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忘了杯子里是酒,像喝水一样,一下干了。杨如玉替我加满了酒,自己也端起酒杯,低着头,抿了一口。忽然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前胸。套裙的领口开得很低,微微露出一道**。我刚才把白葡萄酒当当水,喝得太猛,现在有点上头。见烛光下,杨如玉迷人的样子,和在办公室判若两人,脑袋里一阵晕眩。
“嗨,我喜欢开快车,没什么可怕的!”我说。
“那你老婆多为你担心呀!”杨如玉问。
“她的心……事业就是她天下。现在很难有时间空出来理我了。”我摇摇头苦笑。
杨如玉举起酒杯,说:“像你这么优秀,她真幸运嫁给了你。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来,祝福你老婆和你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苦笑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目光从杨如玉脖颈下,那有着迷人弧线的美人骨上轻轻滑过,又落在了杨如玉的胸前,慢慢地从上至下地爬过。
“你呢?说说你的男朋友吧?”我问杨如玉。
“我大学里也喜欢一个男孩子。毕业后,他本来要和我一起回上海,工作都找好了。后来忽然变卦,一定要留在北京。我也就改了主意,在北京找了一家外企打工。后来,他又说要去美国留学,提出分手。再我的一再追问下,才知道是**妈不喜欢我,给他找了个在美国留学的女朋友。和他分手后,我到了这里。我再也瞧不起这种只会听妈妈话的乖男孩。”杨如玉撇撇嘴。
“我替你点首曲子吧。”我叫来服务员,小声说了几句。不一会而,琴师弹奏起我点的曲子。我随着曲子轻轻地哼唱:
世间最幸福的是什么?
是她曾经远离你,
但此刻你确实已将她拥有!
世间最痛苦的是什么?
是她就在你身旁,
但此刻你却不能将她拥有……
杨如玉边听,边给我加酒,忽然发现酒已经喝干了。正聊在兴头上,等曲子停了,她关切地问我:“你今天喝了酒,不要开车了,一会儿我们打车回去。你还要不要再加一瓶。”
“好,再来一瓶吧!不开车就没事,我和你聊得开心!”我说。杨如玉叫来服务员,又点了一瓶芝华士。
“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呢?”我接着追问。我想到了她和吉董事长的事情,他们是在做交易,还是真感情。
杨如玉眼睛一眯,歪着头反问我:“你看呢?”
说着,就拿过刚打开的芝华士,把我和她自己的杯子都加满了,又添了几粒冰块儿。举着杯子,转了转,和我轻轻一碰,抿了口酒。
我这些天来,愤懑填满心扉!今朝有酒,今朝醉。一扬脖,又干了一杯。感觉有点热,就解开衬衫前胸和袖口的扣儿,挽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肌肉。我拿过酒瓶,重新把两人的杯子加满,又叫服务员拿来菜单,在手里翻着,准备加些菜。
杨如玉脸上已经透出一片粉红。
“杨如玉,你今天真漂亮!”我说话舌头有点发硬。
杨如玉看着我笑了笑:“你喝多了,说胡话了。”
她手里转着酒杯,又说。“要是早遇到你多好!”
她说完,她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被美女握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颤了一下。我并没有收回手,而是任由她的手压着。忽然,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地贴在她自己的脸上。我有点惊慌,对面的那对中年夫妇正朝我们这边张望,我就把手往回缩。没想到被她攥得更紧,还放在嘴上不停地轻吻。
她这一吻,让我感到心仿佛变成了琴弦,被拨弄得不停地震颤。一时有些焦灼,使劲往回抽自己的手。她却勇气更足,起身,坐在了我的旁边,靠在我胸前,我用力推着她,说:“别这样,别人在看我们。”
“我不怕。”她使劲靠在我怀里。
我心很慌,很心动,她拿着我的手环住她的身子,我脑里闪出吉董事长,杨如玉……该不是利用我吧?心一慌,抽回了手,推开了她站起来:“回去吧,很晚了。”
……
麦乔把我叫去:“殷然啊,最近工作忙得怎么样?”
我简略地汇报了一下近期的工作情况。但他听得心不在焉。我说完后,他说:“这样,最近公司有个项目,想让你负责。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我赶紧说:“感谢领导的信任,我一定不辱使命!”
麦乔说:“你知道为什么派你去?”
我说:“领导信任我呗!”
麦乔说:“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人家点名要你去!”
“不会吧?”这让我很吃惊!
麦乔说:“他们公司代表和你是老熟人,芳总!”
晕,怎么又是她。她现在有的是钱,捣鼓这些东西是有可能的,无论是她搞出钱,还是真从吞并了别人。但是她为什么偏偏又要挑到我呢?难道又要缠上来了?
我说:“麦总,您说的这个情况我要仔细考虑一下,还要跟老婆商量商量。”
麦乔说:“殷然,这是好事情啊,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其实,如果对方不主动要求派你去,我也准备推荐你的,我还是非常信任你的。你怎么这时候还要打退堂鼓呢?”
“这个,信阳集团的项目还没有正式弄下来,再让我负责那边,我怕我担当不起了。”我想撇开这个项目不做,可我又有一些期待。
“嗨,我相信你的!”因为对方指定让我负责,麦总对我超级的客气啊。
“那总经理是谁?”我问。
“董事长由他们集团的某个总担任,其实就是挂名。总经理是芳总。”麦乔说。
“啊?!”莎织到底搞了什么公司啊,好像她还不仅仅只搞了其中一个领域。
“怎么?”麦乔奇怪问。
“领导,其实有个情况我要向您汇报,我跟芳总以前谈过恋爱,她是我的前女友。”我说道。
这下,他来了兴趣了:“噢?难怪呢!这是个新情况,必须重视!能利用尽量利用!你们为什么分手的?”
“她……咱身份……悬殊啊呵呵。”我尴尬说。
“为这个啊?那我觉得没什么,说不定有这层关系,你们能配合得更好嘛!她指定找你,说不定,嘿嘿嘿……”麦总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是啊,麦总,我担心我老婆多心!”我又说。
“你说殷然啊,没关系,她那我去说。”麦总说。
麦乔哦,你要知道林夕是鑫皇的总裁,吓死你啊。
回来后,我考虑,如果林夕先是从别人那,即便是那帮我手下知道这个消息,她就是答应了,她也会对我心存不满。所以,我无论如何应该先告诉她。但是之前,我要先问问莎织,我想了解她的真实意图。
拨莎织电话。电话接通,她说:“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来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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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用了,我们还是电话中说吧!”
“电话中你能察言观色吗?能准确把握我的意图吗?”莎织笑着问。
我承认我不能。
莎织说:“你放心,我还没有无聊和强大到要强迫男人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
我说:“那我去哪?”
“来我家吧,我新买了一套房子。”莎织笑着说。
我说:“不太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这一步一定要迈出去,将来我们在一起工作的时间那么长,你打算一直这样别别扭扭的?”莎织又说。我只能点头,无论是在哪个岗位,看样子,我要和莎织死磕下去了。
我说:“好吧!告诉我地址。”
她告诉了我准确地址,那是湖平市南部旅游度假片区的一个别墅小区。
半小时后,我已经按响了艘的门铃。一个中年妇女给我开了门。穿过小花园,我来到一座二层的白色小楼前。透过落地窗,我看见莎织正在客厅里向我招手。
走进客厅,莎织示意我坐沙发上。她现在的穿着很得体,也就是说,很符合富婆身份,虽然是在艘中。
她看着我瞠目结舌着,说道:“阴暗的日子总算过去,我还是适合过曾经那种生活。幸运的是,我是莎织,永远的幸运。幸运就像是我的红色跑车,无论它离开我多远,多久,只要我愿意,它就会回来我的身旁。”
我笑一笑。
“在这吃饭吧,我下厨给你做回锅肉。”莎织问我。
“不必了吧!说完事,我回去吃。”我说。
“这个时候你回市区去哪吃?还有,殷然,不至于你吃我一顿饭就那么难吧!”她站起来。
“好,好,我吃,我吃,咱们不要纠缠这个问题了。我来主要想问问你,为什么把我拉到你这个项目里来?”我问道。
“那你认为我为什么拉你进来?”莎织问。
“我觉得肯定不是在经济上帮助我那么简单。”我说道。
“你不用绕弯子,你不如直说你是如何想的?”莎织看着我说道。
我干咳了两下,清清嗓子,说:“其实你跟我老婆打赌的事情,老婆已经跟我说了。我觉得你大可不必为了打一个赌摆这么一个局。”
哈哈哈,莎织大笑起来:“小洛啊,如果这是你的幽默呢,你还真把我逗笑了。可如果你真这么想,我只能说你太小看我莎织了。你直接说我在摆局**你不更好吗?但是,我有那个必要吗?我成立这家公司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赚钱。拉你进来,是因为第一我还算信任你,信任是从人品角度讲的,不是从感情角度讲的。第二个和你刚才的想法我承认有关系,但绝不是为了和你老婆打赢那个赌,绝不是为了**你。这么说吧,我刚回来时,因为寂寞久了,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想跟你旧梦重温的意思。但是,跟你接触一段时间后,我这个念头打消了。为什么?因为我对你现在的样子很失望。你现在什么样子?唯唯诺诺、一典型的小男人。就说今天让你来我家吧,你推三阻四,比上刀山下火海都难。又说吃饭吧,这么点破事你都拿不起放不下,这还是男人吗?我想,这都是拜你老婆林夕所赐。我心目中的殷然不是这个样子。所以,我的第二个目的就是改造你!”
我心一颤,我还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么?我现在是什么,算什么,是什么把我的脊梁骨都压弯了呢?“啊?那你打算把我改造成什么样子?”我还是假装惊讶说道。
“至少是一个伟男吧。我认为跟女强人在一起必定是一个小男人,而跟一个色女子小女子才女在一起才是一个伟男。”莎织坚定说道。
我说:“呵呵,算了算了,我还是做我的小男人算了。”
“理解歪了吧!色是胆色,当然跟女色也有一定关系。一个男人处于道德的原因坚守他的一纸婚约当然并无不可,但是,如果连周围的美女看都不看,想都不想,那还算男人吗?”莎织看着我。
我说:“你恐怕会失望的,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也并不是我老婆把我管束成这个样子的。难道你以前没有发现?”
莎织又说:“天性固然重要,但环境更重要。你一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管束着,你不觉得憋屈?最要命的是她们家庭,把你捆得跟一个粽子一样,你现在全身栓满了锁链,走到哪里都叮叮当当响。”
坏了,我开始着了她的道了,我已经顺着她的话来可怜我自己了。我急忙说:“习惯了,我以为那是爱!为爱付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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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决定合作么?”莎织问。
我说:“你放心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我肯定会做的。只是我不知道如何跟老婆说。”
“你需要我的建议?”莎织斜着头问。
“你想建议也可以!”我已经被她控制了。
哈哈,莎织大笑道:“你可以这样说……”
……
……
野蛮上司的情惑38
晚上,回到家,等到深夜魔女回来了,洗澡上床,我抱着林夕说:“老婆,男女朋友分手后,另一方要给对方补偿,是要好还是不要好?”
她说:“干嘛不要,如果有过错的一方补偿对方能减轻自己的内疚,就给好了。收的一方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而是表示自己已经原谅他了。当然,钱的面子也是要看的。和谁够去,也不能和钱够去。你怎么说这个?”
我略作迟疑:“莎织,想给我补偿!”
“她怎么个补偿法?”林夕奇怪道。
“就是每月给上一些钱。一个月百万的……”我偷偷看她。
“这样啊,那一年就是至少千万,给这么多啊!这种给法怎么像分期付款?”林夕想弄清楚我到底想说什么。
“你觉得行吗?我需要钱,我不能总靠着你……也不能总靠着你父亲。我现在不是在求莎织,而是我也在投资,我也有很多项目需要跟她合作,当然,她也需要!”我说。
林夕说:“嗯,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莎织这个人,但钱的面子还是要看的。这样,你可以买房了,也有钱周转投资新公司。我父亲这边,我真的很无奈了,鑫皇的所有资金,都流动到了公司的运转里面,我最怕的就是一旦周转有问题,卡壳,那就完了……”
“呵呵,你高兴就行了。”我说。
“等下?!这个不行!你那不是天天见面吗?你俩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都多!还不如干脆你俩一起过算了!我再傻能傻到让出老公的地步吗?”林夕突然喊道。
“那好,我现在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