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玉独秀胡吹大气,若是保命的本事数一数二,他自己怎么不修炼?。
这神通的效果如何,玉独秀并不知道,这门神通乃是玉独秀穿越之时道家三十六种神通之中附页赠送的一门神通,至于效果如何,此时玉独秀已经是功参化境,对于这门神通却是没有什么兴趣,这诸天之中能打得过他的不多,真要是遇见打不过的,就算是遁走也没有,日后遇见还是憋屈遁走。
玉独秀眼中神光流转,看着那松鼠全神贯注的看着自己,方才肺腑鼓荡,仿佛是洪钟大鼓一般,略微施加了那开天之音,仿佛是灌顶一般,伴随着那大道天音,却见那千字的真言替死神通居然演化为种种玄妙奥义,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不断的向着那松鼠的体内灌输而去。
看着那沉醉于大道之中的松鼠,玉独秀眼中闪过一抹感叹:“实在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当年太平教祖的灌顶依稀似乎就在昨日,但如今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正想着,玉独秀却是止住话语,那千字真言诵读完毕,只见那松鼠依旧是毛耸耸的盘踞在玉独秀手掌之中,陶醉于那大道奥义之中。
就这般伸着手掌,玉独秀并不去打扰那松鼠,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时间在一点点流逝。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足足过了三刻钟的时间,却见那松鼠紧闭的双目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双眼缓缓睁开,满面真诚的看着玉独秀:“朝闻道,夕可死,小妖多谢前辈成全,小妖自开了灵智之后,一直处于懵懂之中,不晓得这大道为何物,今日听闻前辈大道天音,却是愿意以弟子礼待之”。
玉独秀闻言轻笑:“你这小东西,却是忒的贪心,须知大道天音一字千金,你听了我的大道天音居然还不满足,居然想要拜师,却是不可能了”。
“小妖愿意永远都陪伴在前辈身边,永世听候前辈差遣”那松鼠妖道。
玉独秀闻言遥遥:“你修为太弱,贫道一口气都可以将你镇杀,要你何用”。
说着,玉独秀轻轻将那松鼠放下,然后摸了摸那松鼠的脑袋,却是哈哈一笑:“你得了这千字真言之后,可以在此地潜修,也可以另寻他处,不过有一件事要说在前头,你若是胆敢泄露此地事情半个字,休怪本座将你挫骨扬灰”。
“前辈放心,小妖也是知恩图报之辈,断然不敢泄露前辈的天机,若是胆敢泄露只言片语,管叫我化为灰灰,永世不得轮回”那松鼠举着爪子起誓道。
玉独秀闻言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你既然这么上道,那本座不妨再给你一些好处”。
说到这里,玉独秀手掌缓缓伸出,却见一本经书自手中缓缓浮现:“可知道此物为何物?”。
那松鼠看着经书,却是眼睛发亮,痴痴呆呆的摇着头,说不出话。
看着那痴痴呆呆的松鼠,玉独秀却是心如明镜,这松鼠倒是有些异处,连上古妖圣都要被妖神的威压给赶走,这小东西居然可以抵抗住妖神的威压,那么有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就是这小东西乃是准妖神境界的无上存在,不过这种情况瞬间被玉独秀排除,这小东西痴痴呆呆,见到经书就两眼放光,体内妖气杂乱,断然不会是准妖神级别强者。
除了这第一种情况,剩下的就是第二种情况,这小妖体内隐藏着血脉之力,是那种十分强大的血脉之力,方才可以对抗妖神的威压。
当然了,这只是玉独秀猜测去,却是不曾在这小妖体内找出半点怪异之处。
但实际上,没有怪异之处,就是最大的怪异之处。
“自己拿去看”玉独秀看着那眼睛放光的松鼠,只见手掌一抖,将那经书扔了过去。
那松鼠手忙脚乱的抱住经书,死死不肯松开,眼中满是狂热。
“小东西,你我既然相遇,也算是有缘,可曾有过字号?”玉独秀看着那松鼠,眼中点点神光闪烁。
“小妖才化形不久,不懂得什么是字号,还请前辈赐下字号,倒是不知道这字号是什么宝贝”那松鼠精满脸期待的看着玉独秀。(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章 赐名贞英,扶摇谈朝天
玉独秀看着那满面期盼的松鼠精,却是感觉到为难了,这松鼠精果真是不通世事,居然以为这名号是法宝。
此时看着那松鼠精满面期盼的面孔,玉独秀却是不好反驳,只是手掌一抖,却见一方钵盂呈着一碗清砂,递于那松鼠精道:“这件法器,却是送你了,这钵盂乃是我八卦炉中百锻之钢铁铸就,这清砂乃是先天神火冶炼,先天神风加持,具有无穷神威,今日送与你了”。
那松鼠精欢快的接过那钵盂,却是满面欢笑道:“小的谢过老祖,这宝物就是那名号吗?”。
玉独秀闻言摇了摇头,然后轻轻一叹:“这名号乃是指一个人的字号”。
“那什么又是字号?”松鼠精天真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无奈道:“你化形之后不需学习,便可以口吐人言,何解?”。
“小妖也不晓得,好像是天生就知道一般”那松鼠精道。
玉独秀看着那松鼠精,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居然有血脉传承,本座之前见你炼化横骨之后便可以开口言语,心中已经有了预测”。
说到这里,玉独秀道:“你也不需知道这真名为何物,本座见你天真无邪,有英才之资,不如唤作:贞英,如何?”。
那松鼠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原来这名号就是贞英,却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玉独秀闻言却是不予理会,只是自顾自道:“此去经年,本座若是离去之后,你我再相见是何年何月,是否有缘再见,你有血脉之力,日后具有无限可能,他年若隔世。你若是遇我埋骨之地,不妨去那太素道求取一份万载美酒,可喝得万年长醉不醒,也好告慰我一番”。
那松鼠精闻言顿时一愣:“他年隔世?难道前辈要陨落、寿命将近了吗?”。
玉独秀闻言看着那松鼠精,却是默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轻轻一笑:“你现在才不过是灵智初开,也就算是一个精怪而已,如今大争之世到来,你的血脉之力加持之下,再加上这遍地的兰芝仙草。造化境界不成问题,到时候只怕你遇见的我已经不再是我了”。
“前辈在说什么,小妖听不懂”那松鼠精眼中闪烁着一抹迷茫。
玉独秀微微一叹:“好好修炼吧,这世上无奈之事太多,你的血脉之力倒是有些意思,不如专心钻研血脉之力,本座言尽于此,你我却是就此分别,他年隔世相遇。不妨赠送我一坛可以长醉不醒的美酒”。
说着,玉独秀就要化为清风远去,消散于虚空之中,那松鼠精见此。却是高声道:“前辈,前辈,我还不知道以后怎么找到你”。
“一株独秀压天下,傲视诸天迎风雪。你记住了。这就是本座的名号,切莫忘了”玉独秀话语袅袅随风传来。
“名号?能吃吗?”这小小的松鼠精疑惑的抓着脑袋,却是眼中露出不解之色。在她的观念之中,似乎还没有名号这个词的直观解释。
这小松鼠就是玉独秀的一个意外,意外布子而已,若是能有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无用,却也是无伤大雅。
不过想到赠送那松鼠精的宝物,玉独秀却是面皮抽搐了几下:“赤铜菁菁啊,那赤铜菁菁可是好东西,上次在人族几个老家伙手中赢来的,本来就不多,这回可是大出血了,这诸天之中也不知道是否还有赤铜菁菁的矿脉”。
说着话语,却见玉独秀一路清风向着碧游洞天方向飞去,在碧游洞天的边界不着痕迹的显露气机,然后瞬间撤去了逆乱之气,化为先天神风向着太平道中域定顶峰飞去。
“怎么回事?”玉独秀看着那端坐于青石上的扶摇,却见扶摇面带警惕之色的看着玉独秀,牢牢的将那香炉护在身前。
待见到玉独秀到来之后,那扶摇方才松了一口气:“你可是终于回来了”。
“怎么回事?”玉独秀再次问到。
那扶摇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抹阴沉之色:“有人是想要阻止本座证道啊”。
“怎么说?”玉独秀慢慢在扶摇对面坐下,二人之间隔着一尊香炉,却见那香炉青烟缭绕直冲九霄,玉独秀手掌一动,那青烟瞬间被缓缓压缩回来,悬浮于三尺之内,不得外泄。
“还是上古之时的一些因果,你以为我家孩儿在上古之时是因为一次意外而被伤了肉身吗?”扶摇面色凝重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闻言眼中点点流光闪烁,心中蓦然一动,听着扶摇的口气,这似乎又是一场隐秘啊,上古之时牵扯而出的阴谋,一直牵扯到了今生今世。
上古之事,上古时众位大能之间的种种恩怨,玉独秀不介意听听。
玉独秀手掌一拍,却见两坛酒水出现在眼前,其中一坛递给了那扶摇。
扶摇轻轻拍开盖子,瞬间酒香四溢,那扶摇露出沉醉之色,沉浸于酒香之中:“这酒怕是有百万年了,这种上古之时的草药味道,那种特有的道韵,却是瞒不过本座”。
玉独秀轻笑:“这是朝天那家伙在证就准仙之时酿造的美酒,本来打算在证就无上仙人果位之时用作庆祝,却不曾想一失足,已经是百万载之后了”。
听到那‘朝天’二字,扶摇面上露着感慨之色:“朝天?这家伙一点都不冤枉,上古之时这家伙太嚣张了,众位教祖见着他都要忍气吞声,当年众位教祖初证仙道,一身实力大打折扣,却是整日里活在朝天的阴影之下,那朝天的本命法则你应该见过”。
“朝天阙”玉独秀缓缓道。
“朝天阙,你只是看到了一半的威能,现在朝天施展的朝天阙,可达不到当年上古之时的一半威能,不然朝天在上古之时也不会压得众位教祖忍气吞声”扶摇轻笑。
玉独秀闻言动作顿时一愣,那端在嘴边的酒坛瞬间停止住:“不到一半的威能?”。
扶摇闻言点点头:“不敢置信吧?要不是亲眼见到,谁都不敢置信,朝天现在一半的实力已经是诸天顶峰,若是将另外一半的实力发挥出来,又该何等恐怖,当日朝天能在诸天之中无数妖神、教祖、龙君面前夺得那先天灵物葫芦,不是没有原因的”。
看着玉独秀眼中的那一抹疑惑,扶摇眼中闪烁着一抹唏嘘:“朝天剑走偏锋了,不然此时朝天绝对是人族第一教祖,说出来你或许感觉不可置信,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朝天的朝天阙有多邪性,就算是教祖也懒得搭理他,这家伙麻烦着呢”。
“本座倒是奇怪,这家伙有多邪性?”玉独秀面露好奇之色,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人提起朝天以前的往事,听着这扶摇对于朝天的推崇,玉独秀不禁面露感兴趣之色,不晓得朝天这个倒霉的家伙在上古之时有多威风,居然叫同为准仙的扶摇如此推崇。
那扶摇闻言端着酒坛,沉吟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众生朝天”。
“众生朝天?”玉独秀面色一顿:“什么意思?”。
那扶摇似笑非笑的看着玉独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等你真的与朝天起了冲突,你就会知道朝天的邪性了,不然这家伙也不会再上古之时血拼了四位准仙之后,还能与血魔这家伙同归于尽,这家伙是个狠人啊,真正的狠人,就算是众位教祖也是多有顾忌,包括现在,经过百万载岁月,朝天底蕴虽然被消磨,但没人知道朝天对于法则的领悟有多深”。(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二章 婚约之事,疏远教祖
听了东海龙君的话,太平教祖默默无语,手掌停在虚空,黏着一颗白色棋子,久久不语。
“你也不要太过于介怀,守真之事已经早就过去了,何须如此”龙海龙君轻轻一叹:“你现在可是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勇气与气魄”。
太平教祖却是苦笑:“我是上次栽的狠了,受到了重创,不得不小心谨慎,不断谋划,步步为营”。
说到这里,那太平教祖看向东海龙君:“妙秀的婚期已经定下来,可莫要出了什么大篓子,你要准备好,布置周全”。
东海龙君闻言轻笑:“放心吧,我四海之事,谁要是想随便搀和,也没有那么简单”。
说完之后,却见东海龙君一颗棋子落下:“下棋吧,那妙秀既然得了法旨,不会耽搁太久”。
“妙秀与太平教祖的间隙既然已经产生,日后必然是永无弥补之机”昆仑山,太易教祖眼中精光闪烁:“以妙秀的傲气,岂会容忍被人如此反复被人折腾,妙秀与太平教祖之间怕是完了”。
“太平这老家伙还想要起死回生,居然想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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