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佩,你嘴巴厉害,可再厉害又如何,今日我就带你去张家,当面跪着给大小姐赔罪求饶。”冯四恨恨的说道。
“冯四,你敢!”张汝贤立即喝道。
“滚一边去,你要是在多话,休怪我不念你曾是大少爷的情面。我虽不打女人,但是打男人。”冯四恶狠狠的对张汝贤说道。
张汝贤脸色一变,气的有些发抖,可他终究没有在出声。
杨红佩看着张汝贤只会生气,连反击都不会,想着以后得好好tiaojiao一番了。
“张家算什么东西,我去怕污了我的眼睛。若是让我再见了张巧巧,还会给她教训。……告诉她,见到我的时候绕路走。”杨红佩双手抱胸,尽显霸气。
腾冲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见杨红佩这副模样,暗中称赞。他见过女人无数,大多数都是嗲声嗲气,遇到这种情况惊慌失措的不少,可还没见过杨红佩如此霸气的。
大熊在张汝贤身侧,虽然是庄稼人,可在祝家庄的地盘上,他也不怕。本身他年纪不大,正值血气方刚,听到杨红佩霸气的语言,立即对杨红佩敬仰,站出来说道,“敢在我祝家庄拿人试试?莫要以为你们张家有什么了不起,我祝家庄岂会怕了你们。”
大熊听说过张家,只知道是大户人家。祝家庄和外界交流的本身就不多,而且大熊除了卖东西的时候进城,其他时候很少进城的。再说了,这些大户与平民阶层本来就相差甚远。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没将什么劳什子张家放在眼里。
冯四没想到杨红佩如此强势,连一个泥腿子都出来敢与自己吆喝,威信受到了挑衅,黑着脸说道,“祝家庄只不过是庄稼地,一群猪猡,我就在这里拿人了,你能如何?”
“狗日的,你骂我们什么?”大熊立即爆出脏话,从车上抽出一根粗木棍,红着眼睛看向对方。
“快去拿人。”冯四不理睬大熊,喝道身后的十几人向杨红佩与张汝贤扑上来。
杨红佩转身拉着张汝贤就跑,开玩笑,自己又不是超人,难道还要和十几个汉子对打吗?身后就是祝家庄,估计小熊会很快叫来不少人。大熊看到杨红佩转身就跑,迟疑了一下,扔下牛车提着棍子也跟着跑。
冯四乐了,刚才那么牛,还不是要跑?腾冲忧心忡忡的看着张汝贤,犹豫了一下,才拔腿追上去。
“红佩,我跑不动了。”张汝贤才跑了片刻,体力就不支了。杨红佩也是气喘吁吁,果然不锻炼就是不行,以后我还是加强锻炼,别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身后的人追着,忽然前方一阵吵杂,就看到不少人从祝家庄冲出来,向这边跑来。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镰刀,还有拿着板砖什么的。
杨红佩乐了,这是什么节奏?农民起义么?
张家来人追着追着听到喊声,抬头看去,只见几十个农民汉子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冲上来,吓了一跳,立即刹住脚步。
“大哥,张公子,张嫂子,我们来了。”最先头的小熊喊着,跑的也最欢,他可怕自家哥哥出个好歹,他身后跟着的是土墩。
祝家庄的人全部聚集到张汝贤和杨红佩的身旁。杨红佩不认识这些人,可张汝贤认识啊,车上的不少石头都是从这些人家里买的。当时买的时候,张汝贤也爽快,并没有与这些人太过讨价还价。庄稼人实诚,虽然几十文就卖了石头,但毕竟是卖了,他们能够用几块破烂石头就赚了几钱银子,那也是极其兴奋的。
庄稼一年下来,能赚到二两银子就算不错,这次可是意外之财。他们对张汝贤和杨红佩来“送钱”也是极为欢迎的,现在老板被人劫,那还了得,于是一呼百应,几十个汉子都追出来了。
冯四看到对方比自己人多,顿时咋舌,心中也忐忑起来。腾冲更是惊讶,大少爷什么时候在祝家庄有了如此人脉了?
“张公子,你没事吧。”不少村民关心的问道。
张汝贤感激的说道,“没事,多谢各位大哥了”
杨红佩也说道,“各位大哥如此关心我夫妻,我二人不知如何感激你们。”她看到了农村人的朴实与真诚,若是日后发达了,一定不会忘了祝家庄的这些汉子们。
“张公子,张家娘子,这些人是什么人?敢打劫你们,我们将他们腿打断去。”土墩站出来说道,本来一个憨厚的汉子,现在却表现的极为霸气。
“哈哈哈,土墩兄弟,以你的功夫,这几个小子还不够你打的,咱们一起上,看谁先撂倒的多。”大熊笑着说道。
“大熊哥,嘿嘿,那我可占便宜了。”土墩嘿嘿的坏笑着。
杨红佩这时才发现土墩并不像表面那么腼腆,说道打架,脸上浮现的却是激动与兴奋。
a027 喝醉
a027喝醉
杨红佩听着大熊和土墩的对话,似乎这两个都是练家子。二人摩拳擦掌的雀雀欲试,但不知道为什么,二人齐齐看向杨红佩,放佛她才是主心骨。这细微的变化谁都没看出来,就连杨红佩也未察觉到。
对面的冯四和腾冲脸色非常难看,若是打起来,他们是不惧这帮村民,可奈何人多啊。人家群殴你一个,你还能挡得住?冯四本就是个投机取巧,狗仗人势的,看到如此场面,心下发虚。他看向腾冲,说道,“腾冲,今日若是拿不着杨红佩,我看你如何向老夫人和大奶奶交代。”
腾冲心中怒气不已,现在见控制不了场面,就将责任推在我身上,哼,当我腾冲就是愣头?
“交代,你认为我们现在是去抢呢,还是偷?”腾冲冷冷的问道。
冯四见腾冲要将皮球踢给自己,立即说道,“那是你的事,大奶奶又没说让我管这事。”
腾冲气笑了,这丫的,还真会耍赖,方才一直是你在挑唆,现在倒是当起缩头乌龟了。也罢,反正今天也讨不了好,回去给老夫人请罪就是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今日得罪了,改日再叙,腾冲先回去了。”腾冲抱拳说道。
“腾冲,你……”冯四喊道。
“哦,这个家伙不愿意走,留下来陪我们玩玩。”大熊嘿嘿笑着,双手搓着,放佛盯着一只小绵羊。
冯四头一缩,立即不吱声,转头就跑,简直比兔子跑的还快,引得祝家庄的众人大笑不已。
见张家人都跑光了,张汝贤松了一口气。杨红佩转身看着这些朴实的村民们,感动的说道,“谢谢各位大哥大叔,我杨红佩在这里谢谢你们了,若是日后有我杨红佩帮得上忙的一定会竭尽全力。”
大熊和土墩立刻说道,“嫂嫂,您别客气,呵呵,您要是觉得解气,以后我们还会帮你,不过有钱赚的话,您可别忘了我们大伙。”
难得大熊如此调皮的说话,让气氛一下轻松起来。杨红佩差点就将翡翠的事情说出来,想了想,现在说还为时太早。等真的开采翡翠矿的时候,一定要让祝家庄也收益。
“各位,我杨红佩在这里保证,若是我发达的一天,也决计不会忘记大伙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杨红佩说着就举起手。
“哎呀,嫂嫂,你可别发誓了。我们信你就是了,瞧您,让我们这些庄稼人显得有些霸道了。”大熊立即说道。
杨红佩刚举起手就被打断了,听闻大熊的话,心中感动,说道,“既然大伙如此信得过我,以后你们瞧我如何做的就是。”
“好了,好了,大伙都回去吧。”大熊喊道,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的离开。不过土墩却没有离开,说道,“张家娘子,我同你们一起去吧,防着屑小。”
大熊立刻接话说道,“是啊,让他跟着,土墩兄弟跟着游方僧人学了三个月武功,算得上是高手了,一般的人都不在话下。”
杨红佩笑着说道,“那可真是麻烦你们,土墩大哥,走,到了城里,我请你们吃馆子。”
“那可使不得,我可不是要吃你东西才来的。”土墩立即不好意思的说道,脸色都红了。
大熊倒是直爽的说道,“土墩兄弟,我们又不去悦来酒楼吃饭,顶多花费几钱银子吃些肉食罢了,不会让红佩嫂嫂太破费的。”
杨红佩非常喜欢大熊的直爽,迎合的说道,“是啊,看您紧张的,如此去了就是,几钱银子我还是有的。”
张汝贤站在一旁,一句话也差不说上,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在张家地位低,到了这里,居然连红佩都不如,心下暗淡起来。
杨红佩说着话,无意的瞧向张汝贤,见他萧瑟,似有不舒服,心中虽未猜到他的想法,却也知道自己只与大熊与土墩说话,冷落了他。便说道,“相公,你可要与这三位兄弟好好亲近一些,以后还要他们帮帮你的。”
张汝贤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还多谢三位兄弟了。”
“客气,客气”三人笑着说道。
杨红佩瞧张汝贤的脸色,思着他有心事,慢慢的回味,这才找到了门道,原来还吃起我的醋来,看来以后还得锻炼他的心性,如此心胸,恐怕也不得长久,早有一天抑郁而终。
五人一起到了城里,至住处后,将石头卸下。杨红佩给了张汝贤银两,让他陪着三兄弟去吃肉。自己去寻白文静。白文静看到杨红佩回来,立即扑着跑过来,嘴里叫着,“姐姐,姐姐。”
“呵呵,你终于回来了,这孩子一直叨念着你。”福伯笑盈盈的说道。
杨红佩抱起文静,对福伯说道,“福伯,多谢您了,让您受这苦。”
福伯摆摆手,说道,“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苦不苦的。以前有彤彤那丫头来看我,如今有了文静,倒也让我开心不少了。以后多带文静来看看我就好了。”
杨红佩应着,拜谢之后将白文静接回来。天色已经不早了,草草做了吃的,小文静就自己玩去了。杨红佩看着不大的院子里摆放着石头,几乎占据了大多数的地方。
这些石头将来就是自己发起的财富。
等到天黑已经黑了,张汝贤才摸着墙回来,外面有土墩的声音和大熊的声音。杨红佩立即走了出去,就看到二人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张汝贤,后面跟着小熊。土墩和大熊也是满面通红,瞧见杨红佩,立即口舌有些僵硬的说道,“嫂嫂,张兄……我…们送…送回来了,您歇着吧。”
杨红佩赶紧接过张汝贤,似是回到家了,张汝贤反而有些朦胧的清醒,嘴里嘟囔,“你们回吧,兄弟,今日我没事,来日再喝……”
土墩和大熊三人立刻向杨红佩告别离去。杨红佩扶着张汝贤,小文静也赶过来要扶着张汝贤。
“文静,去睡觉,你哥哥喝醉了,别弄得你一身臭味。”杨红佩说着,用手搀着张汝贤,身体离开他少许,避免肌肤之亲。
小文静听话的回到厢房,张汝贤被杨红佩跌跌撞撞的送到厨房,忽然脚下一软,就跌倒在杨红佩的怀里。杨红佩虽然有些力气,可也经不住烂醉如泥的张汝贤,身子一软,也跟着跌倒在地铺上。
a028 敢吃豆腐的好汉
杨红佩被张汝贤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尤其是胸前更是被压得变形了。她忽然觉得胸前痒痒,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爪子在她的胸前使劲的揉捏着,那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微笑,嘴巴还吧嗒吧嗒的弄出响声。她顿时头大了,那只爪子在她的眼里变得狰狞不已,就像是一只恶魔爪子要拿去她最宝贵的东西。
愤怒,羞耻……
张汝贤的模样在她的眼里变得面目可憎,太邪恶了。
太可恶了,简直太可恶了,竟然利用喝醉来吃本姑娘豆腐。她奋力的将张汝贤推到一边。张汝贤就像一只皮球一般翻滚,然后平躺在地上。
以无比快捷的速度站起来,用手抹着胸前柔软,我竟然被吃豆腐了。该死的张汝贤,她圆睁怒目,上前一脚踢在张汝贤的腰部。张汝贤吃痛,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只是象征性的哎哟一声,就没了生气。
杨红佩咬牙切齿的看着一滩烂泥般的张汝贤,很想再上去揍一顿,可还没上去,就听张汝贤模模糊糊的说着,“红佩,你别走,我会保护你……”翻了个,又打起呼噜来。
杨红佩一下没了心气,低声吼道,“算你走运!”
回到自己的屋里,脸色铁青阴沉,本姑娘从出生来没吃过这么大亏。
“姐姐,你怎么了?”小文静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发怒的杨红佩,他小脸上带着惊惧,忐忑不安。
杨红佩看到小文静慌乱的神色,赶紧收拾了一下心情,挤出很难看的微笑,说道,“文静,姐姐没事。”说着,就在床上躺下,自从有了文静,杨红佩睡觉都不敢脱衣服,通常都是裹着衣服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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