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精骑,此刻已经是嬴泉亲卫。
李林作为嬴泉的亲卫兵的统领,时刻跟在嬴泉的身边,自然没有任何敢小看此人。
更何况还有一个吴用,只是嬴泉带来的军师,更是没有丝毫的官职在身,却是嬴泉手下的第二号人物。
“烧!”吴用看着府衙门口的物件已经装车完毕,向着自己身后两千五百骑兵下令道。
无数的火把腾空而起,瞬间知府衙门已经一片火海。
或许还有一些漏网之鱼,但是嬴泉不相信他们还能过躲过这一波火海的侵袭。
“郑远何在。”嬴泉紧接着下令道。
“属下在。”郑远听到嬴泉又在叫自己的名字,不敢大意,立马上前听候嬴泉的吩咐。
“带着你们六扇门的,控制这里的火势,不要殃及到周围的人家,还有若是还有漏网之鱼,一个也不要放过。”嬴泉对着郑远淡淡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卢俊义挂帅
第二百八十七章卢俊义挂帅
“属下遵命。”
这依旧是一个苦差事,郑远知道,嬴泉将自己留下的,就是为了处理这些事情。
已经从今日起,便是嬴泉手下的一条恶犬,嬴泉让自己去要谁,自己不能有半点的犹豫。
一切维护嬴泉形象背后的阴暗面,将会由自己来完成,这也是郑远自己的定位。
他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只有这样,他才能搭乘上嬴泉的这一列班车,这也是他对于嬴泉目前唯一的价值所在。
正巧,他有这个能力。
郑远自信自己可以做好这件事情。
嬴泉也不怕郑远做不好,做不好换一个人便是,想必现在愿意为自己的做事的人,不在少数。
嬴泉已经带着战利品,并三千骑兵、两千步卒离开了这里,一路前往宣抚使衙门。
从今日起,真定府再也没有知府衙门,一切皆有宣抚使衙门统筹管理。
这是嬴泉建立自己的势力的起点,也是扬名的第一步。
嬴泉的大名,已经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河北。
尤其是真定府周围的州府,更是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
。。。。。。
东京太师府。
“混账!”
“啪!”
蔡京接到从河北传来的消息之后,将本来端在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的地上,摔了一个粉碎。
“还有什么消息么?”蔡京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双目,他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样的事情,但是真正的来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跟一个普通的父亲没有什么两样。
心痛,痛不欲生!
蔡京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虽然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来临。
“嬴泉!”蔡京咬着牙从口中迸出了这两个字。
“唿!”蔡京毕竟是蔡京,并没有被这样的情绪困扰多久,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还有什么消息。”只是蔡京的声音已经不带丝毫的感情,非常的冷。
蔡京面前的传信之人,跪在地上颤颤发抖,不敢看蔡京一眼。
听到蔡京发话,先是一个叩头,接着才说道:“正阳楼的人正在将大公子的尸身送回来。”
“下去吧!”蔡京听完之后,轻轻的挥了挥手。
等到报信之人下去之后,蔡京对着暗处轻声说道:“联系天一,告诉他,老夫不想以后不想在听到嬴泉的名字。”
“是!”也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答复。
再过片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
清河县,县衙。
虽然已经深夜,但是知县白岳升依然在衙门之中办公。
“报!”一个守夜的衙役快步走上前来,走到白岳升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便退到了一边。
“唉!”白岳升轻轻一叹,将手中的毛笔缓缓的架在砚台之上。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只是想不到这个嬴泉竟然下手如此之快。”白岳升走到了院子外,抬起头看着星空轻轻的感叹道。
“是个人物!”白岳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愁容。
“大人,你这是!”之前的那个衙役看到白岳升将自己的官服已经尽数解下,不解的问道。
“看在你跟了这么久的份上,提醒你一句,要变天了,这知县不做也罢!”白岳升洒脱的一笑,将手上的官府扔到了那个衙役的手上,摇着头说道。
“大人要走了?”衙役带着一丝惊讶问道。
“嗯!”白岳升点点头。
“大人要去什么地方?”衙役接着问道。
“效仿先祖,游天下!”白岳升一边说着话,一边已经做出了知府衙门。
“啪!”那个衙役也是咬咬牙,快速的将自己的身上的服侍接下,然后连带着白岳升的官府一并扔到了一边。
然后提着单刀,快步追上了白岳升,口中说道:“大人慢走,江湖险恶,小人愿意伴随左右!”
“哈哈!”白岳升大笑了两声,二人一前一后渐渐的消失了身影。
。。。。。。
河北大名府。
“卢员外!”梁中书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魁梧大汉。
“梁大人。”卢俊义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相貌堂堂的大名府守备。
梁中书,名世杰,蔡京的女婿,原来在东京中书省做一个中书侍郎,后来凭借蔡京的关系,调度到这大名府做一个守备,从一个京城闲职到地方的一方大员。
“卢员外可知道真定府的事情。”梁中书请卢俊义坐下,随后出言问道。
“略知一二。”卢俊义轻轻的点点头,对着梁中书沉声说道:“还请梁大人节哀。”
“嬴泉小儿,竟然如此大胆,草芥人命,擅自残害同僚,真定府知府衙门竟然被他尽数杀光不说,竟然还一把火烧了府衙,实在是目无君上,意图造反!”梁中书二话不说,已经给嬴泉带上了一个造反的帽子。
“梁大人,欲意何为?”卢俊义听到梁中书这样说,下意识的感到梁中书将自己请来,定然还有其他的目的。
向着卢俊义缓缓的看着周围,梁中书的两边另有两员将领,一个身材七尺以上长短,面圆耳大,唇阔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另一个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
卢俊义感到这二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却也能与自己手下的燕青不分胜负。
“哦!”梁中书看到了卢俊义的目光,轻轻一笑,先是伸手向左,对着卢俊义说道:“这一位是我大名府的上将,急先锋索超。”
之后在向右说道:“这一位是杨家将之后,唤作青面兽杨志,也是我大名府勐将。”
“此二人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梁中书也是对自己的手下有这样的两位人物,感到深深的自得。
“果然英雄了得。”卢俊义也是知道最近十年来的剧变,尤其是近二年,先天高手仿佛不要钱一般,呈喷井状迸发。
眼前的二人,就是刚刚突破到先天,卢俊义强大的实力之下,可以判断出二人突破到先天尚不足半月。
二人连自己的气息都没有完全的控制,时不时泄露的真元,已经已经将他们出卖。
“不知道梁大人今日将卢某唤来所谓何事?”卢俊义顿了顿,向着梁中书直接问道。
“既然员外已经开口,那么世杰也就直说了。”梁中书自然知道卢俊义的厉害,就算是身边有杨志与索超两员大将,他也知道定然不是卢俊义的对手,所以话语之间,自然十分的客气。
“请讲!”卢俊义在大名府少不了跟梁中书打交道,二人之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但是关系也就是点头之交罢了。
“特请员外挂帅出征,征讨嬴泉!”梁中书双目之间寒光闪闪。
“征讨嬴泉?”卢俊义微微一愣,卢俊义虽然已经猜到梁中书这个时候将他请来一定没有好事,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这样一件棘手的事情。
“怎么,员外不愿意?”梁中书轻轻的说道。
“这件事情,其中干系不少,请恕卢某不能轻易应允。”卢俊义直接说道。
“哈哈!”梁中书轻轻一笑,看着卢俊义说道:“世人皆知玉麒麟为人,向来不会轻易的许诺,一旦答应必定竭尽全力。”
说着梁中书顿了顿,看着卢俊义说道:“当年卢员外也是朝中的一员勐将,也在我大宋的边疆抗击辽军,若不是遭逢小人陷害,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这样。。。。。。”
“许些往事,也是卢俊义当时年少轻狂。。。。。。怨不得别人。”当年的事情,卢俊义到了现在依旧耿耿于怀,这也是他退出官场不想在为朝廷效力的一个重要原因。
“世杰在这里给员外一个承诺,若是员外挂帅,一举破了嬴泉。”梁中书看了卢俊义一眼,接着说道:“世杰便立刻上书蔡相,请员外为征北大元帅,再次讨伐辽军,一解员外当年心头之恨!”
不得不说梁中书却是是一个人才,知道卢俊义的软肋在何处。
他并没有明确的给出好处,单单是这一个征北大元帅的名头,就足够让卢俊义心动。
征辽是卢俊义一生的理想,这也是他拜师周侗只是立下的誓言。
现在这个机会就摆在自己的眼前,卢俊义不想错过。
尤其现在周侗已死,自己立下的誓言尚且没有完成。
这个时候卢俊义看向梁中书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此人之前故意提醒自己信义无双,原来是在这里灯自己。
卢俊义一生自负,凭借他的武功天高海阔,龙潭虎穴皆可入得。
“若是让卢某挂帅,尚有两点要求!”卢俊义想了片刻,看着梁中书说道。
“员外请讲。”梁中书听到卢俊义此言,便知道卢俊义已经同意,自己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第一,此两位两军需要一同出征。”卢俊义说道。
“本就是员外准备的。”梁中书笑笑说道。
“第二,一切军事行动,都有卢某一人说了算,梁大人也可以派遣监军,但是若是他敢擅自出言做出很么决定,修改卢某一刀砍了他!”卢俊义面色一寒,看着梁中书说道。
“一切皆有员外定夺,至于监军。。。。。。”梁中书微微一笑:“世杰知道员外当年就是被监军陷害,如今自然不会重蹈覆辙,这监军不要也罢!”(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一府四州犯真定
第二百八十八章一府四州犯真定
汾阳府,晋王大殿。
“禀告晋王,蔡京的长子蔡攸,在自己的州府真定府,被新任的河北宣抚使嬴泉,当场击杀。”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坐在主位上的田虎微微一愣,然后看着自己身边的两个兄弟,田豹与田彪说道:“不知道两位兄弟有什么看法。”
“管他们去死,他们自打作一团,正好便宜了咱们。”田豹轻蔑一笑接着说道:“蔡攸一向目中无人,仗着自己是蔡京的儿子无恶不作,说起来就在小弟都想致他于死地。”
“人家是官,咱们是寇。”田彪这个时候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他们不来找咱们的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田彪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担忧,现在看起来他们占领五州地区颇为兴旺,也只是占据的地理,若是朝廷腾出手来,己方也是一个覆灭的下场。
当初起义的时候,他就不是特别的赞同,只是那时已经迫在眉尖,由不得自己了。
世人都说河北田虎,却不知田虎的地盘都在山西。
且说河北田虎这厮,是威胜州沁源县一个猎户,有膂力,熟武艺,专一交结恶少。
本处万山环列,易于哨聚。又正好水旱频发,民穷财尽,人心思乱。
田虎乘机纠集大批的亡命之徒,捏造妖言,煽惑愚民。
田虎兄弟三人仗着先天的本事,初时只是掳掠些财物,后来渐渐的开始侵州夺县,官兵不敢当其锋。
而且有宋一朝,向来打压山西一地,那时文官要钱,武将怕死,各州县虽有官兵防御,都是老弱虚冒;又或者一个人吃两三人的兵饷,还有一些有钱有势的人家,家里面有落闲的伴当,出上些银子买上一个名头,每个月也能白的一些粮饷,一劳永逸。
等到点名操练的时候,却去雇人答应,上下相蒙,牢不可破。
国家费尽金钱,竟无一毫实用。到那临阵时节,却不知厮杀,横的竖的,一见前面尘起炮响,只恨爷娘少生两只脚。
当时也有几个军官,引了些兵马,前去追剿田虎,但是害怕田虎兄弟的本事,那里敢上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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