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在自怨自艾、还是在杞人忧天的我,怀里搂着甄宓娇小的身体,眼望着面前貂蝉‘媚惑万千’的姿容,同样也因视觉上的‘震撼’而出现了一阵阵的迷茫!记得‘前苏联’时,因国内的‘婚姻’状况出现了大面积的崩溃现象,而引出了不少涉及于此的‘名篇’。其中有一部现在已经记不起书名的小说,内中就曾对一个‘二婚’结合后的男主人公内心独白做出了这样的描述:明明知道同她(女人公)未结合前她的心就已经随另一个人而去,但仍然义无反顾的把她‘窃’为了己有。每夜里搂着她哪娇美的躯体入眠,就如升到了‘天堂’一样的惬意!现在的我所面对的‘罂粟花’一样妖冶、艳丽的貂蝉,可能就是这种意境和感受吧?
“又走神儿了!表哥又走神儿了!有秀儿和宓儿陪伴在身边还总走神儿?秀儿的脸上又没长花,表哥眼珠儿盯着不动的干嘛?表哥都看这么多年了!还没看够?。。。。。。”貂蝉樱唇翕合着不断地发着娇嗔,柔夷已经环搂住了我的脖颈,娇躯恍若无骨的‘挂’在了我的身侧、扭成了令人你眼花缭乱的无数道优美的弧线在蛇一样的蠕动着,胸前的高耸因身体之间的挤压也在不断的变幻着它‘存在’的形状。无处的不媚、无处的不惑,就如古人的一种相对粗俗的形容:无体不骚。仿佛在她娇美的容颜辉映下,肢体的所有部位都会产生无上的‘妙用’!
“嗯———!表哥!秀儿的嘴好吗?亲亲得表哥‘身子’适意吗?说呀!表哥———!”貂蝉紧搂着我的脖颈,丰腴、温润的樱唇在我的脸颊亲吻得‘啧、啧’作响的同时,还在娇腻的不断地摇晃着我的身体,意兴盎然的发着嗲。
“好、好、好!秀儿的小嘴就是‘好用’!快别晃了、别晃了!表哥怀里还搂着宓儿哪!再晃,就又要晃倒了!看看宓儿多恬静,蜷在怀里一声不吭!呵、呵!”被摇晃得身体坐不安稳、‘肢体’部位挤压刺激得也不断‘涌潮’的我,半‘告饶’似的哄着貂蝉。“才不是哪!宓儿聪明,喜欢表哥可以帮表哥做很多事,不让表哥多操心。秀儿笨,喜欢表哥也没别的办法,就只会服侍好表哥了!再说了,秀儿自己的表哥,秀儿就要随意的喜欢够嘛!”我的话,反而引来了貂蝉‘理论依据’充分的娇声反驳,‘理直气壮’得让人找不到任何搪塞的办法。不能说‘你这样就要把我榨干了’吧?那也太丢男人的‘份儿’了!
被貂蝉的痴缠弄得无可奈何的我,这只好顺嘴随意的应付着:“好、好!表哥是秀儿的,秀儿愿意咋喜欢就咋喜欢吧!呵、呵!”“就是、就是嘛!车子总动,秀儿亲亲得不安稳,也没亲亲够。夜里、夜里,哼!表哥那天让秀儿脱得光光的、还让秀儿给跳舞,弄得秀儿身子难受得都不行了!秀儿夜里一定也把表哥脱得光光的。秀儿先给表哥洗得净净的,再愿意咋亲亲表哥、就随意的咋亲亲表哥!好不好啊?表哥———!”这不是‘摆明了’要‘蹂躏’我个够本吗?貂蝉仿佛是‘发着狠’的自顾自说着,间或还娇腻的、自己就给自己‘答复’了的撒着娇。
**裸的娇言,毫无忌讳的腻语,其实本就是相濡以沫的夫妻间调节气氛的‘佐料’!男女之间,‘情’、‘欲’原本就是相辅相承的情感与需求的相互转化,单纯的一项纯属是‘臆想’出来的!虽然不是绝对的,但这也毕竟是‘人性’本源的‘大众化’状况。‘离谱’的特例,也必须是有它特定的条件和萌生的土壤。就如我现在同甄宓这种,即介乎于夫妻、又介乎于兄妹、甚至还介乎于‘连体一心’的关系,那就是首先要基于‘甄宓对我的无限倾情和她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聪慧头脑’。
“王妃姐姐还不下车呀!大军都开始宿营了!……”相互之间的嬉戏缠绵,确实也能令人流连忘返间忽略了时间。马车外吕昳丽的娇脆呼唤,打断了马车内情浓意切的旖旎气氛。“这个‘倒霉’妮子!乱喊什么?宿营就宿营呗!不是又‘眼气’秀儿同表哥好了吧?‘倒霉’妮子……!哎呀!宿营了?快、快,宓儿快下车!弄些吃的后,秀儿好接着同表哥亲热!这可好了!秀儿可以随意的、不停的亲亲表哥了!哼!让‘倒霉’妮子‘眼气’!秀儿就‘吃’个没完、‘疯’个没完!表哥是秀儿的……。”对吕昳丽‘恨之入骨’的貂蝉,嘟着丰腴的樱唇发着娇嗔,仿佛把‘收拾’我变成了她反击吕昳丽的唯一‘武器’!嘟嘟囔囔的招呼着蜷在我怀里‘小猫’一样的甄宓。
‘倒霉’妮子、‘倒霉’妮子!有时令人哭笑不得的吕昳丽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倒霉’妮子!我心里好笑的暗自默念着,就听怀里的甄宓轻言细语的悠悠说道:“嘻、嘻!女儿心、海底针!吕小姐的心事昭然若揭呀!其实,像吕小姐这样的女子最好调理了!以诚信相待。待‘那个’时,就像大哥对待鸾儿姐似的,让她脱得光光的,逼着她‘吃’、用力的‘撞’!她马上也就乖乖的了!”“宓儿说什么哪?什么那个……”听到甄宓有意无意的‘教戳犯’式的娇语,貂蝉又惊呼着想要追问。我忙打断这个不想现在‘研究’的话题:“好了、好了!秀儿别总‘什么、什么’的问个没完了!该下车了!”“哼!也不知宓儿又叨咕些啥?下车就下车呗!一会秀儿再……。”嘟嘟囔囔的貂蝉嘴里还在不住的念叨。……
大军扎营之后,我急忙的同郭嘉进行了商议,随后也就派快马给坐镇范阳、总揽河北四州军政的贾诩送去了信函和军令。任人信人!北征乌桓的所有军事行动,还是要由贾诩来统一的遥相掌控。否则,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调度,相互之间的配合、协调也必然会出现偏差。那样一来,必然也就会产生严重的后果。
当然,虽然现在贾诩掌控着河北的全部四州,但他也没有直接调动隶属于扬州都督鲁肃麾下的甘宁所部水军的权利。我在给贾诩送去自己思忖好的大致安排的信件同时,也直接加附了一份调动江东水军的军令,让贾诩派快马转送往江东。军令是下給扬州都督鲁肃的,要求鲁肃马上把甘宁所部的水军暂时划归贾诩调遣,参与到北征大军的序列里来,甘宁所部的水军要在接令后开往青州的东莱待命。
尽可能的利用己方的优势条件,出其不意的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原本就是古今征战的战略、战术精髓。实施登陆作战,等同于我把战争艺术的发展给大踏步的超前了数百年。这也应该算是我对民族和社会的贡献吧?
第三百零九章 飞将出击 (三更)
白日里大军马不停蹄的紧急北上,夜里宿营后,我的寝帐里也在变着花样的上演着‘锦帐春暖’的‘戏码’。时而‘鸳鸯戏水’、时而‘鸾凤和谐’、时而‘霸龙威凛’、时而又是‘双凤虐龙’……,间或不时的还有一只‘抓耳挠腮’、‘春心萌动’的‘凤崽子’在时常的不停鼓噪、搅扰着我无限旖旎的悠悠春梦。
由于总体调动的军令发出得稍显过早,而并州两支劲旅接令后又马上起兵北上,也就形成了目前在河套地区的野狐峪对恃的汉、胡两军,汉军方面出现了相对劣势的局面。为了尽快的赶到战场前往支援第一支开进到南匈奴屠各族聚居区边缘的吕布所部,我除了已经派出马超、文丑紧急赶往野狐峪以外,并督促关中、汉中的周瑜、孙策尽快的兵出陇西、西凉的马腾派军东进的同时,自身也率领着铁骑大队在匆忙的紧急北上。
由于情况紧急,我有些担心吕布所部先期难以抵挡住胡人铁骑的重压,大有不小心就会出现首战失利的可能;为了加快行军速度,现在我已经率领着铁骑大队把吕蒙所统领的三千横刀军远远的甩在了后面,铁骑大队此时已经像‘狂飙’一样的卷向了河套地区……。
而此时在野狐峪对恃的汉胡两军,现在则已经剑拔弩张的开始了真刀真枪、血肉横飞的大战了!快速的率军越过了长城挺进到野狐峪的吕布所部,依照性情有些急躁的吕布的意思,当时就想同已经赶到对面的南匈奴小单于芒正基所统帅的胡人铁骑开战。在沉稳的陈宫规劝下,吕布才暂时压下了躁动的心态,派人送信敦促我率大军赶来支援的同时,并挟军与胡人铁骑遥相对恃。
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当奉鲜卑大王轲比能之命赶来支援南匈奴的鲜卑‘秃发部’的万余铁骑赶到、并与南匈奴芒正基所部形成‘犄角’之势与吕布所部遥相对恃之后,吕布的的心情则愈加的急躁,整日里不停的冲在尽力的‘压服’着他的陈宫嚷嚷:“开战、开战!再不开战待呼厨泉率领着倾其部族的铁骑到来,我军还打个‘屁’!实力相差悬殊,未战就要先败了!”
据实说来,吕布的急迫心理也有情可原!他所言的直观估计也确实是目前的可能发展趋势。要知道,吕布从军始,就一直身居与南匈奴犬牙交错的并州边郡军中,加之这些年来一直驻军于并北,对胡人的习性和特点了解得十分的透彻,相互之间的探子渗透也往来频繁。因而,按吕布对胡人粗鲁、暴虐的秉性了解,胡人很可能马上就会发起进攻。先下手为强,等着胡人来攻的被动应战,还莫不如现在就迅速的打胡人一个措手不及。但处事一贯谨慎的陈宫则极不同意,陈宫的意见则是:由于此次是朝廷大军的统一军事行动,作为仅是大军一部的吕布所部,就要等大军完全汇合后,再按统一的部署开战,以免打乱大军的总体战略部署。
近些年独自在并北打拼,要同时应付着内陆的压迫和外虏的骚扰的吕布,随着年龄已过四旬,性情虽没有太大的改变,但现在也还是能听进去了一些对他忠心耿耿的陈宫的谏言。因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的吕布,还是暂时压制住了十分浮躁的心态,隐忍着没有主动地对胡人发起进攻。但相继传来了探子的探报‘南匈奴屠各族的大单于呼厨泉挟倾族之兵前来增援芒正基的消息’,以及乐进、史涣率领的并州援军赶到。令吕布就再也坐不住了!下决心就要马上开战。
以‘胆烈’二字诠释的乐进,是原历史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就不多做赘言了。这里解说一下‘史涣’这个人吧!其实在原历史,史涣乃是曹操麾下最早的外姓大将(本姓是曹、夏侯)。在原历史曹操起家的初期,史涣的地位尚要高于‘五子良将’中人;其乃是驻军于白马与河北袁绍相对恃的曹军主将,并非是像《三国演义》中所描写的那样,被袁尚一箭就射得‘呜呼哀哉’了的能力低下。只是由于官渡之战中,史涣因初期战死,才没能成为‘曹魏’最后榜上有名的功勋悍将。而因我而历史有所改变的现在,史涣以往的能力也表现得不俗!其初期就助夏侯渊夺取了关中、并一旅奇袭夺取了当时由张扬割据的并州河东郡。随后,在河北大战中,史涣又故技重施的偷袭并州腹地,从侧翼相助曹操夺去了并州大部。此后,一直驻军于并州的史涣,也就同李通、乐进一起,成为了曹操坐镇并州的三位主将之一。
由于曹孟德的意外退出中原争霸这盘大棋,又由于我以往同曹操堪称‘知己’、颇为‘莫逆’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才使我仿佛得到了‘绝大便宜’似的,一下子就把中原争霸的两大势力集团几乎等于合二而一,变成了几乎‘独霸天下’的局面,也使天下大势陡然间就趋于了稳定。这,令我也不无得意的自傲当年没少与曹操‘狼狈为奸’的各取所需。同样,在军略上对我崇敬无比的原曹操麾下众臣,仿佛也就在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的就全部归属到了我的‘门下’、惟我的令谕是从。而并州的李通、乐进、史涣能接到军令后,就毫不迟疑的率军、押运着补给赶到了河套战场,则就是‘曹门’并入‘陶门’的最好例证。
而吕布之所以一再的‘乖顺’听令,甚至还不知道怀有什么‘心意’的把宝贝儿女儿吕昳丽也‘贡献’到了范阳,则也是在陈宫的不断进言的情况下看明白了大势所趋,才有些收敛起了桀骜不驯的秉性,随着我的‘指挥棒’而动的去大漠异域开始‘闹腾’了!
当然,强宾不压主。赶到河套的乐进、史涣所部马上就同吕布所部合兵一处,秉性刚毅、稳重的乐进也马上表示暂时要听从吕布的调遣。虽然相互各无统属,但吕布在爵位上早就已经是‘县侯’(封地河内温县),要高出乐进、史涣的‘亭侯’一级,何况吕布还是‘老前辈’,如果从资历上来讲,我可能还要差上吕布不少,就更别说别人了!
下决心要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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