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饶你命可以,活眼铜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们,否则今天就活活绞杀你两。”洛奇恶狠狠道。
“千万别,我全都告诉你们,这活眼铜佛根本就是个大活人做的,庙里有一本法华经,其实里面内容是修炼法术的秘方,这法术叫铜筋铁骨咒,能将人皮肉变的如金铁一般坚硬,等他皮肉变的僵硬后就用猪油面团汤将其喂得肥胖,然后身体刷上水晶胶,封闭毛孔不让其出汗,再镀上一层金粉,这就是活眼铜佛的由来。”
“清水庵的尼姑又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七年要往你们这送一个?”
“修炼秘术必须得采阴补阳,否则整个人会变成一团木疙瘩,而每七年是一个练功期。”
所谓的活眼铜佛真相大白,海森家族利用青田寺为依托,以造假佛像为手段大肆骗取香客的财物,更为恶劣的是他们甚至残害人命,这其中不光有被采阴补阳的女孩,也有无意中撞见此事的僧侣甚至是平民路人。
报警之后吴彪跟着我们去清水庵菜地中掘开土层,果然露出其下掩埋人骨干尸的紫泥大瓮,这些尼姑吃的都是吸取尸体养分的蔬菜瓜果,有的尼姑知道消息后当场晕厥。
见到清水庵老师太,这个八十多岁已入风烛残年的老人满脸痛心不已,直念:“阿弥陀佛。”
廖叔走到他面前道:“老妖婆你也装到头了,老老实实跟着警察回去接受调查吧。”
老尼姑腊黄的脸上双眼精光暴射,眼见脖子就要伸长,廖叔将沾满狗血的皮鞭一把绕在她脖子上道:“你这个日本妖妇,以为学会中国话,就能冒充中国人了?”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老尼姑无可奈何只能束手就擒。
“飞头蛮本是日本国的妖术,而青田寺又是在抗日战争年间修建的,你们两家之间的关系还用说吗?”廖叔冷笑道。
备注:《活眼铜佛》这个故事并非是空穴来风,唐、明野史中都对此有记载。
根据民间传说,唐太宗主政时期,佛教兴盛,各地大修寺院,僧人地位极高,所以一些罪大恶极之人便会落发为僧,逃脱惩罚。
公元640年,洛阳人氏马某、秦某造空心铜佛一座,秦某蹲于其中,假装铜佛双眼能动,以此大骗钱财,之后被人瞧出破绽,马某为了掩盖罪行,谎称铜佛为妖,生火将秦某活活烤死。
或许当今依然有相关类似的可怕骗局存在,之事常人不知而已。
39、女友的生理期
证据确凿,不由两方人狡辩,在之后的审讯中海森很快交代了罪行,基本和那两个小沙弥说的无异,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的爷爷,正是老人在当年下南洋的创业途中学到了这门异术。
东南亚之地佛教兴盛,早有妖人以此为手段大发横财,老头学成后便回国“创业”,几年之后日本侵华战争爆发,但日本也是信奉佛教的国家,老头便借此与日本军队攀上了关系,后来随军的日本妓女中有一人学过飞头蛮邪法,老头看出其身上附有妖气,便借机靠近,两人暗中私通,遂有了两代后人,海森实际有一部分日本血统。
夫妻二人为了假装高德有道的僧尼,多年来并未露出一丝马脚,甚至海森都不知道清水庵主持是自己的亲奶奶。
如此一来围绕在青田寺的谜案最终水落石出,而那个冒充弥勒佛的胖子,无法采阴补阳,于半年后浑身僵硬如铁,死于非命。
廖叔让我不要怪静娴,这一切都是他想的主意,因为从静娴叙述师姐出青田寺即成僵尸他就知道必有妖人行补阳大法,所以只要将人换成男的,妖法自然不攻自破,而他们又可借此查出青田寺隐藏内幕,这是一举两得的计划。
活眼铜佛这件事把我吓的够呛,虽然事后知道不是静娴有心拿我当替死鬼,但心里还是不痛快,心里一直想法子报复她,但小丫头知道自己错了,看见我就低着头绕道走,让我空有满腔愤怒,却没有发泄的机会。
静娴是孤儿,这些天廖叔让她跟着理发店里的技师学习理发手艺,将来也可吃一门手艺饭,所以小丫头一直在理发店当学徒,她手很巧,没几天板寸头就修理的有模有样。
而廖叔和洛奇这段时间一直比较忙,动不动就往外跑,也不知做啥事,我倒是惦记着青龙山的夜枭,但廖叔始终没有给出“处理意见”。
逐渐到了七月中旬,天气炎热,一天晚上理发店打烊后轮到静娴值日,其余店员下班就回家了,理发店里只剩我和静娴两人。
小丫头穿着一身紫罗兰的贴身短裙,肉色丝袜,白色平底鞋,这是店里的工作服,静娴经过廖叔调理,秃脑袋已经长满了乌油油的头发,虽然不长,但已经能衬托的一张俊脸更加俊俏可人。
毫无疑问这是个美丽的女孩。我盯着她扫地时高高撅起的屁股,愉快遐想着。
理发店营业时间都很晚,所以当我们关门周围所有的店铺早已关门,空荡荡的马路上偶尔过去一两个深夜归家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静谧的空间总是能让人产生一些奇怪的念头,尤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整蛊她的方法,于是悄悄退回包间,在卫生间的门锁上做了一些手脚,就是在扣锁舌的锁框内塞入一些废纸,锁舌就无法完全抵上。
等了一会儿小丫头打扫完卫生,锁上店门便进了卫生间洗澡,我假装在包间沙发上睡着迷惑“敌人”,片刻之后只听卫生间传来流水声,我忍住笑用银行卡插入门缝轻轻一划。
锁舌应声而开,我轻轻推开门只见静娴赤身裸体站在淋蓬头下闭着眼正在洗头,压根就没想到门已被人捅开了,自己做现场直播了。
我斜倚在墙壁上,心安理得的看着她美丽的胴体,只见曲线分明的身体皮肤白皙,毛发黝黑,一对椒乳虽然不大,但坚挺饱满,雪丘上一点樱桃红格外醒目。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女人躶体,或许是因为对方“伤害过我”,我居然没有多少反映,既没有正常男人的“兴奋勃起”,也没有猥琐成功后的“欢欣雀跃”。
我甚至想趁她不注意时悄悄退出去,但总觉得她得为之前的事情付出点代价,所以一直站没走,片刻后她抹了一把脸,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顿时表情夸张的捂住身前隐私部位道:“你、你、你这是想干嘛?”
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我顿觉心满意足,假装冷笑道:“你都把我裤子脱了,难道我不能看你一眼?至少我没脱你裤子。”说话时我故意显得十分恶俗。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大叔计划的,我只是按照他嘱咐的话做事。”委屈、愤怒、羞愧几种感情复杂的交织在内心,静娴哭出了声音。
不能得理不让人,何况还是个女孩,我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无眠,第二天吃过早饭廖叔和洛奇才回来,两人眼眶黢黑,表情疲惫,看来是忙了一整夜。
“做好准备,今天晚上咱们去抓耗子。”洛奇打着呵气道。
“这么说耗子精已经找到了?”我道。
“是,夜里和它照了面,还交了手,确实是个硬点子,不过我们有办法对付它。”
廖叔走过来道:“串子,我们实在太累了,有些东西你帮忙取来,去城东集贸市场要两把屠夫的杀猪刀,用的时间越长越好。”说罢廖叔皱了皱眉道:“还有一样东西可能不太好弄,但是非常重要,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您说吧廖叔,难搞的东西能找到才是真本事,我自信有这个能力。”
“嗯……你得搞到女孩的经血,越多越好。”
“啊……”我嘴巴长的老大合不拢。
“没错,就是这个东西,而且非常重要,你必须得想办法弄到。”
“可、可这东西我找谁要去?”我头皮都酥了,想象着自己马路上挨个问人路过的姑娘:您好、请问您生理期到了吗?如果到了,给我点成吗?
我不被人打出翔来那真是见鬼了。
想到这儿我连连挠头道:“这东西太难了,我……”
“就是因为没有经血,所以我们功亏一篑,你替咱们想想办法。”说罢廖叔关上了包间的门。
这可要了命,我一个纯爷们,如何开这个口?想来想去我想到了自己的女朋友。
一直都没提到她,其实直到今天我们依旧保持着恋人关系,她叫闵贝贝,比我小一岁,在灵泉市师范大学读大二,我和她相识于一次朋友聚会,当时她穿着一袭白裙,安静的坐在喧闹酒吧一隅,大家闺秀的神态,仅以坐姿便成功吸引了我的“芳心”。
当时我还是个小工长,对她展开了一段死缠烂打的追求,后来我才知道闵贝贝的父亲是灵泉市最大房地产公司“九州建设”的副总经理,而她的亲大伯就是房产公司的老总。
未来的老丈人对我还算不错,毕竟我父亲也算是干货批发行业的大拿,虽然没她家有钱,但勉强能算的门当户对。
这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以至于我把女友忘得干干净净,估计有一个多礼拜时间连短信都没发一个,我赶紧给她打了电话。
闵贝贝的声音冷淡至极,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也知道自己没做好,低声下气的赔礼道歉,没想到这姑娘油盐不进,丝毫没有放松口吻的意思,我有点不耐烦了,直接道:“你大姨妈来了没?”
愣了会儿她道:“你问这个干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来了没有?”
“杨川,我警告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么多天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条短信都没有,打电话给我就为做那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是为了做那事儿,总之你告诉我来了没有?”
“我就不告诉你。”
从她耍小性子的口气我就明白“绝对来了”,心中一喜道:“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别来,你别想碰我一个指头,做梦都不成。”她斩钉截铁道。
“你别误会,我找你的意思是想要点经血。”这话说出口我心里顿感一阵羞愧。
40、为金钻200加更
“杨川,我警告你做人不要这样无耻,你可没吃定我,装什么神经病呢?”闵贝贝对着电话愤怒的大声嚷嚷。……
“丫头,你真别误会,我不是心理变态,我要这东西真有用。”
“你要干嘛?就馒头吃吗?还是口渴了当水喝?”
“好吧,就算我心里有点小变态,你给我一点经血成吗?算我求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闵贝贝以异常冷静的口吻道:“杨川,你和我说实话,难道你真的心理变态?”
我真是哭笑不得,恨不能抡圆了给自己两大嘴巴,廖叔也是,难道世界上没有替代经血的物品?非得用这玩意才成?这让我以后如何在女友面前做人。
但到这份上硬着头皮也得顶住,我道:“就算是吧,我想对着你的经血自慰,这让我感到特别兴奋,理由可以嘛?”
“讨厌,你个没正经的。”出乎我意料的是“坦白”后闵贝贝并没有我意料中的鄙视或嫌隙的语气,甚至我感觉她有点小兴奋,原本恶劣的语气都变的温柔。
90后女孩的心思我真猜不透,想到这儿我担心她再度变卦道:“能给我吗?”
“你来吧,不过你得送我一束花,我不要玫瑰,要香水百合。”
这个疯丫头。我心里道,正要走,静娴怯生生的道:“杨老板,请留步。”
我一转身,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又觉得不太合适,磨磨蹭蹭朝我走过来,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你有啥事?”
“我、我刚才听到大叔说的话了,他要的、要的这个东西,驱邪效用比狗血都好,所以必定是驱邪之用,我、我……”她满脸通红磕磕巴巴的欲言又止。
我这才明白廖叔要此物的作用,恶作剧心起坏笑道:“你今天也来了对吗?走,我带你去接点。”
“不、不行的,我、我只能装点给你。”她慌得都不成了。
我哈哈笑道:“成啊,那我就等你的驱邪宝物了,多给点,别太小气,流进马桶里那就是污秽了。”她给我说的头都抬不起来,占足了她的便宜,我心满意足的去找闵贝贝了。
我两约在中心广场见面,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连体裙,下身穿着淡绿色的铅笔裤,纤细的身材一览无余,而且平心而论闵贝贝虽然不是大美女,但一张鹅蛋脸、皮肤白皙,水汪汪的大眼睛,属于特别耐看的长相,这丫头背着珍珠链子的坤包,打着一顶粉红色太阳伞,假装不开心的望着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骚动”。
拿着一束香水百合我走上前道:“小公主,几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少来这一套吧,如果不是你变态了,能想到我?早把我忘了。”她含羞带怒的白了我一眼。
也甭客气了,上前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道:“今天好好陪陪你,说罢想怎么干?”我特意突出了最后一字的读音。
闵贝贝用力捶了我胸口一记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