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呗!干嘛又走神儿了似的不理秀儿了?表哥———!”有些茫然的一屁股坐下的我,因神思的飘忽而半天不言,惹来了貂蝉嗲声嗲气的又一阵娇嗔。早就习惯了貂蝉越来越爱撒娇的甄宓,只是小脸儿笑意盈盈的抿嘴轻笑。而还是个‘黄毛丫头’的吕昳丽,则没来由的俏脸上又红潮陡起。
“呵、呵!”回过神儿来的我轻笑着无奈、宠溺的看着貂蝉叹息道:“唉……!商怎么会有秀儿这样一个表妹?真拿你没办法!丽儿还在,说话咋也没些忌讳?呵呵!”因不能说,就只得借由子岔过去了!
“丽儿在又咋了?秀儿自己的表哥,秀儿爱咋样就咋样!别的男子,秀儿眼都不会瞭一下!再说了,丽儿不早晚也……。哎呀!又说错了、又说错了!就怨表哥、就怨表哥!见到表哥就让秀儿迷迷糊糊的!”言多有失。貂蝉越来说得越露骨的娇腻话语,让刚刚心态恢复了一些平静的吕昳丽又闹了个‘大红脸’,甚至这次连我也有些听着有些不自在了!
“秀儿快别总言语无忌了!”倍感讪然的我也只好不知所云的胡乱遮掩着。然而,往深层次分析一下,貂蝉一而再的在言语上嬉笑调弄,很可能也是在有意的实施着她的‘让吕昳丽馋得不行了、却干着急’的‘誓言’。
现今有一句名言: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与之相近的,也不妨可以总结为:得罪女人比得罪小鬼儿还要后悔!斤斤计较、醋海翻波、话语泛滥等等,也确实都是大多数女性因本源的的内在构成所决定的、必然的外在表现。
第三百三十七章 以人为本
以往一直被贾诩、程昱规劝、评价‘心太软’的我,随着年龄的渐长,这个‘弱点’现在表现得愈发的明显!柔肠百结、万缕倾情的‘爱心泛滥’,有时自我感觉都有些‘太黏’了!
军帐中的吕昳丽青春焕发间,表现出来的显得十分‘笨拙’的羞涩,也同样使我感叹女子的风姿妙趣横生!张扬、刁蛮的吕昳丽,可能有生以来也不知道如何的低下自己高昂着的臻首,也从未因人而委屈着自己抑制着原有的秉性。就是因为这样,才使我对吕昳丽显得过分‘生涩’的表现,内心里生出了另一种的‘怜惜’!
与我那位‘憨媳’马秀鸾同样有着惑人眼球的身材、弹簧也似强韧体质的吕昳丽,在个性方面,却有着与马秀鸾迥异的外在表现。这也令我不得不再次的感叹:女人如书!如果个用两个字来形容,马秀鸾是‘蔫淘’,吕昳丽则是‘明淘’!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如果树上有一颗令人馋涎欲滴的果子,众人均无法轻易的够到、摘下。当别人又是找梯子、又是寻杆子、又是要爬树的时候。马秀鸾很可能会趁众人都忙碌不注意的时候,来个‘旱地拔葱’一把就已经把果子捞在了手里。而吕昳丽则肯定会骄傲的大喊一声:看我的!随后跳起把果子摘下。
表现在夫妻之间的和谐上,明晃晃的灯光之下,马秀鸾会瘫软如泥的令我这个丈夫予取予夺的恣意‘肆虐’;但一旦熄灯后变成了一片的漆黑,那马秀鸾就会‘闪展腾挪’的把我这个丈夫‘面条’一样的摆布得舒舒服服。有些过于‘龌龊’的联想,也不知道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明淘’的吕昳丽,进入‘角色’之后会表现出什么样的另一种风情?
正在军帐中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貂蝉的百转千回的熟女风情、甄宓的灵慧聪颖的清丽风韵、吕昳丽的羞涩难耐的少女风采的我,被联袂而来的郭嘉、陈宫、李儒、*给打断了舒适的视觉、听觉享受,不得不穿着便装又开始了‘一本正经’的大任担负者的‘本职工作’。当然,我也在第一时间也联想到了‘我一直怀疑原历史是因心脏病早夭’的*,也同样的需要待两位当代神医到来后,对他加以诊治。
人到用时方恨少!随着下一步向异域进军的深入,对广袤的大漠逐渐的进行安定、控制所需要的人才必将极度的匮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以夷治夷’是不可避免的;但上层的大局掌控者,还是需要大量的本民族的才略之士来担纲。因而,对于像陈宫、李儒、*这样可以归类为‘人杰’范围的智者,每一个都必须珍惜无比!毕竟现在已经属于民族之间的战争,无论这些人以往有无太大的过错和失误(主要是指李儒),现在均应该不计前嫌的尽量‘挖掘’出他们自身能力上的所有潜力,来为民族的千秋功业服务。
无论他们原属何方势力,但现在已经都是大汉朝廷的臣属。为了彰显我我这个‘上位者’,对他们(当然郭嘉除外)的礼贤下士和没有任何的隔阂;挥退禀报的侍卫后,我仿佛毫无忌讳的把他们全部迎进了军帐。当然,帐内的三位女眷奉上茶水后,随即就退到了侧帐中去。郭嘉对于我已经是多年半师半友的人物,对我身边经常是‘花团锦簇’的状态早已经近乎于‘麻木’的熟视无睹,也极其明智的甚少加以议论和关顾。这从一定程度上,也是源于他秉性上的洒脱和无忌。如果是贾诩,保证是‘吊瓜脸’一耷拉的直皱眉;至于程昱,很可能就会直言不讳的‘说三道四’了!
然而,人性的本源的驱动,同样也有着极度的诱惑力!年龄已过四旬、遥近五旬的陈宫、李儒,虽然抵抗力较强,但见到三女的姿容、特别是貂蝉妩媚天成的容颜,神色也不禁一滞。而不足三十岁、尚很年少的*,则出现了短暂的失神;目光也一直在若有若无的瞟着往来斟茶的貂蝉。直至貂蝉的芳踪消失在军帐的门外,*才好像刚刚回过神儿来的、没来由的脸上泛起了红潮。
“呵、呵!”我轻笑了两声遮掩过去后,因*的反应过于突出,我自然也就首先想到了他的身上,就开口问到:“商知道众位先生现在有些感到茫无头绪的不知从何下手,稍待商再同诸位先生相商。任何时候的任何事,都当以人为本;无有堪当重任的才略之士来主掌,商的所有宏图大志均无异于镜花水月也!故而,众位先生的乃是重中之重!不知前次孝直从徐州离开后,可曾前往长沙寻张机、张老大人予尔瞧看病症?”
没想到我首先问到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的*,可能刚才被貂蝉的娇艳震撼得还没完全的恢复过来?一愣之下,才反应过来说到:“在下去倒是去了!可是,由于张老大人沉迷于医术,当时并没在府衙理政,听说是去武夷山中寻采珍稀药物去了。故而,*与张老大人才悭吝一面。”
我边打量着*稍显有些青白的脸色,边点了点头说到:“商看孝直的气色一直不太好!因奉孝身体一直虚弱、且来到幽州以后还经常的咳嗽。故而,商传信巴蜀请华佗老神医赶来予以奉孝瞧看。现家父已经派人送信来,华老神医已经从巴蜀启程、并还会顺路约请张老神医一同前来。待两位老神医到来后,孝直可同奉孝一起瞧看一下。唉……!”
说到此,我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现在朝廷百废待兴,商的原有麾下之人大多都被商荐于了庙堂之上。此次北征,就要多多的拜托诸位先生了!商一贯坚持做事要‘未雨绸缪’,免得‘临时抱佛脚’出现手忙脚乱。大军迅猛的突击、来个犁庭扫穴乃是商所擅长,然对地方的安定、掌控,则就需要仰仗诸位先生的大才了!”
我刚刚说完,本性就显得奸猾、擅于观瞧风向的李儒,首先讪笑着说到:“李儒以往之所为颇为世人所不容。在下在此先行谢过王爷对在下不计前嫌的信重!……”我摇手打断了李儒稍显有些献媚的‘阿谀奉承’:“文正先生此后无需再多做此言。适者生存!有时世事并无法完全的区分对错,大部分皆是强者的一家之言或是看事的角度不同而已。就如我等现在的强势进军大漠,在夷族人的眼中:我等无异于是罪不容恕!往事已矣!商惟愿文正先生把己身天赐的超人才慧,能用在多多相助商一臂之力上。如果有人提起先生的过往之事,先生也无须在意。此自然是应由商来一肩担之!”
我稍显有些激昂的话语,还是令惯于此道的李儒说出了习惯性的奉承之言:“勿怪王爷深受万人敬仰!如此的心胸,天下安能再有第二人也!”我也只好咧嘴讪笑了一下,让已经四十多岁的李儒改变其惯于‘助纣为孽’的个性,其实也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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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获得了‘现代人记忆碎片’的他,既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又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甚至,他连自己是谁也根本就不知道!……
弱肉强食!因家逢大变以罪囚身份戍边、饱受了屈辱和虐待的他,历经了一场因将领无能的全军覆没之后,让他侥幸的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并意外的拥有了‘现代人的记忆碎片’。六年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繁华的京城……。
亘古第一奇案‘皇后被下毒谋杀’的逆转、奉旨诛逆平叛的辉煌业绩、‘明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辉煌历程的重现、乔装改扮化身汉宣帝在大漠之上大会群胡、嚣张昂扬的域外立国、同原历史的继任皇后、少女皇太后、以及古代四大美女王嫱(昭君)等之间的情感纠葛等等,主人公纪啸谱写出了一曲不逊于其祖辈‘功盖三杰、安汉一人’的纪信辉煌、瑰丽的人生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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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秀才造反 (二更)
心里感叹着李儒因宦海沉浮所养成的这种偏于趋炎附势的个性,我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说到:“唉。。。。。!文正先生此后切勿再过于的吹捧陶商矣!非商无法分清是非,实是世事太过于的波诡云谲!往昔之事,过则过矣!纠缠过往无异于是蠢妇鼓噪也!商知文正先生极擅捕捉人性之弱点。故而,此后就要仰仗先生多多出谋划策,如果先生能逐渐设计让蛮夷之间相互攻捍、相互为敌的宛若‘狗咬狗’也似的,那我等此次的北征必会‘事半功倍’矣!呵、呵!另外,文正先生可曾听闻过商对麾下的人等有过苛求?商了解自身最为的‘护短’,待属下也极其的宽容。无论是曾跟随过陶商的任何一个人,商都会尽其所能的让其尽展其才!唉。。。。。!说句过分的话:就商的心性而言实是有些不堪此任也!”
此时,进来就未说话的陈宫,表情上有着惯常的‘阴沉’感觉的开口说道:“做大事者,就应不为外物所扰!王爷能自知也比当会回自律。惟愿王爷对待蛮夷之事,少些仁慈、多些冷酷!否则,我等行的乃是关乎后世千秋功业的大事,不应因王爷的‘慈悲’之心而做不到‘除恶务尽’,使之‘遗祸百年’呀!”陈宫‘夹枪带棒’的反而向我说教起近乎于后世范仲淹的名言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
其实,这也就是忠耿、倔强的陈宫的‘可爱’之处!他是在担心我对胡人下不了‘狠辣’的重手。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话,他可能也是基于我以往的所作所为,比如以往我一再的‘纵容曹操、孙策、甚至吕布等’。甚至隐隐中,也有对刚刚看到的我的军帐中‘花团簇拥’的情形,心中有所不适的隐喻。
我正色的望着陈宫点了点头:“公台先生所言极是!对陶商的心性,以往商的股肱贾文和、程仲德亦曾经常地对商加以提点。而今,商亦望先生经常的不吝赐教!”
“呵、呵!”一直含笑坐在那里悠闲的品着茶的郭嘉,忍不住笑出了声:“各位先生就不必对我家主公太过担心矣!嘉从出仕始就常伴在主公身边。说主公心性‘过软’?对辅佐主公的我等来说,确是实言。然对我等以往之对手来说,则大部分乃是主公在暗中布局也!呵、呵!对于某些人来说(郭嘉隐喻的大致应该是孙策、吕布),主公实是只是把尔等当做了一盘大棋中的某个‘棋子’而已,尔等根本无法逃脱主公的掌控也!呵、呵!做大事者,表面上应不拘小节;而潜移默化中,却把所有的细枝末节均融入了‘整盘大棋’中也!这,就是主公以弱冠之年起兵,却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中原的根源所在也!”
与我年岁相当的*神色兴奋的赞同道:“奉孝先生所言实是对王爷的最为‘精辟’之论!以往*亦曾疑惑:王爷的行事总是给人一种云里雾里的观感,难以看出任何的端倪。然而,当取得出乎于意料之外的绝佳效果之后,一切又可以完全的衔接到一处的豁然开朗了!令人大感‘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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