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感觉很不好,虽然,老师同学们都觉得我很聪明,但都没有哥哥姐姐妖孽。
从小我就被很多人关注着,因为我的爸爸是影帝,我的妈咪是影后,我的爷爷和奶奶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大神。爷爷奶奶的感情很好,爸爸妈妈的感情也非常好。
刚生下我的时候,据说妈妈伤了身体,爸爸就一直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恢复之后,又拍了几部戏,觉得拍不动了,就退出,回到母校任教,爸爸又拍了几年,也跟着妈咪一起退了下来。
原本他们在一起就总是黏黏糊糊,但平时都在外面拍戏,我和哥哥姐姐眼不见心不烦,也还好,他们都不拍戏了,整天在一起,我们看到了,都觉得甜的有点受不了。
哥哥姐姐都说妈咪最疼爱我,我觉得也是,我被她整的最多了,妈咪整天逗我玩,很乐在其中。每当这时候,我都很同情老爸,因为比起我,老爸被玩的次数更多,我经常看到妈咪调戏老爸。
我四岁的时候一不小心听到了妈咪和璐姨说话,悄悄告诉老爸,老爸居然只是摸摸我的头,说他都知道。我想,我的老爸和老妈都好了不起!
在我心里,妈咪一直都是很酷的人,她会教育我们,不用把她放在第一位,以后要好好疼爱媳妇,男人就该疼爱老婆的,所以妈咪是该爸爸疼的。
但我和哥哥其实都没做到,在我们心里,最爱的人,一直都是她!
妈咪即使年纪大了,也整天活泼的要紧,出去运动,每天都把生活安排的很满,跟老爸一起出去旅行,舒服自在的享受生活。
我们从没想过,她会这么早离开我们,老爸也好,还有哥哥姐姐,都没有想到。妈咪是很酷的人,对于生死,似乎也看的更加透彻。
她六十五岁那年,突然之间,便虚弱了下来,去医院检查,也瞧不出什么病症,只能看着,她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逝,曾经像蹦豆子一样干脆清亮的逗弄我们的声音,一点点的变得慢,变得,没有力气。
父亲在那段时间,好像一夜之间,就老了下来,我记得老人以前说过,如果两个人太相爱,也会很快随着去了的。那时候我和哥哥姐姐什么也不做的守在他们身边,生怕,父亲跟妈咪一块儿离开。
最后的日子里,妈咪只要有一点力气,都会对着爸爸开玩笑,她并不交代什么,只是静静的,接受一切。
父亲接受不了,她才六十五岁,他们约好了,一起健身,一起锻炼,一起保养,健健康康的,一起美美的,帅帅的,举办他们金婚的盛宴,时间还有那么久,母亲,却撑不住了。
我看到在母亲清醒的时候,父亲笑着陪伴,等到母亲睡着的时候,父亲却牵着她的手,一直抹眼泪,哽咽的声音,压抑在安静的夜里。第二日又表现的好像没有什么的模样。
其实,我们都知道,其实,母亲也知道,只是,不忍心说离别,不忍心让他不要流泪,那太残忍。
母亲似乎是知道自己会离开,她在最后的日子里,一天比一天的虚弱,睡眠时间慢慢的超过清醒的时间,但突然有一天,她很有精神,像是回到以前健康的时候一样,她拉着我们和孩子们一起拍照,然后牵着父亲的手,一起出去散步,走过他们从前每天都会走过的地方,跟那些曾经一起锻炼,游戏的老伙伴笑容满面的打招呼,然后挥挥手说再见。
那天父亲的脸上,一直都是微笑着的,一直看着母亲,一秒钟也不愿离开,他通红的眼眶,母亲看的分明,却只是捏着父亲的脸颊,告诉他,一定要笑的像个绽放的菊花!
即使知道这也许是最后,父亲还是因为母亲,笑了。这个世界上,能让父亲露出这样笑容的,从来都是母亲,即使是我们,也比不上。
那天夜里,母亲就衰弱了下来,父亲一直拉着她的手,即使到最后,母亲还在开着玩笑,让父亲不要太早去找她,他们约好的下辈子,她想要个小鲜肉。父亲流着泪点头,母亲说,这辈子赚了几十年,赚了一个丈夫,一个幸福的家庭,还有一个成功的事业,她很满足,然后就笑着,离开了人世。
母亲的离世,让整个华夏的人都很震惊,明明母亲还那么年轻,六十五岁的年纪,该是能够安享晚年的时候,没想到突然离开了。
葬礼我们安排的并不隆重,妈咪生前就不爱那种隆重热闹的场合,没有记者,也不公开,只有最好的亲戚朋友,出席了葬礼。璐姨哭的几度昏厥,念叨着她们约好了的旅行,那张买好的机票,再也没有了主人。颜姨,月姨还有颖姨都哭的十分伤心。
外面的人一起祭奠母亲,说一个时代就此终结。其实我知道,母亲是不在乎这一切的,到最后,她也觉得幸福和满足,即使她的生命,逝去的太早。
葬礼的最后,还是出现了一个小插曲,一个金发的不速之客,出现在葬礼上,看到这个人依然高大的身形,冷峻的表情带着迷茫和不可置信的悲伤。我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尽管,母亲此生从未对他有过一点动心,但这人,却一生都没忘记母亲。
最后,我没有拦着他,让他见了母亲最后一面,也许母亲也从未想到,这个人,竟然可以执着这么多年吧!可惜的是,即使许诺了来生,母亲也只给了父亲,盼望若是有下辈子,这人不要在遇到母亲吧!
影后番外四 盛世烟花
薄影后去世的事情,不仅仅是对她的家人,对于喜欢她的粉丝,也是一样的难以置信,但陵园的石碑上刻着的名字,宣告着这间残忍的现实,照片上的女人巧笑倩兮,脸上有岁月的痕迹,却依然美丽。
薄堇的陵墓总是不乏人来祭拜,经常是摆满了鲜花。但对这些祭拜的人来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偶尔跟海松的相遇。
据说薄影后去世之前,是说了,希望能够海葬的,但最后海松却没有答应,而是葬在了陵园里面。从下葬以后,人们便习惯的看到,每天有个头花花白的老人,早上起来,慢慢的从小区走过来,花上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坐车来到这个陵园,他拿着一个便携的椅子,每次到了以后,就坐在薄堇的陵墓前面。跟他的妻子说说话,每当这个时候,大家都不舍得靠近,只是在远远的看着,隐约看到他笑的开心,看他说着孩子,孙子的事情。
整整八年的时间,风雨雷电,老人从没有缺席过,有时候天气不好,子女们就会专门开车过来送他。如果是寒暑假,他的孙儿们放假,也会送他过来,陪着他跟他们的奶奶说话。
从公交司机,到陵园的守门人,还有那些来祭奠薄堇的粉丝们,都习惯了,每天看到老人缓慢的走上来,脚步从轻快,到慢慢蹒跚。
海松八十三岁那年,突然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许多,他开始接很多电话,似乎总有很多事要忙碌。儿女们很担心,也想问他在忙什么,看是否能帮忙,却被他都拒绝了。
“这是我的事情,现在不用你们,真的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们的!”海松的脸上都是轻松的笑容。
这种笑容,他们很久没有见到了,自从母亲离开,即使是笑着,也好像是蒙着一层朦胧的阴影一般。
后来于堇荍透过粉丝才知道,他们的父亲,居然在忙着,筹备一场盛宴。租游轮,确认每一个细节,每一样都亲力亲为。
知道了父亲在忙什么以后,几个孩子面面相觑,他们竟然不知道,母亲已经离开了,他还记得他们曾经的许愿。
“婚礼还是不要了,等到咱们金婚的时候,我们在游轮上,请我们最好的朋友,然后一起庆祝,那时候大家都满头白发了,咱们还可以高兴的宣布,看吧,我们,白头到老了,多美好啊!”很多很多年前,年轻的薄堇曾经趴在丈夫的怀里,说过这样的话。
接近五十年的岁月流逝,说话的人已经离开了,但活着的人,依然记得。
知道父亲在忙什么之后,几个孩子也一起帮着忙碌,看着父亲神采奕奕的样子,却越发担心起来。
但有些事,他们没有办法阻止,某天,许多人,曾经见过薄堇的,她的朋友,她的粉丝,采访过她的媒体,一起收到了以海松和薄堇的名义寄给他们的请柬,邀请他们来参加他们的金婚仪式。他们有的人已经不再了,有的人在,却也是老迈,但看到这个请柬的,却都没有任何犹豫的过来参加。
他们曾经有的人,怀疑过薄堇和海松的爱情,只是一场利益的谋算,也有些人,被两个人的爱情感动了,有些人是他们的追随者,这些人一起,来见证一个,没有妻子的,金婚盛宴。
游轮上放映着薄堇在世时候的电影,回忆着她跟海松相遇相知的过去,海松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八十三岁的他依然有年轻时候俊帅的模样,他笑着跟每个见过薄堇的朋友,一起回忆他们的经历,虽然她人不在了,却依然有很多人记得她,甚至还有很多年轻人,喜欢她。
每个人看到海松的时候,都是带着祝福的笑容,祝福他跟薄堇相爱相知,笑着说他们的爱情是华夏最美的正能量。
三个儿女,还有孙子孙女,在游轮上跑来跑去,每一个人,都很温暖,都很快乐。
最后一刻,外面燃放起漂亮的烟火,海松站在人群里,看着周围的衣香鬓影,看着天上绽放的烟花:
曾经,他们对一切都低调,不愿做戏一般的给人看,示爱,求婚,领证,结婚,每一个女人生命中重要的节点,都是很简单的了事。每次他想要给她办什么,她都会拒绝,拿出金婚大办的借口出来。
现在,她人不在了,他也要为了他,彻底的高调一把,风光一把,虽然,她或许,已经看不到了。
那天夜里从游轮的现场回来,海松的神情淡然而幸福,儿女们却觉得,父亲好像,越来越远了。
海松笑着跟孩子们告别,然后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躺在曾经他和妻子一起睡觉的床上。
梦里,他好像又看到了年轻时候的妻子,圆圆的脸蛋,大大的杏核眼,眨眼的时候带起长长的睫毛,对着她笑的很开心,他想,她是喜欢的,自己给她办的这个金婚盛宴。
外面似乎响起了礼花绽放的声音,海松觉得自己的力气像是一下子全用完了一样,他伸手想要抓住梦里的妻子,她却只是在那里,让他抓不到。
“你要好好的活着,下辈子做个小鲜肉,这样我就可以跟小鲜肉在一起了!”耳边是她离开之前,笑着说给他的话。
“好,你先投胎,我下辈子做个小鲜肉,去追求你,你别嫌弃我年纪小啊!”
“越小越好,不过不能太娃娃脸,显得我比你老,你要长的帅,又老成,不帅可不行!”声音渐消,要求却清清楚楚。
“好的,我长的老成点,显得你年轻又漂亮!”
“说好了的啊,你要不是小鲜肉,我可不应你的……”最后的最后,女人的声音慢慢的消失。
“嗯,说好了的!”睡梦中的老人喃喃自语“八年,应该可以了,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住了……”
金婚盛宴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海松去世的消息,就传了出来,大家似乎早已经预料到,叹惋着,参加了他的葬礼。
薄堇去世之前,就留下遗言说要海葬的,只是最后海松不答应,现在他们的父亲,也离开了,愿望也可以实现了。
最后,他们的孩子们把两个人的骨灰混在一起,撒在海洋里。几个孩子似乎还能听到,老父亲笑着呢喃的声音:老婆,这辈子,我什么都应你,只有这个,不行。委屈一下你,再陪我几年可好?
第一章 分家
“我擦,哪个不要命的敢打老娘!”杜菲菲刚刚恢复一点意识,就感觉到后屁股被打的疼痛。
“五十棍,结束!”冰冷语调的男声隐约的传入杜菲菲的耳朵。
“自今日起,华锦,华锘正式与本家分家,拿家谱来……”接着传入杜菲菲耳朵的是一个有些年迈的男声,以及男童清亮的哭声。
“我这是做的什么梦吧!”这是杜菲菲晕死过去之前,最后的一丝思绪。
‘锦丫头也太倔了,这分了家,两个孩子要怎么生活啊!’‘华家也太狠心了些,华老三才走了,就这么欺负两个孩子!’‘要不是被欺负的狠了,锦丫头也不至于非要分家不可’‘听说华老大家的还要把锦丫头卖到大户人家做丫头,也不是吃不下去饭了,怎么打这样丧良心的主意啊!’‘哎,可不是么,只盼着锦丫头能撑过去,以后大家帮衬一下,等锘小子大了,也就能顶起门户了’……
华锦才醒来,就听到周围妇人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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