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驼子看钱迷迷的眼神那是藐视,那么看两个老头子就是仇恨,**裸的恨不得大卸八块之后才能消气。钱迷迷一看,那自己就保持中立就好,谁也不得罪,谁也不讨好。
两个老头子一看钱迷迷那架势,就知道钱迷迷不在后边捅自己一刀已经算是万幸了,指望钱迷迷来出手帮助自己,那是笑话。两个人对视一眼,就直接起飞,向着山林子里去了。而那个驼子也不打招呼,直接飞人。
钱迷迷觉得人家以前说一言不合就开打,现在是一言不合就开飞的节奏。不过,好在战场不是放在自己这里就好了。不过,钱迷迷一想不对啊,要是放到南边林子里打,那么自己的逸阁不是要遭殃了。
所以,要赶紧给木头通知,要是有可能,一定要让木头之类的人,去远远的用望远镜看看,能学多少是多少啊。要知道,钱迷迷为了远距离看自己手底下的人训练程度,还是做了一个简易的望远镜。
钱迷迷直接用飞鸽传的信息,然后带着钱小旭和林木也远远地看着,当然是带着望远镜,要不然钱迷迷觉得自己小命不保。更何况,那两个老头子记仇,说不定还会和自己秋后算账。
其实,越看钱迷迷越是觉得应该和那个驼子好好相处,人家一个对付两个,也不显得多吃力。当然,关键是作为一个低等的武功‘高手’钱迷迷是压根看不懂啊,就看到三个人飞来飞去,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除了四周纷飞倒地的各种林木,钱迷迷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好看的。
而林木和钱小旭两个人却看的各种热血,看来隔行如隔山还是挺对的。自己一个现代灵魂,穿越的宿主也不是个会武功的,两个武功白痴能看懂人家高手过招,那才真的是装蒜。
钱迷迷看着看着就各种无聊,给两个人打声招呼,自己一个人就晃悠着要回去了。两个人原本还执意说村子最近不太平,要送钱迷迷回去。但是钱迷迷有空间在手,担心个毛线啊。
让两个人好好学习着,说不定以后可以启发成一代大家。两个人也知道机会难得,就没有和钱迷迷客气。钱迷迷回家的路上还不忘欣赏一下路边的野花,顺手还摘了一些,准备回家做个插花。
只是,等在自家门口的马车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在自己出去的这点时间,又有人家找上门了?钱迷迷疑狐的走近自家门,然后看到了万旭。真的觉得好久都没有见到万旭了。
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好多,甚至糯糯的都开始自己动眼珠子看世界,自己咬着自己的手指头能欢快的吃个半天。已经和刚生下来的小老头模样完全不一样了,反正现在的样子,钱迷迷还是比较喜欢,可以动嘴上去亲几下。
钱迷迷还记得刚生下来抱到自己跟前,自己内心那个拔凉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两个丑娃娃,满头都不知道是什么东东,看着就挺恶心的,而且各种青血管还特别明显。一点都不是白白胖胖的,瘦不拉几的。
反正是没有入了钱迷迷的眼,不受钱迷迷待见。再加上,钱迷迷刚开始吃饭,就看到了两个小鬼头在那里各种拉粑粑,那个呕吐啊,那个对两个小鬼头不待见啊。也就是现在长开了,长的白白胖胖的了,钱迷迷才是真的喜欢了。
万旭也那样看着钱迷迷,不知道要说什么,满心欢喜全都显示在自己的脸上,甚至要不是碍于那么多人看着,都想直接过来来着钱迷迷的手,好好看看钱迷迷到底是瘦了还是胖了。
钱迷迷也突然觉得有点沧海桑田的感觉,怎么一转眼就赶脚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遥远。才仅仅几个月不见,怎么就觉得万旭突然变好看了。林木还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压根不知道自家主子又派了一个人来。、
林木自己是没有看到万旭和钱迷迷隔空相望得那份柔情,但是人家那个暗卫却是个绘画高手,直接啥话也不说,寄给上官景一副小画,画中就是一副柔情妾蜜样,上官景那个火大,可是还在等林木的纸质消息,可是林木压根没有。
上官景觉得林木是要被调回来好好练练了,自家主子的娘子都快要和外人跑路了,自己还一个劲的什么也不知道,或者是知道了,但是就不告诉自己这个主子。那到底谁才是他的真正的主子?
上官景觉得钱迷迷原本就不是那么待见自己,现在有一个更温柔更贴心的美男子在跟前,而且年岁和钱迷迷相仿,钱迷迷要是不喜欢才怪了。再说,那小子也真的胆大,就不顾自己的警告,直接挖自己的墙角了。
钱迷迷才不管上官景怎么着,反正只要本人不在自己眼前,自己就是安全的。至于林木,现在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每次林木发消息前,都是要经过自己的严格把关的。要是万一对自己不利的消息,钱迷迷是直接掐死掉。
钱迷迷高高兴兴的和万旭去看两个宝贝疙瘩,两个宝贝对万旭也不陌生,直接要了个抱抱,把万旭高兴的不得了。之前见到钱迷迷的那点伤感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钱迷迷也比较高兴,觉得自己的两个宝贝疙瘩还是比较有良心的。
不过,更让钱迷迷开心的是,两个宝贝疙瘩长的都超萌,尤其一笑的时候,那眼睛就是一弯小月亮,两个胖胖的白脸蛋上还有深深的小酒窝。而且,钱迷迷觉得自己就是个表情白痴,但是两个宝贝却能做各种各样的鬼脸。
还时不时的拿自己的口水给别人涂抹下一脸,就因为别人做出一个亲亲的动作,他们就不管不顾的大献自己的宝贝吻。一点都不懂矜持为何物。(未完待续。)
245一个人自娱自乐着
这一幕原原本本的被那个暗卫传回给了自家主子,上官景那个火啊。有种自己丢了娃还丢了娘子的赶脚。实在是觉得呆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费心费力的事情了,直接病倒了。
理由是操劳过度,而皇帝耶律拓跋也不着急管上官景了,以为发现自家容妃最近实在是不对劲,尤其是接收到上官景的暗示,那更是疑心重重。所以,对上官景做什么,一点也不关心。
只要边境不大仗,上官景就是天天不上朝自己也乐得轻松,主要是不用看那张冰块脸了。因为,最近耶律拓跋发现上官景上朝居然开始走神。甚至有的时候一个人还在那里各种火大。以前的冰块脸,现在居然有了表情。
这可是一大新发现,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耶律拓跋都悄悄的调查了一下上官家,也没有发现上官家有什么事情。不过,唯一令自己费解的事就是,上官景居然能不动声色的解散了自己的后院。
尤其是那些女人的家族没有到上官家去闹腾,这点让耶律拓跋十分费解。而自己也去问了有些家族,人家含含糊糊的,并不明说。只是,不去闹腾这点比较肯定。
耶律拓跋觉得自己是一国之主,但是也不好完全去问人家家丑。尤其是那些孩子,现在都被各个家族接到自家去养了。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那鬼都不信,要是真的是上官家的血脉,人家是不会同意自家血脉外流的。
那明显的就不是上官家的,难道外面流传的上官景有龙阳之好是真的?耶律拓跋想到要是真的是,那一方面是比较庆幸,另一方面也有点发毛,自己可是从小和上官景一起长大的。那是不是以后自己要离上官景远点比较好。
耶律拓跋比较好奇上官景,但是更好奇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容妃。仔细想想,以前也没见容妃非上官景不嫁,而且这么多年容妃跟前也没有要好的异性。只是嫁给自己以后,才要死要活的说嫁给自己是自己不乐意的。
耶律拓跋开始派用自己的亲卫调查容妃,而容妃家的耶律荣华虽说没有查到,但是也是知道一段时间,容妃接触了一个自家‘仆人’,两人可能处出了感情,但是容妃家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最后容妃就进宫了。
那么现在问题就出在了那个‘仆人’身上。一个普通的仆人,难道还要容妃自己亲自去照顾?有点可笑吧。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仆人,值得容妃自己亲自去照顾呢?耶律拓跋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夜里,自己带着亲卫亲自去了一趟容妃家,当看到那个‘仆人’的时候,只是觉得各种眼熟,但是还是不知道是谁。因为,耶律荣华已经改头换面,还带着一半的面具,周围坑坑洼洼的,貌似是被人家给毁容了。
只是周身的气质比较熟悉,一时半会耶律拓跋也想不起这人是谁,不过只要有容妃在,那么真相离自己也不会太远。反正容妃也没有给自己生育子嗣,要不然说不定会像上官景一样,满头都是绿颜色。
其实,耶律拓跋压根就没有想过,那会是已经死亡的耶律荣华。要知道,即使耶律荣华活着,那么也不应该是继续呆在京都,最少应该是找个边角疙瘩躲起来,然后蓄积力量再找自己报仇。
可是人家压根没有按照正常人的思路来走,人家直接躲在了自己肱骨大臣的家中。自己还一直觉得是一个中立的大臣,甚至特别信任。要不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说不定容妃都会直接成为皇后。
耶律拓跋见了耶律荣华觉得也就那样,长相都看不清的一个仆人,要说从小和容妃一起长大,也不是可能的,毕竟,自己就是和容妃一起长大的。耶律拓跋觉得自己要对比一下容妃对自己和对人家‘仆人’的态度。
第二天就给容妃一个省亲的机会,而自己是好好的上朝。要知道,也不是耶律拓跋在上朝,而是他的替身在上朝,他自己则是尾随容妃到了容妃家里。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容妃借故去了后边,见了那个仆人就各种激动掉眼泪,然后两个人郎情妾意的不行,差点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了限制级画面。耶律拓跋突然就特别讨厌起来了,自己最喜欢的捧在手心的人,被别人这么对待。
而容妃在自己跟前永远都是一副女汉子形象,在人家仆人跟前却是各种小鸟依人状。看来,自己的确不是人家喜欢的类型,连待遇都是不一样的。耶律拓跋自嘲的想想,自己喜欢容妃,也就是自己能在她跟前放下心防。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最信任的人,有时候比自己兄弟上官景都信任的人啊,背着自己居然跟别人偷晴。要是自己一个不查,说不定自己还能替别人养大一个儿子。
要是自己把自己的江山传给了这个‘最心爱’的人的儿子,那自己白白的把耶律家族的江山都拱手让人了。真是天大的嘲讽,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识人比较清楚,现在看来,还是上官景更能看清人心。
耶律拓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一个被女人,被从小玩大的女人给耍的团团转,而自己居然对她深信不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怀疑这个人。
耶律拓跋一个人默默的回宫,然后默默的在容妃的宫殿中坐着,等着,其实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懂自己到底要等什么,但是不等貌似又深深的不甘。最好要给自己一个基本的答案吧。
耶律拓跋一个人坐在树荫下,透过树叶间的空隙,仰头看着斑驳零碎的阳光,眼角扫描着广阔蔚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在空中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连鸟叫声都显得那么空远。
耶律拓跋用自己的手遮着太阳,又用手不断的丈量着阳光。一个人自娱自乐着,也不管一帮奴才怎么心惊胆战。(未完待续。)
246岁月静好
而容妃宫殿里的各个宫女太监,大气也不敢出,只是知道以前的以前,皇帝特别疼爱自家主子,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渐走渐远。慢慢的,大家都流传说容妃失宠了。
而自家主子也不辩解,就等着,总会等到皇帝一个月来那么几次。而现在自家主子不在,皇帝却一个人坐在树荫下,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耶律拓跋自己坐了一段时间,突然就特别想笑自己,特别特别的想笑自己。当然,自己想笑了,那谁也管不住自己,自己就像个疯子一样的在那里高兴的笑个不停。底下的一帮奴才各个面面相觑,不知道皇帝是为了哪般。
总结出来就是皇帝喜怒无常,做奴才的主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多知道了,脑袋掉的更快。还是找个机会赶紧开溜,要不然等自家主子回来了,一问三不知,说不定还怪罪自己。
有眼色的奴才就赶紧开溜了,而那些后来才反应过来的,只好眼巴巴的巴望着皇帝大人赶紧闪人。这样,到时就说皇帝过来转了转,毕竟,皇帝现在来容妃的宫殿已经比刚开始少了太多。
耶律拓跋也觉得自己有点傻帽,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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