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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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成欢-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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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怀了身孕当然是好的,可这样一来她就没办法服侍宁致祥了,总不能叫爷们儿生生忍上这个十个月吧?

    高门大宅里这本也是常事。

    可香巧不乐意啊。

    她费尽了心思趁着于悠然一时没注意到而有了身孕,就是想让自己将来有所依仗,可要是宁致祥因此又被别的狐狸精迷了眼,将来她又多了个竞争者,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香巧为此苦思了许久,后来又悄悄使人去问过擅医妇人病的老大夫,这才又重新高兴了起来。

    然后,香巧就立刻寻了个理由让人将宁致祥请到了她房里。(未完待续。)

第451章 作孽(月票340+)

    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行房,香巧当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但虽然她不能真的服侍宁致祥,但对于她这样本就是以色侍人的通房丫头来说,学点其他的小花招再正常不过,而且大夫也说了,出了三个月,只要小心着些,房事也并不会影响到她腹中胎儿。

    确认了这一点,香巧哪里还能眼睁睁看着宁致祥身边添新人?

    用了些小手段,香巧倒也确实将宁致祥留在了屋里。

    她的打算是好的,可宁致祥般年纪的人正是最冲动的时候,有时候兴致一来了又哪里能忍得住只看不碰?

    几次下来两人便一个没注意滚作了一团。

    香巧对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极为重视,事后吓得连忙偷偷找借口出了府去看过大夫,好在她身子康健,倒没出什么事。

    许是这次的侥幸让香巧放宽了心,后来再遇到宁致祥求、欢,她虽然刚开始抗拒,但坚持不了多久就总会被宁致祥说动。

    两人这般荒唐了好一段时间。

    直到昨儿,宁致祥与友人约着喝了些酒回来,出于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一回来就径直往香巧那里去了。

    这人一喝了酒又哪里能掌握什么分寸,香巧好歹撑着不适服侍了宁致祥,然后立即发现有些不对劲,下、身竟然见了红,而且看情形还似是很严重。

    苦心算计来了这么个孩子,又是顶着于悠然的压力瞒着保下来的,香巧顿时就慌了,偏宁致祥睡着之后又怎么都叫不醒。

    香巧本身就是个通房丫头,她身边原本是没有丫鬟服侍的,这次还是吕氏看在她有孕了拨了个小丫头供她差遣,但这小丫头哪里是个经过事的,见着出了这种事吓得一路高喊着就往吕氏那里跑。

    那时正是晚上,这小丫头闹出的动静当然就格外的明显。

    于悠然那时本来已经睡了,是被这动静吵醒的,随口问身边服侍之人出了什么事,却只得了吱吱唔唔的推脱,于悠然哪里能不知道这其中有异,不顾丫鬟们的劝阻就换了衣裳就跟着喧闹声到了吕氏那里。

    于悠然又不是个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听个三言两语就能自行推测了。

    她差点没一个站不住软倒在地了。

    她以为的香巧不仅没怀上身孕,还被打了板子禁足,真相居然是这样?

    吕氏先是听说香巧出事了,又看到于悠然出现在面前,简直恨不得将报信儿的小丫头一巴掌拍死。

    但无论如何,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总先要考虑着救人,吕氏当即就让人去请了大夫。

    大夫以最快的速度被请到了安国公府,吕氏才要领着大夫去香巧那里,偏生这时候于悠然也似是受了惊吓般捂了肚子就喊痛。

    吕氏又是惊又是怒。

    但再如何说,于悠然肚子里的是她的嫡孙,吕氏不可能为了香巧肚子里的庶孙就丢下于悠然,好不容易将于悠然安置好,大夫又紧着先替于悠然把了脉。

    好在于悠然只是受了些惊吓,煎了安胎药喝了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将于悠然这里的事理清楚了,吕氏才又急忙领着大夫去香巧那里看情况。

    等他们终于赶到,香巧已经坐在一滩殷红的血迹中满脸绝望了。

    香巧腹中的孩子到底也没能保住。

    吕氏从大夫那里得知,香巧的身体不差,若是见红之后第一时间就有人诊治,孩子说不得还能保住。

    吕氏听了跺着脚狠狠道了几声“作孽”。

    可她难道还能怨于悠然肚子痛得不是时候吗?

    顾青未让雪伶和雪怜去西府请人时,吕氏正扯了宁致祥胡乱往他身上打呢。

    能让从来都舍不得动宁致祥一根手指头的吕氏来说,这已经是让人简直想都想不到的事了,足以看出吕氏到底有多恼怒。

    知道这些,安平长公主连连摇头。

    为了个宁致祥,吕氏如今已经是越来越荒唐了,竟然能做出瞒着于悠然将香巧安置下来这种事。

    香巧坏了规矩在先,就算于悠然知道此事之后真的让人灌一碗打胎药给她,也是她活该,更何况,安平长公主以为,若于悠然真的当时就知道了这件事,哪怕心里再怎么恨,她也绝不至于就做出拉了香巧灌打胎药的事。

    毕竟,于悠然虽然自有孕之后张扬了些,但她从来可都是表现得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就算她她暗地里会动手脚,但当着宁致祥和吕氏的面,她也绝不会做出这等狠毒之事。

    偏偏,吕氏平时这么精明的人,却选了这个最荒唐的法子来保住香巧。

    当然了,香巧落得如今这地步也是她活该,趁着主母有孕就算计着自己也怀上身孕,这样的奴才就是乱棍打死也没人会过多的同情她。

    不过……

    安平长公主看了顾青未一眼,“致祥那媳妇,你以后还是远着些吧。”

    她虽然看好顾青未,但也不确定顾青未会不会这些私底下的算计,为了不让顾青未在于悠然手里吃亏,还是少与于悠然接近为好。

    顾青未了然地点头。

    她知道安平长公主为何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香巧是因为耽误了功夫才没保住腹中的孩子,但大夫之所以未能及时救治香巧,却是因为先在突然肚子痛的于悠然那里逗留了许久。

    可是,于悠然的肚子痛,到底是真有其事还是是她装的,这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顾青未并不想将所有人都想得那般狠毒阴暗,但于悠然本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就算真的是她故意拖着大夫的脚步,顾青未也一点也不会觉得惊奇。

    在对西府发生的事的感慨中,顾青未度过了自己的十七岁生辰。

    西府众人不能过来,但这天的菜色却是早就准备好的,安平长公主后来干脆就让了顾青未去顾宅、周家、严家、秦宅请人,将这些顾青未的娘家人都请来了定国公府,众人一起替顾青未热热闹闹的庆祝了生辰。

    生辰一过,顾青未就开始注意起宫里的动静。

    她没记错的话,刘贤妃的生辰,可就在她的生辰后两日。(未完待续。)

第452章 牡丹花下死(月票360+)

    顾青未是去年六月初六与宁致远成亲的,初七认亲,认亲后一日进的宫向元昌帝谢恩。

    在慈宁宫里拜见太后的时候,就曾听了宫里的妃嫔说那日是刘贤妃的生辰,永昌公主和楚承启那日也都进了宫贺刘贤妃的生辰。

    也似乎就是在那一日,刘贤妃看顾青未的眼神很是奇怪。

    细细想起来,刘贤妃后来对她的针对,大抵便是起始于这一次了。

    楚承启和永昌公主,一个是刘贤妃的亲儿子,一个则是从小就养在永寿宫,两人对刘贤妃又向来都表现出孝顺儿女的模样,这次刘贤妃过生辰,想必他们都不会缺席于宫中吧?

    自百花宴之后已经过了三个多月,郑贵妃想必早就将楚承启和永昌公主之间的事摸清楚了,先前没有动作左不过就是没寻着合适的时机,这次,郑贵妃该不会错过良机了吧?

    顾青未拭目以待。

    ……

    宫里。

    六月初八是刘贤妃的生辰。

    虽然是自己的生辰,但刘贤妃却没有一点要过生辰的喜气,她狠狠瞪着入宫为她庆祝的楚承启和永昌公主,“你们怎么都来了?”

    你们怎么“都”来了。

    发现自己儿子和永昌公主之间的事已经整整一年,直到现在,刘贤妃都仍记得她当时的不敢置信。

    因为这件事,她原先最信任的一个嬷嬷都被她寻了个理由处置了,可只要一想到这本是亲姐弟的两人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刘贤妃都恨不得时光能倒流,那她一定在两人幼时就将两人远远分开!

    可时光又如何能倒流?

    所以纵然刘贤妃心里再怎么气再怎么恨,她也只能将此事死死的捂下来。

    楚承启是她唯一的儿子,也是她将来老了的依靠,她当然不能让他出事。

    就算是永昌公主,那也有着自幼养大的情分,说刘贤妃一点也不担心她也是假的。

    正因为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从楚承启嘴里知道顾青未竟然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手里还握着楚承启亲笔画的永昌公主的画像,刘贤妃大惊之下才会出了昏招。

    可事实证明,她的昏招不仅没有解决了顾青未这个后患,反而把定国公府给彻底得罪了。

    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想出来可行的办法,刘贤妃忧得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

    楚承启和永昌公主微微对视一眼,然后楚承启嬉笑着拉了刘贤妃的手,“母妃,今儿个是您的生辰,我们都是母妃的儿女,当然要进宫替您庆祝一下了。”

    说完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拽着刘贤妃的手晃了几下。

    刘贤妃心里蓦地就是一软。

    楚承启自幼就顽皮,每次闯了什么祸都总会这样拉了她的手撒娇,以期能逃过元昌帝的惩罚。

    但再一想到去年今日所见,刘贤妃又立即硬下心肠来,这次他们犯的事可不是幼时那些无关紧要的事,若是叫皇上知道了……

    哪怕楚承启和永昌公主都是元昌帝的亲儿女,刘贤妃也不敢赌元昌帝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到底能不能饶他们。

    将手抽出来,刘贤妃一双精心描绘过的眼剐了楚承启和永昌公主一眼,“不过就是个生辰,年年都要过的,不值当什么,永昌若是想陪我就在宫里住上几日,皇儿你就赶紧回敬王府吧。”

    楚承启脸上一苦,正要再与刘贤妃说些什么,就见刘贤妃身边的心腹嬷嬷走了进来,附在刘贤妃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刘贤妃当即大怒,也顾不得再赶楚承启和永昌公主了,猛地站起身,“她真如此说?”

    嬷嬷沉着脸点头。

    刘贤妃抬步就想往外走,但又想起还有楚承启和永昌公主的事没说完,顿了顿,横了两人一眼,交待他们一句“老实点”,就与心腹嬷嬷一起去了别处说话。

    在刘贤妃和嬷嬷离开之后,楚承启看着坐在他身边的永昌公主,突然挑了挑眉,然后拿了食指勾起永昌公主的下巴,“本王的好‘姐姐’,怎么见了弟弟倒没话说了?”

    永昌公主微微一侧头,就叫楚承启的食指落了空。

    “虽然这里是永寿宫,可到底人多嘴杂,若是再叫旁人看到了……”

    话没说完,就叫楚承启打断了。

    “呵,”楚承启冷笑一声,“这时倒是警醒起来了,可去年今日就在这里,也不知道是谁扯着我叫我疼她呢。”

    听楚承启话越说越不堪,永昌公主一双柳眉怒而竖起,“你给本我闭嘴!当初可不是我主动勾、引你的,要不是你趁我生病占我便宜,我又岂会……”

    楚承启听她如此一说,面上恼怒更甚,“难不成,这些年你的乐在其中也是我逼的?”

    永昌公主一窒,再说不出话来。

    姐弟不伦,这种事比那背着夫君偷、情还要来得刺激,一旦经历过,便如那食髓知味一般,就再难割舍了。

    若不是如此,她与楚承启之间的关系,又岂能维持这么些年?

    见永昌公主不说话,楚承启又冷笑一声,“这个时候倒是知道与我撇开关系了,莫不是,真如旁人所说的那般,你最近对那位周大人有了兴趣?你可别忘了,人家是有妻有儿的,你堂堂公主,难不成还想着要给人做妾?”

    听到这里,永昌公主面现惊愕。

    但随即,她的脸色就缓了下来,冲着楚承启轻轻一笑,一只手还顺势就抚上他的脸,“你瞧瞧你,平时见天儿的听到你又占了哪个良家女子的身子,我可没像你一样浑身冒酸气儿。至于那个周大人,不过是略好奇多问了几句罢了,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对他有什么心思?你也知道的,我这整天深居简出的,这些年也就与你见得最多……”

    待永昌公主说到最后一句,楚承启莫名就心里一荡。

    他伸手就将永昌公主拉了起来,往两人的“老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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