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马超就要打马向前奔去。望着神采飞扬的马超;我不由得想起原历史的马超由于性情过于刚烈、桀骜;使其在蜀汉的刘备麾下既报不了曹操的杀父、弑弟之仇;又得不到刘备的重用;最后落了个郁郁而终的结果。心中没来由的一悸;就脱口喊道:〃孟起且慢!〃已经打马起步的马超圈回了战马;诧异的望着我。
我正色的问到:〃孟起可给岳父传信?让岳父不能随意的进京。〃马超点头道:〃当日无敌侯说完;马超就派家将给家父送信了。〃我点着头道:〃这样商就放心了!要知曹孟德睚眦必报、狠辣无比!岳父与其乃有不解之怨;切勿为其乘!〃
由于话题已经转移;马超就又来了兴致。驱马靠过来说到:〃无敌侯所言的当世十大悍将中;关羽和张飞马超已经会过了。从技艺上来看;关羽除那一招'拖刀计'精湛绝伦外;就总体而言;由于其所习技艺过于偏颇;成就已经达到了顶点已难以再进,其尚不及张飞所习技艺正大、广博。只要张飞勤加修习;还可以更上一层楼。现在其二人与马超的技艺也就在伯仲之间;假以时日马超还有可能战胜关羽。无敌侯的技艺无迹可寻;大部分还是凭借天赋所参悟;马超就不指望了!但老典说马超无法战胜那个赵子龙;不知无敌侯认为如何?〃
我点头道:〃君然说得没错!就是商和吕布;现在要想战胜经过数年磨练的子龙也是千难万难!此非技艺不如;乃是因天赋秉性使所习之技艺形成的固有成规所至。子龙心态之沉稳、缜密,在十人中当居首位。因而;使子龙所习技艺形成了未思胜、先虑败的成规,子龙的防守之能当属世之第一。商与孟起亦不敢像子龙那样;临阵银盔银甲、白袍白马;数里之外就可以让对手给锁定目标。所谓物极必反;就是由于子龙的绝顶的防守之能;才使子龙在临阵时能长驱直入;给人一种无人可挡的感觉。对手的任何杀招都能被子龙防守住;而子龙的杀招对手却无能阻挡;所以也就不可避免的要被子龙所击败。〃
马超有些郁闷的说到:〃那么就是说已经无人可以战胜赵子龙了?〃我不由得笑道:〃孟起怎么又像见到关羽的'拖刀计'一样给桎梏住了?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有最利的矛;却无有最厚的盾;最佳的防守乃是进攻。孟起如果能达到商与吕布的水准;也就有机会战胜子龙了。〃
我见马超还是一副如饥似渴的求教表情;就接着说到:〃由于子龙的技艺已经达到巅峰;当然不会惧怕一般武将的偷袭;所以才敢银甲、白马的临阵。但如果与同等级次武将单打独斗;防守毕竟要比进攻多付出些精力和体力;时间一久难免出现疏漏。另外;商天性疏懒、加上事物繁庸;已经难以再有所进取;吕布由于秉性所至技艺走的是狂放的路数,再有几年吕布就已年过四旬;精力和体力必然下降;技艺也就自然的大不如前。以孟起的天赋;再经数年时间的磨练;能超过商与吕布也未可知也?〃
马超诚恳的说到:〃世人常言:世上常有良马;但伯乐难寻。同样;良才常有;但名师亦难寻。其实;这也是马超不愿离开无敌侯的一个主要原因。自马超来到徐州以后;无敌侯从不像其他所谓的高手一样的敝帚自珍;对马超总是有问必答的不吝指教。原来马超的技艺已经到了瓶颈;可是马超近来感觉技艺已经又有了很大的提升。马超本就无其他的嗜好;只是嗜武成癖;常随在无敌侯的身边马超也必会在技艺上提高很多。〃
我不由得感慨的套着近乎:〃就如孟起所言:商与孟起原本就已经是一家人!何能不予孟起倾囊相授?从鸾儿哪儿论起;商还需称孟起一声'兄长'。不过;由于商所处的地位所至商倒无所谓;但不能让众多的属下心里不舒服;也就只好与孟起胡乱相称谓了。以孟起的天赋想成为一名旷世武将并非遥不可及,然仅凭技艺毕竟乃是孤勇;孟起以后还要在军略上多下功夫啊!打个比方说:单打独斗;孟起百招之内就可胜过麴义将军;但孟起与麴义将军各统一实力、数量相同的骑军对战;孟起就未必是麴义将军的对手了?再如徐州的大将张辽、张文远;如果孟起与张文远对战;保证会被张文远灵活多变、神出鬼没的战术给弄得晕头转向、气得火冒三丈!〃
马超叹道:〃麴义将军的统骑军之能马超自叹不如;异日马超亦要见见无敌侯所言的张文远。以无敌侯之见:当今的众多名将中;可以称之为全才的当以何人居首?〃
我心里不禁暗自的抱怨:你咋总想分个高低呀?嘴里却回答道:〃如论攻守平衡;功则可以摧城拔寨、守则可以固若金汤;当首推徐州的张辽、张文远和曹军的夏侯渊、夏侯妙才。〃马超紧盯着问道:〃无敌侯据何得此结论?〃
我没好气的斜睨了马超一眼;在马超的讪笑声中我只好又说到:〃孟起可真能穷追猛打呀!作为一员全才的武将;就是要在略通天文地理;在擅长利用具体的自然条件的前提下;很大程度上就是要善于掌握住时机。说得更明白些;就是要控制好时间;明白什么时候可以进攻、什么时候利于防守、什么时候便于偷袭、什么时候适于反击等等;张辽和夏侯渊就是这种善长利用时间的将领中的翘楚。〃
见马超还是满头雾水的一副迷茫表情;我回头看了一眼执拗的要骑马跟着我的邓艾;点了下头意思是让他也听着。就接着说到:〃且不言张辽对时间的细腻掌握;就说夏侯渊吧!夏侯渊统军的突袭之能;就可以在你还预测其距你还有几十里的时候;其已经突然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打了你个措手不及。说起时机的把握;商在此给孟起举个例子:商统十名兵卒在此等候孟起;孟起统三十名相同的兵卒从十里之外用一刻钟的时间赶到与商统的十名兵卒对战。孟起认为战果会如何?〃
马超毫不停顿的说道:〃以三对一的实力;凭余力也可以胜过无敌侯。〃我点头道:〃孟起说得不错。但如孟起赶到后;商这样说:鉴于尔等长途行军疲惫不堪;商不愿占尔等的便宜;尔等可暂歇息一刻钟后我等再战。孟起认为如何?〃
马超脱口而出:〃这不成傻子了!还要等着别人歇够了再斩杀自己?〃我不由得笑道:〃孟起这就错了!一刻钟后再战最低是个持平之局;有暇孟起可以试之,其原因待孟起确定无误后商再告知。所以说:对于时机的掌握;只能在不断的实战中摸索。只可意会、很难言传也!〃马超还在不停的摇着头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马超一定要试试!〃
第一百八十四章 西行逸事 (三更)
几天的急行军赶到白帝城。同戍守的陈武、朱桓、徐宣等会合后,陈武、朱桓、徐宣等也给我引见了已经投降的原蜀军的白帝城守将雷同;各人也就均开始分别的紧张的忙碌起来。
从陈武和朱桓嘴里我也了解到了远征军夺取白帝城和夔关的经过:
当时;蒋钦把大军趁夜从水路偷偷运抵距离白帝城几十里的江岸以后;傅峻也早已从探子的口中了解到了夔关和白帝城的情况。傅峻当天并没有对白帝城发起进攻;而是派朱桓率百名兵卒扮成百姓先行混进了白帝城。同时;又令陈武率两千兵卒抄小路潜往夔关准备趁夜进行偷袭;并相约隔日夜晚同时对白帝城和夔关发起偷袭。
夜幕降临之后;傅峻才率领着五千兵卒潜往白帝城。混进城内的朱桓见到约定的举火暗号后;没费多少麻烦就清除了毫无防备的守门兵卒打开了城门。还在睡梦中的蜀军兵将;也不可避免的全部做了俘虏。
而陈武率领两千兵卒赶到夔关后;趁着夜色陈武亲自爬上了夔关城头;还没等放哨的几名兵卒清醒过来;就已经做了陈武的刀下之鬼。陈武也就自然的打开了关门;放兵卒冲进了夔关。而陈武更是牛气冲天的高举着火把站在高高的夔关城头;指挥着兵卒清剿蜀军残兵。
马超到达白帝城后就拉着邓艾去选人;准备实验我所说的歇息片刻后再战的弊处。我心里感叹马超心急之余;也赞叹马超嗜武的恒心!我自己则把二女和郭嘉等留在了白帝城;带着张松和廖立赶往了夔关;准备亲自去招降老将严颜。
二女则首次没有缠着我要跟着一起去。到达白帝城后;二女就开始进进出出的不断忙碌着;娇臊的布置着合卺的新房。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加上年龄还过小;二女以前虽然说得胆大莫名;但真正的临近关头;二女也同样的惶惑不安。布置新房的鲜艳物品和饰物买了一大堆不说;还连买带请弄了一大堆的老妈子和丫鬟。
人小鬼大的甄宓还不时的偷偷向有经验的老妈子、红着小脸儿娇臊的请教如何的行房。爱羞的马秀鸾就更加不堪了!只要一走进两人各自布置的新房;红霞就已经布满了俏面、修长的**也开始步履蹒跚的举步维艰。
二女相互之间嘴上以前说得好听;但小心眼儿里女子的独占欲却从行动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二女不约而同的各自在徐宣给安排的居处的独院里;选了相隔稍远的两间作为各自的闺房。
在军营中对付一宿;晨起就带着张松和廖立赶往夔关的我还不知道的是:在徐宣给我安排的居处院落中;前院二女让老妈子和丫鬟给典韦和侍卫收拾出来预留了十几间;剩下的就留给了老妈子和丫鬟居住。而后院我同二女的居处;二女除了各自给自己收拾的闺房外;其余的还都封闭着;根本没给我单独收拾出一间来。摆明了是从此之后不让我再独自就寝了!
虽然刘备入蜀之后简雍的地位不如张松和廖立等高;但简雍毕竟是从刘备涿郡起兵剿黄巾时就跟在刘备身边的、是刘备的铁杆儿嫡系。有些张松和廖立不知道的刘备的机密之事;简雍几乎都知道。考虑到简雍在西川的特殊地位;我把简雍留在了白帝城;让郭嘉、石涛、孟健、崔颢、以及徐宣多同他谈谈,尽可能的了解一下刘备在西川可能存在的潜势力?以便陶应等入川后及时的清除。
其实;白帝城距离夔关并不算远;快马也就不到一日的路程。我身着紫袍、内衬着马秀鸾亲手编织的天蚕丝软甲、骑在青花骢上急驰中已近夔关。
其实;这时代的武将也只有在临阵时才穿上盔甲;平时并不是总穿在身上;都是打成包裹驮在马上。想象一下一员武将全套的盔甲的重量也就释然了,那可都是金属做成的呀!平平常常的一套武将盔甲就重达六、七十斤;平时总穿在身上能受得了吗?
就是马秀鸾摆样子似的细鳞银甲;还要有二、三十斤重哪!普通兵卒之所以甲不离身;其实兵卒身着的大部分都是皮甲;只是在关键部位才嵌着铁甲。哪有那么多好铁来打造铠甲装备兵卒呀!再说了;就是有铁兵卒也驮不动啊!
我同廖立、张松被驻守夔关的傅峻和阚泽亲自迎进了关内。进入中军大帐后;我向张松和廖立介绍到:“这是从起兵始就跟随商的江东大将傅峻和参军阚泽。以后傅将军还将统军入川;此后二位先生和傅将军就是同僚了。不过;德润先生商还另有任用;此次就无法入川了。”
接着我又向傅峻和阚泽介绍了张松和廖立。刚刚年近三十;不喜多言的傅峻可能已经估计到了自己必将入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只是和阚泽一起同张松和廖立略作寒暄;就开始不急不缓的介绍起夔关的情况:自从傅峻同严颜在夔关对恃始;到现在也没发生过一次冲突。自刘备过关之后;严颜更是连每日的哨探也不派了;只是把大营静静地屯扎在夔关二十里之外。
听完傅峻的禀报我叹道:〃姜还是老的辣呀!严老将军肯定是已经估计到此战打不起来了!〃由于傅峻的沉默;阚泽也不好多说话;使大帐中显得有些冷场。
为了不使廖立和张松出现尴尬;我只好向张松和廖立解释:傅将军天性不喜多言;平日里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以后二位先生与傅将军相处常了也就了解了。傅峻还真能就坡下驴?马上就说接到主公要来的传报;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饭食。主公已经劳累一天了!进过食就应歇息了。把我想商量一下招降的话也给堵在了嘴里;我也只好听他的安排暗叹着进食、歇息。
翌日晨起;众人相继聚集在了傅峻的中军大帐。最后来到的我落座后首先说到:〃众位先生、将军,我等是否可以出关先与严颜商榷了?〃好胜的张松昂然站起;仰着丑脸说到:〃松愿前往蜀军大营相劝严颜来降!〃
我望着张松踌躇半晌不言。见我不说话;张松就有些‘粉子味儿’的说到:〃主公可是信不过张松?〃逼得我不得不叹了口气斟酌着说到:〃好吧!永年先生少待;商换好衣甲后亲送先生出关;途中尚有话要交代先生。〃
在铁骑的护卫下;我同张松、典韦驰出了夔关。刚刚出关不远;张松就亟不可待的问到:〃主公尚有何言说予张松?〃我在马上侧脸望着张松正色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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