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挪过去,坐在vv身边,继续唱了起来。vv站了起来,弯腰把六十四瓶啤酒全部起开,冰凉的白烟纷纷飘出瓶口。她一边启瓶子一边想:“他要喝到死吗?还好逮着了。”(未完待续。)
271 一个崭新的庄言浴火重生
庄言挪过去,坐在vv身边,继续唱了起来。vv站了起来,弯腰把六十四瓶啤酒全部起开,冰凉的白烟纷纷飘出瓶口。她一边启瓶子一边想:“他要喝到死吗?还好逮着了。”
两个人唱了个通宵,酒瓶子横七竖八滚了一地,包厢里烟雾缭绕,音响震的人耳朵痒,迷离的彩光把包厢扫的跟魔界一样。vv嚷着说云烟熏人,把细长的女士烟插庄言嘴里,趴在他身上非要给他点着,醉眼迷离的打火机在烟头下摇摇晃晃,一亮,险些一把火把庄言头发烧了。
然后庄言想出个好主意,捧着vv耳边的银发,拿烟头去碰她咬着的烟头,两个人屏息努力了半天,两支烟终于在空中对接成功,庄言吧唧几口,沁人的甜香温暖心田,整个肺部都被vv的香味填满了。他睁开又酸又沉的眼皮,看见vv得意地瞧着他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
“好不好闻?没那么呛人,对不对!”
庄言歪在沙发上,随手把烟灰也弹在沙发上,蜷在那里微笑着点头。
早已没人唱歌,音响一鼓一鼓地澎湃着音浪:
“不聚不散,只等你给另一对手擒获。
那时青丝,不会用上余生来量度。”
庄言知道自己很清醒,很清醒,他喝酒只会麻痹小脑,大脑倍儿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甚至醉的死去活来时做的事儿都历历在目,清清楚楚。他从不断片儿。
vv的香味很好闻,他还想要更多。于是他努力往她身上爬,凑过去嗅她的气味。在迷离的醉眼里,他看清了vv惊慌的表情,眼睛睁的大大的。长睫毛像慌张的蝴蝶扑扇翅膀,似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急促地呼吸着,檀口微张,暖香喷到他皮肤上,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他看到vv哭了。
庄言笨拙地说:“不要哭。”
vv于是用力咬住嘴唇。抽抽搭搭地听话忍住。
麦克风“当啷”一声滚到地上,撞的酒瓶“叮当”乱滚一阵。
到了清早,vv扶着庄言去结了账,她抱着庄言的胳膊,怕庄言小脑不好使走路摔一跤。庄言被她用力搂着胳膊也很安心,因为他怕vv走不动道儿。
服务员瞧见庄言头发乱糟糟,一脸宿醉样儿,惊讶鲜花插了牛粪。因为vv除了小礼帽找不着、银发有几根翘到了天上,其余的细节都端正细致。连妆都抽空另补了一下,神采焕发,正在红着脸瞪服务员,仿佛在说,看什么看!
服务员知道这么打量顾客是不对的,连忙收钱办事儿。
庄言左耳朵不灵光,vv右耳朵也不太好使,所以他俩总是庄言在左。vv在右,两个人在清晨凉飕飕的初秋街道上慢慢走。庄言问女朋友:
“等会吃早餐的开门了。咱们吃点东西,然后是开房大睡一觉呢?还是抓紧时间游山玩水?”
vv欢天喜地的说:“你拿主意啊。第一次约会吧,难道还要我来伤脑筋吗!”
庄言低头瞧瞧自己,羞赧笑道:“如果是约会的话,那我的模样也太惨淡了点。我的强迫症在鞭笞我啊。”
“凑合就这样吧,我不挑剔。”vv智商归零。本来她在意大利娇惯得连咖啡豆都能挑剔出千般道理。
然后庄言信以为真。居然带vv去嗦了碗粉。vv被咸得一早上都尝不出味儿。
太阳渐渐升起,街上人多了起来。趁vv买冷饮的时候,庄言跑去报亭买了份旅游地图,站在vv身边翻看。vv咬着芒果奶昔,贴过来看地图。两个人细细参谋着今天的路线,先去哪哪哪,吃点啥啥啥,然后坐船去对岸,晚上去江边。
正在商量着,突然平地起了狂风,刮得地上飞沙走石,报亭都立不住,报纸哗哗窜上天空,连遮阳伞都折了。直升机旋翼“突突”飞转的声音叠加起来,宽阔的大街上至少投下三架武装直升机的阴影。连一声预警都没有,三辆武装运兵车在街口牢牢停住,哗啦啦往下淌特种部队。整条街被从两头封死,命令声,引擎轰鸣声,直升机盘旋声,飞沙走石声、惨叫声排山倒海地涌进长街。
庄言抬起头,面前已经刹住两辆装甲自走炮,黑洞洞的炮口瞄准温馨的冷饮铺。装甲自走炮前面,三排武装到牙齿的特种部队已经迅速进入战场,反坦克穿甲火箭、强电场捕获网喷射系统、大口径穿透弹突击步枪以及各种叫不上名来的特种作战武器“唰唰”瞄准了他和vv。女人的尖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后面那条街,后面的后面那条街,全都被占领封锁,一刹那,商业街变成了主战场,所有人都插翅难飞。
庄言听到身边的vv说:“言言,那个,我说的假期,”
他扭头瞧女朋友,看到vv仰头瞧着自己,咬着吸管嘟囔:“我其实是逃出来的。”
“咔擦”“唰唰”“吱吱吱”所有武器全部上膛瞄准,电磁场武器开始充能,指挥官开始用扩音器喊话:“你们已被包围,请立刻放弃抵抗……”
vv拧头怒视指挥官,嚷道:“闭嘴!”
指挥官讪讪地放下扩音器。
vv松开庄言的胳膊,翩翩走向所有火力的包围圈。这洒脱出尘的背影让庄言心如刀绞。但是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他明白vv知道这一切会发生,而她现在的举手投足,都是深思熟虑的决定。
走到一半,vv回头,双手拿着芒果奶昔,瞧着庄言凄然笑道:“你走了之后,怒火凤凰就像监牢一样。越狱一天大概是极限了。但是爱着你的话,至少我的心是自由的。”
然后她低头捧着冰凉的奶昔,顺从地走向印着栖凤徽记的装甲吉普车。指挥官和特种部队像被摩西劈开的红海,退向两侧,给vv让路。
庄言把地图卷成棍子,噔噔噔走去追vv,顿时迎来一片“咔擦”端枪声,四个特种队员扑上来要按住他,庄言拿地图狠抽了他们几下,纸棍打折,他自己也被如狼似虎的特战队员按翻在地,扭成一团。
vv回头看见,惊叫道:“不准伤他!”
那四个特战队员便松开庄言,让他站起来,却牢牢箍住他的腰,不准他接近vv半步。
指挥官走过来,冷冷瞧着庄言说:“你暂时和基地没有关系了。”
vv来不及说话,吉普车载着她飞驰而去,庄言踮脚咆哮,只看见银发在视野里飘走。
vv被带走,直升机升空飞离,特战队员登车开走,武装自走炮隆隆离开,压碎地砖,在街道上留下深刻的伤痕。它们撤退得比来时还快,没过多久便人去街空,轻风呼啸下,街口只剩下倒翻的垃圾桶在打转。
庄言孤零零站在破碎的街道上,突然噗通跪下,双肩垂落,无力地按住地砖,满脑子都是vv回眸时对他说的话:
“越狱一天大概是极限了。但是爱着你的话,至少我的心是自由的。”
五内如焚的斗志仿佛雷霆野火,烧尽了他的软弱和矫情。在这一刹那,他恨不得学雷锋:坚决完成任务要像像春天一样蓬勃不懈,苛刻要求自身要像冬天一样冷酷无情。只要能拥回vv,他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拒签能阻挡一个男人出国的脚步,那和一条风干的咸鱼有什么区别?
当命运需要你逆风飞行时,请不要随风而去。
庄言咬紧牙关,决定顶风作案。
一个崭新的庄言浴火重生。
大彻大悟之后的庄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充分证明了他的脱胎换骨:他决定偷渡去以色列。国际法都给我见鬼去吧。(未完待续。)
ps: 谢谢暗灭之殇的扣扣红包!
272 尉栩的利息与投资
越狱的天军中校维多列奥·维内托回到基地时,迎接规模达到了空前绝后的上百人。a层升降机平台上全是荷枪实弹的特种卫队,比押送重犯还认真。
黎塞留与李琛在等待的时候,皱眉问身边的老头子:“你拿这阵仗骗自己呢?维内托真想反抗,至少要一个师才能制住她——你知道参谋层还没有中断她和纳米舰装的通讯链接,对吧?”
李琛站在黎塞留身边本来就度日如年,惴惴不安地小鹿乱撞,听见她说话,只觉得小腹一酥,忍不住故作幽默:“有您在这里,她就没那么容易跑了——您和维内托一直没分出过高下呢。”
话音未落,升降机红灯转绿,气闸喷烟,大门减压打开,维内托若无其事走出来,目中无人地路过李琛,当身后紧随的执法队是空气,漆黑的小披肩孤芳自赏地随着步子一荡一荡,沉默地走向生活区大门。
李琛本来打好腹稿要责备维内托几句,没料到他在vv眼里的地位连npc都比不上,沦为布景,vv路过他的时候目不斜视,都不拿正眼瞧他。他好歹是九人团一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皱眉喊住维内托:“如果不是特种部队抓了你回来,很多人都以为你叛逃了!”
黎塞留皱眉,烦恶李琛这种扣高帽子的诛心论。因为叛逃罪非常恶劣,维内托再骄傲也不能无视这种指控,必须低声下气的申辩解释才行。
维内托果然站住了,飘着的银发坠在肩上,回头瞧李琛一眼,红色的眸子漂亮得致命,让李琛的心脏停止跳动。
一百多个特战队员紧张地攥紧了枪。战术手套里全是汗水。
黎塞留刚想开口,vv已不屑扭回头去,继续离开,银发甩出裙摆一样优美的圆弧:“就算我叛逃,你拿不住我。想让我回来,你劝不动我。反正怎样都不关你的事。你还是自觉消失好了。”
黎塞留傻眼了,呆呆凝望翩翩离去的vv,觉得这姑娘的背影霸气无双。
“你!”李琛被戳中心病,一口血咯在喉咙里,气急凝噎。
“小鬼难缠。”vv肆无忌惮,嘀咕了一声,人已经消失在走廊里。
“我非得把她送上军事法庭不可!”李琛气急败坏地咬牙咕哝。
黎塞留疑惑问他:“参谋层不是已经批复你的弹劾了嘛?”
李琛咬牙切齿不说话了。如果参谋层真的批准了,他早就把vv送上军事法庭了。但是参谋席的批复语非常的耐人寻味,让李琛没法子为难vv。
联合参谋席在李琛洋洋洒洒四十页的《维多列奥·维内托的处理建议》的最后一页上只批复了一个字:“阅。”
“阅”是啥意思?中学生的作文写出了小学水平。老师才批一个“阅”。
李琛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还有。”vv忽然走回来,远远瞥着气怒交加的李琛,严肃地宣布:“顺便替我给尉栩带一句话:‘卸任以后,等待你的是无尽的调查和审判。’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总指挥部联合参谋席的李参谋说的。尉栩,你欠庄言的,我会锱铢必较地讨回来。”她说完这句话,神清气爽。打量惊恐呆滞的李琛时,嘴角竟勾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黎塞留扭头打量张口结舌的李琛。又眺望vv远去的背影,单纯如她都隐隐察觉到,vv赴京时一定发生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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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琛唯有传话儿恪尽职守,飞快把vv的意思转达给了尉栩。话到末尾,李琛自己都有点拿不准,小心翼翼问尉栩:“庄言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骄狂。她说的话可没几分是真的。对吧?”
尉栩深深仰在总决策官的皮椅里,轻轻旋转着左腕的手链。这个皮椅是基地最舒适的椅子,因为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时候,能左右一千多个人生。
尉栩目光茫然落在地毯的花纹上,出神地回答:“维内托赴京过审。会直接接触总指挥部的各大参谋,所以她说的话基本上是真的。我还有十二天卸任,应该已经积累了很多问题,我前脚调离基地,后脚就会被正式审查了。”
李琛慌了,失声问:“怎么会!”
“这都是躲不掉的。庄言会咬着知识产权案不放,李明也很乐意拿我当作他晋升的垫脚石。我走到今天都是咎由自取,对不起李琛,让你们失望了。”尉栩叹一口气,低头揉着太阳穴,轻轻送客:“还有别的事情吗?我想休息。”
李琛颤道:“不会的,宋将军应该会帮你一把吧?毕竟他只有宋丹这一个女儿!”他一拍脑袋,凑过来神秘问:“你其实心如明镜对不对?你向宋丹求婚,就是防着今天呐。熬过这一关,日后你不一样是年轻一代里数一数二的枭雄?”
尉栩居然笑了,摸着手腕上的佛珠,意味深长说:“宋将军迟迟不许,今天才肯答应婚约,原来是低买高卖。他若炒股一定能赚。”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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