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姑娘。”雅奴加快了脚步,拉住了亓媚嫱。
“别拦我。”亓媚嫱甩开了雅奴的手,脚步是终于停下了。
呼,呼~~~~
雅奴还在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吐气:“亓姑娘,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我回我自己的家。”亓媚嫱把气都发在雅奴身上了。
“可是这路途遥远,亓姑娘就一个人回去?不如跟着我们吧!我们也是要回去的啊!”雅奴只有这个理由,刚刚屋内的事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从为士玄翊说好话。
“难道,我还会在半路被人杀了不成。”亓媚嫱现在正气头上。
“亓姑娘,您还是留下和我们一起吧!而且刚刚说不定只是门主有些事,不是亓姑娘想的那样,你一个人回去了的话,门主肯定担心你,我回去说不定门主还会指责我的,你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雅奴开始晃起亓媚嫱的手。
亓媚嫱本就有心要留下来,只是面子碍不住,现在雅奴挽留自己,也正合了自己的心意:“好,我就和你回去一次。”
雅奴绽开笑容:“亓姑娘跟我回去,那真是太好了。”
第六十九章 本应是再也不相见
第六十九章 本应是再也不相见
帮士玄翊的毒解了,练什依不知为何心中也宽阔了,在田园地里和白马冲还有令狐潝两个人玩闹得可开心了。
其他一些妇孺也是看在心里笑在脸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劣亡兴冲冲的来了,练什依和令狐潝还有白马冲三个人看着他,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教主,士,士。”
“是什么?”练什依觉得听着劣亡这个时候说话怎么就觉得那么辛苦呢!
“士玄翊来了。”劣亡终于把话完整的说出来的。
练什依一听,嘴巴比鸡蛋还大了。
白马冲和令狐潝转头看着对方,士玄翊坚持来蓝密教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不是说他来不了吗?”练什依看向令狐潝和白马冲,焦虑着急都在脸上流露出来了,“不是说了重重埋伏,他不可能到达这里的么?”
令狐潝抿嘴:“就算他来了,我们也不怕啊!”
“就是,大不了我和令狐现在就出去和他打一架。”白马冲这这件事是无所谓的,士玄翊不来找自己,他都想要去找他的。
“好,那你们两个出去面对他。”练什依看向劣亡,“劣亡亲,你去看阵,有任何情况立即回来向我禀告。”
“是。”劣亡也拱手道。
“你们两个小心。”练什依再次看着令狐潝和白马冲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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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潝和白马冲以以及劣亡和一班手下来到了蓝密教的门外大地上,却见轷勖和蒋龙岳两人,没有士玄翊在。
“你们是谁?士玄翊呢?”劣亡气煞,这要是让人以为他是没有看清楚就胡乱禀报,这不是有损于他?“士玄翊刚刚明明就在这里的。”
“本王轷勖,乃是轷王爷,我大哥士玄翊稍稍就来。”轷勖手中的扇子没有打开,只是一下一下的敲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上,露出一副高傲。
蒋龙岳在一旁叫喊道:“我们要见什依妹子。”
“什么什依妹子?”劣亡吼道。
令狐潝和白马冲眉头一紧,看来是这说的什依妹子就是魔晞,令狐潝和白马冲两个人便也故意不做声。
士玄翊说练什依在这里,轷勖也只有跟着相信,虽然还不知道是不是:“废话少说,本王今天来,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见到练什依,你们倒是把练什依叫出来,与我们一见,否则我们将不会离去。”
“本教向来与朝廷没有相关,与将侯也不曾往来,这个练什依三个字更是未曾听说,轷王爷是不是弄错地上了?”令狐潝耐住性子和轷勖说道。
“练什依明明就在这里。”轷勖说。
“谁说的?”白马冲说。
令狐潝眼珠子开始四下转动起来了,他似乎开始意味到有些不对劲的,难道士玄翊声东击西了?
趁着他们说话,令狐潝脚步悄悄的移动,要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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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什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忐忑不安的走动着,她不知道令狐潝和白马冲那边怎么样了,士玄翊的性格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练什依。”
就在练什依还在忐忑着急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她的身后,不用多想,这声音必是出自士玄翊。
练什依僵住了,她的担心还是发生了,她还是不能做到自己说的,还是始终要再见到士玄翊?为什么要?他为什么追着她呢?
“你不要告诉我,不是你,如果真的不是你,你回头看看。”士玄翊看着练什依的背影,一脸的期盼,等候。
练什依的嘴巴微微启动又合上了,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好。
“练什依。”士玄翊的叫唤加重的力量,难道回头看一下真是那么的难?为什么,这不是也该有个原因,宣判一个人死刑也要有个正当的理由。
好,你不看过来,那我就走到你面前去让你看。
练什依本来就忐忑了,现在就连士玄翊轻快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都是知道的,与其让他走来看见自己,不如自己先前进。
练什依转身就伸手搓着士玄翊的胸脯,接着就是大骂:“你还好意思说,你还好意思来找我?人家在刑场的时候你在哪里?不是说陪着人家一起死吗?鬼鸳鸯不错吗?人呢?屁股尿流吓走啦?等你来救,我还不如等着去和阎王见面呢!现在是怎么样,你就当人家死了嘛!你找我干吗?你破坏我改造蓝密教的美好时刻干吗?”
士玄翊吃惊的看着练什依,“扑哧”一笑。
这一笑让练什依更不爽了:“笑什么?我说得有错吗?你这个混蛋的,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快点回到你自己的温柔乡去,不然我就……”
“你就怎么样?”士玄翊看着她。
练什依话说到一半被打断,嘴巴还长得大大的呢!
“我就叫人砍你。”练什依也被自己吓到了,她居然能说出这么的说,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真的有老大的感觉。
“那天我在刑场等着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等到,我有什么办法?你中途被你自己的人劫走,难道你会不知道这事的么?”藤牧仙当时的阴谋,士玄翊还没有知晓,自是也还说得理直气壮。
练什依一听,蒙了!
“什么在刑场等着我?我一个人在刑场,你来个屁呀?你就没看到藤牧仙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还一炷香,我还等着你出现,要是令狐和黑马不出现,我还不就已经去见阎王了,什么你在刑场,我看你是在梦里的刑场吧!”练什依的气不打一处来,越说越起劲了,这委屈不让你知道我就不高兴了。
这下,士玄翊也蒙了。
难道他们两个人还能有着不同的版本?
“你什么意思?那天我一早就在刑场上等你了。”士玄翊还是要再肯定一次。
“谁信你的鬼话?我才等得要生要死的,现在你还好意思站在我面前,还要在这个地方站在我面前,你走,走走走。”练什依越说越气愤的推着士玄翊。
士玄翊对这件事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面对练什依的指责,他似乎无从辩解。
“什依,这件事我们……”再弄弄清楚几个字还来不及说不出来,士玄翊就已经被练什依推到了门口。
“你走,自从那个时候本姑娘就说过要和你再也不相见的了。”练什依现在是满腹委屈。
这个时候,令狐潝来到了,看到了,满脸的疑惑不由的露出来了。
第七十章 所有的疑惑都来了
第七十章 所有的疑惑都来了
“令狐。”练什依好久才缓缓开口轻声叫唤道,现在自己的身份是魔晞,而士玄翊是他们的大仇人,这下严重了。
士玄翊没好气的看着令狐潝。
只听令狐潝淡淡的开口:“士玄翊,你快随我走吧!免得害了我们教主,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么?”
士玄翊听得出,这第一次说的就是斩首示众,这第二次也就是说可能会害练什依在蓝密教背负了一个罪名。在心里暗暗分析完之后,士玄翊确实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走,和练什依的事是不是下次找机会再说。
“你快走。”练什依的委屈还没有消停。
“士玄翊。”令狐潝也看在练什依的面子上,拉低了自己的底线。
“我们下次再见。”士玄翊对着练什依说了这句话便走。
令狐潝随着士玄翊而去,不忘回头看了练什依一眼继续向前走。
练什依喉咙里都哽咽了:“下次再见,见你个鬼,人家才再也不要见到你了。”不见面还好,一见面所有的委屈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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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玄翊回到山下的客栈,坐在房间的椅子上,脑海里练什依说的话不断的重复:什么在刑场等着我?我一个人在刑场,你来个屁呀?你就没看到藤牧仙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还一炷香,我还等着你出现,要是令狐和黑马不出现,我还不就已经去见阎王了,什么你在刑场,我看你是在梦里的刑场吧!
士玄翊眉头一紧:难道又是藤牧仙使的阴谋诡计?什么法场上救人,根本就是声东击西,难道当时还弄了两个法场,藤牧仙……
士玄翊在心里想着,藤牧仙三个字真是恨不得将她揉碎一般。
这个时候,轷勖,蒋龙岳回来了。
“大哥。”
“妹夫,怎么样了?”
士玄翊看上他们二人:“见到了,还活着。”
“太好了。”轷勖高兴得扇子就一挥,可是下一秒又愁眉不展了,“可是这么一说来,练姑娘就真的是蓝密教的人?”蓝密教和新濠门可是恩怨难解啊!那不会练什依一开始真的是故意接近士玄翊的吧?
士玄翊不管那些,现在只是想要弄清斩首示众那天的事:“现在不管她是不是蓝密教的,只管她对我不解,二弟,什依准备斩首那天我们是一早就到达了法场是吧?”
“当然。”轷勖肯定,不知士玄翊为何而问。
“可是牧仙郡主最后却来告诉我们中途出事了是吧!那么现在根本就没有出事是吧!”士玄翊说着。
轷勖听着,也一直都皱着眉头想着。
“什依却说,她早就在刑场等着处刑了,最后如果蓝密教的人没有出现,她根本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轷勖听着士玄翊继续说,他听明白了,士玄翊是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有问题,而制造了这个问题的不是别人,就是藤牧仙。
“牧仙郡主嘴上说让我们搭救什依,一开始就是不对劲的,为什么不直接放人,而是要我们背负一个劫法场的名义,这问题不是很大么?”士玄翊现在心中对当时的意识越来越清晰,这一切根本就是安排好的,而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会走进去。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了,可是牧仙对我说了很多,我也以为她好歹是个郡主,没想那么多,如今听大哥一说,这中好像确实不对。”轷勖眉头依旧紧锁。
士玄翊拍桌而起:“可恶。”
“这个牧仙郡主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心机太重了,不然我怎么会坐牢。”蒋龙岳对藤牧仙的意见从开始就萌发了。
“不知道玄翊他们回来没有。”
房外亓媚嫱的声音传入。
随着便是雅奴惊喜的声音:“门开着,看是回来了。”
亓媚嫱和雅奴便进入了房内。
“门主,怎么样,练姑娘没事吧?”雅奴首先上前到士玄翊的身边关心。
亓媚嫱沉默不说话,只是把东西都放到桌子上,看着。
士玄翊没有回答雅奴,而是蒋龙岳回答了:“什依妹子是还活得好好的,但是为什么当初会说她死了,这个问题。”
“当时?”雅奴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提到这个,但是雅奴清楚记得,“当时是牧仙郡主说的不是么?有什么问题么?”
轷勖觉得累了,泄气的做到了椅子上:“现在的问题就是,练姑娘不解大哥,不解我们,而当时练姑娘根本就没死,牧仙郡主为什么会那么说。”
亓媚嫱对这个问题好奇了:“你们是怀疑那个牧仙郡主?”亓媚嫱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那个牧仙郡主看起来就是个自以为身份高就了不起的人,她要是想制造一个假死,完全是有可能的事呀!”亓媚嫱也是毫无根据,只是对那个藤牧仙也素来没有好感。
雅奴看着亓媚嫱:“亓姑娘,你别那么说,牧仙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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