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浑身是血,铠甲都碎成了几块的骑士被人搀扶着抬了过来,他有气无力的喘着,将自己身份的证明丢到了桌子上,“快……快去救救城主大人……,城主大人遭遇了埋伏,我突围之前已经受伤,去的迟了就来不及了!”
拿基心中一跳,强捺住心头的悸动,他皱着眉头问道:“如果按照你所说的,现在去也来不及,从这里到西流城一人三骑一路不停狂奔也要三个小时……”。这个世界的战马体质可能受到没有雾霾的影响,身强力壮。一匹战马如果不考虑会不会跑死的情况下一路狂奔,一小时四五十公里还是可以做到的,当然,跑完一小时基本上就需要休息,再跑速度慢不说还容易猝死。
那士兵顿时声嘶力竭的喊道:“老大身边还有两千多号人,还来得及,快去,快去!”,似乎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这士兵喊完话脖子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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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猜到这章章节名要表达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最近的剧情让两位读者懵逼,我解释一下
其实我相信有更多的人懵逼,只是你们没站出来说话,我还是解释一下。
先讲个道理。
首先捕奴在之前并非是非法产业,而是灰色的产业,被道德伦理谴责,但不是说就是违法的。捕奴从奥兰多帝国立国之初就存在,并不是说这段时间才有的,黑叔叔对于捕奴也不是不知道,这就像是一个生物链的某一段。
雷恩所做的并非是让捕奴合法,而是让捕奴这个事业产业化,正规化,他不是倡导者,反而设立了黑叔叔自然保护区,前文里面有提过,禁止捕捉太小的黑小伙。所以从某方面来说,黑奴不应该恨雷恩,因为有没有雷恩捕奴都存在,有了雷恩反而会得到一定的保障,至少孩子们不会有事,让捕奴变成可持续发展的产业链。
其次阿芙洛虽然说黑叔叔和黑婶婶的孩子,但是她天生白化病让她和周围的族群格格不入。人们敬畏未知,将白化病人当做神灵的使者,从思想上阿芙洛和黑叔叔们是没有交流的,并且无法有太多的认同感。相反的是,离开了森林,山外的人们都皮肤白白的,和阿芙洛没有太大的区别,先天上就让阿芙洛有了好感。雷恩同意让阿芙洛去跟着西莱斯特学习,知识改变了阿芙洛对过去固有观念的定位,加上所有人都不会把她当做圣女,而是当做一个普通平等的人去交流,做朋友,弥补了阿芙洛在感情缺失上的缺口。
文中曾经提及,阿芙洛是一个淡漠到没有感情波动的人,但是随着她在奥尔特伦堡和雷恩、西莱斯特以及一大家子相处时间越来越久,她情绪上开始有了波动,也有喜怒哀乐,也有憎恨离愁。这是人格圆满的一种外在表现,也是她找到自己三观和定位的表现。
最后,为什么雷恩要让阿芙洛去招揽黑叔叔,他凭什么有这个信心?其实本书一直在申明几个重点,其中有两个,第一个是神圣的血脉,血脉是贯穿本书的核心之一,以后会逐渐由更多的内容增加。其次是祖先和盟约,不管是帕尔斯登基还是在介绍帝国高层建筑的时候,最先说到的都是祖先的神圣性,以及盟约的神圣性。
雷恩的印信代表着血脉,他表达了愿意立下神圣的盟约来约束彼此之间的关系,在文中的社会这已经是很强有说服力的条件里。黑叔叔和雷恩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仇恨,上面也说了,捕奴并非是雷恩推广的,而是一直就存在的,雷恩的所作所为反而让黑叔叔得到了更多的优待。
首先孩子们不会被捕奴队抓走卖掉,给黑叔叔们留下了希望。其次随着产业化的变个,黑叔叔变成奴隶后的待遇得到了提高。雷恩建立了黑叔叔自然保护区,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过度捕奴所带来灭绝性的捕杀。所以我认为雷恩和黑叔叔之间没有太多的仇恨,反而对黑叔叔有恩,那么他在这种条件的前提下,要求招揽黑叔叔就显然并不那么突兀,也没有价值观层面的冲突。
关于阿芙洛在黑叔叔中的地位,前文中也逐一展现了,愚昧的人对未知的恐惧产生敬畏,从而崇拜。但是这种崇拜不是无限制的,从那些被煽动的黑叔叔逐渐站起来就可以看见,阿芙洛的神性在面对自身利益与权益的时候就逐渐势弱,特别是有其他强势的一方插进来。
阿芙洛提雷恩招揽黑叔叔的底气还是在“他愿意以神圣血脉继承者的身份立下神圣的盟约”,这等同于写入宪法,前文中也说过,黄金贵族任何表示,语言,都会受到其他同为黄金贵族的权贵们重视和理解。一旦黑叔叔和雷恩签下盟约,就意味着他们会被整个帝国认可。
阿芙洛也说了,是有限度的接纳。
所以我并不认为整个剧情突兀,也没有太过于生硬和冲突的地方。
另外读者说这段剧情太悲哀,我想说大佬,这么有深度的内容你都能看出来,真厉害。其实这一段里面藏着更深层次关于社会和人性的冲突。当然我也只是随便写写,没有非要表现出来的意思,单纯是为了自己嗨,能看出来只能说佩服佩服!
第一七二章 火烧着屁股才能让人跑得快,不到绝路很难激发必死的决心和勇气
明天上午事不多,今天晚上4更,半夜1点都要更出来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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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被冷水泼醒的时候怒目而视,伸手就抓住枕边的长剑,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样子。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才苦笑着将还剑入鞘,跌坐在床上捂着脸用力搓了搓,“这么快就要吃晚饭了?早知道就让你们别叫我了,还没睡好。”,他眼睛里爬满了血丝,人在疲劳的时候选择休息,要么一口气睡足了,要么就假寐一会,睡到一半被人叫起来这个时候是最伤人的。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抬起头,看见营帐里站满了人,立刻露出惊疑的神色,“怎么,出了什么事?”,酒喝得太多了,脑子现在都转不过来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么多人同时出现,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
拿基将军牌递了过去,“老大遇伏遭围,有人突围回来送信,要我们去救援。我拿不定主意,只好把你叫起来,这件事我不敢做主。”
军牌进了尼克手里,他吐了一口唾沫擦干净军牌上干枯的血迹,仔细的辨别出来。佣兵的生涯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危险,很多人死无全尸甚至连分辨都分辨不出来,所以很多佣兵都爱在身上刺上特殊的图案,以防万一。军牌就是刺青演化出来的一种辨识工具,小小的铁片上刻上了所有人的姓名,所属的军团,以及一个防伪的标志。
通过一小块空白的地方用针尖刺上一些小点,有些挨得近,有些离得远,以区分不同的符号和拼法,是一种很简单的却也很实用的防卫手段。尼克摸索了片刻之后凝重的点点头,“东西是没问题,让人来指认了吗?”,光有这个还不行,还要相熟的人来认人,以前做佣兵的时候人员比现在复杂的多,也经过太多事情,早就有了一连串的手段。
一旁的士兵立刻点头答道:“已经认过了,是我们的兄弟没错。”
尼克攥着军牌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心中犹豫不定。肖恩走之前告诉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任其他人进城,也不能出城,避免有人趁机攻打威尼尔。这里是肖恩基业所在,不管他在外面遭遇到怎样的失败,只要威尼尔不丢,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尼克不是莽撞人,也不太聪明,但他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足够听话。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已经超出了他所能判断的极限,如果肖恩真的遭遇了伏兵围攻,他不出去救肖恩,肖恩可能会战死沙场。肖恩一死,他们这些人在威尼尔就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城市中的上流社会大人物相信的是肖恩,居民接受的也是肖恩,换了其他人别说能不能得到他们的支持,能活过三天都算本事大。
威尼尔是肖恩的根本,肖恩也是他们这群人的根本。
此时他头疼如裂,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也格外的涣散。
犹豫了有三分钟,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尼克身上,尼克狠狠的一跺脚,“抽出五百步兵,一千骑兵,立刻驰援老大。”,他转而看向拿基,“我亲自带兵出发,城里的事情就麻烦你帮忙盯着。努加尔上次战斗留下的伤还没有痊愈,行动不便,现在只能靠你了。”,他拍了拍拿基的肩膀,转身披上铠甲,捧着头盔,大步朝外走,“点齐兵马,立刻出发!”
望着尼克远去的身影,拿基站在墙头松了一口气,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尼克这一路疯狂的赶路,根本不计较战马的体力和耐力,才跑了八十多公里,就有战马开始减速,口吐白沫。骑士们痛惜的翻身上了身侧另外一匹战马,继续挥鞭加速,任由之前疲劳的迈不动腿的战马自生自灭。战马是骑士最忠诚的伙伴,如果没有必要,他们绝对舍不得这样不惜马力的赶路。
就在这样不计后果的狂奔之下,在天黑透之前,他们终于赶到了西流城外。
然而看着整齐的营地以及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景象,尼克眼前勐地一黑,一路上疲惫不堪,加上遭遇到如此沉重的打击,喉咙一甜从马上摔了下去。
游走在附近的哨骑也发现了这支队伍,立刻有三百多骑迎了过来,大营也发生了骚动。
肖恩披上铠甲带上头盔,翻身上马,持着长枪问道:“来的人是谁,有多少人马?”
为他牵马坠镫的侍从答道:“天太黑,看不清,大约七八百人,对方说是从威尼尔来的尼克老大,兄弟们还不能确定。”
肖恩眉头一拧,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战马打着响鼻撒丫子朝着大营外跑去。肖恩的内心世界远没有他所表现出的这么镇定,要知道他离开前再三嘱咐过尼克,绝对不能让威尼尔出任何状况,他甚至暗地中给尼克授权,任何引发骚乱的人或者事,都必须做到立刻镇压,为此血流成河都在所不惜。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尼克居然弃城而来,肖恩心里也变得没谱起来。是不是有人攻打威尼尔,尼克丢了城,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了大营,望着对面百十来米外黑压压的一群骑士,一股子无明业火从脚底升起。他抽着马鞭向前骑了过去,有手下想要拦住他,却被他一眼瞪了回去。
对方也举着火把,他如何能看错,那边的确都是自己的手下。
当他靠近那群骑士的时候,骑士们纷纷开口叫着肖恩老大的名字,他们此时也格外的困惑,不是说肖恩老大命在旦夕了吗?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茫然失措,加上尼克晕厥过去,这些勇士们都惶惶不安。
“尼克怎么了?”,肖恩翻身下马走到晕倒的尼克身边,语气里充满了严厉,他甩起胳膊在尼克脸上甩了两巴掌。
或许是疼痛的刺激,尼克浑身一颤,苏醒了过来。他眼神先是茫然,接着惊慌,最后目光定焦在肖恩的脸上,突然间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还咳出一口凝固的血块。肖恩心中的怒气被堵在胸口,来回走了几步,一脚就踹了过去,“哭哭哭,就知道哭,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个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壮汉哭的死去活来,那股子火也逐渐平息了许多。
尼克一边哭,一边喊道:“老大,我也不知道!”,他很快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收起了哭声,眼巴巴的望着肖恩。
肖恩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暴虐,“蠢货,你还看不出来吗?拿基造反了!”
“不会吧?”,尼克到现在还始终不相信,拿基这个老兄弟怎么可能造反?他当年可是为肖恩挡了两剑,豁出命去的汉子。别人造反他都信,偏偏不信拿基会造肖恩的反。再说拿基在威尼尔的威望也不足够他去造反,不会有人听命于他啊。
肖恩心头顿时生出一股沉重的疲惫感,以及厌倦。他瞥了一眼尼克,“你帮他树立的威信,通过你的嘴,现在人人都知道拿基和我是过命的交情,他一个人或许没办法造反,但是绝对会有人帮助他造反。”
尼克一愣,顿时明白了过来,他气的浑身直哆嗦,眼前再一次一阵阵发黑,咬牙切齿道:“我这就回去剁了那个杂种!”
肖恩一把抓住尼克的肩膀,“你现在回去有什么用?对方要支开你,就说明早有了万全的准备,说不定现在威尼尔已经落入了其他人的手里。这个时候回去,除了送死还能起到什么作用?”,肖恩的表情愈发阴沉,菲利普和托德利也披着衣服匆匆赶来,肖恩回头望着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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