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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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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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往下说:“上次我问你,是否要和离,你说不和离,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从前很多事是我不对,你要怎样我都随你,老话说得好,夫妻没有隔夜仇,我不求你什么,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德音扶了扶鬓边步摇。

    通灵玉这时适当地飘出来,凑在她耳边说:“是这样的,主人,我一直忘记告诉你,崔清和养病期间,顺便将自己对你的好感养到了70分真爱值。”

    男人,再一次让它见识到什么叫上赶着犯贱。通灵玉重新附回去。

    德音道:“别在我跟前说这些令人恶心的话,我不爱听,快回去罢,门边风大,站久了小心染风寒。”

    她的语气不耐烦,话听在他耳里却很是令人欢喜。

    她这是在关心他。

    崔清和笑道:“我这就回去。”

    至萧帝寿辰当日,崔清和早早地整理好仪容,迈进德音院里静候。

    他站在门边,伸长脖子往里面瞧,瞧见她腰若流纨素,纤纤作细步,挨得近了,瞧清楚,更是惊艳。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此等绝色佳人,乃是他崔清和的妻子。

    他以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上前扶她,没来得及碰到,便被一旁跟随的霍灵羽拍落。

    少女殷勤地笑道:“我来扶姐姐。”

    等到了宫门口,刚下马车,便望见皇帝仪仗簇拥而上,原来是睿宗帝特意在此等候。

    “表姐。”

    两月不见,少年长高许多,殷切目光深沉渴望,他自然地从取代霍灵羽,一双手搭上她的臂膀。

    “陛下。”她弯腰施礼,正好被他抱在怀里,隔着宽大的衣衫,少年不安分地摩挲皙白肌肤。

    他说着免礼的话,动作却未曾停下,“表姐何须多礼。”

    人群之中,一身销金刺绣的紫袍男子踱步而出,从威严仪仗旁走过,气势如山。

    他低声唤了声:“郡主。”

    德音抬起头,正好对上萧泽的目光,如火光滔天,漾得人面上灼灼。

第51章 第 51章

    太上皇寿宴; 本该由中宫皇后掌事; 但睿宗帝未立后; 且萧帝非一般妇人,并不拘泥寻常宫规; 下旨让萧泽承办这门差事。

    萧泽最擅讨好恭维,此等机会落在跟前,自是鞠躬尽瘁,样样精细。

    德音先入长安殿,与萧帝问好,行叩拜大礼。萧帝甚至高兴; 拉着她说了会话; 不多时小黄门来禀; 说殿外各公主与各府夫人们等候多时。

    德音主动寻个理由先行告退; 走到殿外; 小黄门道:“郡主,萧大人有事寻您。”

    德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五亭桥上站了个人,身形修长,负手在背。似乎有意想拢住她的视线; 颔首点了点头。

    德音走过去; 萧泽仍站在原地; 并不往前相迎; 只等着她缓步靠近。

    她提裙而上;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 因他站在高处,她只得仰起头望,日光照下来,映得他一张薄脸雪白,光线太强烈,反而看不清他面容神色。

    德音抬手搭在额头上,这时候再去瞧,瞻见他眉眼神情恍惚,像隔着淡云的月。

    直至只有一步之遥,萧泽才伸出手来扶。

    德音犹豫数秒,悬而未决的手已被他握在手心。他手很暖,衬得她指尖冰凉,渐渐收紧的掌心,温厚细腻,炙热至极,同他的灼灼目光一起,要将人融化。

    她低眸问:“萧大人特意至长安殿寻我,可有要事?”说着话,手往回抽。他下意识攥紧,续了数秒,而后放开。

    他寻了借口,问她九九寿礼的事。两人缓行,顺桥而下,过垂花门,至人迹稀少处,萧泽忽地停下脚步,声音里鞠了一缕失望:“我原以为今日你会独自进宫祝寿。”

    墙边一排桂花树,生得高大,灰白枝干蕊黄花瓣。她走得累了,懒懒往树上一靠,嘴里答道:“总不能丢下他一人在府里。”

    风簌簌吹落金黄细小的花,香气馥郁。他静静端详她,她眉间沾了花瓣,灵动娇艳,此时微仰头盯着天空看,大概是担心今日的好天气能维持多久。

    他伸出手替她拿下细碎花瓣,指腹沾上去,挨着温热的肌肤,双指夹住脆弱的花瓣,轻轻摩挲。

    “如今你既然想开,那就早点脱离代王府,日后行事也方便,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受拘束。”

    她嘴角含笑,打趣他:“萧大人真无情,代王若是知道,不知该作何想法。”

    他背着手,指尖依旧捻着刚才从她面上取下的花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即将失势,我另择良主,理所应当。

    她问他:“仅此而已?”

    他默不作声。

    阳光下木樨树绿叶丛丛,一簇一簇淡黄的花米粒大小,色泽温暖,掺在风里,一朵接着一朵,顺着翩翩袍角落到地上。

    她招手,“嗳,你过来。”

    萧泽身形高大,此刻俯身,拉长的影子将她罩住。

    她学着他刚才捻花的模样,随意替他拂去袍上落花,“萧大人,你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从前替代王办事,他许下诺言重酬以谢,如今替陛下办事,却半点要求都不提,甚是反常呐。”

    他愣住,低头瞧她一双小手抚在衣襟处白鹤刺绣上,不是在拂落花,是在拂他的心。

    萧泽面容如常,漫不经心地看向花间枝头,“萧某不过为自己前途着想而已,只要能辅佐陛下,哪求什么好处不好处的。”

    她凑近,一张花容月貌柔艳明朗,“别装了,以前崔清和许给你什么好处,我知道。”

    他眉间微蹙,淡定镇静的眼角扬起波澜,“郡主莫说笑。”

    德音往前,石榴裙下露出尖尖的一点,踩住他的宽袍,原本搁在胸前的皓腕来至脖颈,轻巧地将他环住。

    他微弓着身,不得不将视线从花枝收回,被迫凝视眼前人的肆意笑容。

    “萧泽,你想要我,直说便是,何必白费功夫苦苦向崔清和索求。”她踮起脚,手往下压,压得他溃不成军,气息紊乱。

    他有温泽的唇与冷漠的眼,权势斗争下练就的处变不惊,无论何时都是一派清贵恒赫的气象。而现在,他那份疏离淡然的沉稳瓦解崩塌,一双眉眼慌乱不安,视线怔怔地黏在她脸上。

    她的一句话,犹似千军万马,自耳边奔腾而过,听得人惊魂不定。

    他咽了咽,稳住呼吸,道:“郡主说的话,萧某一个字都听不懂。”

    德音单手挂在他脖间,另一手顺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往上,所抚之处,触手生温,她捧了他的脸,嗔道:“萧大人真是嘴硬。”

    萧泽紧抿嘴角。

    她用手挑他嫌不够,朱唇递过去,湿润舌尖顺着他的下颔角缓行,舔至耳垂,忽地收住,细细一把小嗓子,贴着他的耳朵,巧笑倩兮:“时不我待,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要那便作罢。”

    他身形一滞。

    瞬息,就在她准备抽身而退时,他忽地反手将她抵在树上。

    “什么机会?”

    她莞尔一笑,尽情欣赏他的紧张不安与患得患失。

    她笑着不说话,他煎熬难耐,藏至内心深处的情感丝丝缕缕往外冒,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声音暗哑,求道:“你说句话。”

    她有意和他作对,唇角噙笑,眸中蹙春,姣好净洁的面容神情魅惑,连呼吸声都敛得格外动人。

    横竖就是不回应。

    萧泽垮下肩,用力沉沉地一声叹息,这一声呓语,仿佛将所有拘束都散尽,他缓缓揽住她的腰,脑袋埋得更低,不由自主地寻她的唇。

    脸颊边她的舔舐温热湿泽,那一点软嫩的香舌几近令人发狂,刚才用了毕生的忍耐力才没让自己颤出声,这会子得了她的挑弄,理智全无,只想尝尝她唇间的滋味,是否一如他想象中那般香甜。

    忽地身后有男声传来,唤的她闺名——“阿音。”

    萧泽怔忪数秒,她已经推开他,挂着笑意,朝那人而去。

    萧泽回过头一看。

    是崔清和。

    崔清和阴着脸,视线在萧泽脸上扫了几遍,最终沉声道:“萧大人,外头到处有人寻你,你倒好,躲在这里清闲度日。”

    萧泽从容不迫,揖手回应:“臣告退。”

    简短三个字,语气并无半点谦和,嘶嘶透出几分不满,目光自德音身上掠过,绵长深远,意味不明。

    崔清和气愤地指着萧泽离去的身影,“这人简直放肆至极!”

    昔日盟友,一朝破裂,互为眼中钉。过去他对萧泽并无多大情绪,如今见了萧泽,只觉得百般厌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分道扬镳是其次,比起这个,他更忌讳萧泽是德音前婚约者的身份。从前拿来做饵的事,现在想起来却犹如糟糠堵心。

    他悄悄窥视,见她神情如常,专心走路,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意思。

    崔清和想起刚才瞥见的一幕。

    不知她与萧泽在树下聊什么,两人挨得那样近,几乎耳鬓厮磨。

    他心里泛酸,恨不得立马质问她,话到嘴边,忆起那日在她屋里发酒疯的情形,怕她又因自己的不当言语而生气,只得将话重新咽回去,搜肠刮肚凑了一句温和的话,漫不经心地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也想听。”

    明明已经刻意带笑冲淡话里的醋意,说出来却不如人愿,反而更加阴阳怪气。

    德音淡淡道:“没说什么。”

    四个字,听得他心里甚是不安。担心她恼怒,不敢再问,只得自己兜着慌乱自我排解。

    至开宴时,德音与崔清和一同入殿,众人纷纷看过来。

    崔清和想了想,大着胆子伸手捞住她的手,两人穿着同颜色样式花纹的裙袍,相依相偎踏步而来,俨然一对恩爱夫妻。

    德音向萧帝祝寿,崔清和随之一同拜贺。

    萧帝笑着点点头,司礼监念出德音献上的贺礼,长长一串名单,念了许久才完毕。

    崔清和听小黄门的声音,巴不得他念慢点,好让他能与德音以夫妻姿态牵手而立。

    忽地睿宗帝从宝座迈下,脸色阴沉,喝住小黄门的唱礼,走到德音跟前,伸手分开她与崔清和轻牵的手,拉着她往殿前宝座而去,指着自己的位子,同萧帝道:“朕与表姐同坐,正好能让表姐离母亲近些。”

    萧帝自然应允。

    众人看向德音的目光更加热烈。

    与皇帝同坐,即便是皇后都没有这个资格。可见德音郡主的盛宠程度,不仅是太上皇,就连睿宗帝都对其毕恭毕敬。

    睿宗帝今时不同往日,年少的皇帝露出野心来,早也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崔家小子。

    德音挨着他坐,他手依旧牵着她的,与其说是牵,不如说是掌控。她被他摁在宽袍下,动弹不得,转眸望他,他并不看她。

    她轻声笑问,以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怎么了?”

    少年清朗的声线里透出一抹幽怨,“没怎么。”

    她凑近,“下头那么多人看着呢,放开我罢,我要去向姨母敬酒。”

    他赌气道:“刚才你和九哥不也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并行吗,怎么换了我就不行,我偏不放。”

    她:“我和他是夫妻。”

    少年心头被针猛地戳一下,声音扬高:“那就不要做夫妻。”

    这句话不大不小,正好让靠前面的人听到。众人嚼着话里的意思,纷纷转眸打量崔清和。

    崔清和一张脸憋红,无助迷茫地望向德音。

    她和皇帝在说什么?

    皇帝为何说让她不要做夫妻。

    不要和谁夫妻?

    和他吗?

    崔清和窘迫万分,只得假装喝酒掩盖尴尬。

    德音看向睿宗帝,“你又闹什么。”

    少年委屈得眉眼挤做一团,她趁势抽出手,起身往萧帝那边去敬酒。他在宝座上端坐数秒,继而怏怏起身跟过去。

    萧帝接了德音的酒,笑着指向睿宗帝,“你瞧他,原以为他褪去青涩成熟起来,现在到了你跟前,又变成个孩子,真叫人不省心。”

    话里带了训斥,却没有半分指责之意,反而亲昵得很。德音顺势道:“陛下毕竟年纪轻,我是他表姐,他在我跟前玩闹打趣,我喜欢得紧。”

    睿宗帝将酒敬给萧帝,目光冲着德音,依旧不高兴。

    萧帝喝完他的酒,“你那样盯着表姐作甚,吃人呐?”

    睿宗帝嚅嚅道:“儿子不敢。”

    萧帝懒得理他,回头对德音道:“阿音,今日姨母过生日,想看看你的剑舞。你为姨母舞一曲。”

    德音自然不会拒绝,笑道:“我许久未练,万一要是人前出丑,姨母可得担责。”

    萧帝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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