。。。”她被极致的痛苦与快乐折磨着,声音软软如同糯米,全身上下也软塌塌的,被他消磨得没有一丝力气。
他的抽撤愈发用力,夏苡薇不可控制呜咽,喘息,身体的喜怒哀乐全由他掌控。
最后,不知多久,嗓子也变得嘶哑。男人深深的冲入她的最深处,终于激烈的爆发。
夏苡薇似乎被他灼烫的体液烫伤,咬住他的结实坚硬的肩膀止住申吟。一偏头,就看到了落地窗倒影出彼此交颈而立的身姿,而窗外的黑夜,似乎在将他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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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夏苡薇从浅眠中醒来。
低下头,看到自己腰肢横着一只手臂,充满占有欲的揽着她在怀里。
莫濯南还在睡,与上一次见面相比,似乎清减了许多。他弓着身子,手臂垫在她的头下,完全是一副保护着的姿态,即便睡着的状态,却还是不肯松开她。
夏苡薇摇摇头,无声地轻笑。
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拨开他垂在眼尾处的碎发,露出一对浓浓的眉毛,他的睫毛很长,鼻梁直挺,薄唇唇形完美,她想,那句古话果然是对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是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就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想用手触碰他的脸,却又怕会吵醒他。
她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这里,他也不必这样辛苦从英国赶回来。
看着他眼底泛起的青紫,顿时心底涌上来一股心疼的情绪。
夏苡薇无声在心里暗叹一声,小心翼翼的抬起压在身上的手臂,撑着酸痛不已的腰,下了床,从地上捡起他的衬衣随手套在身上,离开卧室。
几乎是夏苡薇关门的刹那,男人转醒。睁开眼睛,黑眸扫过空荡荡的大床,手下的温度还是温热的,只是人不知去了哪里。
又在床上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夏苡薇回来。莫濯南此时也没了睡意,没有她在身边,似乎怎么也睡不踏实,于是也跟着下了床。
客厅里只点着一盏地灯,此时散发着浅浅的黄色光晕。
莫濯南在阳台的落地窗前,找到了那抹纤细的身影。
夏苡薇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莫濯南若有所思的看了她许久,才举步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环住她,将她拥在怀里。目光垂下一扫,却在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时,一怔,讶异的挑了挑眉。
“这么晚不睡,你就是在看这个?”他无奈又哭笑不得,看来他做的还不够,没让她累到起不来床。
夏苡薇不知该怎样回答他,于是垂眸,沉默了下来。
莫濯南眉心渐渐蹙起,徒然松手放开她,扳过她的肩膀:“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周刊都是乱写的,而且病房也不会允许家属留宿。我只是每天去医院看一看她,从来没有过夜。”
夏苡薇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抬起眸,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坦诚,她找不到丝毫欲盖弥彰的神情。
其实她是信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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