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玄力和内力融合在一起了。按照这个方法修炼下去,用不了多久,就算是要杀大宗师也如拾草芥。”严龙心想。
严龙此次练功所造成的冲击,让府中的其他人以为天降异象,纷纷从各个方向赶来救援,但见严龙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严龙笑着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众人都惊诧不已。
此后的一段时间内,朝中相当平静,严龙每天按部就班地在锦衣卫里“上班下班”,暗中培植私人势力。
此时,他系统中的杀神值已达1550000点。
典韦、马超、赵云、姜维、专诸等五名助阵杀神所贡献的杀神值让严龙的杀神数值直线飙升。随着助阵杀神的数量越来越多,严龙已经完全不用担心杀神值会出现不足了。
有了充足的杀神值,严龙趁着系统中出现新的助阵杀神之际,立即花费一百三十万点杀神值,召唤了三名助阵杀神,分别是黄忠、徐晃还有夏候。
系统页面上虽然还有其他助阵杀神,但忠诚度都达不到严龙要求的100%,所以被严龙选择性地放弃了。
召唤出来的三名新的助阵杀神中,初始武力值最低的夏侯是先天境高阶大圆满,其他两位则是宗匠。而在职位设定上,黄忠是京城三大营中神机营的副将,职衔相当于副总兵,是从二品的武官。
黄忠的顶头上司,是总督京营戎政唐玉麟,是一员总管京城三大营的大将,总揽全局。至于神机营的具体事务,则全部由黄忠主理。
徐晃的身份是羽林右卫的都指挥佥事,在钟元的手下办事。
夏候的初始身份是江湖豪侠,在严龙授意之下,被姜维纳入北镇抚司,升为百户,在张嶷的侦缉署下办事。
召唤了三名助阵杀神之后,余下还有二十多万点杀神值,严龙几乎全部用来兑换了归元丹,用以提高他的虎贲营的战力。
一番折腾下来,严龙的杀神值只剩下57000点。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武功大成,而且谋略过人,对于系统的依赖越来越小,杀神值剩下多少,他倒不是很关心了。
……
天启四年十月十五日,已经进入冬季,京城的天气越来越冷。在街上,来往的行人都将身子瑟缩在衣袍里,以抵御呼呼的北风。
京城崇信坊内,信王朱由检的信王府巍峨高立于一众低矮的普通民宅之中,显得特别地出众。
在王府门前,站着四名守门的王府侍卫。
此刻时辰已经是中午了,随着几声锣响,一队仪仗齐备,护卫森严的车驾从远及近地来到府前。这四名侍卫见状,忙不迭地走下台阶来迎接车驾。
信王朱由检回府了。
一名王府的小太监从府门内小跑着出来,跪伏在马车旁,以背部给朱由检当做人肉踏板,朱由检掀开车帘,踩着小太监的背部,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他一下车,就问上前来迎接他的四名侍卫道:“皇姐到了吗?”
领头侍卫躬身道:“云凰郡主已经在偏厅等待多时了,由王公公在厅内伺候着。”
朱由检虽然只是十五岁的少年,但身形颀长,面皮白净,而且生得剑眉星目,轮廓分明,阳刚气十足,仪容里完全看不出稚气,却是一副行止潇洒的俊逸青年的模样。由于自小就受到皇家礼仪的教化,他在举手投足间都显现出一派皇族的雍华贵气。
听到侍卫的禀报,朱由检点点头,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声“嗯”,便朝王府内走去。
信王府的建筑风格高贵雍华,恢宏大气,在各条回廊走道间、在各个厅堂与房间里,都带有明显的皇家装饰烙印。
在偏厅中,朱由检见到了已经等了接近半个时辰的朱嘉柔。
与刚入王府时的表情不同,一入偏厅,朱由检的脸上便漾起了真诚而且爽朗的笑容。他笑呵呵地对朱嘉柔一揖道:“皇姐,让你久等了,由检内心很是不安啊,在这里我向你赔罪了。”
朱嘉柔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向朱由检行了一个万福礼,躬身垂首道:“朱嘉柔向信王爷请安了。”语气甚为清冷疏远,仿佛与朱由检是第一天认识似的。
朱由检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朱嘉柔,苦着脸一迭声地致歉道:“皇姐,你快别这样,我们之间哪能这么见外啊?!您这是在恼我吗?我知道我迟了这许久的时间,让皇姐你久等了。只不过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迟到了的,我是因为……”他就这样不停地解释着,仿佛一个做错了什么事的孩子似的。
过了一会,朱嘉柔忍不住“扑嗤”地笑了出来。她笑道:“信王爷,你这是在念经啊,我听得头都痛了。”
见朱嘉柔并不是真恼自己,朱由检才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他笑呵呵地对朱嘉柔道:“皇姐,原来你不是真恼啊,唉,你就别作弄由检了。”
朱嘉柔轻叹一口气道:“唉,这一顿好等,坐得我腰都疼了,要不是为了亲手将玄黄晶玉交给你,我早就走了。”
朱由检眼神一亮,喜孜孜地道:“皇姐,你真的找到玄黄晶玉了?”
朱嘉柔神情恢复了一贯的高洁与清冷道:“对啊。是我从天竺的一个玄力修士的手中,用湛卢剑换来的。”
“啊!”朱由检满脸都是吃惊的表情,道:“皇姐,这……这可真是让我心有不安啊,玄黄晶玉居然是用湛卢剑换来的,这个恩情,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报答你才好。”
朱嘉柔淡然道:“区区小事而已,你大可不必觉得不好意思。既然这玄黄晶石对你身体有好处,我又恰巧碰到了,自然不会吝惜那一柄剑。”顿了一顿,她又问道:“玄黄晶石既然有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在你的卧房之内布置法阵,好让你的神思安宁,不致于被夜魇所困扰。”说罢,她将手旁装着玄黄晶玉的木盒子递给朱由检。
朱由检接过盒子,并没有心急地打开。面对朱嘉柔的询问,他神情凝重地道:“再过几日,我就会找一个风水师依照五行八卦的方位将这些玄黄晶玉镶嵌在房内,唉,希望真的有用,否则我只怕要被梦魇给折磨死。”
朱由检近一年以来,频频被梦魇所困扰,看过无数大夫,换过数次卧室,都无济于事。
后来有一游方道士来到王府,只察看了一下朱由检的气色容颜,便如有神通般地清晰说出了朱由检梦魇中的情景,仿佛亲眼所见似的。朱由检惊奇于他的异能,连忙向他请教破除梦魇的方法,道士说朱由检是中了邪,唯有用玄黄晶玉才能压制,只需找来玉石,按八卦的阵型镶嵌在房顶,就可以祛邪了。
朱由检对道士的话深为信服,便开始四处寻找这种据说带有玄力的玄黄晶石了。
朱嘉柔在江湖中人脉极广,所以朱由检亦拜托她帮忙寻找这种神奇的晶石,想不到一年时间不到,居然真的被朱嘉柔找到了!
第304章 朱由检的苦恼
朱由检将木盒子打开,只见盒内的锦缎上面放着一块橙黄色的透明玉石,这块玉石色泽莹润,玲珑剔透,石头内没有一丝杂质。当用眼睛凝视着它的时候,隐约可见石头外层有一层光晕,这层光晕仿佛能产生迷眩的效果,看得久了,会让人沉陷其中,不能自拔。
盯住玄黄晶玉一会,朱由检只觉身体一阵发虚,眼前似有幻影出现,他连忙强行敛住心神,将目光移开。饶是如此,仍是精神恍惚了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他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对朱嘉柔道:“皇姐,这玄黄晶玉果然神奇,仿佛具备某种魔力似的,让人看了一眼后就欲罢不能。”
朱嘉柔道:“确实,玄黄晶玉内蕴藏强大玄力,自带幻术属性,有令人坠入魔障的危险。由检,这种玄黄晶玉真的能帮到你吗?”说到最后,朱嘉柔的语气中已经带有一丝怀疑了。
朱由检笑道:“或许那名道师就是想要以魔制魔吧,是否可行,过几天就知道了。”
朱嘉柔见他仿佛胸有成竹的样子,便也不再问了。然后,两人聊起宫中的一些琐事。谈到太子朱慈炅的病情,两人均是面有忧色,显得颇为担心。
朱慈炅其实是天启的第三个儿子,前两个儿子朱慈燃与朱慈均是早夭。朱慈炅是皇贵妃任氏所生,怀胎时就状况百出,惊险非常,一度以为生出后会是一个死胎,但想不到朱慈炅竟神奇地活了下来。天启皇帝认为这是上天垂怜,让他有子嗣可以继任大位,是以极为疼爱朱慈炅。
可惜的是,朱慈炅天生心脉羸弱,整天都病恹恹的,这样的太子若是当了皇帝,实在不是国家的福分啊,朝中有大臣曾以此为理由,上疏请求天启废黜太子,并称皇上正值盛年,完全可以多生几个皇子,从中挑选优者再立为太子。
这样的屁话,实在是戳到了天启的痛处。
“你以为老子不想多生几个啊,那也要搞得出来才行啊!”天启大怒,当时就以妄议太子废立,妖言惑众为由,将那名官员发配到边关修长城去了。
朱由检问朱嘉柔道:“皇姐,你经常在宫中出入,太子最近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听说南直隶的陈士元入宫了,他治好了太子的心疾吗?”
朱嘉柔听朱由检的问话,好象对宫中状况知之甚少,便好奇地问道:“你不是也可以经常入宫吗?怎么连自己侄儿的病情都不了解呢?”
朱由检面露尴尬地窘笑道:“我最近已经极少入皇宫了,怕被人攻讦觊觎大宝,心怀叵测。本来按照成例,亲王成年以后,都必须要离开京城的,我得到皇上的特许,可以留在京城,这已经是有违成例了,朝中诸人的眼睛都盯着我呢,我可不敢逾矩啊。”
朱嘉柔听罢,轻叹一口气,没有说话。
朱由检的窘迫与尴尬,她能体会得到。如果天启皇帝没有子嗣,最有希望继承帝位的就是朱由检。也正因为如此,他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之中,一旦太子或者皇帝有什么风吹草动,无论是不是跟他有关系,他必然是第一个被怀疑之人。朝堂之上众臣百官的口诛笔伐,让他苦恼不堪,为了避嫌,朱由检一直克己复礼,可谓是这么多亲王里最懂得韬晦之人了,但即便如此小心,还是时不时有一些御史言官们上疏奏呈天启,说他有不臣之心。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气氛有些尴尬,朱由检便笑着道:“皇姐,慈炅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嗯。”朱嘉柔道:“陈士元入宫医治慈炅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慈炅身子变得壮实了许多,精气神也足,但病根还在,陈士元说这是天生的心脉不全,无法根治,只能靠安神养气来慢慢调养。”
“哦。”朱由检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道:“慈炅的命途极多波折,原本以为此次陈士元入宫,可以逆转乾坤,但想不到还是天命难改。陈士元在杏林之中享有盛誉,如果连他都不能治的病,多半是希望渺茫了。”
朱嘉柔道:“那倒未必!”
“哦,莫非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让慈炅康复?!”朱由检一脸期待地问道。
朱嘉柔道:“最近京城出了一位名医,叫做隋唐,听说有起死回生之能,而且最擅于治心疾,我想帮皇上先去看一看,如果真是名符其实的话,便推荐他入宫去为慈炅治病。”
朱由检听罢,皱眉道:“皇姐,之前京城出过许多所谓的名医,打着包治百病的幌子,骗了许多人,有些人召进宫去,因为乱开药方,险些害了太子的性命。而且有一次还混进去一个妄图谋害太子的刺客,幸得你的师父陆千寻发现得早,杀了刺客才保住太子。要从民间找寻医士来医治太子,需要慎之又慎啊。”
朱嘉柔叹道:“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要先过去看一看。正好你也有空,与我同去吧,也好帮我辨一辨真伪。”
朱由检苦笑道:“皇姐有请,我敢不从命?!反正我也算是久病成良医了,帮着看上一两眼,总是能看出些端倪的。”
朱嘉柔笑道:“唉,你现在说话,圆滑至极,有时候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的,不象你小的时候了。”
朱由检一副苦瓜脸的样子,皱着眉头道:“这就要拜朝中大臣们管教有方了,由检天天受教,耳濡目染,如今说话都形成习惯了。”
朱嘉柔抿嘴笑道:“行了,别贫嘴了,跟我走。坐我的马车一块去吧。”
朱由检连忙摆手道:“别,别,我可不敢坐你的马车,否则朝臣们又该说我勾引皇姐,出则同车,寝则同床了。”
朱嘉柔凤眼圆睁,吃惊地道:“有这么离谱?!谁敢这样胡说?!”
朱由检叹气道:“唉,我上个月只不过是在梨春院旁边的药铺看了看诊,就被别人说成狎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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