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以往更早离开教室的洛天书悄悄松了口气,虽然听说平冢静大魔王出差了,原本的班会课改成了自习,但是实际上看到她确实没有出现,这才能令人安心啊。
“等等,小洛。”
“由比滨?”
洛天书转过头看着叫住自己的团子少女,哦,跟着出来的居然还有比企谷这家伙。
“等等,小洛,你要去部室对吧,我们一起走吧?”
“我是要去部室没错。。。。。。话说你们不用待在教室里复习的吗?马上就要考试了不是吗?”
“诶,嘿嘿。。。。。。”
洛天书的问话让由比滨尴尬地笑着,而一旁的死鱼眼则是默默地吐了个槽:
“只有你这家伙没有资格说这话吧,neet。”
“哈?你对我什么有意见吗?家庭主夫?”
“吵死了,就算这样我也是目标大学进修的认真学生啊,和哪里的哪位目标neet家伙一点都不同啊。”
“还真敢说呢,那不知道哪里的某位家里蹲至少拿出一点学习的样子给我看看如何?我已经看到未来小町妹妹对着自己哥哥感到羞耻的景象了哦。”
“不可能,我一直都是小町可以感到自满的哥哥。”
“啊,是吗?那敢问哥哥同学,煎鸡蛋的做法学会几个了呢?以后小町不用自己带便当真是太好了呢,正好家里有个专职的哥哥。”
“那你不是一样的吗?neet和身为neet的妹妹。。。。。。”
“啊,好了好了,两个人都不要吵了啦。”
由比滨有些无奈地从中间把两人拉开。
“为什么每一次见面小洛和小企都要吵架啊,还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是尊严问题!”*2
“。。。。。。”
明明是典型的没脸没皮二人组,居然在这种时候说出了为了尊严这种话,由比滨也确实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了。
虽然一路上洛天书和比企谷还是没有给对方好脸色,不过被由比滨打断之后,两人倒是再没有吵起来。
尽管路上冷嘲热讽不断,但是起码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冲突。
伴随着由比滨从中的不断调停,三人总算是平安无事地到达了侍奉部的门口。
拉开了部室的门,雪之下的身影映入眼帘的瞬间,团子少女就主动扑了上去,对的,是扑了上去没错。
“下午好!小雪!”
“下午好,由比滨同学。。。。。。”
被由比滨突然抱住的雪之下倒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下意识地抬了一下手,看来她貌似已经差不多习惯了这个团子。
“呐呐,小雪,你听我呢。。。。。。啊咧?”
随便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的由比滨刚要开口的时候,却小小地愣了一下,她疑惑地环顾了一眼部室,奇怪地喃喃道:
“好奇怪啊。。。。。。”
“怎么了?由比滨同学?”
“不,小雪,你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吗?”
“哪里不对?”
雪之下顺着由比滨的视线看了一圈,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啊。”
“嗯,可是我总觉得。。。。。。”
由比滨皱着眉头,她确实感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具体哪里有问题,她也说不出口。
坐在了老地方的洛天书和比企谷也是听到了由比滨的话,他们也下意识地环顾了一眼部室,正如雪之下所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非要说哪里有问题的话,那就是像是杂物一样堆在部室后方的那些椅子似乎增加了一些。
不过也不奇怪,如果侍奉部消失了,那么这个社团活动室也没有了存在的理由,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变成杂物间吧。
那个团子,由比滨感觉到不对劲恐怕是。。。。。。
“算了,由比滨,这种事情怎么样都好不是吗?”
打断了由比滨的胡思乱想,洛天书摆弄着手机,淡淡地道:
“有那种功夫考虑这些,不如趁现在多去请教一下雪之下学习的事情如何?”
“说,说的也是呢。。。。。。”
一提到学习两个字,由比滨那疑神疑鬼的架势瞬间消失,留下的只是因为想到了自己未来痛苦的学习生活而感到的悲哀。
望着团子少女几乎是明显到写在脸上的心情,洛天书不禁感叹道。
真亏这家伙就这样子也敢想要和死鱼眼报上同一所大学啊,先不说那家伙成绩还算可以,你这样完全就是作死的节奏啊。
“对了。”
一边帮着由比滨整理起她的复习材料,雪之下一边朝着另外两人问道:
“我听说平冢老师不是出差了吗?你们现在应该是自习课才对?为什么会这么早来到部室?”
“自习嘛,在哪里不都一样。”
“。。。。。。”
玩着手机的洛天书说出这句话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倒是你,雪之下,你为什么会这么早来,你的班会课呢?”
“请假了。”
雪之下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让其他三人惊讶的发言,接着她解释道:
“因为我要去找平冢老师提交社团活动暂停申请表,只不过恰好得知两天前平冢老师就出差,我没有找到人。”
“所以你就来了侍奉部?”
“现在的话,回去也没什么意义不是吗?都请假了。”
“明明就是想来嘛,傲娇?”
“。。。。。。”
不自然地沉默了一下,雪之下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自然地继续说道:
“这怎么可能,只是碰巧而已,还有,洛,不要用那种奇怪的词语来形容我。”
“是,是。”
略带敷衍地回应着,洛天书下意思地又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看来这家伙对于侍奉部也不是像表面上那样平淡嘛。
“呐,小洛,为什么今天你好像一直在注意时间的样子?”
“嗯?”
洛天书一愣,没想到自己这么小的动作居然都被由比滨这家伙注意到了?头脑的属性点全部加到身上了吗这家伙?
“咳,这个嘛,稍稍有点原因吧。”
“原因?”
洛天书轻轻笑着:
“啊,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不用在意,你就把它当作我的兴趣好了,或许。。。。。。”
“笃笃。”
就在说话间,侍奉部大门再一次被敲响了,众人的目光都往门口望去,在见到来者的模样的瞬间,洛天书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第三百四十章 正义所在的地方与协助
“。。。。。。打扰了。”
“三浦?”
“优美子?”
时隔三天,再一次踏入侍奉部的三浦优美子很自然地引起了由比滨和比企谷两人的惊讶。
只不过由比滨是惊讶于友人的执着,而比企谷则是惊讶于三浦的问题居然还没有解决?
想到这里,他把目光放到了静静地坐在一旁的洛天书的身上,他对三浦的出现似乎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
尽管三人再次见到三浦的表现都各不相同,但是雪之下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淡淡地道:
“有什么事吗?三浦同学。”
“今天我来不是找你。”
三浦很直接地拒绝了雪之下的问话。
似曾相识的场景啊,洛天书不无恶意地想到。
“洛。。。。。。同学,上次你说的我考虑过了。”
转而看向洛天书的三浦淡淡地说道,而这时其他三人也不约而同朝着洛天书投来了各式各样的目光。
没有在意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视线,洛天书笑着问道:
“于是,你的回答呢?”
“。。。。。。你真的能做到吗?”
“我说了,可能性是有的,最起码不是零。”
“。。。。。。我懂了。”
终于下定了决定一般,三浦复杂地望着洛天书说道:
“那,委托的事情,拜托你了。”
“嗯,了解。”
“诶,诶?什么?委托?小洛,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
一头雾水的由比滨听完两人的对话,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洛天书暂时还没有解释的打算,而三浦则是看了一眼侍奉部的众人之后就离开了。
一阵沉默。
三浦像是一阵飓风,带来了积雨云后,自己又吹走了,而现在的侍奉部正处在暴雨前那最后的一刻宁静中。
“。。。。。。稍微解释一下吧,洛。”
雪之下先开口了,虽然她的发言平淡无比,但是脸上的阴沉却是远超平常。
“喂喂,你们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洛天书语气轻佻地道:
“三浦来侍奉部寻求帮助,然后我接受了她的委托,仅此而已。”
“。。。。。。”
雪之下没有说话,而是由比滨小心翼翼地开口了。
“但,但是小洛,优美子的委托小雪不是早就已经。。。。。。”
“我知道,由比滨,但是,实际上根本无所谓不是吗?”
“诶。。。。。。?”
“委托究竟由谁来承接,究竟由谁来完成,社团里并没有这种硬性的规定,到底该怎么去做,只要看我们自己不就好了?”
仿佛是为了要驱散由比滨脸上的不安一般,洛天书微笑道:
“退一万步说,帮助一个有困难的同班同学,也是在平常的一件事了不对吗?还是说你不希望我去帮助你的友人吗?”
“不,不是的,只是。。。。。。”
面对洛天书黑白交错的发言,由比滨显得有些慌乱,好在这时比企谷终于不再选择沉默了。
“你说的没错,这些事情怎么样都好,只是为什么,洛,你要用侍奉部的名字去接受委托?”
“因为这样更有说服力不是吗?”
“为了把真实隐藏起来的说服力吗?”
“说话真难听啊。”
比企谷针锋相对的态度让洛天书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只不过在刹那间就冷了下去。
“起码请把这些称为不可抗力。”
“你这是要我理解你的意思吗?明知道你并不是为了帮助她?”
比企谷的死鱼眼里出现了少有的认真,只不过面对这样的责问,洛天书不躲不避,笑着回应道:
“是的。”
“这样做,你是想要招募共犯吗?”
“如果你能把它称之为正义,我会很高兴的。”
“。。。。。。”
果然不行吗?
比企谷的眼眸微沉。
在已经扭曲的世界里成长起来的人是不可能用普通的办法纠正的,因为就算他们试图改变什么,其结果也只是会被那个世界一并扭曲了而已。
想要跟上旋涡的速度,唯一的办法只有把自己也置于旋涡之中吗?
但是,到底又有谁能做到这种事情呢,除了面前这个无可救药的家伙之外?
“怎么了?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比企谷?”
洛天书看着无言的比企谷,微微笑着,他的目的并非是想要驳倒对方,毕竟同为special的他们,是不存在被击倒或者或被击败的情况的。
世界观完全不同的他们的对决终究是在镜子的表里两面浪费各自的口水罢了,虽然对于结果完全没有任何帮助,但是如果这样能对方闭嘴的话,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那就让我来说吧,咳。”
洛天书清了清喉咙道:
“我接受了三浦的委托,以侍奉部的名义,所以,我希望你们来协助我。”
“。。。。。。”
“啊,虽然说是协助,但是实际上并不需要你们做太麻烦的事,特别是你,比企谷,不给我添麻烦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
被玩笑一般指名道姓的比企谷倒是没有露出什么不爽的表情,与洛天书正相反,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
他明白对方特地强调这一点的意思,对方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无聊家伙,不论是哪一次的委托,能他这么做的,只有一个目的,或者说应该这么说,这是一个信号。
特别的委托要用特别的方法。
这是洛天书的原话,不过翻译成比企谷的语言就是,为了达成最终目的付出必要的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简单来说,他又要走老路了,不,不对,说到底,他解决问题的办法从来就只有一个吧。
用牺牲来换取胜利。
特地拉上侍奉部的名号增加的说服力也是为了迷惑三浦吧,毕竟如果是他一个人出面的话,多少会有些让人不信任。
但是如果但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特地在侍奉部里说出来,偷偷解决不是更好吗?莫非。。。。。。
想到这里,比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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