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甄宓过于旖旎的形态和断断续续的娇语,早就吸引去了貂蝉的注意力;此时婆娑起舞的貂蝉又怄气似的娇嗔起来:“不干了、不干了!秀儿不跳了!宓儿小妮子总是着馋秀儿的同表哥亲热个没完。秀儿身子现在又痒、又麻、又酸,秀儿说啥也不跳了!……”娇呼着,娇躯已经不管不顾的整个扑在了我的身上……。“哎呀!秀儿姐!你压到宓儿了!咋这么猴急呀?舞跳得多美呀!……”“不跳、不跳了!就不跳了!咯咯!……”燕语莺声、娇言腻语响成了一片。
花间一壶酒,娇艳两相分;你酌她欲斟,畅饮亦相亲。……
第二百九十六章 寡婶配侄 (二更)
春光烂漫马蹄疾,嫩芽初绽日愈新。大军逶迤北进(准确的说应该是西北方向),考虑到马超、文丑率五千铁骑昼夜兼程的赶往了河套,已经无法担任前军的开路、哨探等。但正常的行军配置还得需要照常安排,我就又重新传令由张绣、田豫率领两千铁骑出任前军,承担起为大军开路、哨探等责任。
一直以来,我对将领和属吏的使用一直坚持的就是‘任人唯贤’的原则,绝不会因为某些将领、属吏的个性和亲疏而有所偏颇。这也是我从起家始,各级将领、属吏都能够各安其职履行职责的最基本保证。张绣原就是西凉将领出身,对铁骑的指挥和使用要有这不俗的天赋和能力,而河北后起‘三小将’之一的田豫,原就出身于并州的五原郡,对并西北(现在的晋西北)的战略要点、地理地貌等极其的熟悉,本着‘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原则,我自然也就毫不迟疑的加以了任用。
为了以后的行文方便,这里解释几个涉及个人履历和私事的情况:
田豫原是并州五原郡的土著籍贯,其从军始就一直担任着五原郡的下级将佐,后来累及升职到了五原郡的军中校尉。前文已经提到,田豫在‘河北之战’时,因阻击吕布、力守定襄而一战成名,得到了‘袁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并州刺史高干的信任,只是由于‘袁氏’家族的际遇每况愈下,才没能令年少多才的田豫大展雄风。另外,田豫同籍贯五原郡九原人的吕布还是‘同乡’。
而田豫的堂兄田畴,同样也是原历史河北后起的一位不俗人才。由于历史程的加快,现在的田畴还并没出头,也只是担任着蓟城的一个小吏。任何时候,人才当然都是‘多多益善’!在我起兵离开范阳之前,我从田豫口中大致了解到了田畴的一些情况后,就马上传令给现在坐镇蓟城的赵云和高览,让他们把田畴招揽到军中加以重用,并特别加以了说明:田畴此人的才干可堪大用。
经略大漠,同样也尚需众多的才略之士。无法让他们像原历史一样的笑傲中原,那也得给他们创造机会的、让他们去纵横异域。目前河北尚有几名青年才俊尚未出头,在军略方面最著名的两人应该就是郭淮和毋丘俭。但我也就只知道郭淮和毋丘俭都是并州人,同籍贯是河东解人的关羽同样也是‘同乡’。
但关羽早年因杀人潜逃,早就离开了家乡四处漂泊,自然也就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两位‘同乡’是何许人?年龄、样貌、现在是否出仕等情况了?即使是知道,去问关羽也等于‘问路于盲’;凭关羽高傲得目无余子的个性,他安能会对两个后生、小辈有所关注?
因而,我也就没去同关羽多浪费‘口水’,直接去信给了并州原曹操麾下的李通、乐进、史涣等,让他们帮忙寻找。现在已经形成了大一统的局面,也就没必要再拘泥与以前的‘曹氏’集团或是徐州集团了!想来为了尽可能的融汇到一处、保持统一的步调,李通、乐进、史涣等也会尽心尽力的去寻找。
提到关羽,这里不妨再顺便解释一句,原来跟随在关羽身边的‘哼哈二将’周仓和关平,现在仍跟随在关羽的身边,只不过周仓并非是只担任着给关羽‘扛大刀’的职责,而是担任着相当于关羽的亲军统领的职务。当然,周仓这个亲军统领,同我的亲军统领典韦,是既不在一个级别档次、也不是一个能力范畴上的。
还有一个现在的闲散杂人刘备、刘玄德,他现在自然是仍身在朝廷中枢担任着位高、无权的‘皇叔、左将军’。而其家眷、以及关羽、张飞等的家眷也同样留在了都城。刘封这个刘备的‘螟蛉义子’,同样还跟随在刘备的身边。其实刘备也应该知足了!一个‘织席贩履’的下等‘公民’,攀爬到锦衣玉食的‘皇亲国戚’位置,也算是‘功成名就’了!近期,由于故都洛阳已经大致修缮完毕,大汉国都也即将由许都迁往洛阳。刘备等人、及其家眷等,亦将跟随着迁往洛阳。
天下已经归一,刘备的最后结局也就只能是这样了!他再想去搞风、搞雨的野心膨胀,又那里还会有他立足的方寸之地?又那还会有人去听他‘声泪俱下’的胡诌八扯?饱暖思淫*欲,随着年岁的渐长,年龄已经四十大多了的刘备,此后也就在洛阳安享他的‘清福’吧!想让他再去四处奔波的寻求‘生计’,他也许都会‘懒得动窝儿’了!
并非是我如此的对待刘备这个‘枭雄’人物有所冷酷!事实上,就能力和才略来说,刘备与曹操并不可比。如果曹操不是‘熬不住了’的淡出了历史的舞台,我也许会利用曹操的雄才大略去让他叱咤风云一番。至于刘备,现在还没有让他去当演员、造明星、发挥他‘演绎’天赋的舞台和空间。这样的结局,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佳的结果了!
还有一件事要说回来,那就是原历史葬送了典韦、曹昂、曹安民等生命的、邹氏这个‘深潭’!当张绣随我出征河北、并跟随贾诩留在冀州之后,为了尽可能的安抚住有些桀骜不驯的张绣之心,考虑到原就与邹氏有一拐的张绣对邹氏的眷恋,本就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不太在意的我,也就怀着一种说不太清楚、有些‘好笑’的心态,成全了张绣这桩‘侄婶’之恋。‘费了牛劲儿’才劝说着‘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老陶谦给作伐,风风光光的把邹氏从徐州送去了冀州,由贾诩主持举行成就了大礼。
私下里,因给张绣和邹氏撺掇婚姻十分的有违常理,我不知吃了老陶谦多少的‘排头’、挨了多少次的‘臭骂’!笑得甄宓伸出一根纤细、白嫩手指的直点我的额头:“大哥给这个、给那个的做媒都做不成。没办法,还乐此不疲的把人家婶子和侄子给往一起弄!挨爹爹骂了吧?我看也该骂!如果不是宓儿一再的替大哥解说,爹爹还会骂个没完的!嘻、嘻!”气得我不无郁闷的说:“给我左一个、又一个的找媳妇他就愿意?饱汉不知饿汉饥!那个邹氏正是虎狼之年,而张绣也对她一往情深的!两全其美的事,有必要吹胡子瞪眼吗?成人之美,功德无量!多好的事呀!还没完没了的骂?真是岂有此理!”借此来发泄被骂得‘狗血喷头’的抑郁。
在我顶住了这个时代强烈的伦理道德压力、尽力的撮合下,张绣、邹氏这对‘隔辈鸳鸯’有情人终成眷属,张绣内心里的多年渴望也终于心愿得偿!事情就是这样,张绣和邹氏虽然原来在需求上并未有所耽误,但毕竟是恍若偷偷摸摸的不被世人所接受、无法得到公平的认可。有了我的撮合和老陶谦的作伐而成就大礼,二人才可以冠冕堂皇的、无任何心理压力的享受他们的‘鱼水之欢’!
作为原西凉将领中的故将,张绣与原‘曹氏’故将境况极其的相似,那就是‘他们均是重新理政的献帝刘协的内心诟病’。为了自身的命运,张绣和‘曹氏’故将一样,也必须的完全依靠在我这颗‘大树’的庇护下,才不会有被遗弃和被清洗之忧。因而,无论是张绣、还是原来的‘曹氏’故将,事实上现在已经宛若我的‘嫡系’无疑。
第二百九十七章 驴性怪癖 (三更)
政治本身就是残酷、冷血的不讲感情只讲价值,而上位者的理论则是:尽可能的利用属下之间的矛盾,从中寻求平衡、借以顺利掌控。这,事实上就是‘权谋之术’的基本要津。然而,由于秉性的使然,极重情感、不擅于拒绝别人递过来的‘橄榄枝’的我,在这方面绝对是个‘棒槌’!没办法!天性使然,确实也难以强求。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本意也是确实抱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想为后世的子孙尽可能的创造一个较为舒适的生存环境。天赐的机缘!谁让上天把责任和义务交到手中了?而另一方面,在实施为自己制定的宏大目标的同时,我也是在‘存有私心’的尽力在回避自身‘心太软’这个弱点,甚至把数州的管理权都交给了刻意把自己弄成‘孤臣’的贾诩。而从另一个侧面来评说:我由于没有曹操那种偏于狠辣的个性,也确实也不适于担当天下的最高掌控者。这其实也是我以往对曹操这位‘一代枭雄’的为人有所偏爱、有所纵容的主要原因。我内心的潜意识中,当时其中亦不乏想整合完天下大局之后,把天下的主要掌控大权交给曹操的打算。
然而,世事弄人!首先是‘伟大的曹丞相’有些作茧自缚的中了诡诈的司马懿有意、无意难明的‘圈套’,把自己弄成了‘隔壁吴老二’似的‘半残人’!随着大局的急转直下,我也就不得不把起家时的大部分重要属下都移交给了献帝刘协,在尽力的维持着一种‘良性运转’社会运行模式。而自身则有些过于强为的想从繁庸、闹心的权利框架中脱身出来,把精力转移到了对付外虏的军务上。
不破不立!形成现在的‘一锅夹生饭’的天下大局形势,现在还真难说是好、是坏?已经稍显陈旧的‘大汉江山’这架沉重的‘马车’,能否‘去芜存青、去伪存真’的焕发起青春的朝气?现在说来还是个未知数。当然,最后就要看以往饱受欺凌、侮辱的献帝刘协,能否重新树立起一位‘至高无上’者的威严、能否‘洞察秋毫’的完成历史重新赋予自己的使命了!
而作为我来说,也确实是在有些‘偷懒’的、把整合以往极度无序的天下格局的重任甩给了献帝刘协以及众多以往忠心耿耿的随我打拼的属下,而自己则跑到异域去享受自身十分偏爱的‘笑傲疆场’,这不得不说是有些‘推卸责任’。但从理论上来说,我这种做法也不尽合理。要知道,陈旧、**的诱惑力和潜势力韧性极强,不利用天下大乱的机会来个‘重新洗牌’,实在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如果再经历一场大的反复,事实上也就等于我的‘懒惰’,让整个天下大局走了一段不必要的弯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就应该当仁不让!现在形成的这种‘四不像’的尴尬局面,对未来也未必是好事。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嘛!
个性这种‘东西’,真是说不清、道不明!我现在一想到以后的整个发展方向,也是‘满脑门儿官司’的一脑袋’浆糊’!咋办、咋办、怎么办?并非是我‘优柔寡断’,而是家国‘经不起折腾’的不应该用‘豪赌’的办法去加以运作。想想也就明了了,私欲膨胀、想成为人上人的野心家、阴谋家多了去了!如果我入朝主政,不可避免的就要引来一部分人的‘揭竿而起’,以‘清君侧、诛忤逆’的名义来自己的私欲遮羞。那样,天下又会波澜再起。治大国如烹小鲜!一步一步慢慢来吧!也弄不太清是疾风骤雨对呀?还是和风细雨的合理?‘老牛拉磨’只能是推着看了!
纵马军中,‘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思绪漂浮的我,被身后的一声声娇脆的招呼给拉回了现实。“喂、喂、喂!王爷!丽儿说话咋好像没听到哪?”这个‘王爷’当的!由于秉性上的不太计较小节,连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也敢‘喂’个没完的同我嬉皮笑脸。这要是让我坐到‘龙椅’上去装腔作势的摆谱?那还不把我给‘腻味’死呀?
我有些错愕的回首望去,之间俏脸上喜笑颜开的吕昳丽,骑在她那匹十分‘惹眼’的五花马上从后面赶了上来,青春勃发的少女形态显得分外的英姿飒爽,不由得使我联想到了‘憨媳妇’马秀鸾的英姿。不过,吕昳丽纵马的左右前呼后拥的、男男女女几十号人,也显得太过张扬了吧?吆五喝六的状态,是否显得有些精力过剩?
我唯一皱眉说到:“吕小姐是在招呼陶商吗?一个女孩子,没事儿去车上陪着王妃她们去说说话,不要总学温侯那种飞扬的状态。要知道,尔父温侯就因他那种张扬的个性,吃了多少的亏、受到了多少的猜忌呀?”
我仿佛‘八十岁老翁’也似的谆谆教诲,惹来了吕昳丽一个大大的‘白眼儿’,樱唇一撇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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