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喜……你还没有吃饭吧,走,我们吃饭去。”朱易对身边的人最大的关系,永远是先问一句“吃了没”,这源于他认为人的生命基础就是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嘛。
别人可以不了解她家陛下的趣味,静静肯定是很了解的嘛,越是重要的人,朱易越会时常叮嘱对方好好吃饭,见面绝对是先问吃没吃:“好啊,我还带了合意楼的玫瑰鸭脯,请阿易的同学一起吃呀。”
朱易带着他的小女朋友,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吃午饭,小女朋友长袖善舞,只一顿午饭的工夫,挺喜欢他的师兄师姐全被小女朋友笼络了去。师兄们承诺“要是朱易乱搞名堂,我们帮你打断他腿”,师姐们表示“放心,有我们在,保管没小妖精敢来招他”。
朱易:……
我家静静体内那洪荒巨兽也不知怎么解的封印,真怪恐怖的。
“阿静,你居然不信任我!”
王时盈:“不是不信任你,我这是不允许任何因素动摇我们之间牢不可破的情感,杜绝一切可能妨碍我像现在这么信任你的危机。这样我就能放心了呀,不会因为你晚打电话给我就脑补出一整部生离死别的虐心大戏啊,不会总缠着你打电话,传消息呀。”
朱易:行吧,你总是有理的。
周末双休结束,朱易再回到实验室,已经成了师兄师姐们妒嫉恨兼盯防对象,每个人都超有责任感地帮静静“杜绝一切不稳定因素”。好几个师姐还加了静静的联络号,时不时挑能拍的时候,发个他的日常给静静。到最后,院士们都知道了,对此乐见其成,还殷殷叮嘱:“我们搞研究的,能碰上个死心塌地的好姑娘就赶紧抓牢,别松手,更别搞名堂,踏踏实实和人家好好过。不然,等到将来三四十还没个对象,活成魔法师,就知道找个对象有多难了。”
高端人才,不差钱也未必人人爱,现如今的女孩子找对象讲究的可不是好工作、好薪水、好前途,而是有没有足够的时间作伴,有没有足够的精力一起浪漫。
朱易:感觉忽然之间,多了好多岳家人。
人生正在变得更加艰难啊!
#所以说,人类为什么要谈恋爱呢#
#单身哪里不好,居然要跳进坟里去埋了自己#
#静静:看别人秀恩爱的时候,单身就不好#
#李岩(心酸):这tm太正确了,姑娘你这话都说到我心坎上了,美人儿,嫁我#
#呵呵呵呵呵……来啊,战斗啊,居然敢想朕的静静#
20。如现在,如初时
朱易的航天梦,其实他也没想过真的有一天能实现,当然,他能实现这梦想,有皇室的大力支持。从一开始,皇室得知朱易有一颗探索星海的心时,就下了大力气支持,太子殿下朱景以个人的名义不图名不图利,只图帮他家祖宗圆梦为唯一愿望,赞助了一笔巨额研究经费。理工学院虽然是壕,而且壕了好几百年,可谁也不嫌钱多,况且,航天的每一个项目都是拿多少钱烧也看不见底的那种坑。
拿了人家的钱,就踏踏实实给人办事,理工学院自己就是个壕,很知道金主爸爸花钱后,希望看到的是什么,对金钱攻势也一点不矫情,拿钱办事,绝不含糊。从朱易进入第二航天研究所开始,他就在皇室这个大金主爸爸的光辉照耀下,不然一个刚进研究所的小新嫩,哪儿来的那么好的资源倾斜。
对此,朱易也同样不矫情,他曾经做过全天下最大的金主爸爸啊!
所以,当朱景过来,有点小心翼翼地说明情况时,朱易半点不介意,并且十分老道了然地说:“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培养一个航天员的花费可想而知,这事我得感谢你们。我还以为这辈子没有实现愿望的那天,能心想事成,还成得这么快,是件很好的事。”
朱景:那我就放心了,祖宗,你也放心,你这辈子别说就是想上个天,就是想去和太阳肩并肩,咱有的是能力,也有得是能量,你想干嘛,我们就能支持你去干嘛。
当然,即使要什么有什么,进入太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静静上大学后,朱易还把时间挤出来,和他家静静谈恋爱,多少拖了点进度。进入理工学院的第六年,朱易得到了进入太空的通行票。
要问进入太空是种什么样的体验,朱易直到直接进入的那一颗,才真正感受到,人类的渺小与伟大。说渺小,与不计数的星辰,广阔不知边际的宇宙相比,人类就像是地球上细小的尘砂一样。说伟大,也许有一天,人类真的能征服整个宇宙呢。
在当前的条件下,很多航天人可能终其一生,都只能默默抬头仰望星空,并把一小部分幸运儿送进群星之中。他们的研究,有时候是基于数据支持的理论,有的是基于模型与各种推导,以及无数航空人从星空里带回的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珍贵资料。真正能进入太空的科研人员少之又少,能成为这样一个幸运儿,即使是皇室帮他开了挂,朱易也深感不容易。
假假地,可以说一句,此时此刻,他是在群星之中看地球。
“忽然间特别希望有生之年,可以随手一指,说‘孩子们,你们看,那就是我们的母星所在的星系太阳系’。”朱易以前对于群星的向往,有很多种原因,但现在都变成了一种人类天生对未知的求知欲。
看着那片星空,胸中会不自觉地热血沸腾,还有那么广阔的星海我没能去征服呢,怎么可以就此停下脚步,为着过去的成就而自豪呢?我有什么资格自豪,地球才多大,太阳系才多大,银河系才多大……在宇宙面前,都不值一提。既然连银河系都不值一提了,小小一个地球,小小一段人类历史,区区一个人历史长河里发出过小小光亮的封建君主又算得了什么!
在未知面前,要始终保持谦卑啊!
和静静通话时,朱易幽幽叹口气:“有时候我是真觉得,我应该去学哲学。”
王时盈:“但是学哲学不能让你进入太空呀。”
朱易:有时候静静真是一针见血得让人有点胸口疼。
在宇宙空间站,朱易待了半年,期间帮助理工学院和科学院进行了多项研究实验。理工学院和科学院研究人员进个太空也不容易,朱易其实也算是解了理工学院和科学院的燃眉之急。
半年后,朱易顺利着陆,经过半个月的缓和后,比之前更加热情地投入到实验室里,除了静静和父母还能跟星空这个小妖精撕一撕,别的谁也撕不过。
准岳父表示:老子要是再看不到你人,你就别想娶我家姑娘。
朱易这才恍然醒悟,他期待了许久的时刻终于到了,再不用天天怕被撩,怕变身,他可以光明正大接受静静的撩并且反撩回去,也不用再憋着不变身。星空这小妖精再重要,在心上人面前,也要暂时避一避锋芒。
朱易携同父母一起登门拜访王司长,王司长虽然挺烦朱易这混蛋小子,不过,自家有个一门心思,从十二岁开始,就想着要赶紧长大嫁给朱易的闺女,王司长也没办法。还能怎么着,赶紧商量婚事,别到时候弄出人命来,王司长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想法,迅速和朱家定下婚事。
王司长一边答应婚事,一边心里好怄得慌,往死里折腾未来女婿一番后,让自家闺女和准女婿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别来碍他的眼,省得他想打死谁。
王时盈:“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但见静静挑眉,哪怕已经定下婚约,朱易还是有点心里发毛,总觉得他这小身板,满足不了静静。静静可是从十二岁开始,就想着要吃他的肉了,可怕啊!
“你要是愿意的话……”这时候怎么能怂呢,不管男女,都别怂。
朱易都不怂,想了好多年肉的静静就更不怂了,两人度过美好又激烈的长夜之后,朱易默默松口气:还好,静静虽然表现得像个好多年没吃过的老司机,但是**还是个娇软小姑娘,经不起折腾。也庆幸,那些年为上太空,他辛苦锻炼,身体素质上佳,不然真搞不定这身娇体柔,却以为自己能吃下一头大象的静静!
“这辈子还是我,你会不会腻啊?”
朱易:那有这工夫腻,光想着怎么应付你,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够呛的。
“是阿静的话,别说两世,就是再来十世八世,也不会腻。”
王时盈很知趣,绝对不会问十世八世之外的事,人嘛,眼光虽然要长远,也不能放得太长远差不多就行了,要那么多世干嘛使,还不知道有没有呢。
“阿易,我很庆幸这世上有你。”
朱易:嗯,我也一样庆幸,在孤独的岁月里,能静静相守,静静相伴,便是我这一生中最好的一件事。
静静,你是我三生三世里收获到的,最美的,也是最好的祝福。
谢谢你,我爱你,只要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便一直爱你,如现在,如初时。
ps:好啦,太祖的番外就到此结束了~
下面,还有几个短番外,厨娘的,女神太太的,以及大家的卤蛋~~
1。学厨生涯
冯蕴出身农家,父辈兄弟姐妹众多,小时候家里穷,吃的东西也糙。一家人一年到头都在忙活着地里的耕种采收,压根没多少工夫细细拾掇吃喝,冯蕴大概属于在吃上边特别执着,也特别有天分的。
邻家做什么好吃的,但凡她看过怎么做,都能照猫画虎,做出差不多的味道来。她还爱琢磨,因为没条件,都是紧着身边有的东西尝试,山里的红果,河边野长着的香茅草,林子里的各种野生香料。有些是听来的,有些是悄悄偷的师,有些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
长到十二岁,冯蕴遇到了她师父远近闻名的席面厨师张琴,性别女。张琴来给冯家的邻居做嫁女的席面,张琴一个人游刃有余地做了二十几桌席面,场面从头到尾有条不紊,一点不见紧张急迫,从从容容地就把席面做得漂漂亮亮。
冯蕴通过张琴,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想做什么,能做什么,张琴收拾完要离开时,冯蕴找到张琴求艺。那时候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跪下叫师父,张琴看着她直笑,问她:“你知道学厨有多苦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不会比饿肚子更苦。”
张琴当然不会随随便便收徒弟,不过,这两天,冯蕴一直盯着她看,张琴也留了心:“那我考考你,这几天我都用了什么料,从调料到食材,你要都能报出来,我就收下你这个徒弟。”
这个冯蕴擅长,让她背蒙学教的书,她可能背不出来,可要她报调料报食材,她倒着报都能报得很溜。不认识的调料,她这两天借着脸嫩,也问过了。
“哟,你这孩子还真全记得。”张琴又问了几个问题,见冯蕴都能答得出来,便叫了冯蕴去冯家。冯家孩子多,家里养得挺辛苦,张琴说想考考冯蕴,看能不能认下这徒弟时,冯家特别热情地把她引到厨房。
厨房虽然简陋,但收拾得挺干净,冯蕴的弟弟妹妹说,家里灶上都是冯蕴在收拾,张琴听完更满意了一分。冯家厨房也没什么东西,张琴看了一眼,到做席面的人家买了块肉,又要了几样菜蔬,肉钱人家收下,蔬菜断不肯要钱,说是自家地里种的,不值几个钱。
冯蕴看到肉,眼睛都亮了,冯家过年过节才能见到肉呢,也没机会让她动手,都是冯蕴她妈做,她妈做肉可是村里闻到名的好手。
“你看着做,缺什么再和我说。”
冯蕴最后做出五菜一汤来,菜品简单,但味道不错,没好好学过做菜的孩子,能做成这样,已经可以说天分不错。张琴和冯家人商量过后,当天就带了冯蕴一起走,张琴在附近做席面已经很多年,人品手艺人尽皆知,冯家人当然能放得下心。
冯蕴跟着张琴,到了张家,张琴的丈夫也是个厨师,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大的在书院上学,小的还在读着蒙学。
“阿蕴啊,这里几间,是以前你肖师父几个徒弟住过的,现在他们出师的出师,置宅的置宅,都不在这住了,你自己挑一间收拾收拾。等会儿阿琳回来,我让她给你把铺盖和旁的东西都准备好。委实有什么差的,跟师父说,师父领你买去。”
冯蕴头一回能一个人住个屋子,欢快得不得了,张琴领着她认了认地方,就让她自己慢慢收拾。冯蕴打水把屋子里里外外擦好几遍,直到把屋子擦得光亮一新,才收手,她觉得拜张琴为师,很可能会成为她这一辈子干过的最了不得的一件事。
收拾好屋子没多久,冯蕴就看到了她师父说过的阿琳,阿琳是肖师父和她师父结婚好多年后才生下来的女儿,今年刚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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