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一年都等了何必在乎这一个月?我们的目的都是除掉她,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力量大。”
“那能不能先想办法让我怀上皇上的孩子?只要有个他的孩子我门就多了一个筹码。”
雪儿眼神明亮看着那人的背影,仿佛已经看到了皇上就在眼前。
“这……娘娘。恐怕您不太了解皇上。当初他既然能废了自己的发妻又怎么会在乎孩子?”
“肯定会的!你帮我啊!”
雪儿拉着那人的胳膊祈求。
“唉……娘娘,您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肯定的,斩钉截铁的!
“好!你先呆在宫里。我会为您想办法!”
“我等着你!”
卢雪嫣满怀期待地看着那人离开。她的希望终于要实现了!心中的狂喜怎么能压抑的住?
询问
询问
“晓筱,你去哪了?”
歌儿不悦地看着从外面急匆匆赶回来的晓筱。
“奴……奴婢乡下的叔叔来看我了。所以……”
晓筱乍一听到歌儿的声音吓了一跳。脸色微红地低着头。
“行了……我饿了。你去让厨房做些吃的。”
“是”
晓筱走出屋子才敢嘘口气。步履匆忙地向厨房走去。
到底那个宫殿是什么地方竟然用那多细针防止有人进入?那wan晓筱的神情恐惧,难道有什么可怕的人或物在里面吗?更或者……歌儿眼中星光点点。
难道是皇宫里的jin地?既然是jin地,要么对整个皇族的利益又威胁要么就是对皇上不利。到底是什么让皇上或者皇族jin忌?她是君国的皇后为什么她不知道?
那是不是说这里面的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
不可能。怎么会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呢?想起君玦对她的至情,歌儿不相信会他会有什么事情在欺瞒着她。
心烦地站起来再次站在屏风前面。心思百转,隐约的不安和躁动让她觉得极度地不舒服。
“娘娘。饭菜已经放在桌子了,您现在要来用膳吗?”
晓筱在门外恭敬地喊着。
“知道了。”
缓缓走出里屋,桌子上是她要求的清淡饭菜。可是现在却没有胃口了。抬起头看着站在一边的晓筱。
“娘……娘娘……”
被看的不自在的晓筱紧张地口吃。
“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什么?”
突然被这样一问,晓筱迷惑地看着皇后娘娘。近日她穿着稍显贴身的衣裙,长发还是松松地挽着。此时正用犀利地眼神看着她,让她莫名的心慌。
“那wan,我们看到的废弃的宫殿。是什么地方。”
歌儿按捺住不耐烦解释道。
“哦……”
原来是问那里啊。晓筱暗里舒了口气。终于开始怀疑了吗?
晓筱的表现很奇怪,好像突然tuo险了一样。歌儿更加疑惑地看着她。
“那是宫里的jin地。皇上下令谁也不准靠近否则就是杀头之罪!所以奴婢才那么害怕。”
晓筱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好像真的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君玦的命令?难道她果真猜对了?里面的人或物触犯到了君玦的利益?
“在皇上之前那里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一个妃子的住所。”
其实具体是谁最初她也不知道,当初和妹妹一起进来的时候,她就被分到了浣洗宫,妹妹被分到飞雪宫。
妃子?是什么妃子让他这般jin忌?不是说除了她他就只有两个妃子吗?怎么突然见又多出来一个?
“那个妃子呢?”
“不知道。听说是难产死了。”
“难产?那孩子呢?”
“母子的命都没保住。”
都死了?有这么不幸吗?既然已经死了,那为何要把曾经地居所封住还如此戒备?如果说君玦是对妃子的宠爱不愿其他人踏入也罢,可破旧的样子明显是无人打扫过问被遗弃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凭着那里面住的君玦的妃子这点就值得她去探个究竟!
“娘娘,就凭皇上对你一网情深你就不应该怀疑皇上。”
晓筱明里是在劝和实里却是提醒歌儿应该往皇上身上找答案。果然她的目的达到了。
歌儿此时眼神骤然变冷,神情阴戾。
“下去!”
“娘娘饶命。是奴婢多嘴!”
晓筱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看的歌儿心里更烦。
“滚!否则要了你的命!”
终于忍无可忍,歌儿压低的声音透着浓浓地杀意是真的吓到了晓筱。楞了一会便赶紧起身仓皇离开。
公子如风
公子如风
“骅野,还有多久?”
“回公子,我们现在骑的是千里良驹,最多十天便可抵达君国。”
“哦?你说他如果知道我们这么快便到了会有什么想法?”
马车里的男子轻笑。问向前面骑马的人。
“我想他早已经做好准备了,不会很奇怪。”
腰间配着一把弯月刀,全身散发着kuang野不羁的气息。名唤骅野的男子在前面淡淡地答道。
“也是。真是无趣。”
“公子,我们就快到了。您再忍忍。”
车里面同时还有一个人跪坐在一旁,为男子摇着扇子。
“嗯。穆修,其他人还有多久能到?”
“回公子,他们拉着贡品又骑着普通的马匹想必没有两个月到不了。”
“真好趁这两个月我们可以好好玩玩。我还没见识过君国的御花园呢。”
“公子,一切要以您的安全为主。”
车外骑马的并负责安全的骅野回头对车厢里的人说。
“知道。凭我们三个还有什么人是对付不了的吗”
车里的男子满不在乎地随口应着。
“公子您还是相信骅野大人吧。我本来就不赞成tuo离军队独自先行,这样无疑是让我们陷入危险之中。”
穆修有些嗔怪地看着一个人下棋的白衣男子。
“修……这一路来,你都埋怨多久了?一群人跟在后面不仅走得慢更败坏我游山玩水的好心情。你要是再没完没了
我就把你也赶回去。”
“公子……”
穆修委屈地看了看男子还是忍住没有再敢说话。
“这样多安静。”
男子微微笑着也不再搭理他。
“公子,前面有个小镇,我们今天就在这寄宿吧?”
骅野下了马走到车子面前。
“到了小镇上了吗?”
车里兴奋地声音传来,随后边看到一双手把帘子撩开,向前方张望。
“骅野,快,我们先去吧”
“是”
骅野再次跨上马向小镇赶去。
“豪宾客栈?公子,咱们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
“骅野大人,这里的装修看起来很好啊。肯定很贵!”
穆修这话刚感慨完就遭到白衣男子的爆栗和骅野的白眼。
“穷书生就是穷书生现在升了官还是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
“光升官,又没有钱……”
穆修唠唠叨叨地还想说什么看到男子伸过来的拳头硬是又憋回去了。
“公子,时候不早了。咱们进去吧?”
旁边的骅野在催促。三人才抬脚往客栈里面走。
虽然名字很大气但里面的装修规模来看却完全没有一点“豪”的体现。三个人都略显失望。
“我还以为多豪华的客栈,没想到也就这个样嘛!”
嘴快的穆修忍不住抱怨。
“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里面跑来的小儿点头哈腰地看着白衣男子。这让三个人都很惊奇。
“小儿,你怎么只问一个人,那我们呢?”
穆修不服气地问。
“你们不都是跟着他的吗?”
“这……”
穆修语塞,只能说这个小儿太厉害。难道他天生就是奴才相吗?伤心地背着包袱先上楼了。
“公子,您不要管我,我先上去了。”
男子不理会他受伤的样子,温和对小儿淡笑。
“先给我们三间上好的厢房。再送些食物进来。”
“好嘞……客官随我来。”
街头趣事
街头趣事
“公子,洗完澡身上好像轻了几十斤艾。”
大街上穆修兴冲冲地对白衣公子说。眼神不时地瞄向路边的小摊子。
“那是你!爷可是很干净的!”
豪爽的骅野看不顺出言维护沉默不语的男子。
“本来就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也是很少洗澡的。夏天的时候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汗臭味!”
穆修不服气地反驳。又因为人微言轻怕骅野揍他缩到白衣男子的后面。
“你!……”
骅野羞得脸上通红,想去揍他又觉得在大街上怕别人看笑话,于是硬是忍下来了。气得吹胡子瞪眼地闷哼哼地一个人走到前面。
“修,不准这样说骅野,他脸皮薄,这么多人,小心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莫名其妙地挨揍。”
男子摇着扇子微笑。引来周围女子的围观。
“公子,您看她们都在看你呢!”
穆修看到周围的女子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到他们三个人身上,不自觉地挺直了背,对着过往的每个女子都回以微笑,孰不知人家根本就视而不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衣男子。
“算了,人家又不是看你。装的跟什么似地。”
旁边的骅野看到这情景终于扳回一局了,幸灾乐祸的看着吃瘪的穆修。
“你们不要再争吵了。要好好看看人家的经济实力。多借鉴。”
白衣男子出言相劝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便不在有人说话。
“公子,您好面熟啊。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说话间不知突然从哪个角落走出来一个女人身子好像没有骨头一样抛着媚眼往男子身上贴。白衣人避讳地往后退一步,骅野适时地插进来等着眼镜警惕地看着女子。
“去……我们家公子怎么可能见过你!”
“呦……这位爷好不懂怜香惜玉啊……”
那女子眼看白衣男子被堵在后面也不生气又转而媚眼如丝地看着骅野,身子也顺势要倒过去了。
“走开!你……”
骅野一个大老爷们平时接触的都是男人突然被这样一个香喷喷地女人靠近不知所措连连逃开。脸上窘得通红,再看穆修和公子都掩口偷笑,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我告诉你……你赶紧……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为了挽回一点面子,骅野结结巴巴地恐吓女子谁知更让人忍俊不jin。那女子本就美丽,被骅野逗得咯咯笑。花枝乱颤的样子让人觉得风情万种。
“爷……那您就不客气吧。奴家等着您。”
只是刚认识而已女子好像就知道了骅野的性格白衣男子只在一旁笑而不语。穆修更是乐得看热闹。从今天后他就知道骅野的弱点了。呵呵……
“拜托各位大爷要tiao情就去风情楼不要在这里挡着大家的路。”
身后一个挑着扁担的男子在一旁看了很久的饿热闹,见三个人没有让开的意思这才出声。
“谁?谁在tiao情了!你别乱说话!”
本来就窘的骅也此时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俊脸像煮熟的龙虾,都要滴水了。
“和风情楼的花魁有说有笑你们不是tiao情难道是在谈天气吗?我也跟你们争,我现在赶着做生意。赶紧让让。”
男子不耐烦的推开骅野要过去。那意思是大家都是过来人还不好意思承认。
“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挡着您的路了,骅野我们走。”
骅野一听公子发话了,总算解tuo了。急急地摆tuo女子迈开大步不顾白衣男子先走了。
“公子请留步。刚才是小女子开玩笑而已。奴家乐菲蓉是风情楼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