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凉人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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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凉人崛起-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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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身边,几位常侍指挥着小宦官们提着锄头挖着起劲儿。

    “掖庭令啊,你看这渴乌引水所用道路在宫中几时能挖好啊?”

    看到刘宏对道路进程有些不悦,时任掖庭令的毕岚急忙点头说道:“回陛下,宦官们身残体弱,要挖好道路只怕耗时甚久,老奴见掌戟宫门的卫士都身强力壮,斗胆请陛下命他们来疏通道路,那样不出一旬便可挖好。”

    “这样……准了。”刘宏轻轻颔首,一指毕岚身旁的小宦官道:“你过来,去告诉北宫卫士令,让他看看是哪个都候在值,命他带人过来。”

    小宦官急忙叉手应诺,小碎步跑远去报信。

    刘宏伸了个懒腰,随口问道:“让父,你看过朕的渴乌图纸,觉得这个东西做出来之后怎么样?”

    一旁的张让正引着刘宏前往玄武阙乘凉,听到后便低头说道:“陛下图纸巧夺天工,做出来后推广全城,是百姓之福。”

    “嗯……”满意地点着头,刘宏登上未央宫北面玄武阙,登高远望,下面宦官干活干的热火朝天,现在日头才刚升起来不算热,尽管初夏,到了正午时分照样会日光晒人。

    张让搬着**,放到灵帝身后,便站在身侧默不作声陪着灵帝望远。在他身后早有小宦官也为他拿来**。

    “让父,北宫都候里是不是有个是梁尚书的弟子?”

    张让低头说道:“回陛下,北宫左都候名叫马越,凉州庶民出身,是梁鹄任刺史时收下的记名弟子。”

    “对,就是他,梁尚书对他很是信任啊,朕看段颖死后怕凉州混乱害了他的性命把他召回朝廷,想不到他没带别人,除了自己儿子就是这个马越,不但为他举了孝廉,还举他为县尉给他升迁机会。”

    张让笑道:“回陛下,这个马越确有本事,他不但是梁鹄门生,还是裴家的女婿。”

    “裴家?”刘宏面露不解,问道:“哪个裴家?”

    “回陛下,河东裴家。”

    “哟,这个马越,关西的那些家族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他怎么娶了裴家的女儿,等下朕得好好问问他,有意思。”

    张让一看刘宏来了兴趣,急忙说道:“陛下还是不问的好。”

    “这是为何?”刘宏纳闷儿的问道,说完便又换上了恍然大悟的神情:“让父你说得对,不能问,这马越以一介庶民娶了裴家的女儿肯定日子过得不大如意,不问为好。”

    “陛下,不是这样。”张让说道:“这就是老奴说的马越的有本事了,裴家女儿送到凉州地界的时候被贼人截杀了,整个送亲队伍全部被屠,因此……”张让小心的看了刘宏一眼,说道:“马越结的……是阴亲。”

    “阴亲?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刘宏急忙问道,他对这个事情太感兴趣了,小的时候生活在宫外,他知道很多皇帝所不知道的事情,长大了到宫里成了皇帝,但他一直都有一颗对外界好奇的心,尤其听到这种劲爆消息的时候。

    “就在去年,朝廷刚刚通过了梁鹄的立羌王北宫玉的奏折。杀害马越妻子的贼人,授命于北宫伯。”张让看刘宏很有兴趣他也开心,他的使命就是让皇帝高兴,皇帝开心了,他也就更好过,于是他小小的买了个关子,接着说道:“这北宫伯,就是北宫玉的哥哥。”

    “后来呢,让父一次说完吧,别吊朕的胃口。”

    “诺。”张让低头说道:“这马越有勇力,裴家女儿丧礼上的祭品,便有那凶手与北宫伯的人头。”

    “嗬,这马越,可以啊。你看这家伙,真厉害,他怎么去的,让父快一次说完,别再让朕吊胃口。”

    看刘宏听到马越复仇没有生气反而更有兴趣,张让这才放心,他跟马越无仇无怨,更是与梁鹄关系不错,梁鹄全力帮助马越他是看在眼里的,能为老友的弟子美言几句他自然不会放过。

    “马越怎么拿到这两颗人头的老奴的并未收到准确消息,但据凉州乡闾传言,马越是带着一干亲信奔袭金城羌人部落,在部落里杀了这两个首领随后全身而退。”

    “好大的胆子!让父你给朕说这么多……”刘宏看了一眼张让,轻笑了一声,道:“是觉得这马越是个可造之材吗?”

    “陛下息怒。”张让急忙跪倒,谁也不傻,刘宏看出了张让的意图并未发怒说明有个好的开始,但张让侍候皇帝多年,自然知道刘宏好大喜功的特点,做奴才的他要把戏做全,连声说道:“陛下息怒,老奴只是觉得这马越是个可造之材,并无其他想法……”

    “行了,起来吧。”刘宏轻轻点头,问道:“让父觉得这马越有何可造的地方?冤有头债有主,杀了凶手就算了,突袭羌人部落杀酋帅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凉州本就动荡不安若他这一杀出了什么乱子他担当得起吗?快意恩仇的游侠性子太过轻浮了!”

    “陛下息怒,老奴觉得这马越的确可造,首先,他底子干净,除了梁尚书之外没有其他人的烙印,没有清流大臣,没有世家大族,也没有我等宦官,而梁尚书又是陛下的亲信。况且梁尚书择徒标准很高,马越以一介庶民出身拜入门下,老奴还未见过梁尚书为其他弟子谋官,可见他很得梁尚书之心。杀酋帅报仇的确是太过轻浮,但他抗击鲜卑是不假的,是个勇武之辈。如今他在朝中无人拉拢,若得陛下赏识他又怎能不为陛下效命呢?”

    张让说这些的时候,刘宏一直认真地注视着他,等他说完末了,刘宏笑道:“让父是觉得朕猜忌你了?”

    “老奴不敢。”

    张让说了许多,刘宏最注意的还是那句,他没有清流和宦官的印记。

    “行了。”刘宏摆了摆袖子,转头看到数百步外的宫门列阵走来一部持戟卫士,刘宏笑道:“为朕开凿水道的人来了,去看看是不是马越,让朕看看这小子是否如让父说的那般可造之材吧。”

第八章 皇宫水渠

    “左都候马越拜见陛下。”

    便是身着甲胃,马越仍旧快步走到刘宏面前抱着头盔二话不说推金山倒玉柱地行了个结结实实的跪拜大礼。

    刘宏仔细打量着眼前一身甲胄的青年武士,快到九尺的身高是第一印象,甲胄下的红衬里被肌肉撑得鼓鼓囊囊,非常的健壮。卸下头盔披散的长发洒在肩上,其中编着几绺辫子。高眉深目鼻梁挺拔,柳叶状狭长的眼睛,羌汉混杂的血统一览无遗,左眼上一道两寸长的疤痕甚是显眼,右额侧部直到发根又是一道疤痕,除去疤痕不言,还算俊朗刚毅。

    疤痕的颜色都已经淡了,他才多大?

    刘宏在心里问自己,马越看上去不过十**岁的模样,脑袋上居然有这么两条几乎可以说是致命的伤痕。

    “你就是马越?凉州马越?”

    马越拜在刘宏脚下,也无法抬头看他的表情,这是他第一次面见皇帝,内心充满了好奇却无法抬头,只得回道:“回陛下,正是下官。”

    “大胆马越,你可知罪!”

    我……操?

    怎么就老子知罪了?

    马越心头一万头草泥马轰然踏过,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叫老子过来就是问得老子一头雾水?

    不对,若真有罪直接派廷尉将我拿下就好了,哪里还会叫我领人过来问罪。

    数息时间,马越想通了这些关节,硬着头皮说道:“回陛下,臣……不知。”

    “好个不知罪,朕再问你一次,擅杀羌人首领北宫伯的马越,你可知罪!”

    自从梁兴截杀裴莺儿之后,马越的心头就有个永远不可触碰的深渊,哪怕不去触碰,到了夜深人静时仍旧隐隐作痛。

    马越梗着脖子说道:“臣没错!”

    马越梗起脖子,也就看到了刘宏的脸,普普通通有些发福的憨厚青年模样,之后,马越就看到了刘宏身后使劲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张让。

    当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肥头大耳面白无须好似弥勒佛一般的人就是史书中祸乱天下的十常侍之首。

    马越没有理会挤眉弄眼的胖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汉帝刘宏。

    有些事情,他可以接受,比如下跪。

    但有些事情,他无法接受,如果为妻子兄弟复仇都算错误,那这天下,还有什么正义可言呢?

    莺儿说,我是英雄。

    那我便做给这个天下看!

    刘宏与马越的目光撞在一起,二人看了足有数息的时间,张让就差在刘宏背后捶胸顿足了,暗骂梁鹄收了个傻子做学生。

    天大地大都不如好好活着大,这个世界上寻死的方式有很多种,顶撞天子,无疑是最有效的一种。

    但有时,也不全是。

    刘宏盯着马越看了半晌,突然仰头笑了,说道:“你不错,你没错!”刘宏说着伸手托起马越,马越虽然面露不解但还是起身站在刘宏对面。

    刘宏说道:“我看到你的怒火与悲愤,你做的没错。在去年,朕也痛失爱妻。”他张开双手,似乎想抓住什么东西,但什么都抓不到。接着说道:“若朕换做是你,也会突袭羌人部落,手刃仇敌,快意恩仇!不过虽然朕觉得你没错,但日后若西边乱了,就会有人觉得你有错。”

    站起身来,马越比刘宏高上快一头,他又长个了,十八岁的马越达成了自己十二岁时最期盼的愿望,他成年后有了马家爷们儿的正常身高,八尺五寸。

    “到时候你就会变得危险,只有朕能救得了你,所以,你需要为朕献上忠诚,明白么?”

    马越点头说道:“愿为陛下效死。”

    “哈哈,朕还不需要你为朕效死。”刘宏指着未央宫前的那群宦官说道:“朕需要你为朕把宫前的那条水渠修好,让你的人去帮忙吧,你跟朕来。”

    马越看了看那群小太监,水沟,锄头……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卫士,对刘宏说道:“陛下,可否容臣与卫士一同为陛下修筑水渠?”

    刘宏看了看水沟,看了看马越身后的卫士,又仔细打量了打量马越,笑了,说道:“那你去吧,回去跟你老师说,朕要他明晚宴请天子,就在梁府。”

    马越点头应诺,就要退下,又转头问道:“陛下,容臣斗胆问一句,您报仇了吗?”

    刘宏摇了摇头。

    马越点头,想了想说道:“那臣为陛下报仇分忧。”

    刘宏轻笑一声,说道:“你有心了,也许吧,也许日后要报仇的时候,朕便用你。”

    马越退下了,刘宏摇了摇头看着张让笑了。

    “陛下很开心。”张让笑着说道:“陛下觉得马越怎么样?”

    “还不错,让父说的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刘宏脸上挂着笑容没有落下。

    要是朕报了杀妻之仇,谁为朕制衡你呢?我的让父。

    下了玄武阙,马越对卫士说道:“所有人放下兵器,陛下要我等挖修水渠。”

    没有人拒绝,天子就在玄武阙上看着呢,一阵金石之音,近四百柄长戟被放在地上,这些宫廷卫士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提起锄头,挖地挖的比宦官还起劲儿。

    马越也挥舞着锄头,在地下挖开青石板,顺着水渠挖着。

    这便是封建时代,这些卫士居然没有一个人会拒绝这种事情,也许他们和凉州的士兵真的有所不同。

    刘宏告诉马越让卫士们挖水渠时马越是想过拒绝的,后来又转念服了软,但他仍旧要自己抢来这个差事。

    他觉得让自己身边这些卫士放下长戟挖水渠时一种侮辱,若是为百姓开凿水渠便算了,皇帝大可叫宦官慢慢做这种事,为何非要让卫士来做呢。

    既然要做,马越就得身先士卒。

    这里每一个卫士,都是宫门郎,都是受了各地郡县推举来到洛阳的,他们来自全国各郡国,每个都是天之骄子,一个县之地一年才只有一个名额而已。

    刘宏和张让等人已经走了,抬起手臂在前额抹过,擦拭了脸上汗水,望着巍峨的玄武阙与未央宫,马越低头笑了起来。

    看起来,灵帝刘宏也不像史书上的那么无能,张让也不知为何好像对自己有极大的善意,看来多半都是老师梁鹄的关系。

    正规流程难道不都是哄灵帝杀宦官吗?自己这路线有点跑偏啊。

    洛阳这个地方,水深的很呢。

    便慢慢挖这条水渠把。

第九章 阎行回凉

    日子朝九晚五的过,不过一旬的时间,马越就已经带着他的皇宫卫士们在未央宫前挖出一条水渠,后面的事情自有太监操心,刘宏为了宽慰马越这些卫士还特意给他们放了几天假不用去巡查皇宫。

    有皇帝参加的家宴马越因公事没有赶上,不过听梁鹄说刘宏在梁府呆的还算开心。

    夏天的早上总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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