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悦?还是胡天硕?或者是两个人都有!
如果陆晔现在出言提醒于明德,想来朱悦的计划便施展不开了,偏偏陆晔没有开口,由着事情的发展。
如今与于明德分开来,更是不知道那边的情况,连个眼线都没有。这样不能掌控事态发展的情况,让她很不舒服。
进了厢房后,白莲就松开了扶着陆晔的手,也没见陆晔摔倒,反倒是站好一副没事人一样,坐到了桌边。
白莲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 的汗,开口问道:“现在我们在这里,如何知道上面的情况?”
陆晔指了指对面的凳子,示意白莲坐下,平缓淡定的说道:“等着。”
“等着?”白莲微微挑眉。
之后,陆晔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有些意味不明,更有些玩味,白莲还不明白为何他会有这样的笑意时,便听到陆晔说:
“那个朱姑娘如此急切的献身,总要等他们把事儿办了。”
“。。。。。。”白莲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就是自己追问的,陆晔也只是平静的说了。看到陆晔的笑,白莲知道他分明是故意的,低低的骂了一句。
陆晔看到白莲耳后的红晕一下便晕染到了双颊,就是脸上扑着暗黄的粉都没有压住,从窗子外透过的阳光,射在她白皙透红的耳垂上,看着似一方无暇的玉石一般,晶莹剔透,娇艳欲滴。
陆晔突然间心情很好。
连着白莲阴着脸嘟囔了一句可能会十分不好听的话,他也不介意。
或许是气氛过于尴尬,陆晔见白莲转过头看着窗外,这艘船并没有开动,而是靠在岸边,从这里看,一眼便可看到外面的桥堤,河柳,以及繁华的街市。
陆晔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对面坐着的人。
你在看风景,而你却是我眼中的风景。
连陆晔自己都不能明白,为什么白莲会让自己产生这样的感觉,似乎她怎样都是应该的,她无论说什么,陆晔都可以包容一般,如果真有鬼神之力,前世今生之说,陆晔觉得,也定是前辈子欠她的。
才会在今生对一个看待自己并不友好的她,有了这样忍耐的心思。
许久,白莲都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僵硬了,也把岸边的柳树从左到右,然后又从右到左的各数了十遍,就差数柳树枝了。
可是她也不想转过头,万一他再说起那样的话题,自己会忍不住开口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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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办事
于明德离了席宴,只觉得刚刚喝下去的酒似一团火一样,直烧的他浑身难受。
回到厢房后,扯开了领口,不见清凉,反而是更热了。
他站的位置刚好能看到船头的甲板。
那里站着一个女子,定眼一看,正是方才领舞的那个,还与自己敬过酒的。
她此刻换了衣服,不再是歌女那般妖娆媚惑,而是穿着百褶如意月裙,云雁细锦衣。在席宴上那披散的长发,此刻梳了起来,垂云髻惊鹄髻,上面斜斜的簪了一朵绢花,温婉端庄,明媚不失俏丽。
于明德家里有几个妾室,为官这些年,更是在欢场应酬无数,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一个温婉端庄的舞女,看着不似风尘中人,倒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想到刚刚这个女子给自己敬酒时那种敬仰的目光,于明德的小腹便串起了一股火,引燃了刚刚全身的热度,直烧的他头脑发昏。
于明德当即便出了屋子,吩咐站在门外的侍从说:“去把甲板上那女子领来。”
那侍从心领神会,当下就弯着腰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于明德回了房间就站在窗口看着,小腹的火苗越来越旺了,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随后他便看到侍从来到了那女子身边,与她说了什么后,便见她回身对她身后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吩咐了些什么后。就随着人上来了。
于明德看着这一幕,觉得小腹的火更旺了,连着衣袍都遮不住身体的欲。望,这四十多年里,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冲动。
朱悦刚进来,于明德就挥退了侍从。连他自己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过朱悦的手,摘了面纱的朱悦,于明德看着有些熟悉,只是此刻心头的火一股一股的,脑子里根本来不及多想。当下便遵照着自己的本能反应挞伐了起来。
理智失去的时候。于明德只记得身下的人一直哭,想着大概是自己弄疼了她,想着要温存怜惜一番,但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只想狠狠的占有。狠狠的掠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了心中的那股邪火。
不知过了多久,欲。火尽消。他累的想要睡去,想要好好休息的时候,耳边却不断的有哭声。
哭的于明德烦了,睁开眼,便看到了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中的烦躁消减了几分,伸手揽过她,温存的说着:“别哭了,以后好好跟着爷,比在风尘沦落好上千倍。”
谁知,她还在哭,边哭还边挣扎,最后挣脱他的手,哭着说:
“巡抚大人将小女子当成什么人了?我来这里是有事找我姑父,刚一上船,就被巡抚大人叫了来,谁知道大人话都不说,就。。。。。。以后可要我怎么活。。。。。。”
朱悦说完,继续嘤嘤的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巡抚一下就愣住了,觉得自好像喝醉了一般,看着朱悦,一脸的不确定说:
“你不是刚刚那个领舞的女子?”
朱悦正哭着,一脸不解的抬起头,眼神十分的迷惑,之后咬牙切齿的说:
“大人莫不是想推卸责任,才找这样的借口来羞辱我,我堂堂朱家嫡女,大人竟然将我看做风尘中人,还在欺负之后,这样的羞辱于我!”
朱悦说完,就伏在床上哭的难以自持。
于明德这些真懵了,可算想起为什么看着她熟悉了,在听到她说朱家的时候,一下就想起来了,原先在朱家做客时,他是见过朱夫人的,她长得正是像她的母亲。
于明德这时候去想那个舞女的面容,却发现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妖妖娆娆,连脸都没有露出来,只有一双眼睛画的极其妩媚,怎么看都跟眼前这个端庄娴静,此刻却哭的梨花带雨的朱姑娘重合不到一起。
于明德当下出了一身冷汗。
大喊了门外的侍从一声,见到那侍从在屏风后的应声后,便吩咐道:
“去看看今天歌舞助兴的人还在不在了,将那个领舞的找来。”
那侍从却没有动,而是说道:“回老爷,如今散席都已经一个时辰了,刚刚那些歌舞伎献舞之后就离去了,此刻并不在船上。”
他的回答更是让于明德脚底板子都冒冷汗。
原以为自己睡得这个是个歌妓,却谁知道是朱洪的女儿,这些麻烦了。
刚刚让自己贴身的侍从去把朱悦叫来的,进来后甚至没给她开口的机会,朱悦上来的这一路,也定是有外人看到了,这下自己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如果朱悦一口咬定是自己奸。淫于她,便是自己有十个巡抚的职位,也是不够丢的。
忽然,于明德脑中灵光一闪,低头看着依旧伏在床上哭着的朱悦,不由得起了疑心。
事情会那么巧?
这些看着怎么像十个圈套?
随后又想,朱洪最后就算被革职流放,朱家就算被抄家,好歹朱夫人还有个娘家,朱洪的女儿也没必要牺牲这么大去设这样的圈套,心中便有些不能确定。
于明德也并不知道,朱悦在他之前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此次床上有少许血迹,不过是因为她少经人事,而朱洪动作也确实过于猛了些。
朱洪怎么想都觉不能确定,尤其是此刻两个人都赤身**,朱悦的衣服早就散了一地,破碎的不成样子,她身上的青红相间更是让于明德看得触目惊心。
于明德几乎能料到,自己的下场,也能料到这件事如果张扬出去,别的不说,就是御史台的那帮人,也能将自己给弹劾个遍。
挥退了侍从后,于明德看向朱悦的神色有些复杂,看着她哭的肩膀处耸动,却不敢像刚才那般去揽过她了。
而是十分愧疚的开口说道:“你别哭了。。。我方才酒气有些上头。。。将你错认了。。。。。。”
于明德说的艰难,却见朱悦抬起头,眼里都是恨意,厉声的说着:“巡抚大人!”她的声音尖锐,听得于明德心头一跳。“你一句喝醉了便推得一干二净,如今我无缘无故失节,你一句错认便能抵消吗?”
于明德面露尴尬,尤其是此刻朱悦抬起头,也坐直了身子,胸前的一对玉。乳便这样俏生生的挺了起来,感觉到他的目光后,朱悦羞恼的拉过薄被,裹住了自己,于明德就更尴尬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于明德说着深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你放心好了,以后。。。以后我定然不会委屈你的。”
于明德心中叹气,为了封口,不让这件事闹大,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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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着大家的更新,一直于心不安,等我调整一下,尽快的还给大家。么么~(未完待续。)
第225章 抬抬手
朱悦听了他的话,也不哭了,抬起头看着他,一脸的不解,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继续哭诉着说:
“不委屈?大人要如何的不委屈我?是做妾还是外室?你强占了我,如今就是我朱家败了,也断断容不得旁人这样欺辱!”
说着就往床头撞去。
于明德哪里能让她死在这里,一把便拦住了她。
被拦下的朱悦哭的更是凄厉,于明德额角的青筋直跳,怀里的这个人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要不得,丢不开。
“你说怎样吧,只要不过分,我都应你。”为今之计,只能稳住她,于明德所说的不过分主要是指朱洪的事情,就怕朱悦趁机提出朱家的事情,于明德心里还是怀疑今日的事情,太过巧合。
“三媒六聘,明媒正娶,娶我进门。”朱悦寒着脸,简单的说了。
怎么可能!
于明德脑中当下就蹦出这句话,且不说他的结发妻子大度贤惠,为他教养儿女这么些年,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她休弃。就说朱悦本身,犯官之女,且她父亲如今还压在巡抚衙门的大牢里,明媒正娶朱悦,还不是一样的被御史台的人弹劾!
朱悦见到于明德面露为难之色,正中下怀,眼前的情况,已经没有任何退路,拼的一身剐,也要将皇帝拉下马。
“这个。。。我府上情况你也知道。。。明媒正娶,也着实是不可能。你看能不能。。。。。。”
于明德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朱悦打断:“不能。”
朱悦说的斩钉截铁,抬头看着于明德的时候,目光森森,咬牙切齿的说:“姨娘,外室都不行!如若不然,我便要寻个公道!”
于明德听着朱悦威胁的话,不由得心头有些恼火,可是却又不能怎样,朱悦不是一般的犯官家眷。她的外租宁家还好好的。就算这个时候一不做二不休,将她给灭了口,只要宁家借此做文章,自己也难逃罪责。
想来想去。于明德也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朱悦见他左右为难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
“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于明德听着朱悦开口,幽幽的说了这句话后。当下就亟不可待的问:“还有什么办法,你说。”
朱悦抬起头看着于明德,早已没有了**相对的羞涩和刚开始的凄切,而是一副冷静的样子,轻启朱唇说道:
“我父亲。”
朱悦所说的三个字在于明德耳边炸开,再看向朱悦的时候,就不是刚刚为难的神色了,而是十分的吃惊。
尽管刚刚自己也怀疑过朱悦的目的,可是想到她一个闺阁女子用毁了自己清白的方式来设局,怎么样都有点不敢相信。
如今朱悦开口提了出来,意图明了,于明德便可以确定了,这就是个局!
可是想通了又怎样,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朱悦摊牌,自己知道了她的目的,也为时已晚。
“你陷害我!”这回换于明德咬牙切齿了!
“怎么能说陷害呢。”朱悦说的平静,“到现在为止,大人可曾受到迫害?反而是我,受的伤害最大,如今不过是请大人抬抬手,怎么就成了陷害呢?”
还说不是陷害!如今朱洪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抬抬手,她说得倒是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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