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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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 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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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进去的时候,太上皇已经痛的满床打滚,不住的高呼着,叫人给他寻太医来解毒。

    但是屋里却是静悄悄一片,一个伺侯的下人都没有,太上皇只能生受着。

    “父皇。”建元帝含笑进屋:“儿子给父皇请安,父皇如今觉得可还好?这药可受得住?”

    “你……”太上皇指着建元帝,口中不断流出血来:“是你,你给朕,给朕下毒?”

    建元帝笑着摇头:“可不是朕,朕还没那样狠心呢,到底您还是朕的父皇,朕不会亲手杀了你,但是,别人要杀你,朕也不会救你,朕会亲眼看着你如何受折磨,如何高声痛呼,如何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如何一点点咽气。”

    原先,建元帝说话的时候还带着笑,后头越说越阴沉气恨,到最后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

    “谁?”太上皇知道建元帝没有撒谎,他一边忍能一边询问,恨不得把那个给他下毒的人五马分尸。

    “谁?”建元帝挑了挑眉,悠哉悠哉的坐下,张口笑道:“还能是谁,自然是您才认下的好姑娘,那位安家的贞娘。”

    “不会,不会。”太上皇根本不信,使劲摇头,实在忍不住痛又开始满炕打滚:“贞娘不会,朕,朕是她父皇……朕从未,从未亏待过她。”

    “啧啧,朕说实话,父皇怎么不信呢。”建元帝摇头笑着:“确实是贞娘,这些日子朕那舅父老去安家催婚,安贞娘受不住了,就想害死您她就能守孝了,这一守要三年时间,拖过这三年,她就不必嫁到齐家去了。”

    建元帝一字一句说完,太上皇是彻底被打击到了,他又吐了口血:“贞娘,贞娘,朕,朕……怎么会?”

    “您还真是福薄呢。”建元帝幸灾乐祸的笑着,很是解恨:“是不是您缺德的事情做多了,所以,您这些个儿女一个个都恨不得您死呢,早先长乐姐姐自尽的时候就骂您不配为君为父,后头太子哥哥也发狠刺杀您,可惜没有得逞,只将您弄残废了,如今倒好,朕的这位便宜妹妹可更狠,直接给您下了这样的毒药,父皇,朕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您好了,您这样被儿女惦记着恨不能弄死的皇帝还真稀少,遍数古今,怕也就只您一个了。”

    “朕,恨,恨……”

    太上皇疼的实在受不住了,连话都几乎说不出来。

    建元帝弹弹衣角:“这毒药的滋味极好,父皇好生生受着吧。”

    他仿佛想起什么来,眉梢眼角都是伤怀:“朕还记得朕的娘亲去世的时候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娘当时病重连床都起不来,每日忍痛忍的唇都咬破了,手上都是伤痕,可她为了不叫朕害怕,硬是忍着不叫出声。”

    建元帝起身,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娘就是这般一点点被痛死的,如今父皇也受一受娘亲当时受的苦,朕也好安心。”(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小三

    “好疼。”

    太上皇疼的再也忍不住了。

    他本也不是什么忒有骨气的人,这会儿疼的更是不管不顾,连最看重的面子也不要了,哭着跟建元帝求饶:“老十二啊,给朕请个御医瞧瞧吧,朕实在受不住了。”

    建元帝冷着脸没答理他。

    太上皇又求:“早先是朕对不住你们娘几个,朕也知道错了,往后朕必然好好的对你,说起来,朕那么些儿女如今没的没残的残,也就剩你一个了,朕早就后悔原先对你不好,想好好对你,可你不给朕机会啊。”

    建元帝猛的转身,脸上的冷意更甚:“朕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和父皇多说什么,朕先走了。”

    说完话,他迈腿就走,太上皇实在疼的受不住了,一下子从炕上滚下来,伸着胳膊嚎着:“老十二,别,别走,救朕……”

    建元帝冷哼一声连个眼神都没留下,抬脚已经出了屋子。

    蜀州青城

    青城守备府内,朱管家的老婆宋婆子低眉顺眼的随着丫头进了内宅,从抄手游廊上过去,没走多少路就到了廊下。

    一个丫头打帘子进去禀报一声,不一会儿,就有小丫头打起帘子来对宋婆子笑笑:“婶子进来吧。”

    宋婆子躬身进去,进屋便见迎面一个黑漆雕花大理石底座的屏风,屏风一侧摆了一张长条案,上头摆了几样古物,并有一个香炉里燃了香,将整间屋子熏的香气缭绕。

    绕过屏风,就见迎面罗汉榻上坐了一个高高壮壮的妇人,她旁边坐了个和她长的相仿的妇人,妇人膝上还揽了一个三四岁穿着红衣的小姑娘。

    两个妇人都是又高又壮,脸庞也黑乎乎的,可这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透着好么几分水灵,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叫人一见就心生欢喜。

    宋婆子看了两眼就跪下嗑头:“见过二姑太太,五姑太太,见过大姑娘。”

    “是宋婶子吧?”抱着小姑娘的自然就是齐银竹,她对着宋婆子笑了笑:“好些年没见你了,竟是丁点不显老,还是原来那样子。”

    宋婆子一笑:“老了,哪里能不老呢,二姑太太别说这些好听话哄奴婢了。”

    一边有小丫头将宋婆子扶起来,齐宝珠又赶紧叫人给她搬了凳子坐。

    宋婆子坐定了又咧嘴一笑:“二位姑太太好,大姑娘好。”

    “都好着呢。”齐宝珠笑了笑问:“爹娘他们可都好?”

    “都好,都好。”宋婆子赶紧答着:“老太爷和老太太身子硬朗着呢,如今啊,俩人也没啥事,每天吃饱喝足了就寻人打会儿马吊,不然就去外头逛逛,老太太在花园里养养花种种菜,老太爷出门寻人说话,日子甭提多自在了,老爷和太太也好,家里少爷和姑娘也都好着呢。”

    “这便好。”齐银竹点头,眼圈有些微红:“好些年没见二老的面了,这心里怪想得慌呢。”

    宋婆子见此也红了眼圈:“是啊,老太爷和老太太,还有老爷太太都想二位姑太太呢,一家子人成日的念着,只说离的远,不然真想过来瞧瞧。”

    这话说的齐宝珠心里也不好受,跟着眼眶也红了:“倒是叫爹娘惦记了,若是以后有时机,我们必然回长安瞧二老去。”

    宋婆子看了齐宝珠一眼,又瞧齐银竹,发现齐宝珠虽然没怎么变,可比早先未出阁的时候富态了一些,而齐银竹则显的清瘦许多,可见得,齐宝珠的日子比齐银竹好。

    她低头思量一会儿才道:“临来前太太特地嘱咐奴婢,只说叫奴婢把二姑太太和大姑娘接回去,还说,还说……”

    “说什么?”齐银竹急着追问。

    宋婆子一咬牙说了出来:“还说齐家没穷到连自家姑娘都养不起的份上呢,大个子肖家看不上二姑太太,可自家人却不嫌弃,叫二姑太太干脆带上嫁妆回长安去,自有人养着您,不必非得受姓肖的气。”

    宋婆子这话一说完,齐银竹还没表态,齐宝珠就先拍手笑了:“正是如此,早先我便说过姓肖的即然做出这等事来,就甭给他留颜面,带上嫁妆和孩子大模大样回长安城,看他还能怎么着。”

    “这……”齐银竹却犹疑了:“哪里有出嫁女带着孩子回娘家的理儿,这不是给爹娘添乱么?”

    宋婆子一听可急了,瞪着眼睛道:“奴婢说句不中听的,二姑太太这话可不对,自古而来咱们女人靠的不都是娘家么,这别人再亲,能亲得过自家爹娘兄弟,如今姓肖的不给齐家颜面,这般折辱二姑太太,您还想这么多做什么,难道不回长安,还得受着姓肖的气,等将来叫他以妾为妻折腾您?”

    说到此处,宋婆子想到早先听来的一件事情:“您想想早先在莲花镇的时候,那个县令方升可不是有了美貌小妾看不上原配夫人了,最后把原配给害死了,二姑太太,前事尽在眼前,您要早做打算啊。”

    “是啊。”齐宝珠也劝:“不为别的,你得为莹姐儿着想啊,你当莹姐儿在肖家能得了什么好?还不如回咱们家自在呢,我瞧着啊,莹姐自打来了我家,都比跟着肖智那狗东西要活泼许多。”

    这一番话彻底的打动了齐银竹,她长叹一声:“也罢,如此,我这个不孝女就给爹娘再添一回麻烦吧。”

    “这才对。”齐宝珠笑了笑:“咱们齐家姑娘没那样怂的,也没有遇事犹犹豫豫不爽快的。”

    齐银竹又叹一回,齐宝珠见她兴致不高,就叫她带着莹姐儿去玩,齐宝珠留下和宋婆子说话。

    等着齐银竹走后,宋婆子才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问:“太太说信上写的不清不楚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明白,还请五姑太太告诉奴婢,奴婢回去也好禀告太太和老太太一声。”

    “你这是和我说着玩的吧。”齐宝珠倒是笑了:“四嫂子那样百伶百俐的一个人,这样的事情如今肯定瞒着老太太呢,你啊,怕是要回去仔细说给四嫂子听的,偏拿这样的话哄我。”

    “您心里明白就好,奴婢也没哄您,等二姑太太回去了,老太太岂不也要知道。”宋婆子干笑两声。

    齐宝珠苦笑一声:“也罢了,告诉你本也没什么。”

    她指着几个丫头出去,等屋里肃静了才跟宋婆子说:“二姐这些年只生了莹姐儿一个姑娘,当初为着生莹姐儿有些伤了身子,到如今再没旁的孩子,肖智盼儿子盼的眼红了似的,说起来,他虽也疼莹姐,可到底还是想要个儿子,只二姐想尽了办法,苦药汁子不知道灌了多少,偏方也都试了许多,险些还要跟那些土人讨些盅来试试,叫我给生生劝住了才没试。”

    说到此处,齐宝珠笑的更加苦涩:“二姐并没有半点对不住肖智的地方,偏生肖智老是觉得生不出儿子就是二姐的错处,天长日久的,看二姐也就不顺眼了,有时候来了脾气,还会骂莹姐儿几句,弄的莹姐儿好好的一个姑娘养的跟小猫似的。”

    齐宝珠是真心疼莹姐儿,说起这姑娘来,更是恨肖智恨的牙痒:“这不,前些时候肖智和人出去喝酒,一位下官趁他喝多了就送了个小娘子去,肖智糊里糊涂的和人成就了好事,第二天醒了,他倒也没想带这姑娘回去,只当是露水姻缘,没怎么放心上,该回家回家,该干啥干啥,也没和二姐提这件事情。”

    宋婆子听的直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这男人啊,没有一辈子不偷腥的,谁还能保证不叫人算计了去,二姑爷这做的也没错啊。”

    “是呢。”齐宝珠点头:“要真只是这样,若是二姐为着这点小事生气,便是别人不说,我也要劝服二姐的,可是,过了一个多月,那小娘子就寻上门去,只说怀了肖智的骨肉,想要进肖家门。”

    “啊!”宋婆子听的瞪圆了眼睛:“二姑爷信了?这,这,外头来的小娘子,不清不白的谁知道是怎么回子事?肚子里怀的指不定是谁的呢。”

    齐宝珠冷笑一声:“肖智想儿子想疯了,这不,你都能想到的事情,他当了这么些年的官却丝毫没去想,简直就是叫猪油蒙了心肝的。”

    骂了一场,齐宝珠接着道:“原二姐也生了一回气,很不愿意叫那小娘子进门,可看着肖智实在想要儿子,就不情不愿的叫她先在家里住下,等这小娘子住下之后,二姐又拨了丫头伺侯她,还叫人好生照料,丁点没有亏待,结果呢,这小娘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久是被富贵晃花了眼,竟然想着取二姐而代之,她当肖智的正房太太,一回去给二姐请安,竟趁着肖智过去的当硬是假装二姐推倒了她给摔个跟头,说来也巧了,这一摔,好生生的孩子就没了,那小娘子给小产了,生下一个成了形的男胎。”

    “啊!”宋婆子越发的惊异:“竟还有这等事情。”

    “可不是。”齐宝珠说到这里也极为生气:“那个小娘子我也见过,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还没说两句话就眼泪汪汪的,简直就是晦气,偏生肖智就信她的,真当二姐害了她,把二姐大骂了一回,又说了好些侮辱二姐的话,要不是二姐身强体壮他打不过二姐,说不定真要动手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 分析

    齐宝珠越说越气愤,想到齐银竹受的委屈,她也是心疼。

    宋婆子也挺心疼齐银竹的,也跟着唉声叹气:“不说二姑太太如何,老奴瞧着,这莹姐儿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瞧着也没什么精神,怕是……”

    “可不是么。”说到莹姐儿齐宝珠更心疼:“你还没见莹姐儿才到我家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就跟个小猫一样,又瘦又小,整日的也不出门,叫我瞧着心里都憋闷的难受,也不知道二姐都在想些什么,好生生的孩子养成这个样子。”

    “太太临来的时候吩咐过了,叫老奴把二姑太太和大姑娘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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