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练什依完全在迷糊之中,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这是不是自己在做梦?为了证实,练什依用自己的右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哎呀!不是做梦,痛着呢!
台下大家都看着练什依,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
“教主的指示是什么呢?”那人再次拱手道。
教主这个名词对练什依来说仿若就不是在叫自己,结果却还真的是了,白马冲在一旁悄悄用手动了一下她。
“你们刚刚说什么?”练什依抬起头看着说。
堂下的人顿时面面相觑,这教主怎么回事?
“教主,我们是说为前教主报仇的事。”
“可是我觉得有点累了,演了很久,导演在哪里,是不是可以先喊停啊?”练什依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只能把这些归功于一切都是在演戏。
“教主,这是怎么回事?属下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您是不是可以对我们详细说明一下?为前教主报仇是势在必行的啊!”
看着练什依的嘴巴又准备动起来,白马冲都不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令人匪夷所思的出来:“各位,今天是教主的大典,报仇一事就容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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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蓝迷教的小湖亭边的护栏上,对着皎洁的月色,练什依努力的回想这件事,看来这真的不是演戏,看来自己真的就是到了不知名的地方,难道真的中招了?自己也穿越了?不然还能拿什么来解释呢?
“真是寄人篱下,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啊!”练什依低下的脑袋,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在很担心自己。“居然还要还什么教主?魔晞,居然还是堂堂教主。”天啊!我哪有什么功力?哪有什么领导魔教的能力呀!想到他们所谓的教唆自己去报仇杀人,小心脏怕怕!
“在想什么?”
随着而来的白马冲那万般柔软的声音,他说话的气息还停留在自己的耳边上,练什依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练什依的身子微微往后仰,防范的看着他,白马冲的眼神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深情?说话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销、魂?也不要靠自己这么近,惹人非议就不好了,现在自己可是身在古代,一个不小心自己岂不是就要嫁给他了?
“为什么你就这么迷死人呢?”白马冲又一次抬起练什依的下颚。
练什依很想说,在当今的二十一世纪,好像是没有人会这么肉麻,至少自己是没见过,但是自己好歹是二十一世纪的在读大学生,唐诗三百首这些文绉绉的自己是不敢比,但是这小脑袋瓜装的东西可不能比他们少。
在练什依的心里。这些人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是入葬n多年的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要获得我的芳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对于爱情,我可是充满了期待,这一系列的发展过程一样也不能少,第一我们就已经很不完美了,第二你的追求方式完全无视了小女子,这接下来的事嘛!我就是告诉你我喜欢怎么样的,你一定也不会做得好的。”
“你怎么就会知道我不会做得好?”白马冲倒是好奇起来了。
“不告诉你,你自己猜。”不能光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练什依食指一转,让你自己猜,身子再往下一转,就从白马冲的怀里跑出来了,还要回头来一句:“你慢慢猜,猜中了就告诉你,猜不中就算了。”
说自己妖媚?白马冲觉得自己都要开始喷鼻血了,练什依那才叫诱人,白马冲不禁觉得身子一冷,一个颤抖。“这么****我,真是的。”
第三章 要脱离是非之地
第三章 要脱离是非之地
既来之则安之,这也是目前练什依唯一能拿来安慰自己的,为了防范白马冲再有可能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练什依已有对策。
今天晚上就不回去自己的闺房了,和馆漓挤一张床就好了。
练什依躺在床上的里面,一切准备妥当准备要睡下的时候,馆漓却开始拿了被子准备学韩国打地铺了。
“你的床又不是挤不下我们两个,你为什么要睡地上?”练什依看着她,这让自己如何睡得安稳,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些闺蜜可是与自己挣呀抢的,却更是不亦乐乎。
“教主,奴婢就是奴婢,怎么能和教主共用一张床呢?”馆漓的尊卑之分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
练什依偏偏要拿她有办法,她掀开被子下来,把馆漓拉到床边坐下:“你的床该你休息,伦家睡地板就好了,在睡之前之前我喝口水。”练什依走向桌子,拿起水杯就倒水喝起来。
可是伦家是什么东西?馆漓这就误解了:“伦家?是咱家的意思呢?教主,你别吓奴婢,你怎么会变成太监呢?”
“扑~~”练什依喝在嘴里的水喷得老远,还呛到了自己,以致轻咳起来,还有输输胸脯的气息。
这过程中,馆漓已经过来,轻轻的为她顺背:“教主。”
练什依无奈的看着馆漓,看来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语是他们不会弄明白的,可是自己这习惯还是很难改变的。“以后我再也不在你面前说伦家可以了吧?你可千万别再想到太监。”正好,问馆漓一些事,练什依抓住馆漓的臂腕,“馆漓,我是不是和以前很不同?”
馆漓,抿嘴不说话,只是点头。
练什依就是希望她说话:“怎么不同?以前好还是现在好?”
“都好。”在蓝迷教多年的馆漓自是学会什么是分寸,说出话来谁也不得罪是最好的。
“算了算了。”练什依也不是明眼瞎子,不强求人家硬是给一个评断,在身心的刺激下和一天的忙碌下,自己也累了,想睡觉了?
“教主,您不能睡地上。”
“你要是不到床上睡我就下令处死你哦!”
“教主。”馆漓都该哑口无言了。
练什依也表现出自己的强势:“这是命令哦。”
一睡,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这古时的女子都要明白什么是三从四德,这练什依可没太多顾忌自己现在身处之地,赖床的习惯还是没改。
躺在床上的她睡得可甜了,突然伸手伸了一个懒腰,为什么伸长的手好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练什依睁开自己的眼睛,怎么有一个男子距离自己如此之进的看着自己?练什依吓得马上清醒,坐直了上半身缩到角落里!
这个人不是白马冲,那又是谁啊?难道她们的魔晞教主是个女色、魔?为何在哪里都有受到危机发生的可能?
练什依怔怔的看着他,他和白马冲最大的不同就是少了一股妖孽,多了一份温柔,让练什依差点就柔化在她的眼眸里了。
“醒啦?”他两边的嘴角微微一扬,腼腆的笑容很动人。
练什依记得自己睡的时候明明就是在地上的,现在地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而这个房间,确实是昨天晚上馆漓的房间没错啊!“你是?我怎么会睡在床上的?”
“你怎么能睡在地上呢,会着凉的。”他说话也是那么温柔,向桌椅那边走去倒水,“当然是我把你抱上去的啊!难道我就抱你这么一下,你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
练什依偷偷的打量他,这人说话确实温柔,但是这温柔里有着一股逼人的气势。但是看起来好像还是比那个白马冲安全多了,练什依不介意多聊几句。
“小女子睡得昏昏沉沉的,公子能否再自我介绍下?”练什依扯着自己的嘴角,抬着脑袋,笑得可谓花开灿烂都要自愧不如了。
他把自己的手停在正怀中,低头看着练什依,看来而是个冷漠之人,但是却独钟魔晞:“不能,因为你说过你最喜欢第一次见面知道我名字的时候,所以不要再来第二次。”
练什依闻之,脸上的笑容瞬间淡化,这娃用情挺深啊!“咳咳,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改名字了,不叫魔晞,决定叫练什依了,以后你可以叫我练什依,或者什依,或者依依,再或者依儿,小依,就是不叫魔晞可以么?”
“不可以。”
他带着柔情的直接,让练什依一下不知接下来要所云的!拒也不是,答应也不是。这一下就忽略了天地的对视着彼此。
忽然一道身影如风飘到,落在他们的中间,更准备的说是挡在练什依的身前,与那名练什依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子对视着。
“令狐潝,你一回来就跑来窥视魔晞,你就没有想到我这个兄弟啊?”白马冲温煦的话里却带着一股反问。
练什依嘴儿微微张开,原来此人就是白马冲在自己面前提起的令狐潝?他就是令狐潝?原来这两个左右护法是当之无愧呀!美男啊!对教主貌似也很死心塌地。
令狐潝拨开白马冲这片云雾:“我……不待见你。”
“我们可是说好的公平竞争!你想趁我不注意独霸魔晞?”白马冲看着令狐潝,若是这样自己可不依。
练什依听着白马冲说的话都觉得脸红心跳的,他们两个怎么就这么直白呢?尤其是这个白马冲,明明对着自己说过要撑着令狐潝不在占有自己,现在倒是自己先兴师问罪起来了。
令狐潝不冷不热,却一点也不示弱:“白马冲,我都还没说你趁我不在,这些天你也该和魔晞独处够了,该是我的天下了。”
两个男人争一个女人的场面真可怕,练什依蹑手蹑脚的拿了自己的衣裳开始悄悄地走了,话说这里也确实不是一个可以久留之地。
练什依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白马冲和令狐潝有没有追出来,看来是没有,那就万事大吉了!可是自己撞上东西了吧!这就是不看路前进的结果?
“哎哟。”练什依捂着自己撞到的手臂向前看去,是昨天在大殿上的大将之一。
“劣亡见过教主,属下正想去拜见教主呢!”劣亡对练什依行了一个礼说道。
练什依慢慢的越来越镇定了,要学会临危不惧:“拜见我?劣亡亲有什么事吗?”
“关于下山攻打新濠门士玄翊一事,我们理应乘胜追击,此时正是士玄翊和前教主战后元气大伤时啊教主。”劣亡看起来倒是苦口婆心之态。
练什依想着,日前听白马冲说过,蓝迷教其实还余留了令人畏惧的名字,但实际上已经是隐退江湖,专心练毒修法,这个老头看起来咄咄逼人,看来是要用白马冲教自己的那招了,拿出教主的架子。
“劣亡亲,我觉得目前我们还是专门练法,我现在可是在用教主的身份很严肃的和你说哦!”练什依嘴角一咧一咧,还是不习惯。
“不行呀教主。”劣亡急了。
令狐潝上前:“魔晞,其实我认同劣亡的。”
“啊?”练什依看这令狐潝,刚刚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现在这会儿居然也要求自己下山报仇?
第四章 下山行
第四章 下山行
进行了所谓的周密的布置,蓝迷教就选取大部分的精英开始了下山之路,让馆漓陪着坐在马车里面用蒙纱遮住了下半张脸的练什依,练什依完全不觉得这是下山寻仇,难道古代的下山寻仇就是这样的?就好像游山玩水一样?
练什依在马车里面有些躁动,心里也是在嘀嘀咕咕:这古代的人就是奇怪,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的,这种不敢见人的行为也发生在我练什依的身上了。
练什依摸了摸自己脸上蒙纱,也自有自认倒霉了,她伸手拨开车帘探出脑袋欲看外面一个究竟。
令狐潝和白马冲骑着马在前面,还有劣亡等人,缓慢的前进让练什依觉得悄悄离开的时机还没有到。
练什依最后忍不住看着馆漓想要问馆漓一些问题,但是怕自己问得过于直接,馆漓会觉得奇怪,这会儿练什依眼珠子一转就想到办法了。
练什依表现出体力不支,需要用手支撑自己的脑袋瓜的样子,嘴上喃喃道:“馆漓。”
馆漓一看真的坏吓了,急急忙忙的伸手过去抚摸练什依额头:“教主,你没事吧!”
“馆漓,我最近心里憋得慌,整个脑袋也晕晕沉沉的,好像不清楚,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健忘的老人,你能不能告诉我,让我心里清醒一点?”
“我去叫马车停下来,让左右护法进来看看你。”
练什依马上就拉住了馆漓,柔弱不堪道:“别呀!馆漓,你别让他们进来,我只是觉得坐得久了,有些晕乎乎的罢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我以前的故事!”
这时,只听外面“吁”的一声,白马冲突然指令自己的马儿停下来,自己使用轻功如阵风一般就就跃到了马车外面,身手活络的他完全没有吓着马儿和正在驱马前进的马夫。白马冲伸手一拨就进了马车里面,一坐就到了练什依的旁边。